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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风波暂息琐事频

凹坳晶场一座大山整个被掀翻,下面的矿道也拓宽了不知多少,大部分品质上佳的晶石已经被采掘了。

据上面的意思,将剩下的晶石采完之后,这里就填坑平土,改为药园了。

露天和浅矿采集近半月后,时罗跟着折三同九在一处幽暗的矿洞中采挖,这是一条矿道最深处了,火把微明,光线昏暗,空气沉浑,时罗感觉胸口压抑,呼吸都有些不畅。若是跟同久一般,在这元晶构结之地,那是如鱼在水。

他还是没有气感,也没有用石头敲碎自己的脑壳。

但眼前乳白晶莹的东西还是让他心生欢喜,生出有据为己有的冲动。

这些天来,他几次看到同九偷偷地吸纳元晶中的元气,不过只是小指尖那么大一块,然后将变得灰暗的结块捏得成粉碎,擦在身上。

以前同久也是不敢这么做的,然而这段时间监管似乎变得松懈些了。

矿道壁清脆的铃声撩动心弦,又到午饭时间了,他整理一番,拖着橇车向外走去。

走着走着,他突然生出烦躁之感,按理说忙累了一上午,应该只想歇息,但此时却觉得浑身骨节发痒,胸中一口气胀冲上头,只想用力发泄一通。

嘿!后面传来一声力喝,接着咵啦啦一阵响动,他回头一看,只见折三眼睛发红,发疯似的把装满元晶的橇车踢散了架,元晶撒了一地。

更怪异的是,满地元晶都散发着微微的红光。就近一看,自己橇车上的元晶也开始蔓延丝丝缕缕的红芒。

他连退几步,惊叫:“折大哥!怎么了?!”

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响起,而且嘶哑异常,有些像以前重病发烧时的感觉,却又有所不同。

前方同九大叫一声:“有古怪!快跑!”连橇车也不要了,撒腿就跑。

时罗看着折三,见他鼻血直流,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心中略挣扎,终究还是跑过去拉他的手。

谁知折三嘶吼一声,扬手一甩,一脚把他踢得飞撞在前面的橇车上,他只听得身体内咔嚓一声,该是有肋骨顶撞得折了,却感觉不到痛楚。

尚未回过神,就听到折三啊的一声大叫,抬头就看到他一头撞在棱角嶙峋的石壁上,顿时脑浆迸裂。

时罗脑袋嗡地一声,怔在那里,竟吓得傻了一瞬。

这时矿道深处红光大盛,折三旁边那些元晶像是烧得通红的木炭,明亮剔透,内中似有线纹,但转眼就黯淡下去,化成灰灰,亦如木炭燃尽。

这耀眼的变化激醒了他,他连滚带爬向矿道外逃去。

可能是同九示警,沿途矿道已经空无一人,许多撬车无人拉拽,沿着斜向下的矿道下滑,撞在矿道壁上,许多拐弯处都堆得堵了起来。

好在他此时自我感觉力大无穷,只想发泄,一路折腾,再见天光时,时罗觉得那阳光是如此明媚夺目,乱石零落的山坳和光秃斑驳的山岭是那么美不胜收。

矿工人潮往凹坳城涌动,其他几个矿道口中还有人纷纷逃出,场面嘈乱。前方不远处有几个人正在跟神色凝重的矿场执事说着什么,同九正在其中,但他完全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聋了?”他心里疑虑,稍微正了正身形,向外跑去。

他看到同九看着他,嘴巴在动,他不知道是不是叫他,同九招手,他才向那边靠了过去。

但他根本听不到,想必问的是矿洞里的情况,他张口说了一句,却发现自己也听不到声音,骇道:“我哑了?”

他不愿回想,更不愿描述,索性一个劲的摇头。

同九抓住他的肩膀摇了又摇,他指了指耳朵和嘴巴,几人貌似也不怎么在意他的异状,挥手让他去了。

时罗半跑半走,渐渐发现自己没有脚踏实地的感觉,用手一摸胸肋,没有任何受伤的感觉,甚至是没有感觉。

几个呼吸之后,他连腿脚都感觉不到了,只凭着眼睛看到前近左右景象在移动。

不多时,除了还能看到,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躯体,这副身体似乎在自己行动,心中骇然。

眼睁睁‘看着’自己跑出凹坳城辖制范围,速度越来越快往一处大山中跑去,渐渐感觉倦意上涌,强打精神几次,再也难以为继,眼前一黑,便知觉全无。

等他醒转,发现自己躺在一棵大树下,这棵树怕不是七八人合抱粗,昂藏入云,只是枝干发黑,叶落枯黄。

他躺着不敢动弹,心中忐忑:“我怕不是被什么恶鬼附体了?这恶鬼是不是放过我了?”

过了好一会,并无不妥,他坐了起来,试着活动筋骨,却发现一股沛然之力充斥全身,伸展扭曲无不如意,甚至感觉到身上诸多经脉穴窍运转,气血奔腾,顿时又惊又喜:“这就是行气境的力量么?难道不是什么恶鬼,而是神仙奇遇?”

他心中念头纷呈,最终一一抹去,只道:“这是好事。”

望天长啸一声,像是把十几年的憋屈喷吐干净,他感觉身心轻快,世界无比美好。

碧空如洗,高空中唯一一小团白云缓缓飘向了天边,他知道这是看起来慢,实际上其快无比。

目送那团白云远去,他也从激动中平复了些许心绪。

太阳还挂在西边半空,远处山影连绵,在阳光下光暗两分,凹坳城也看得见,心道:这里是大山高处,太阳看起来还很早,其实应该已经申时末了,凹坳城看起来就在那里,实际上下山路程还远得很,只怕下了这道岭天就黑了,要先准备点枯木···

他经历的不少,吃过许多苦,经验也是有的。看了一眼那天际的白云,正要去折腾火把,却又骇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一股倦意上涌,挣扎一会又失去了知觉。

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还是靠在一棵大树上,这大树枝干发黑,树叶枯黄,落了一地。却不是之前那一棵,这棵树更大,所处的地方也更险峻,隐隐听到左边有泙泙水响,虹光湛然,应该是山涧之侧。

他更加惊异,脚下使劲起身,一下就到了半空,脑袋撞在树枝上,又栽了下来,也顾不得疼,略一运劲,发现丹田中一颗圆坨坨,这莫不是结丹了?着实把自己吓了一跳。

奇遇,大奇遇,但是这奇遇让他心里太忐忑了。

他实在怕全身失去知觉,眼前一黑的味道,但又有点希冀:下一次眼前一黑,是不是就成飞天遁地的神仙了?

天上一道飞云掠过,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心道:这不是什么云彩,而是神仙,若是我也能这样飞纵天地之间,再失去几次知觉也无所谓了。

他哪里知道,再失去几次知觉,就再也醒转不过来了。

也是他命不该绝,那团飞云去而复返,向他这山头折了下来。

待到云雾消散,露出那人身影时,他连忙行礼:“前辈!”

陈让依旧是一身朴素青袍,打量着眼前这个少年,心下奇道:这修炼进境也太快了,我当初再眼拙也不至于如此吧?还是他本来资质天纵,只是心境蒙尘,一朝顿悟,看开了许多东西?便打破藩篱,一发不可收拾?···唔,就收他做个弟子,且看他怎的。

于是说:“你可愿拜我为师?”

这少年大喜拜倒:“时罗见过师父!”

陈让一招手,真气带起少年飞腾,往大红柳城回转。

他这段时日,除了安排麾下值巡,自己也一直在察看红柳境内有无异常,顺便熟悉地理,也看看民间疾苦,世俗风情,有无修行种子。

凹坳矿场出了事,他自然得到禀告,于是来了,细查了一阵,发现是挖得太深,触动了地脉,地煞火气爆发。也没造成多大伤亡,这等小事,安排了人善后,也就不去管他了。

时罗第一回飞上高天,俯瞰大地如画,心中激动,心道真个是时来运转,看来自己这两天的变化,是这位师父所为,也就心安理得。

陈让毕竟只是见过时罗一面,提点过几句,这才两月不到,就修成丹气,着实令人匪夷所思,便问道:“你修炼的是什么练气法门?”

时罗如实答道:“天行上元吐纳秘要。”

陈让听闻皱了皱眉,这门呼吸法名头大得吓人,又号称秘要,其实不过是最低级的入门呼吸法,山野学堂都广为流传,效用比云气呼吸法差多了,修炼到行气境就到了顶,绝无可能凭此结丹。

他在元母陆行走多年,看了不少,大多数流传广泛的低级法门都有又长又高深的名字,其实本质跟这些名头差得不可以道里计。如《太上青冥运气秘录》,《天玄一气七修真解》之类,不外是让初学之人觉得奥妙难得,生出重视珍惜的念头,同时也增强修炼的盼头和信心,调动积极性。

以大飘渺忽悠小倥侗,这画饼也没什么不对。

反倒是大宗族门派的根本经书,心法、功法、技法、术法体系完整,名头反而朴素,比如太渊池的《玄水黑湮经》,中容氏的《大日光明经》,大颙一族的《大颙神照经》,华光寺的《明净度厄真经》,清虚府的《清虚真经》等等,莫不如是。

这又是让优渥些的人明白,修行有成,莫过于返璞归真。

陈让听得时罗这么一答完就不做声了,心道:这小子看来是不想让我这个便宜师父知道自己的秘密,那就让你藏掖着吧,什么法门对我而言,至多也不过是他山之石,我何来贪图你的。

心里认为这少年不坦荡,他也就把手一背,不多问了,只是说:“你进境太快,先稳固一段时日,不要操之过急了。”

时罗恭声说是,两人也就不再多言,回转红柳城之后,陈让将他安排去了红柳大学,临别时说:“别看那些师长也不过是丹气境,却也各有所长,有什么疑问可以来树冠的灵木殿见我。”

少年眼花缭乱了半晌,这时才知道,自家师父是红柳之主,暗道:我这是咸鱼翻身了,真个前程似锦,有朝一日我回转家乡,看看那些人眼神嘴脸,也好出一口恶气,哈哈哈。

心里高兴,笑意就到了脸上,昂首挺胸去了。

不觉一月过去,火州和西冷的火气无故消弭,差不知原因,但总算是好事。肃州重晖等人也没有动作,整个元母陆似乎风平浪静,不见波光。

陈让参悟《大道经》,推演术法,也有所得,然而闭门造车终究落了下乘,但又没人可以请教,连师父也跟没有一样,越发觉得一人难以成事,须得一二道友共同进步,然而除了一个定光和尚,其他人根本都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主。

《鸿蒙大道经》大而化之,不像《玄水黑湮经》之流已成体系,心性见识不同,悟出来的法门也自不同。

大道经必然衍生万千法门,其中有‘一’,其他都是旁解杂道。也不能说这些不好,但那个‘一’才是他想要的正解真义,他也不知道自己悟出来的是不是那个‘一’,又或者说不知道离那个‘一’还差了多少。

没有参照,无人交流,他也生出过把《大道经》公之于众,大家一起参悟的冲动,但终究还是没有付之行动,毕竟人生百态,形形色色,万一有大奸大恶之辈悟出邪门大法,那就难免祸害,流毒无穷。

更重要的是,外界之人皆非自己族类,纯血人族还有一场翻身仗要打,扔出大道经,这不是资敌么?这可不像《紫晶玉甲经》已然是固定的法门,且非是紫晶犼血脉不能修得高深。

想来想去,既然红柳暂安,也是时候回一趟‘老家’了,遴选几个心性品德尚佳的人带出来,该当筹谋纯血人族的安身立命之本。

他思忖:得了红柳之后,反倒被绑缚了手脚,栓在这里难以自在,这样如何修行,我就是舍了这地面,又当如何?只要有人在,这些身外之物何愁不还复来?

但能保还是要保的,当下有许多双眼睛盯着红柳,还是跟之前一样,不能让人知道自己离开了。

于是又宣称闭关,交代涂清铃之后,趁着夜色,阴符珠一转,人已经到了红柳城外,一路往东。

红柳之心被封禁,红柳城防护之能大减,他索性暗中坚壁清野,万一出了变故,就让涂清铃等人弃城而去,也损失不大。

是以带走了造化舰和红柳之心,造化舰中的储存的元晶有数千万之多,另有药草材料之类,资源数额看起来巨大,其实也不过是麾下三年五载的用度罢了,还要上缴太渊池。

元母陆就这么大,元晶不能再生,药草养成也不是朝夕之功,想想这些开销,他生出一种诸多修士皆是一条条蛀虫,要蛀空这个天地的感觉,有朝一日元气耗竭,也就整个成了元荒之地了。

自己明了呼吸真意,不求有得而有大得,沟通高维本源,周流注虚,自有循环。待到境界高妙了,许多眼前碍难自有办法处置。且不去管他,还是脚踏实地,走自己的路为是。

不日,他旗阵一卷,到了一处幽暗所在,正是血山之下,沿着甬道往魂魄殿走去。

腰间造化舰一阵震动,器灵就要显出形来,他连忙按下。

巫真疾步迎面而来,笑道:“果然是六弟!你来得正好!”

陈让点头说:“四哥久违了。”一看前面巫明、巫凡、巫灿、巫光随之而来,连连拱手,怪道:“怎么几位哥哥都在?”

巫灿笑盈盈地骂道:“我这个姐姐怎就不放在你眼里了?”

陈让哈哈笑道:“小弟哪里敢呢,姐姐难道不知阳统阴?这个时候叫哥哥,自然是把姐姐囊括在哥哥里面了。”

“嗤,你这是强辩,没得道理。”

“哈哈好,便是弟弟错了,再见过姐姐。”

“这还差不多。”

众人哈哈大笑,看样子心情都是极好的。

走到魂魄殿落座,巫明道:“刚收到消息,六弟如今成了一方诸侯,你的方略是对的。我们终于有了出头之日,正打算去红柳,看看有没有出力的机会,未料想你就回来了。”

陈让点头说:“确实要劳动几位哥哥姐姐,几家势力的都想向红柳伸手,尤其是九郎殿那几位···”

他将之前的事情叙述了一遍,说:“愚弟的打算是,几位兄长潜伏肃州,见机行事,如果要动手,那目标一定是重晖、虺冲、血罗、熵都这四人,务求一击毙命,。”

巫灿道:“那血罗跟七弟你是有些那个的吧?是不是?”

陈让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想起以往,确是自己对不住血罗,但血罗现在的作为,他也没那个心思去跟她纠缠,不如一刀了断。暗暗一咬牙,下了决绝之心,呵呵一笑,说:“我跟她之间没什么。”

巫灿等人见他这么说,也就不多嘴了,陈让接着说:“愚弟想用这魂魄殿做一件大事,几位兄长姐姐有什么要处置的?”

巫明问:“做什么大事?”

陈让莫测一笑,“现在还是不说,时机到了,二哥你们自然会惊喜的。”

几人对了对眼,巫凡洒脱道:“这本来就是大哥遗留给你的,你想怎么处置都行,我们也不过是有事才到这里聚一聚,没什么要处置,你就看着办好了。”

“好,这是我为几位兄长姐姐准备的身份玉碟,以方便行走。如果事有不虞,还是保全自己最为重要,要联系愚弟的话,我这里有一套法阵···”

巫明几人领会得,笑道:“还是老七想得周到。”

陈让微笑道:“几位兄长先去吧,我要施展手段了,到时候动静可能很大,我办好事就遁走,你们也注意些,免得落在有心人眼内,生出事端来。”

巫明等人应诺,从魂能法阵传送了上了包子山顶,一起往西边飞行,不过数里,就听得后面轰隆一声巨大沉闷的响动,回头一看,只见包子山已经塌陷了下去,一道清光从中飞射而出,投向东方天际。

巫明叹了口气,巫灿问:“二哥为何发叹?”

“老七看起来温和,其实也是杀伐果断之辈,说一句心狠手辣也不为过。处事也越发霸道,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我们哥儿几个要心中有数才是。”

几人点头称是,倒是巫真道:“这是好事,若是优柔寡断,我们也没希望了。”

巫明道:“话虽然如此,但那个血罗我们还是不能跟其他三个一样做法,他现在这么说,时过境迁,他心中怎么想,谁又猜得到呢?”

巫灿嗯了一声,“那血罗死了,说不定老七就后悔了,反过来怨怼我们,那也是不好了。”

巫真摇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老七是看的通透的,所以才让我们下手,而且五妹你当时都再次问过了,他也给了答复,我们顾忌这些,岂不是违拗了他的意思?”

巫光嘿声道:“八字还没一撇的事,说得那几个人伸长脖子等着我们下刀子似的,九郎殿的势力岂是易于的?我看能弄掉一个就不错了,还是到那边再看着办吧。”

巫明哂笑一声,“老六说得是,我们这是痴妄了。走吧走吧。”

陈让收了魂魄殿,合并到造化舰,至此造化舰算是整全了。

有了魂能仓,造化舰器灵又灵动凝实了几分,不过他如今已经知道,这个显化的器灵,不过是一个投影罢了,发出声音的也是造化舰本身,只是观感让人感觉是这个影像在说话。

他不敢把这东西放大成原样,一旦被人发现,那就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也就没机会细细的研究,只能跟器灵沟通。

实际上,这影像按器宗的说法是人工智能,跟道宗描述的器灵是不同的。真正的器灵,在器宗的角度来说,那就是微子级智慧能量体,能够依靠改变微观阵法进行物质化,生成的形态随心所欲,威力无穷。

器宗的技术是达不到这个高度的,器灵的形成,涉及能量和物质转化,高维本源运用,魂能和精神的应用,还有器宗认知不到的方面,唯有道宗那种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方法能够做到。

这个方法叫做祭炼,跟器宗的人讲祭炼,那是对牛弹琴。

道宗的人要用器宗的东西,那是一学就会。器宗的人要用道宗的法门,那是望天无语。

陈让得了道宗的阴符珠,时刻参悟;又得了器宗的造化舰,梦中学习百年,深知道为本,器为辅的道理,道器合一,才是自己的未来,人类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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