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一路上,我像个哑巴似的只听她老人家一个人说,步履蹒跚的她一只手牵着狗儿,一只手拉着我。在那幽阴小径犹为颇深。她阴阴的语气始终没有减褪,小狗走在前面时不时总会发出一声声惊吟,风儿冒了出来,幸灾乐祸地不停地吹嘘。我见她银丝飘动,险些绕乱我的眼。
一个老奶奶不把头发盘起来,让我着实有些不适。但我又无法避开她,我的手被她攥得紧紧的,感觉怕我蹓走似的,而旦她冰冷的手让我从心里猜疑没一丝活人的气息。而且她的话总是疆硬硬的。
我有点害怕,她把当成了另外一个人了,听口气好像是她以前伺候的千金。名儿她倒是没说,但从她的语气我能悟出那个小姐的脾气应该不算很坏。
她说我跟以前一样不爱说话,就是手粗了点,还说我是不是受苦了,她还说如果我是受欺负了,就跟她说。别看她不清,鼻子耳朵可灵得很,况且……说到这她悄悄对我说,况且她手底下还有一帮能干的人,个个武艺超强。
说到这,我们来到一座竹围的小木屋前。我想这应该就是她的家了!我大致看了一下,和我们家乡的木屋也没多大区别,单檐斜山式,门头有两个门墩,窗上还糊了报纸。
老奶奶说从侧门进去,正门是闩起的。我听了后,就同慢步向侧。也就是这时,我手机来了条短信息,我看号码不识,好奇地就点开看了一眼,屏光闪灼的同,上面寥寥地亮来几个字:
“老公,不要进去。”
我赶紧把手机放在裤兜里,一股热流瞬间从身体掠过,我一时膨然心动。我破唇而笑,笑出了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滋味。我真希望这不是别家婆娘发的。
但是,看了看旁边的憔悴老奶奶,简陋的小木屋,以及四周的花草树木,再看看自己吊儿即当的样,总觉得这幸运之事不可能发生于己,老实说从来没交个一个女友的我,乍可能会有媳妇呀?这个不是那家婆娘喝醉酒发错了,就是那个女子闲得无事干,乱整罢了,当然又或说是某商业的托儿也不是不可能。反正我是没放在心上,就踏将而进去。
老奶奶燃起了盏煤油灯,我看屋里是有电灯的,也不她为何不开。也不敢多问,也不敢说话,随着淡淡微光的铺散,扫眼一屋。
那屋子还算整洁有条。墙上糊了一层又一层的报纸,中间摆了个木制四方桌,上面还摆着个小香坛和几碟糖食果品。真是稀奇,这对一个瞎老太来说,不得不给她一个大赞。
老奶奶点完煤油灯,一把拉我坐在了个榻上说:“二小姐,我们先吃饭,然后我再给你取件宝物来。”
说完就转身进了另一个屋子,
我看四下无人,就一屁股坐在了榻上,床榻“吱嗄”一声,使得整个屋子更加的凄凉了!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都没有消散。老奶奶一直叫我多吃点蔬菜爪果,我哪敢还敢去捏,肚子被撑得都不知怎么办了。我又不敢说不要,最后硬是把她桌上五菜一汤给撸光。
老奶奶问我还要吃不,我扯了扯她,让她摸摸我的肚子,她一脸严肃:
“二小姐是说肚里的宝宝还没吃饱,是吧!那好我在去弄点汤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