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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匡赞剧辛大交兵,守信止住凉州军

却说文丑中了苗训等人的埋伏,损兵折将,好不容易奔回本营,剧辛大怒,令斩之,营中将领,皆下跪为丑求情,辛怒不少减,喝退众人,唤刀斧手进帐,刀斧手刚进入营帐,营外进入一人,喝退众人,此人乃后军主帅袁本初,因在营中闻剧辛执意斩杀爱将文丑,慌忙赶来,正好见之,喝退众人。剧辛见袁绍前来求情,厉声说道:“将军今不在后方,乃触军法也,顾及将军之来,且将头颅暂寄到尔等脖子上,若再擅自进军,挫我锐气,定当斩之。”后命杖责五十,以示诸将。诸将唯唯而退,袁绍见其不留情面,亦不欢而散。剧辛休整一天,次日,率兵前往北地郡内,剧辛下令行军距城三十里下寨,内心担心匡赞攻其不意,乃命高翔,陈生二将,各领五千人马,伏于两侧。安营扎寨毕,先下战书,差人送去。赵匡赞接到战书,目视苗训,训点了点头,遂批下来日再战,交于使者,使者收起回书,掉头回营。

使者走后,匡赞向苗训商议如何退兵,训答道:“宋公早已料到幽王前来出兵北地,已偷派数百人,混入京师,寻求证据,昭告天下,还自身清白,到时天军必退回京师,我等实战不过,在此坚守城池,等候消息即可。”匡赞闻之稍安,又询问明日战事。训不慌答道:“剧辛领兵,日夜前行,我等锐气正盛,何故怕他。前日使埋伏计杀退彼军先锋,今距城三十里扎寨,想必埋有伏兵,此次交战,必中埋伏,不去又损我等士气,不如派遣一军,袭之后方大营,虽不能破之,亦能分散前军注意。”匡赞听了,亦放心不下,特派使者加鞭,通报宋公派兵前来。又听苗训之言,令董平领五千人,偷摸致敌军阵营之后,待会战开始,杀进大营,又令副将耿武领兵三千,接应董平,关纯领兵三千,待退兵回城埋击追兵,苗训领兵五千,坚守北地城,防止剧辛派兵趁乱袭之,众将领命而去。

次日在北地城与剧辛大营之间,有一空地,两军相聚于此。苗训调弓手两千,伏于两翼。三通鼓罢,随匡赞立于阵前。天兵上门旗开处,剧辛一马当先,出阵望之,见敌阵军伍阵齐,极其雄壮,乃暗暗称奇,低声轻咳数声,说到:“念先王在世,厚待汝兄,奈何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今奉王命,征讨叛军,速速下马受降,吾等定为汝等乱臣贼子前去拜求大王,放尔等一条生路,若痴迷不悟,攻破城池,擒拿尔等,以慰先王在天之灵!”匡赞听后,出阵答之:“吾家世代镇守边疆,立下无数战功,幽王愚钝,听信奸臣逆贼之言,夺我封地。今又不查真相,误入他人奸计,无故引兵攻我,望剧将军好言相告,事情真相告白于世,定不忘剧将军之恩!”剧辛听罢,拔剑在手,引兵杀出。匡赞亦引兵杀出。两军相会,混战大杀一场,匡赞见敌军后方不乱,心中疑之,两军自日中杀到日落,场面极其混乱,手段极其残忍。各自伤亡惨重,鸣金收兵。

董平奉匡赞之命,领五千兵马,人衔枚,马去铃,偷摸摸来到距剧辛营寨十里处,寻觅丛林杂生的小山处,隐秘埋伏着,待明日两军相会之时,趁乱袭击剧辛大营。时致中旬,探马来报,两军列与空旷地中,蓄势待发,少许,忽喊声连天,地动山摇,探马再报,二军已交战起来。董平闻之,乃率军向敌军大营冲杀我过去。待其将至营寨门口,一声炮响,左有陈生率军五千,冲杀下来,右有高翔率兵五千,拍马舞刀,直取董平,董平慌引军后撤,却无以退出,被两军团团围住。董平大声感道:“今不料中此埋伏,乃望诸公死战,随我冲杀出去。”说毕,乃拍马舞枪,直取高翔,余众紧随其后,喊声连天。高翔怎是董平对手,战不数回合,力气不济。陈生见之,连忙冲杀过来,二将力战董平。二十回合,董平卖出一破绽,调转马头,奔向别处,引高陈二将攻之,二将不知是诈,紧随其后,平乃翻身一枪,刺陈生于马下,高翔怕之,乃驳马望本阵奔去,忽见一将,虎背熊腰,手持长枪,拍马前来杀入阵中,细视之,乃文丑也。高翔大呼:“将军救我!”文丑挺枪来战董平,两将大三十回合,董平力气不足,渐落下风。

平军望之,皆心生惧怕,此时山脚之下,又一军冲将过来,乃是耿武见董平一军,前去劫寨,乃紧随其后,登山望之,见平军被困,乃领兵前来,董平望见本部军马,抖擞精神,率兵冲杀,耿武董平合军一处,冲开一条大路,直奔北地城中,文丑见其走脱,因上次中了埋伏,也不追之,勒马回营,鸣金收兵!剧辛回到寨中,因文丑及时杀出,略取小胜,乃记其头功,差人报告幽王,宋军难破,请求支援。使者飞马前去!

匡赞回到城中,损兵折将,见董平不曾回来,乃派人寻之,刚出城门,迎见董平耿武,率领败军,退回城中。匡赞甚爱董平,乃好言扶之。匡赞因损兵折将,闷闷不乐,苗训坐在一旁,见匡赞愁之,乃对匡赞说道:“主公今与剧辛一战,我军伤亡虽多,但亦不能言败,今闻宋公已派兵前来,只需坚守城池,待援兵来之,再击剧辛,方可退其兵。”匡赞许其说,令人坚守城池。

暂让这两支军队降降火,咱们先看另一边,幽王派遣剧辛一军征讨宋公之时,亦派使者前往凉州,令马援窦融率兵袭其后,马援窦融接过军令,将使者送入驿馆,窦融说道:“传闻大王生辰之日,宋公使人刺杀宣王,今如此情景,看来此事并非传言,今王上有命,令我等二人出兵往攻宋公,将之奈何?”马援摇了摇头,无奈的说到:“我等二人,虽步入凉州,身为太守,可宋公世代,居住凉州,恩泽便于天下,凉州军队,皆感宋公世代之恩,效与宋公。平时宋公待我等甚厚,虽可调动军马,往攻匈奴,但率军前去攻宋公,恐将吏难以奉旨,我等亦无计可施。”二人怏怏不乐,回到府上,见一人立于门前,心中大惊,近而视之,乃宋公身边大将石守信也,马援窦融慌忙迎之,目视四下无人,带入府中。

守信随窦融来到府上,行礼毕,坐于下坐,窦融令人端上酒菜,与其共饮,守信谢之,起来拜之曰:“马太守,窦太守,今奉吾主之命,特来拜见二位太守,我主承蒙王上庇护,少烦边疆战事,在此特谢二位太守,帮忙镇守边疆,吾主公亦感激不尽。可王上年幼,听信他人之言,将宣王之死,怪罪与我主,今不分清白,出兵袭我主封地北地郡,我主公甚是惶恐,尝亲自入京谢罪,奈何幽王执意不改,实无计可施,背大不敬之名,率兵御之,战于北地,今特遣吾拜于二位太守门下,望太守好言告之王上,彻底查询真相,勿中小人奸计也。”窦融听罢,曰:“石将军所言极是,宋公为人宽厚仁慈,刚正不阿,绝不可谋害先王,奈何我等不在京中,不明情况。不过,请石将军放心,我等面目王上,定为宋公申冤,捉捕真凶。”守信听罢谢道:“窦太守此言,属实令人振奋不已,但吾等刚到之时,见京师命官前来,不知为何事而来?莫非特使二位太守出兵攻我家主公?若如此,请太守擒拿守信,送京领赏!”说完慌忙下跪。马援窦融慌忙扶起,马援道:“将军勿惊,我等亦不信宋公有比所谓,虽正如将军所料,大王前来命我等奔袭宋公,但我等不愿如此,王命亦难违,今幸遇将军前来,望将军救之!”窦融听了,心中窃喜,与援共视石守信。

守信乃曰:“二位太守勿为此烦恼,我家主公偷偷派遣数人,前往京师,勘察此事详情,料不出数日,真相便可浮出水面,劳烦二位太守在此时间,尽量拖延,切莫出兵,待真相告白于天下之时,我主必亲自前往京师,为二位太守解释凉州之乱,治理不易,主公担心太守身心,特命吾等带些薄礼,望二位太守笑纳。”说罢,乃命人将礼奉上,两大箱子,皆金银珠宝,琳琅满目,光彩照人。马援窦融拜谢,于守信喝致半夜,乃留守信及其随从,在府中住下。

守信随窦融马援,步入客房,见马援等人离开,乃将今日实情,做书一奉,差心腹之人,偷偷溜出府上,送于宋公。事毕,乃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马援窦融二人,回到府中,皆心不能安,融抢先说问道:“白日所行,能否祝我等免于战火?幽王特命我二人前去袭其后,今若按尔等言语,乃欺君之罪,不如假意调动军马,先让石将军暗中嘱托,令我等难于调动,再令一小吏偷偷视之,派致禀告王上,若如此做,哪怕彻查下来,我等亦无罪也,汝有何言?”马援应之,乃特候内侍休息之时,偷摸来到守信房内,将其唤醒,守信大惊,二人已实情告之,守信方信宋公所言二人谨慎,许之,乃无心睡眠,半夜偷偷潜入军营,因军营皆识石守信,一路通畅无阻。守信将幽王听信小人之言,派兵围匡赞,攻宋公之事说于众将士,凉州吏民,皆感宋公之恩,闻之甚怒,守信亦劝之,乃低声道:“诸将莫忘宋公之恩,宋公亦不想与诸将为敌,守信在此恳求诸将,为宋公争取时间,不出一月,定能真相大白。”说完,向众军拜了又拜,将吏感其恩,乃应之。

次日,马援窦融二人,将京师来的使者,带入兵营,钦点将吏,一营兵马,懒懒散散,不肯听命,使者见之又急又燥,忙问计于马援,马援道:“凉州吏民,苦于边疆战事,曾听命宋公,镇守边疆,如今只传王上旨意,彺攻旧主,定不愿往,我等品阶低下,无以号令,望大人属实禀告,求王上良策。”使者大喊数声,亦无人听命,连叹数声,拜别马援窦融等人,飞马前往京师。预知后事如何,请等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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