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31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于浩然就被巴图喊醒。于浩然一看还不到四点；一边穿衣服，一边不解的问：“怎么这么早？”巴图说：“货主说早点走，明天头午就能到。”说完看于浩然已经穿好衣服，便领着于浩然来到拉羊肉的车边。对正站在驾驶室边上的一个人，向于浩然介绍道：“这位就是货主刘老板。”又介绍于浩然说：“这位是我们草原的神医，于医生。”于浩然忙上前握住刘老板的手说：“给刘老板添麻烦了，谢谢您。”刘老板笑着说：“能为草原神医效劳是我的荣幸。前两天看到这里人对你这么拥戴，我心里都十分感动。”巴图站在车边指着车厢里说：“用白色编织袋装的就是牧民们送给你的。”于浩然爬上车厢一看，四五个大编织袋至少能有四五百斤。转头对巴图说：“院长这么多东西，我家也吃不了，再说下车我怎么拿呀？”巴图说：“你一天不是出去巡诊就是手术。牧民们也找不到你，只好送我这让我代收。我这已经给你推掉不少了。要是全收不仅这个车装不下就是再来两台车也拉不走。”这时刘老板说：“没事到了市里，我先送你到你家。把你的东西卸了我再去卸货。”于浩然说：“这怎么好意思我还是给你拿点运费吧。”刘老板说：“不用，如果有心过年我来拉货；你们帮忙让我早点装货就行。”说完一挥手说：“还要赶路，赶紧上车走吧。”说完转身上了前面一辆车，于浩然也上车走了。
上午十点多钟，车到家的小区门口。父亲母亲和女儿已经在小区门口等着了。扬扬见到于浩然就扑到他的怀里放声大哭着说：“爸爸你这么长时间也不回来，都想死女儿了。”于浩然抱起女儿和刘老板司机打过招呼后。也含泪对女儿说：“爸爸也想女儿呀。”全家费了好大劲才把东西搬进家。到家打开东西一看，除了几十个烤羊腿还有一个烤全羊，马奶酒奶酪等。于父说：“这么些东西怎么吃得完呀。你干嘛买这么些东西呀？”于浩然说：“这哪是我买的呀，都是牧民送的。”于父说：“给你你就要啊。”于浩然说：“我都不知道，都是巴图院长替我收的。他说要是不推，两大汽车都拉不下。”于父说：“我知道牧民们特别爱戴你，说你是腾格里恩赐给草原的神医。可是，你也不能要人东西呀。”于浩然说：“蒙古人给你送礼是诚心的；你不要就是轻视他们的心意。要不是巴图院长帮我挡着，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于浩然停了一下奇怪的问：“爸你怎么知道我是腾格里恩赐神医的事？”于母说：“这电视广播的都播放多少次了。儿子这回你可是大名人了。”于父在旁边说：“赶紧想办法吧、看看东西怎么处理。”于母说：“先吃饭孩子大老远回来的肯定饿坏了。我包的饺子，什么事吃完再说。”扬扬说：“我要吃烤羊腿。”于浩然说：“好好，爸爸给你弄。”吃饭时，于浩然对父亲说：“明天晚上，请张院长和陈主任来家吃顿饭。再给他们一人带走两个烤羊腿。”于父说：“好、一会我给张院长打个电话。”于浩然又对母亲说：“妈你老就费费心。把这些东西留一部分，剩下的给亲戚分一分。我还得给李强家送两个烤羊腿。”一家人吃过饭，于母站起身说：“我得出去买菜准备请人。”于浩然说：“家里有子盐椒盐吗？”于母说：“有、头几天我买的。准备过年用。”于浩然说：“那就不用买了，我做、请他们吃一顿蒙古风味的晚饭，喝马**酒。”
吃过饭爷俩来到书房，于父亲自沏了一杯茶放在于浩然面前。于浩然喝了一口说：“还是家里的茶好喝，在那整天喝奶茶，真喝不习惯。”于父说：“这半年来感觉怎么样？”于浩然说：“开始真有点不习惯，不习惯那里的吃喝，不习惯那里的住房，不习惯那里的礼仪、甚至不习惯那里的安静。现在差不多都习惯。”于父说：“习惯了就好，我听张院长说了，他去那天发生的事情。你能得到牧民那么样的爱戴，我真为你感到挺自豪。作为一名医生，就应该有爱心、仁心。医者父母心，这也是做医生最起码的行为准则。”于浩然说：“这也是人心换人心。这些牧民知恩图报，你医治好了他们的病患，本来是医生该做的。可是，他们从心里感谢你。也是巧合，牧区流行棘球蚴虫病。而这种病药物根本没用，只有通过手术才能根治。可是当地缺医少药，又没有很好的外科医生。千百年来这种病，一直折磨着患病的牧民。我恰好是外科医生。所以，我通过手术治疗好很多病人，因此，得到了牧民的爱戴。这本来就是很正常的现象，却被牧民神话了。”于父说：“不管怎样，你能全心全意的为了他们，也是好的。”于浩然点头道：“我知道，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解除牧民的病患。另外，有个事情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于父认真的问：“什么事？”于浩然就把自己因为和杨依依离婚，内心十分痛苦。喝醉了酒纵马草原，后从马上掉下来冻僵后，被娜仁托娅救回蒙古包。怎么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和娜仁托娅发生关系的过程，详细的说了一遍。于父问：“你喜欢她吗”于浩然说：“谈不上喜欢但也不烦。你知道草原的姑娘爱的热烈而真挚。她不要求我和她结婚，只想和我生个孩子。”于父想了一会说：“不行，要不你就娶她要不你就离她远点。生孩子这事不行。她还很年轻，生了孩子以后怎么办。她自己带着孩子，生活会很艰难的。做人要有原则，有底线。”于浩然说：“看来我就得娶她了，因为，我已经发誓会给她一个孩子的。”接着于浩然又把自己和孙烨关玉刚拿着礼物去娜仁托娅蒙古包去感谢她，看到她真挚的表白，自己一时冲动就答应了的过程和于父说了。于父深思了一会说：“这样的女人值得你去爱。你可以试着接受她。爸爸是支持你娶她的。虽然，到这里生活她可能暂时不习惯。但可以慢慢习惯的。”于浩然说：“以后再说吧，一想这事我就头疼。”于父又问：“现在，在那还有什么困难吗？”于浩然说：“就是太寂寞了。晚上，那里特别安静。就我一个人，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而且，那里冬天的夜晚又特别长。于父说：“那更好，正好让你有时间人心独行。”让心独行不是寂寞，寂寞是空虚，是无所事事，百无聊赖。是思想的停滞，是心灵的荒漠。而心的独行是饱满的，是灵魂与天地间的沟通，是灵魂在宇宙间飞驰。让心独行不是思想的寂寞，而是灵魂的喧嚣。只有在心的独行中，才能有“仰天长啸，壮怀激烈”的激昂情怀；才能在你心中展现那许多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才能想象成吉思汗跃马扬鞭处，万乘铁蹄踏破河山的壮阔场面。你才能想象人生的短暂，宇宙的浩渺。让心独行不是单纯的思想独行，而是灵感的挖掘，是创造性才能的挖掘。有哪一个科学家和艺术家不是在心的独行中迸发出灵感而有所发明、有所创造。”于浩然接道：“爸爸你说的太好。让心独行是灵魂的高傲。过去的皇帝自称孤家寡人，让心独行你就是精神的帝王。给自己一点时间让心独行，你的思想会得到净化；你的灵魂会得到升华。”于父说：“对呀，你好好想一想你的科研应该还有哪些问题，应该怎么突破。也许你会突然出现灵感。”爷俩正聊着，外面传来张院长的声音。父子两一起站起来迎了出去。把张院长和陈主任迎了进来。张院长进到书房还没坐稳，就高兴的说：“刚得到消息，那个王厅长已经被免职，直接到底下一个科室当个小办事员。这还是看他父亲以前为国家立过功。要不爷俩都得进去坐牢。那个刘院士更惨，听说他取得的科研成果，大都是他手底下的人搞出来了的。本来开始科学院，只想免除他院士的头衔。没想到那几个被他强行占取科研成果的人借机告了他一下。结果直接被开除公职了。”你这回被省里树立为支边的模范典型。要大肆宣扬，给那些去支边不是去几天就跑，或者名义去支边，实际在家呆的时间，比支边还长的医生教师看看。”陈主任对于浩然竖起大拇指说：“你的胆子也太大了，连卫生厅长和院士都敢打。”于浩然说：“我就给厅长两嘴巴。王厅长和刘院士脸上的鞭痕是牧民用鞭子抽的。”张院长说：“眼睛差点没抽瞎。”于浩然说：“我挺佩服那个马长的。要不是他反应快，处事英明果断。那天真的出大乱子了。”张院长说：“我当时腿都吓软了。后来，问我，我说我给他们介绍完就进蒙古包喝了一杯奶茶。听到喊声我出来，看刘院士推于浩然。旁边一个牧民用鞭子抽了刘院士一下。”于浩然站起来说：“您们先聊我出去给你们准备烤全羊。”说完于浩然走出书房。
第二天早上，吃过饭于浩然就给孙烨打电话说：“一会我去李叔家看看李叔李婶。我估计九点能到，你九点半到就行。坐出租车来，不用拿东西。”说完于浩然就放下电话，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走了。孙烨放下电话心情十分激动，他十分思念自己的父母。几次想回家看看，可是一想自己现在这样实在是没法回家。
于浩然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顺便又给李叔打了个电话。拿了二个烤羊腿和一皮囊马奶酒，打车去李强家。一进门看见李婶正要出门，于浩然问：“李婶这是要干什么去呀？”李婶说：“这不你刚才打电话说你和李强要来，我去买点菜。”于浩然说：“我这拿来两个烤羊腿，还有马奶酒，我们吃这个。”李婶说：“那怎么行好容易来一回，我的多做两个菜。浩然你先坐一会，我一会就回来。”于浩然说：“婶你先别着急我有话对您们说。”李叔把于浩然让进屋里坐下。给他沏了一杯茶，放到他前面的茶几上问：“支边很苦吧，什么时候回来的？”于浩然答道：“还行我昨天下午回来的。”李叔说：“这回来就来看我们，大老远的还带这些东西。叔领情了，看来强子是交了一个好朋友。”于浩然摆摆手说：“一会李强回来，我怕你们一时接受不了。所以，先过来看看。”李叔一听猛地一下站了起来激动地说：“真的吗！那可太好了。”李婶在旁边也激动的流下眼泪。于浩然忙也站起来扶着李叔坐下说：“叔你先别激动，也许你看到的和你想象不一样。”李婶说：“不管什么样他也是我的儿子。也是我身上掉下的肉。”于浩然苦笑着摇摇头说：“李强马上就到你们见面再说吧。”正说着传来敲门声。三人急忙起身走了出去。李叔打开房门一看，一个陌生正激动的含着眼泪看着他们便问：“你找谁？”于浩然上前一步；拉着孙烨的胳膊把他拽进屋，并顺手关上房门说：“先进屋再说。”进屋后于浩然说：“这就是李强，是你们的儿子。”孙烨流着眼泪叫道：“爸！妈！我真是你们的儿子李强啊。”李叔和李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手足无措的呆呆站在那。于浩然说：“李叔你忘了我先前和你说的，借尸还魂了吗？这就是您们的儿子李强，不管他变成什么样。他骨子里灵魂里都是你们的儿子。”李婶迟疑的说：“看来真有借尸还魂这事。你是我儿子借的尸体。”于浩然笑道：“什么借的尸体呀，他现在就是你儿子。人的身体只是一个躯壳，这个躯壳是在不断的变化，有的人变化大有的人变化小。举例来说吧，比如你们看到，很久没见到的小时候的玩伴或者小时候的同学。是不是有一下子认不出来的时候？”李叔李婶同时点点头。于浩然说：“李强虽然没有离开你们太久，但他等于死过一回。您们说这死过一回的人，能没有变化吗。再说你们现在和你们小的时候或者年轻的时候相比，是不是有很大变化。”李婶点点头说：“可不是吗前些日子我去医院看病，站排等着就诊时和身边一个人闲聊。聊着聊着结果我们是小时候的邻居，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名字还都记住了。模样要是走到街上却谁也认不出谁了。”于浩然说：“对模样是变了但灵魂没变，你还是以前那个人。”李强一下子哭着跪在地上说：“我是李强，我是你们的儿子强子。你们就叫我一声吧。”老两口看着跪在地上哭着的李强心里也十分难过。两人同时上前一人扶着一条胳膊把李强扶起来。李叔说：“我知道你是我们的儿子，儿子，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李婶一下子大哭起来抱着孙烨说：“是、你是我们的儿子。你是妈妈日夜思念的儿子。”于浩然欣慰的看到这个场面说：“你们一家团聚是个喜事，我就不多打扰了。”说完站起身准备走。李叔一把拉住于浩然的胳膊说：“那怎么行，不说你救了强子的命我们还没感谢。就说你和强子交往这么些年，经常来我家。我们早已把你看成我家孩子了。今天我们一家四口团聚，那你怎么能走。”李婶说：“这回我们和儿子相认了以后在一起的时候多了。”孙烨也极力挽留，于浩然只好留下来。
吃完饭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于浩然和孙烨告别老两口，走出李家。孙烨说：“憋的太久了，我们去河畔公园溜达一圈吧。”于浩然说：“好我陪你去散散心。”来到河畔公园，他们朝河边总去。这时天空开始飘起雪花，两个人紧了紧衣领慢步走着。孙烨说：“现在和父母相认了，总算放下一个心思。可是，我怎么也放不下思雨。放不下那段铭心刻骨的恋情。”于浩然说：“我和杨依依从恋爱到离婚整整十年，我爱她很深很深。这十年，我没有对任何女人动过心思。可是，结果怎么样，承受不了也得承受。”孙烨含着眼泪说：“我真的很痛恨命运，为什么这么折磨我。”于浩然说：“你不是喜欢写诗吗。我在草原因为思念写了一首诗。”孙烨说：“读来听听。”于浩然说：“当时也是下着大雪，我的诗叫《雪中漫步》。”接着于浩然就轻声的朗读起来。
我漫步在雪中，
将身体汇入——
漫天飞舞的落英。
尽情缠绵的雪花，
演绎着那逝去的恋情。
我仔细寻觅着，
你昨日留下的倩影。
如兰的气息，
像请佛过脸颊的微风。
在这苍茫的天地间，
感受着你似水的柔情。
我漫步在雪中，
伸出双手拥抱——
那昨日的彩虹。
洁白晶莹的世界，
幻化着童话般的梦
我仿佛看见了，
你清纯的笑容。
轻盈的身影，
似飞舞在雪中的精灵。
在这空旷的原野中，
倾听你飘渺的歌声。
孙烨说：“这首诗也道出了我的心声。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诉说。”于浩然叹口气道：“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诉说。真是道出了我们的心境。”孙烨说：“我才发现，爱情是一个美好的东西，也是一个十分残酷的东西。”于浩然接道：“他可以给你留下，人世间最美好的风景。也可以给你留下，一生最铭心刻骨的痛。什么时候想起你的心都会滴血。”两人都不再说话，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默默的流着眼泪，感受那失去爱情的疼痛。过了很长时间，于浩然用手擦了擦眼泪说：“明天我想约郭海涛、关玉刚咱们一块聚一聚。”孙烨说：“好啊，虽然我们相交的时间不长，可是我觉得我们挺投缘。”于浩然说：“我明天早上给他们打电话，怎么定我会通知你的。”孙烨说：“好，我等你消息。”
这天晚上，孙力破例没有出去，在家吃过晚饭和杨依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了一会电视开始播报新闻，正好播放于浩然支边的事迹。杨依依忙拿起遥控器换台。孙力抢过遥控器拨回院线台说：“看看你前夫的光辉事迹。”杨依依说：“纯粹是一个傻瓜，有什么可看的。”孙力戏谑的说：“他这么伟大你不后悔和他离婚呀？”杨依依说：“我后悔，后悔当初怎么会嫁给这么一个傻瓜。”正说着孙力的电话响了。孙力拿起一看，是刘阳打来的接起来就听刘阳说：“我们几个在临风厅等你。你过来呀。”孙力说：“怎么早不说。我都吃完饭了。”刘阳说：“这不程公子新找一个妞吗，非要让我们看看，听说挺漂亮。给个面子赵静也在这。”孙力说：“好吧。”放下电话对杨依依说：“我出去一下。”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杨依依望着孙力的背影，心里知道自己只是这个阔少的玩物。他喜欢的只是，自己漂亮的肉体。现在，看厌了不新鲜了。所以，就去寻找新鲜的去了。杨依依想，自己如果干涉他寻欢作乐；可能他马上就会翻脸。自己苦心得到的富贵，也会马上失去。自己只有忍耐苦熬，总有一天他会厌倦。为了保住自己的富贵，自己只能忍。
第二天下午三点多，关玉刚和郭海涛开车到于浩然家小区门口，接他和孙烨。上车后关玉刚边开车边问：“于哥什么时候回来的？”于浩然说：“前天回来的，昨天带孙烨认祖归宗。”郭海涛说：“我本来想和他们一起去看你。可是，你知道我这伺候人的活实在是脱不开。”于浩然说：“都是哥们这个我懂。不用解释我也明白。”又转头问关玉刚说：“我们这是去哪吃饭。”郭海涛接道：“我这不是考虑孙大哥吗，所以在郊区找了一个度假村。里面条件挺好，火炕如果喝多了可以在那住。”于浩然说：“这几天我女儿离不开我，天天晚上非要我陪着她。”说话间孙海涛把车开进一个度假村的院子。下了车孙海涛说：“跟我走，大队部包房。”边走边对跟在后面的服务员说：“现在就走菜，按我昨天订的上。”进了包房屋里是，一面大火炕。于浩然脱鞋上炕一摸说：“挺好这炕还真热乎。”孙力边上炕边说：“是不错。”四人坐下后菜很快就上齐了。于浩然打开一瓶白酒说：“去草原别的收获没有，酒量可见长。今天好好陪哥几个喝。”孙力说：“对、今天我们来一个一醉方休。”关玉刚和郭海涛也跟着说：“来个一醉方休。”四人一起举杯把酒喝干。放下酒杯于浩然盯着关玉刚说：“玉刚脸色这么差，怎么是身体不舒服吗。”关玉刚看看郭海涛说：“我找到徐晓丽了。”于浩然说：“这是喜事呀应该庆祝呀。”郭海涛接道：“庆祝什么呀。找到是找到了可是，徐晓丽已经是孙大少的情人了。”于浩然问：“怎么回事？”郭海涛说：“刘晓丽开始来时，在天上人间会馆当服务员。那个地方，本来就是有钱人寻欢作乐的地方。时间长了刘晓丽经不起金钱的诱惑，心甘情愿的被孙大少保养了。”孙烨说：“看来我们哥三这是同病相怜呀。”于浩然说：“不是被逼的吗？”关玉刚说：“我也以为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这么一个淳朴的姑娘，怎么会变的这么快。所以，我找了个机会偷偷和她见了一面。我告诉她，我爱她不会计较她一时走错路；不行跟我回家。结果她说，她永远也不会回那个穷山沟的。她还说你能给我名车和名牌服装吗？你能让我住豪华别墅吗？现实一点吧，你的爱不值钱。”说着关玉刚流下了眼泪。于浩然说：“现在的女人怎么都这样。我认为人活在世上最宝贵的不是金钱，真正的爱情是无价的。那种贪图虚荣，贪图富贵出卖肉体。金钱不会给她真正的快乐，也不会给她真正的幸福。只会腐蚀她们的灵魂，让她们颓废。”关玉刚流着眼泪说：“我和她是在一起长大的，可以说是真正的青梅竹马。我们相恋了八年，我又千辛万苦的找了她两年，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孙力说：“现在的女人都被金钱权利蒙住了双眼。那还有爱情了。”关玉刚说：“是呀，还是大草原的姑娘懂得爱情，明天，我跟于哥去草原寻找真正的爱情。”于浩然说：“是，我去那里这么长时间，感触最深的就是草原人热烈真诚的爱。他们把爱看的很圣神，绝不会为金钱出卖爱情的。”关玉刚问：“你和那个草原姑娘怎么办？”于浩然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虽然还没有爱上她。但我感动她的真挚的爱，想娶她。可是我们的生活环境，生活习惯有很大的不同。这里有我的理想，我为之奋斗的事业。我不可能去草原和她一起生活。让她来这里，可能她也不会习惯。”郭海涛给四人杯子倒满酒说：“我提议，为我们今后都能找到真正的爱情干杯。”三人也跟着举起酒杯说：“来为真爱干杯。”郭海涛看着关玉刚。关玉刚沮丧的说：“我还是放不下晓丽。”孙烨也小声的说：“我也是放不下思雨。”于浩然拿起酒瓶把酒杯倒满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说完举起酒杯说：“不管那几个女人怎么样，我提议为我们的真情干杯。”放下酒杯，孙烨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于浩然说：“这里是一百万替我捐给你们那个医院。”于浩然问：“你这是干嘛？”孙烨说：“我开始以为他是一个大贪官。可是，我查了这么长时间，发现他就有一百五十万存款。我觉得这里肯定有不义之财。即使没有，我也不想花这不属于我的钱。所以，我和周燕商量决定，给她留下五十万，这一百万捐出去。”于浩然还要推脱。孙烨说：“是哥们就帮我把这事办了让我心安。”于浩然点点头什么也没说，把银行卡收了起来。
四个人边喝酒，边聊，边感叹。一直喝到很晚才散。郭海涛认识这家度假村的老板。他跟老板商量他们几人都喝多酒了，让老板找一个代驾的把他们送回家。临走时于浩然说：“我给你们两，每人带回两只烤羊腿和两皮囊马奶酒，都在后备箱里别忘了拿。”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了，扬扬还没睡。看见于浩然就扑到他怀里哭着问：“爸爸你怎么才回来?”于浩然说：“爸爸不是有事吗，你怎么还不睡觉？”扬扬说：“你不回来我睡不着。明天再走你必须带着我。”于浩然答应道：“行、行我明天去那都带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