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岍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春兰早已在一旁等候多时了。此时看见慕容岍醒了,忙走过去问“陛下醒了,我扶您起来更衣洗漱”。慕容岍微点了一下头,在春兰的侍候下顺利的洗漱完毕。
慕容岍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自己头戴帝冠,身穿帝袍的模样,眼中有一瞬间的恍惚。但只是一瞬间而已,很快便回过了神。说了一声“走吧”便径直走了出去,春兰跟在慕容岍身后,心中有一些震惊。陛下比以往更多了一些威严,越来越有帝王不怒自威的气势了。没空想太多,春兰只好把这份震惊压在心底,只当她是眼花了。
朝堂上,慕容岍来到龙椅前面甩袖坐到了龙椅上。随着她的坐下,整个大殿中顿时弥漫着一股威严的气息,众大臣心里暗暗跳了一下,还有些散漫的心思顿时熄了下去。春兰见慕容岍坐好了,开口说道“上朝”。众大臣跪下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后,今天的早朝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启禀陛下,陛下安然无恙,是否把国师从天牢中放出来”。慕容岍定眼看去,那说话的人身着一身紫色官袍,年纪在40岁上下。慕容岍冷眼扫过去,没说一句话,手指在龙椅的边缘上不停的敲着,沉稳而规律。那问话的人被慕容岍冷眼扫着,只感觉置身如冰窖,额头上布满薄汗,但又不敢擦。朝堂就这样诡异的仿佛被人定住了一般。半响,慕容岍笑了出来,笑声让众大臣只感觉置身于冰窖中,一股寒气从脚底只窜上脑门,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来人,传朕旨意,把国师从天牢中放出来,叫国师速速上朝来,朕有事与他商议”。“遵旨”有人领命即刻出去了。半晌,出去请国师的人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启禀陛下,国师说....说...”那人支支唔唔的。“说什么,如实说来,朕恕你无罪。”那人一听,连忙叩谢皇恩,“启禀陛下,国师不肯出天牢,他说要陛下亲自去迎他,他才出来”。慕容岍脸一沉,没说什么,但谁都看得出来慕容岍的脸上有些微怒。
沉默了一会,慕容岍说道“摆驾天牢,朕亲自迎国师出来”。说完,起身出了出去,帝撵已经在门外候着了。慕容岍上了帝撵,朝着天牢出发。不一会儿,便到了天牢,慕容岍下了帝撵,快步走进了天牢。天牢里君泽的那一间早已打开,门外的狱守看到慕容岍,连忙跪下叩安,慕容岍摆了摆手,让其免礼。“国师好大的面子,出个天牢还要朕来请,现在朕来了,国师可以出天牢了吗?”慕容岍说道。君泽睁开眼看了她一眼,身子丝毫不动,开口说道“陛下请进来,这样才显得更有诚意不是”。慕容岍脸色一僵,看着君泽,恨不得咬死他。君泽眼里全是戏谑,看着慕容岍气得双目快要喷火的样子,觉得十分可爱。
慕容岍突然笑了,君泽看着慕容岍的笑容,一下子被迷住了。慕容岍大步走到君泽的身边,伸手把他扶了起来,“国师不是要朕来扶你吗,朕这就扶你起来”。话音刚落,君泽就感到自己的腰部一阵疼痛,看着慕容岍脸上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君泽不由得嘴角抽搐。心里想这个女人的心肝有点黑。身后的众大臣看到了这一幕,只能把笑憋在肚子里。一时间,众大臣神态个异。
好不容易到了朝堂上,慕容岍松开君泽,走到龙椅前坐了上去,又恢复了一副威严的模样。君泽想到自己腰上的疼,再看到慕容岍此刻的模样,嘴角有些抽搐。“众大臣在此做证,今日朕宣布,朕与国师的婚约就此做废,往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慕容岍说道。“启禀皇上,此事万万不可,陛下的婚事乃先皇所定,怎能轻易做废”文官之首,丞相李显然说道。“臣附议,望陛下三思”。“臣等附议,望陛下三思”。“行了,这件事朕意已决,任何人不可再议。再者,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桩婚事朕与国师都不甚满意,不做废,要之何用。凡事只想着按旧制做,不知变通,不知创新,我大楚皇朝要你们有何用”慕容岍有些发怒的说。
君泽有些诧异,这三年来,她缠着他,让他不厌其烦。突然没了关系,君泽感到有些不适应,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君泽同意解除婚约,让慕容岍松了口气,她还怕君泽不肯同意呢。好死不死的,君泽恰恰看到慕容岍松气,顿时脸有些黑,身上的威压加重了几分。站在君泽旁边的大臣脚有些抖,嘤嘤嘤,国师大人的威压好可怕。
退朝后,慕容岍带着春兰回到寝宫,换上便服,用了膳后,便让春兰找出婚书送去国师府让君泽把婚书烧毁。回寝宫途中,春兰问为何要退婚,慕容岍说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再者,君泽还是一朵烂桃花。藏身暗处的暗卫听到这句话,差点滑倒。国师是朵烂桃花,随及想到国师那张英俊无比的脸,你还别说,君泽真是一朵烂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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