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树理和安若璃两人就躲在不远处,两人没有选择轻举妄动,而是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身。
“顾卿然不会把薇草扔水里去吧。”邵树理急的都抹汗了。
安若璃给了他一记爆栗“乌鸦嘴什么呢。”
这边戚薄晨的司机已经过来接他了,但他没有走的意思。
正巧戚薄夜也在旁边。
“戚老大,看什么呢?”
他们现在是在尚大图书馆门口,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那边吊桥上的画面。
“你也对八卦感兴趣?”
聂薇草是尚大的知名人物,戚薄夜自然也是听过她的大名。
“不感兴趣。”戚薄晨否认。
“那边不就一个桥,两个人嘛。聂薇草,顾卿然,你认识?”
戚薄晨没有说话。
戚薄夜觉得自己跟他说话就是自讨没趣。“还不走?小张说下午的是股东大会啊。你不是从来不迟到的嘛。”
“你去。”戚薄晨忽然对戚薄夜说。“你辅导员说你下午没课。”
“张勤。送他去。”戚薄晨的执行力很强,说办就办。
“是,总裁。”
戚薄夜还没反应过来呢,已经被戚薄晨的助理张勤压上车了。
戚薄晨递了个眼神,很快,车门也被锁上,反应过来的戚二少在里面狂拍窗也没用。
……
“我先回去了。”
故意避开他许久,聂薇草才达到现在这种程度,她怕再看到他的脸,那些压制住的不忍心,旧火重燃。
“跟你坐一起的那个男的,就是你的新欢?”
顾卿然挡在她前面,风拂过他的刘海,眼睛下的眸子阴森森的。
他捏住她的削尖的下颚。
“听说你这几个月换了六七个男人!”
“聂薇草,你忽然让我觉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词真的是很精辟。你还是跟五年前一样贱!”
是有多恨,他才能扯着扒着她从未愈合的伤口说事。
聂薇草硬生生从他手指中挣脱下巴。
“如果你来就是为了羞辱我的话,那你说吧,就算昭告天下我也不怕!聂家败了,聂善隆跑了,你以为我聂薇草的名誉还值钱嘛!”
无论他怎么攻击,聂薇草就像穿了刀枪不入的铠甲似的,什么都无法渗透到她的心,引起波澜。
顾卿然恨极了,今天是他们三年前在一起的纪念日。三年后的今天,她甩了他之后,继续潇洒恣意的生活,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他们第一次遇见的地方就是这里,但是她看起来已经没有任何印象了。
“哎,这两位同学,吊桥危险,在修呢,快下来!”
急匆匆跑过来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人,冲着两人就吼。
这人刚好从安若璃她们躲的地方路过。
“大叔,怎么了?”她看那个人一脸惊慌的样子忙抓着他问。
“前几天下大雨。有同学反应这个吊桥的木板腐烂松动,我们今天正要施工更换呢,工人师傅粗心,忘记放施工标志了。”
安若璃听到这话,用尽吃奶的劲儿朝他们的方向喊。
“薇草,快下来。危险!”
她是跑过去的,奈何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