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杀人犯擦肩的那一刻,我们离被杀其实很近
——《心理罪案卷》
说来奇怪,本来还好好的,现在却突然下起了大雨,雨很大很猛,说夸张点力气小一点连伞都拿不住,路上没几个行人,只有偶尔几辆车飞驰过去溅起一大片水渍,实在是招人讨厌。
闺蜜苏溪半夜不睡觉抽风的要自己去她家吃火锅,自己本来不想去,可偏偏苏溪拿自己小时候的囧事要挟自己,说自己要是不去就把自己囧事公布于众,画故只能百般无奈的来了,画故心里想着,自己到了她家一定要好好吓吓她。
现在半夜,画故站在路边好久,好不容易等到一辆开夜车的,实在不容易。
“师傅,去恒昌小区。”画故上了车直径走向最后一个位置,毕竟大半夜的女孩子嘛,还是小心点好。
“诶,好嘞。”师傅利索的应了一声便发动了车子。
“小姑娘,这大半夜的自己一个人去哪啊。”师傅找了个话题。
“我?…我去我朋友家。”画故想了想还是说了句“朋友接我。”
“嗐,你别紧张,我以前也是拉夜车的也拉过不少你这样的小姑娘,她们也和你有一样的担心。”师傅憨厚的笑了几声解释说。
“啊…我呵呵。”画故见自己被戳穿,不免尴尬,只能尴尬的笑几声来掩饰。
“就是怕你去找男朋友。”师傅自顾自的说“我说啊,如果你这么晚去找你男朋友指定是他让你去而不是你要去,这么晚让你去也不来接你指定是没按什么好心,我就是看你们这种小姑娘单纯别被男生几句甜言蜜语给骗了。”
画故听着师傅的提醒,心里暖暖的“没有的,是我闺蜜让我去她家吃火锅。”
“嘿嘿,你让她来接你哦,不然你一个小姑娘可不安全,大半夜的,什么坏人都出来了。”师傅再三叮嘱,明显的不放心。
“好,我给她发过消息了。”画故不知不觉放轻声音,心里暖洋洋的,不知不觉想起了爷爷。
“诶,姑娘,到了。”师傅朝窗外四处瞅瞅最后看见一个穿着睡衣的女生“那个是你朋友吧?”师傅将头扭过来关切的问。
“是的。”我一边走一边应着,最后下了车师傅还不忘嘱咐让自己赶紧去朋友家,别再外面溜达了。自己只得满口答应。
“你脑子抽风啦!”我看见苏溪二话不说上去打了她一下脑子“大半夜的你不睡觉。”
“哎呦。”苏溪皱着眉求饶“好啦好啦,女侠饶命,我不是突然想吃火锅了吗?”
“你为什么不能早上想吃,非得大半夜,你知道有多少案子都是半夜发生的吗?”我呲着牙问道。
“好啦好啦,下次不会了”苏溪满口答应。
“行了赶紧回去了。”我不在和她贫嘴,总感觉背后发凉。
“得嘞。”苏溪吊儿郎当的答应。
不知道怎么的这个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刚才还下的格外大现在却停了,我摸摸胳膊,总感觉背后发凉。
“呼,累死了,走这么远。”我进门二话不说爬到沙发上,其实也没走多远只不过是从小区门口走到这里电梯口而已。
“唉快来。”苏溪招呼着我去吃火锅。
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跃起来“得嘞。”
呼呼呼——
“烟好大。”苏溪用手扇扇从锅里飘出来的眼。
“这秋天吃火锅没冬天吃的舒服啊。”我说着从锅里夹出来一片羊肉。
“那冬天我这个时候再叫你来。”苏溪挑挑眉,调侃的说。
“你别了吧祖宗。”我象征性的踢了踢苏溪。
我和苏溪一直吃到凌晨1点我才回去。
本来是打算在苏溪家住的但是后来突然想起来家里的灯和空调都没关,就依依不舍的和苏溪告别了。
我昏昏欲睡的靠在车坐上,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已经1点半了。
我透过后视镜看见师傅一直盯着自己,我咽了咽口水,一直盯着后视镜,不敢掉轻心。
直到后来我下了车,心里还有点余悸。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可能女生就是爱多想。
打开房门,直接将自己摔在床上,随手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就昏昏睡去,什么也不管不顾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时候,跟往常一样拿起手机刷刷新闻和今日头条,却没想到刷到一条爆炸性的新闻,苏溪死了!死在家中,头颅被割下来,眼睛和舌头也分别被挖了拔了出来。死相极其惨烈。
我的脑子一瞬间爆炸,嗡嗡的仿佛与这个世界脱离了轨道,苏溪…死了,这是我心里唯一的想法,想着昨天还与我吃火锅开玩笑嬉闹的苏溪居然死了。
我继续拿起手机看,法医鉴定死亡时间为凌晨一点十分,这个时间…不就是我刚走的时候吗?
这么说…我是最后一个见过她的人了,那么警察也该找过来了。
我跑向阳台朝下面看去,果然!下面停着好几辆警察,几名警察在下面谈论着什么。
我脑子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只知道我没有杀苏溪。
我瘫软在沙发上,不一会门外便传来一阵敲门声“咚咚咚”“咚咚咚”听得出来敲得很急,不出意外应该就是警察来了。
我赶紧去开门,“请问是画故小姐吗?”警察严肃的问到。
进来了两名警察,其中一名看上去倒像是记笔录的。
“我是的。”我赶紧将他们请进来“警察叔叔有事进来说吧”“嗯,好。”警察点点头应了一声。
“我是咱这里的警察章端他是宁涧。”说着指了指旁边的宁涧“你叫我章警官就行。”这个章端看起来挺和善,但是却一丝不苟“你昨天晚上在哪里?”
我稍稍诧异他居然没有直接盘问我是不是杀人了而是问我昨天在哪里,出了这种事我哪敢隐瞒,我一丝不漏的将细节全部告诉他。
宁涧在旁边皱着眉飞速的将我说的话记录下来。
“警察叔叔我知道你们找我是为了什么,因为我的闺蜜被杀了。”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心里急得要死“但是我昨天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我的声音渐渐染上哭腔。
“你别哭,你有没有什么可以证明的人?”章端似是安慰的问我,旁边的宁涧也抬起头盯着我“我...我,对了,昨天是苏溪看着我上的车,所以那个司机可以证明!”我恍然大悟,激动的差点哭出来,毕竟昨天我那么晚去找苏溪,虽然是苏溪让我去的,但毕竟死人不会说话,而且我还是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虽然这点事情看起来没什么,但偏偏全都在指认我是凶手,现在那个司机是最后一个可以证明我的人了。
章端一听便赶紧打电话派人去查那名司机,这边电话刚挂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宁涧那边却接了个电话,今早有人报案说在水塔发现一名男尸,死法与苏溪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