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暗卫把慕容岍同春兰的对话说给君泽听的时候,某人的脸色那叫一个黑。咳,跟抹了锅灰的馒头差不多。
春兰到了国师府,在君泽杀人的目光中把婚书递给君泽烧毁。君泽把婚书烧毁完了的时候,春兰松了一口气,忙告退回宫复命去了。君泽在春兰走后从袖中抽出一张纸,正是本该被烧毁的婚书。君泽看着婚书正中的皇家玉印,露出了老狐狸般的迷之微笑。白旻进来看到君泽的笑容,不知为何心中有些毛毛的感觉。
君泽看到白旻进来了,收住了笑容,恢复了一副高冷样。低声问道“有什么事,速速说来”。白旻俯在君泽的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君泽眼里的光芒暗灭不明,眸中闪过一抹杀意,随及又恢复了暗灭不明的样子,那抹杀意仿佛没有出现过一样。告诉白旻怎么做之后,挥手让白旻退下。又看了看婚书,把婚书收好,君泽准备进宫找某个没心没肺的小女人算账。
傍晚很快就到来了,慕容岍用了晚膳后,便去御书房批阅奏折,春兰在御书房外听候慕容岍的吩咐行事。“吱呀”一声,御书房的房门被人推开。慕容岍以为是春兰有什么事要说,但她现在正在批阅奏折,没空理春兰。便头也不抬的说道“有什么事随后再议,朕先批阅奏折,你先出去”!迟迟等不到春兰的回答,慕容岍狐疑地抬起头,入目一片素淡地白色,再往上,便是君泽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俊脸。
慕容岍很没出息的被某人的俊脸给迷住了,直到君泽咳了一声她才反应过来。偷看被人抓包,没什么比这更窘了。假装咳了一声,慕容岍这才开口道“国师这么晚过来找朕,是有何事要商议啊,若无什么要紧的事,还请国师明日在议,慢走,不送”。君泽目光复杂的盯着慕容岍的脸,半晌才缓缓开口道“你心里还爱着本大人对不对,你心里一直有我对不对?”慕容岍闻言一愣,半晌呵的一声笑出声来,眸中溢出凉薄之色,缓缓开口道“谁给你的勇气说出这句话,你以为朕经过你在文武百官面前拒婚的耻辱一事后,还会对你一心一意吗?究竟是你太过自大,还是你把我慕容岍的爱看得一文不值!但是现在朕明确的告诉你,以前死心踏地爱着你君泽的慕容岍早已经死了,现在的你,还不配入朕的眼”!君泽的面色变得惨白,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君泽万年不变的冰山脸露出了一丝痛苦,慕容岍突然觉得好痛快,要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穿越来这里,一想到这,慕容岍就觉得君泽真是活该。
继续处理奏折,慕容岍亳不理会在一旁黯然神伤的君泽,处理奏折的速度越来越快。君泽只痛苦了一会儿,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看着慕容岍处理奏折的样子,他莫名的被吸引住了,看呆了。慕容岍被旁边一道炙热的目光盯得越来越不自在,开始她还能做到若无其事,直到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道“国师大人,您可以走了吧”。某男毫不自知他做了什么事,用一副无辜的小眼神看着她,似乎听不懂她的意思。勾引,这是赤裸裸的勾引,这个男人,太坏了,不过,她好喜欢怎么办,这可爱的小脸,好想上去捏一把。越想越兴奋,慕容岍罪恶的小手都准备伸过去了,这才想起这是在御书房。在君泽赤裸裸目光的注视下,慕容岍尴尬地咳了一声来掩饰自己此刻的尴尬。把御笔放下,慕容岍绕过御桌,一步一步逼近君泽。君泽一步一步后退,直到后面是墙壁,退无可退。慕容岍把君泽困在怀中,来了一个标准的壁咚。君泽的脸慢慢的红了起来,如白玉般的脸红了一片,看起来十分可爱,再配上慕容岍那帅气的模样,活脱脱一副调戏良家妇男的画面,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慕容岍在君泽的耳边说道“国师大人,原来你是这般的容易害羞啊,呵呵,真是太可爱了,让人不喜欢都难呢”。君泽掐住她的腰,两人一转身,这下变成了君泽把慕容岍壁咚了,浓浓的荷尔蒙铺面而来,慕容岍的脸慢慢红了起来。君泽低头俯身在慕容岍的耳边说道“陛下说臣让人不喜欢都难,那陛下有没有半点喜欢臣呢”。热气吹拂在慕容岍的耳朵上,让她的耳朵红了起来,她的脸也更红了。君泽慢慢的低头逼近她的脸,眼看着就要碰到了她的嘴唇。慕容岍一惊,用力推开了君泽,连奏折没批阅完都顾不上了,直接落荒而逃。
身后传来君泽低声的笑,慕容岍跑得更快了。春兰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出来,跟上了慕容岍的脚步。慕容岍回到寝宫,脱下衣服,钻进了被子里,用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唔唔唔,没脸见人了,她一个穿越女,竟然被一个古人调戏了,要哭死的心都有了。春兰看着慕容岍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把灯熄灭后退了出去。
御书房里,君泽把某个小女人给吓跑了。看了看书案上推着的奏折,无奈,只有认命的把剩下的奏折给批阅了。这算不算自己种下的苦果,跪着也要吃完。等批完奏折,已经到了半夜,君泽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国师府,一沾床,倒头就睡,临睡前还念叨了一把慕容岍。殊不知,被他念叨的某个小女人此刻睡得正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