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一惊,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会不会……
因为我现在还是嫌疑人的身份,所以警察打算带我一起去,毕竟如果我真的凶手的话,我就可能会跑掉。
宁涧和章端飞速前往案发现场,案发现场已经被保护起来,只有法医和警察在里面。
“我看看尸体。”章端到了地方立刻说到。“死法完全相同。”里面的法医看到章端向他说。
我迫不及待的去看一眼尸体想要验证自己的想法,一边在心里否认着,完了,这是我看到尸体的第一想法,在宁涧接电话那刻说又死一个人还是男的作案手法相同,我就在想是不是昨天的那名司机,现在一看果然是,现在一点希望也没了,而且更加复杂了。
“死亡时间大概是什么时候?”章端在旁边问问。“凌晨三点左右,死者名叫魏威是名司机,开夜车。”法医回答。
怎么可能!苏溪凌晨一点半,而这名司机却在凌晨三点左右,那时候我刚到家。
“章警官……”从远处跑来一名年轻的男人,气喘吁吁的叫着章端的名字。“怎么了?”章端朝那男人看过去。
“章警官,我从魏威的车里调到了监控”男人好像顾忌什么似的不时看我几眼。“发现了什么?”章端眼神放光激动的问。
其实听到这个消息我应该高兴的,毕竟上面肯定会有我下车的录像,但是现在却莫名奇妙的有些不安,总觉得这对我不是什么好事。
那个年轻男人叫段乘,后来段乘和我们三人来到办公室开始看那天的监控。
录像长达三小时,我们剪掉了好多大概还剩一个多小时,一直看到我上了司机的车,我坐在最后一排眼睛一直盯着后视镜看,手指一直捏着包,直到最后下了车,我们以为就这么结束了,但接下来却看到了让人惊悚的一幕,大概在我下了车二十几分钟左右,司机又将车拐了个弯,然后朝着我所住的小区行去,接着监控上发生了最不可能的一幕,“我”又上了这辆车!!!
正在我们三人震惊的时候,监控却突然一黑屏关掉了,没有了,有人故意将后面的剪掉了!
是栽赃还是……我不敢继续想下去,不可能是我,但是现在一切的证据都在指向我。
“不可能”我激动之下拍了下桌子。
“这…”章端皱着眉神情严肃,“你能不能将你的包找出来?”
我赶紧点头,这种情况我哪里敢说不,更何况我本来就是因为紧张才抓的包。
我们二话不说丝毫不敢懈怠的赶到我家,我急急忙忙的去拿包,却发现包并不在原来的地方,我记得我昨天晚上明明因为太累而将包随手丢在了沙发上,怎么会找不到呢“章警官你等等我,我记得我就是放到沙发上了啊”我心中万分着急。
阳台却突然传来宁涧的声音“章警官,你们快来,是不是这个包”
我和章警官急急忙忙的赶过去,顺着宁涧的视线望去,楼下面清洁工人正在清洁垃圾桶,目光一移果然看到了我的帆布包。
章警官是警察跑的快,而我家又是在三楼,所以很快就下去了,而我和宁涧紧随其后。
“阿姨!”章端人未到声先到。“阿姨……等一下”章端眼疾手快的将车上的包拿下来。
“怎么了呦?”一个微胖的阿姨用着地道的方言询问章端。“没什么事阿姨,就是包被家里孩子不小心扔了”章端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拿走吧,以后小心一点哦,不然可没这么好运了”阿姨拜拜手说。
我们谢过阿姨之后,便直接去了小区监控室,我的神经绷成一条线,接二连三的怪事接连不断,让我这几天的神经都处在紧张状态,如果这次在……那我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我们一路抵达监控室,急急忙忙的便要调监控,却没想到,监控室的保安突然给我们说,当天的监控已经被调走了!!
我心底一凉,完了!
倒是章端和宁涧一个一丝不苟的询问当天情况,一个一字不差的记笔录。
根据章端的询问,保安说出来的只有几句有用的。
在今天中午十二点左右那人将监控取走的,取走监控的人穿着保守除了一双眼睛,其他的什么也没漏,不过看体格是个男人。
那人还说什么是破案用。
虽然那人穿着保守但保安也没起疑,毕竟最近确实发生了一场谋杀案,虽然消息被全面封锁,但世界上没有不漏风的墙,他从其他警察哪里也听到一点消息,他以为那人是从事什么秘密调查员呢。
章端后来想问点什么,却发现保安突然倒在椅子上!怎么叫也不醒。
我们都意识到情况紧急,有人围着我们,或者准确点说是围绕我设了个圈套。
后来法医来到现场,坚定了三个多小时才鉴定出来是被注了药.
不过……谁会有这种药?
后来深入调查,在一名资深法医的家里发现了这种药液。
我们暂且叫这名法医为颜徽
仅仅的发现药液并没有那么恐怖,恐怖的是在我们到达那位颜徽家时发现颜徽已经死了,
看样子是属于自杀,地上全是血迹有些已经凝固,头几乎割掉只有一点还连着,就算是身经百战的法医第一眼也被惊到了。
却有一点让人感到很可疑如果自杀直接喝安眠药或者用其他的办法都要比这要轻松很多。
在场的法医将匕首上的指纹提取出来,选了不同角度拍了现场的照片,又取了些血液带回去检测。
过了没多久调查员赶来,介入调查,颜徽有妻子和女儿,但是当晚两人都不在家,女儿跟着妈妈回了娘家。
“呕——”一名叫年轻的调查员捂着肚子弯着腰从厨房跑出来,扶着墙就开始干呕“厨房厨房,厨房人内脏……”一边手指着厨房一边含糊不清的说。
“小顾你先去透透气,我们先进去看看”郭晓估一边嘱咐顾株一边戴口罩和防护装。
郭晓估是个老调查员,接过无数大大小小的案子,也是个很有分量的人物,而刚在那名年轻的小调查员叫顾株,是郭晓估的徒弟,刚入职没多久,也参与过一些小案子,这次郭晓估让顾株来就是为了锻炼锻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