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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天才与罪犯(7)

“对了,”卿清忽然睁开眼睛,转头看向旁边的人,“你知道许儒妍退学的事吗?”

“不知道。”他的口气听起来却毫无意外。

“她退学的手续早就办下来了,现在应该已经离开零江了。”卿清说,“江河上次还在她家发现一本相册。”

“相册现在在哪?”

“应该还在江河手上。”

“让他带去家里。”

“好。”

卿清摸出手机给江河打了个电话,刚一挂断,就听见楚西辞在旁边冷不丁地开口。

“你去找许儒妍做什么?”

“我是你的助理,当然是去帮你查案啊。”卿清自然而然地回答,末了,想起许儒妍说过的话,忍不住问,“楚教授,那个S先生就是你提过的对手吗?”

“这是私事。”

楚西辞并不太愿意跟她谈及S先生。

卿清赌气道:“好,既然你不想让我知道S先生的事,那我在许儒妍那里得到的跟S先生有关的消息,也不用告诉你!”

楚西辞看她一眼,肯定地说:“你什么消息都没得到。”

“……”

早应该知道编瞎话这招对楚西辞不管用。

卿清闷闷地转头看向窗外,侧脸显得很落寞。

楚西辞缓缓说:“我需要。”

“什么?”卿清不理解。

“回答你之前的问题。”楚西辞淡淡说完,不再进一步解释,将话题转回S先生身上,“如你所说,S先生就是我提过的对手,但我对他了解很少。”

卿清试着劝他:“你可以把这件事告诉警方,他们会……”

“我说过,这是私事。”

卿清张了张嘴,最后却没有发出声音,她知道,她说服不了他。

楚西辞平稳地开着车,声音同样平稳甚至有些淡漠。

“我了解你卿清,接下来我做的事会超过你的承受范围,你也会面临危险。但你是自由的,你随时可以离开。至于你父亲的案子,我依然会负责到底。”

卿清沉默了很久,平静地开口:“我说过,我相信你,我是你的朋友和助手,如果哪一天这一切发生了变化,我会通知你。”

留在他身边,她还有机会救他、帮他、甚至阻止他做一些事,如果离开,那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人人都说事不过三,她怕自己再也不会遇见他……第三次。

楚西辞微笑了笑——这是他少有的,出自真心的笑容。

“你是位很好的朋友,也是我有过的最好的助手。”

卿清露出苦涩的笑意:“恐怕我还是你唯二的朋友之一吧。”

唯二,另一个自然指的是江河。

楚西辞没有否认,但他换了话题。

“卿清,接下来你会碰到很多突发状况,我不可能一直在你身边,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做到冷静。”他淡淡地说,“你要知道每个人都会有弱点、有盲点,而他们自身往往很难意识到,通常来说,这些东西第一次见面就能够判断出来,但你还做不到,你要记住,对方最得意的时候,他的弱点也最容易暴露,你需要做的就是观察,然后采取行动。”

卿清明白他现在是作为一名教授来和他的助理对话,她用心记下他所说的,但她不敢保证什么。

“我会努力做到。”

“你必须做到。”楚西辞用不容置疑的口吻纠正她的回答。

他突然变得严厉,卿清有点不知所措,点了点头,没有吭声,两人谁也没有再开口谈及任何话题。

车一路开到家门口的空地,江河那辆骚气十足的红色轿车早就停在那里。

卿清开门进去,就看见江河大剌剌地躺在沙发上,听见动静,伸长脖子朝他们笑着摆手。

“好久不见楚哥。”

楚西辞随意点了点头,拿起茶几上那本江河带来的相册,坐在自己专属的皮椅上一页页翻起来。

“还有这个,”江河把手机递过去,“这里面是许儒妍在学校登记的信息。”

楚西辞两边看完,将东西扔回茶几上,抬头看向卿清。

“你有什么看法吗?”

卿清沉吟了片刻,答道:“我有个猜想,许儒妍是一年前从美国回来的,那个时候,你还在美国上学,所以我想……会不会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她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突然想起许儒妍背后的那个月牙形的印记。

楚西辞看出她欲言又止,用目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还看到,她背后有一个月牙形的印记,不确定是文身还是胎记。”

月牙形的印记……楚西辞眼底掠过一丝精光。

“什么颜色?”

卿清回忆着说:“比皮肤的颜色要深不少,偏褐色。”

“除此之外呢?”

她余光不自觉地扫一眼旁边的江河:“……没有什么了。”

她跟许儒妍的其他谈话内容,卿清并不想多提,用楚西辞的话来说,那是私事,她更愿意称之为心事,与他有关的心事——那是属于她的秘密。

楚西辞没再多询问,他叫上江河一起去了二楼工作室。

过了近一个小时,两人才从楼上下来。

楚西辞仍然穿着深色风衣,里面的衬衣被换成了一套随意的休闲服,头发也修剪过,这让他整个人显得年轻不羁,江河站在他身边,让这点变得更有说服力。

“我们出去一趟。”楚西辞说。

卿清正在厨房准备晚餐,听见他的声音,探出半个身子来,看着楚西辞这一身打扮忍不住发笑,问:“你们这是去做什么?参加化装舞会?”

“我们去查点事情。”江河看一眼旁边的楚西辞,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去那种地方需要打扮一下。”

“什么地方?”卿清疑惑地问。

“一个你不会喜欢的地方。”楚西辞边说边往外走。

卿清说:“那我等你们回来吃晚饭。”

“不用。”楚西辞已经走到门口,步伐微顿,回头道,“等我吃夜宵就好。”

江河忙补充:“还有我!还有我!”

车开出去近一个小时,最后靠路边停下。

楚西辞戴上眼镜和江河两人分头从车内下来。

这条街上行人很少,他们要找的那个房子平平无奇,藏在街尾巷末,外人不会留意,楚西辞跟着江河七转八绕,从一条小路绕进房子的后门。

有几个面色不善的男人靠在门边吸烟。

江河一路赔着笑脸,小心翼翼地推门往里走,楚西辞跟在他身后。

“羊哥!”江河跟里面一个中年男人打招呼。

男人正在看人打牌,听见声音抬了一下眼皮,不冷不热地点点头,用眼神示意旁边两个手下上去检查。

两个精瘦的年轻男人上前,江河跟楚西辞很懂规矩地举起手方便他们搜身。

一番例行公事的检查后,矮一点的那个回头朝羊哥说:“大哥,没问题了。”

羊哥不耐烦地说:“没问题不会让他们进去啊!你们中午饭都白吃了是不是?”

江河走到羊哥身旁,从口袋里摸出几张钞票往他手里塞,一面低声问:“羊哥,东老大他们今天在这吗?”

羊哥这才抬起头看了一眼前面的楚西辞,心里摸透了他们的来意。

“带人来买货啊?”

“对对对,也想和东老大他们打听个事。”

羊哥点了点他塞过来的钱,眼角斜看着他说:“算你小子运气好,东老大在里面呢,进去吧。”

“哎,谢羊哥。”

江河朝楚西辞招了招手,领着他从楼梯下去。

从楼梯下去,是一个混乱肮脏的地下广场,嫖妓、赌牌、打黑拳、吸毒……这里遮天蔽日,几乎是这座城市所有不为法律道德所容忍的黑暗面的一个缩影,人们在这里疯狂,在这里释放欲望。

他们要找的东老大就在赌黑拳的观众席包间里,穿戴整齐,看起来像是正经商人,脖子上却有一道藏不住的刀疤,眼中戾气尤盛,是个狠角色。

他是零江这一片卖******的二把手,大部分******都是经由他的手外售出去。

江河跟楚西辞进门自然也免不了被一顿搜身,但这次比起门口的搜查要严格得多,两人的手机都被一并拿走。

“东老大。”江河恭敬地笑着打招呼,连同坐在东老大旁边的男人一起招呼了,“飞哥。”

东老大倒是给面子,看着他笑说:“小六最近在哪儿发财呢?”

江河曾经在他手下混过一段时间,虽然年纪轻资历浅,但人机灵肯干,东老大对他还有两分印象。

“嗨,我能怎么发财啊,没跟着东老大,就只好混日子了。”江河介绍说,“这位是我的朋友。”

“怎么称呼?”

楚西辞垂头颔首说:“东老大,叫我小陈就好。”

但他的注意力却不在东老大身上,他在意的是他旁边那个被叫做飞哥的男人。

东老大点了根烟,漫不经心地问:“想找我买货?”眼睛却盯着台下的愈演愈烈的拳击赛况。

“小六说带我来见见一位大哥而已。”楚西辞说。

江河有点意外,很快反应过来圆话说:“是啊,东老大,我带他出来见见世面,认识认识大哥级的人物。”

“行了,少拍马屁了,我这儿不收人。”东老大把他们当做那些想跟着他混的小弟,神情已经有点不耐烦,“想坐就坐下待会儿,不想坐就走吧,我这把压了钱,别在旁边碍眼。”

“打扰了东老大。”楚西辞拿上自己的手机往外走。

江河跟上来,离开房间走过转角才悄声问:“楚哥,你怎么不问啊?”

楚西辞不答反问:“东老大旁边那个男人你认识吗?”

“你说飞哥?认识啊。”

“他就是给薄江来供货的人。”

江河有点吃惊。

“你怎么知道?”

“我闻到了他身上跟薄江来相同的烟味,还有他的外套、发油都出自一个美国老牌子。”楚西辞将手插进风衣口袋,在一片嘈杂声中用清晰的声音说,“这些应该都是薄江来送的,他们不久前见过面。”

江河回头看一眼,不甘心地问:“那我们就这么走了?”

“里面味道太难闻,在门口等他就行,他待会有约会。”

江河本来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但和楚西辞待久了,见过他太多神奇又准确的推断,这回他都懒得问他是怎么知道约会的事。

过道上,一名喝醉了的嫖客正抓着一个女人的手把她往小屋子里拖,女人披头散发,单薄的身体在一群男人面前瑟瑟发抖,她无助地反抗着,周围的人似乎早就对此司空见惯,都是一副看戏的神情,没有半点同情的成分。

仔细看,不难从女人的脸和脖子上的皱纹推测到她的年龄,但她脸上连恐惧的表情都透着呆滞,两眼无神——她显然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此刻,江河不无庆幸地想,幸好卿清没有跟过来,不然看见这种场景事情一定会很难收场。

楚西辞的目光只在他们身上停留了一秒,很快就移开了,他不动声色地从一个正在关注牌桌的男人口袋里摸走打火机,经过那个酒鬼身边的时候,点燃了他的衣服下摆。

没过几秒钟,身后就传来意料之中的喊叫和怒吼声。

江河有点难以置信:“楚哥……”

楚西辞并不是好管闲事的人,相反的,他对社会上那些所谓的不平之事态度淡漠到几近冷血。

“走吧。”

楚西辞不愿多解释,这个女人,难得地让他想起了很久没有记起过的故人,提醒他以前某段死灰般的日子。

薄暮时分,那个叫飞哥的男人出现在街口,楚西辞轻而易举地从背后偷袭,把他打趴在地上,一脚踩在他的后背。

“你想干什么?有种的报个名字!”男人以为是仇家来寻,强作镇定的声音仍然藏不住惊慌。

“我只问一遍,这个人在哪里?”

楚西辞将薄江来的照片扔在他视线所及的范围内。

“你……你们找他干什么?我不知道……啊!”他话没说完就发出了一声惨叫。

楚西辞缓慢地放松了一点脚上的力道,淡淡说:“你是要后背右侧肋骨骨折,还是选择粉碎性骨折。”

“别别别……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都是他来找我的……”

他面色因为剧痛变得苍白,额角渗出冷汗,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也散乱下来,半张脸贴在粗糙地面,边缘处变成过敏一样的红色。

“那就没办法了。”楚西辞面无表情地用力踩上刚才的位置,男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啊!我说我说……”

楚西辞弯身在他耳边低低地说:“如果你敢说谎,下次我就让你躺进太平间。”

骨裂的疼痛让男人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他咬破了嘴唇,艰难地从带血的牙缝里挤出一个地址。

楚西辞脱下外套盖在他头上,转身走向等在前面的江河,在他走近的时候,江河递上他惯穿的风衣外套,深色的衣摆在暮色中飞扬,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街巷深处。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

楚西辞站在一栋破旧的住宅楼前,抬头望一眼挂在墙上锈迹斑斑的楼牌,敏锐地发现藏在后面的微型摄像头。他目光继续上移,将整栋楼的窗台迅速扫视了一遍,得出判断,这栋楼目前只住了一户人家。

看来是“恭候”他多时了。

楚西辞对江河说:“留在这里,十分钟后打电话通知陈队。”

江河看着他往楼道里走,忍不住说:“楚哥你小心点。”

这当然是句废话,楚西辞像没听见一样,迈步走上楼梯。

楼道昏黄的光线看起来像是被夕阳遗忘的残光,每个楼梯转角的天花板上都装着针孔摄像头,楚西辞一路走到顶楼,敞开的房门代表着主人已经久候多时。

他缓步走进去,空气里馊了的饭菜味及烟味弥漫,屋里没有开灯,比外面的夜色还要暗淡,客厅角落里的电脑屏幕发出来的微光就显得格外醒目了。

“好久不见,Jason。”

男人刺耳又阴沉的声音从那片微光后面传出来,在这样昏暗的光线里很容易使胆小的人毛骨悚然。

楚西辞按下墙上的电灯开关,悬挂在天花板中央的电灯开始忽明忽暗地闪烁起来,他在明暗的间隙中看见电脑前的座椅空荡荡地摇晃着,感觉到有极细微的脚步声正在靠近。

身侧那一刀砍过来的时候楚西辞凭着感觉躲开,只是刀身比他预想中要长一截,他手臂上的衣料被划开了道口子。

身后的铁门发出一声巨响,死死关上。

昏暗不明的光线下,薄江来疯狂而狰狞的脸近在咫尺。

“Jason,我很想念你啊,这三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你还记得我吗?”

他身上除了烟味和毒品的气息,还带着一股腐臭味。

楚西辞双手插进风衣口袋,迈开步子。

“我以为你会更思念你远在美国的前女友。”

头顶闪烁的灯光已经平定下来,光线苍白阴郁,让屋子里的一切看起来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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