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写鬼话了,来一个亲眼耳闻的。
零七年的夏季,我在泽林镇中的一个药铺子当搬运工。
有一天,我工友孙扬听到仓库里传来了一句令人窒息的气息:
“哥哥。”
是一个女子的声音,那声音很甜!好像此语只有天上有,人间难有几回闻的神韵,仅仅两个字,就把他给击醒了!”
“谁?”工友孙扬狠狠地捏了捏自己的脸蛋一把,“不会又是在做梦吧!”他放眼望去,那间休息室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这时他赶紧掏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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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上豁然显示这几个大字。孙扬的脸色大变,他差点瘫坐在地。
“这怎么可能!”工友孙扬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居然在仓库里,足足睡了八个小时。从中午睡到晚上!其间的这个时段,他居然豪无知觉。
“完了!”他放出二十年来最绝望的声气:“我错过下班时间了!”一股难言的滋味由然而生。
整个空间瞬间弥漫着沮丧的气息。仓库里的一却门窗都锁了!
他悲切的叹了又叹!就从纸箱堆里没精神地爬了出来,点开屏幕有声无力地就开始打电话。
“喂!凯哥!”
工友孙扬记得,他第一个打的电话是给王凯旋老头子的,因为这个叫王凯旋的家伙有仓库的钥匙。
“喂,凯哥。”
“谁?”
“我,孙扬。”
“谁?”对方好像压低了声音。“你说清楚点,没听清?
这时工友孙扬才察觉到,那边好像有些嘈杂。像是在医馆,又像是在精武馆打麻将,听声音大多都是女的,而且还很年轻
“哈哈,我说,四妹,咱们再打一锅嘛,我好不容易赢了甜哥的一支腿。你可不能这么很心,让我今晚把他的腿给卸下来吧!”
“呵!这可是你二姐的事啦,反正我管不着。即便他的腿被卸了,咱们家的大姐会见死不救吗,她的心肠那么软,即便世上没合适的人腿,估计也会找只狗腿子跟他接上,……你说是吧……大姐。”
“去……去,你们能不能说话温柔点,这深更夜半的,还不怕别人听见吗,再说了,你们没看见甜哥接电话的手在颤抖吗!”
“哈哈,他那是抽风,关我们说的啥事!不过,说也奇怪,他拿的那个座机十年前就没人打过了,怎么……今晚,怎么会凭白无故地会打得进来!……?”一个女子怀疑着,她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
“嘚……嘚嘚。”
对方那里一下子静了许多。静得让人感觉不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
工友孙扬觉得自己应该是拔错电话了,因为那地方,方圆百里很难找得到。由其是接下来那个女子说的一些话,令工友孙扬心里直打颤,她说:
“喂,我说甜哥子,正跟你通电话的人是谁?我怎么觉得他的声音有些耳熟?”
“谁……谁知道,肯定是疯的吧!”
“哦!疯的?”女子有些不信:“那……麻烦你把电话给我吧!”。
“什么?你要听电话!”男子说着,有点哆嗦起来“人……人家一个疯的,你们金枝玉叶的?适合不!”
“有啥不适合的,不就是他会生羊嘛,这有什么稀奇的。难道他还有三头六臂不成!”女子嗔诉。
“这……这倒没有。”不过,男子又接着说:“我觉得真的很不适合你听。”
“有什么嘛!”女子说完,听声音欲要去抢电话。工友孙扬能听到扭打一团的情紧,男子强吼:“非礼啊!”
……
两分钟过后,听到男子抽搐之声:“说好不准打脸的,你为何回回抓眼睛。”
我说二小姐,快把电话给我!”
“不给。”
“快点给我……”
“不给,不给就不给,你能拿本小姐怎样?”女子嘻嘻哈哈的,男子是声声无奈:“我说二小姐,快点给我,我问下他在哪里。难道你忘了烟里婆婆说的预言了吗?她说能打进这电话来的人,他将有能力破除我们“血叶村”的诅咒。而且有可能成为你们四姐妹的丈夫。”
男子说到这,听到了“哐当”一声,应该是女子丢掉了电话。
而此时工友孙扬已经没在听了,其实,早在女子夺过电话的那刹,工友孙扬就把手机藏在纸箱里,因为他听见仓库楼上有断断续续的哭声。
很惨的那种。“难道是先前的那女子受到了伤害?”工友孙扬这么想着,他赶紧套上外套,走出了休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