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四月的天气,窗外的树木渐渐抽出了枝条。
“张大人,你看外面生机勃勃,你可有什么想法。”苏凡澈指着这棵树说道。
“皇上是在忧心治水的事,这大可不必过于忧心,有治水官在,相信治水一事很快就会结束。”宰相自信地说。
“大国悠悠,卿家可曾看出什么弊端?”苏凡澈转过身,神色不明地问道。
宰相突然跪地,神色惶恐不安。
“今日天佑国世家行事,只以家世论英雄,恐日后朝堂之上再难有真才实学之人。世家多与世家联姻,同气连枝,为他们结党营私也提供了便利,长此下去只怕是发生叛乱也未可知。如若我们提拔寒门子弟,与朝堂之上也有了我们的声音,此为大助!”宰相一下子就通透了,内心不住地佩服皇帝,如此小的年纪竟有如此见地,前途不可限量啊。
“张大人才思敏捷,此事交于大人,朕放心,礼部尚书是朕的人,还请大人多提点。”苏凡澈将纳打撸的探子直接算作自己的人,也是此刻囊中无人,下下之策。
“刘大人蠢笨不堪,早前臣听闻他是霊王一党,臣恐怕。”宰相面露难色。
“大智若愚,若非如此,怎能在霊王手下这许多年,你们往来不可摊在明面,私下往来即可。”苏凡澈拉起宰相,拍了拍他的手臂,转过身,只觉得万分头痛,他素来不喜勾心斗角,如今也要如履薄冰地过日子了。
“臣告退。”宰相拱手告辞。
“王爷,今日皇上早朝后留了宰相密会。”
“可说了什么?”霊王一边说,一边逗弄着王富找来的猫,那猫关在笼子里,霊王拿着杆子在一头逗弄。
“不过一些琐事,倒是今日的治水,谈上了颇多。”
“既然是治水一事,我们就不要插手了,生民一事,就交由他这个皇帝去办吧。”霊王兴致缺缺地扔掉杆子,挥挥手,侍从就将笼子拿下去。
“王富,还没有找到小猫吗?”霊王不住地摩挲这手,不见多日越发想念。
“未曾,奴才派人仔细搜查了大军所在地,完全没有它的踪影。”王富抱歉地说。
“不怪你,小东西滑的很,抓不住也在情理之中。罢了,安排本王进宫。”霊王说道。
“王爷,此刻宫门已经下钥,此事进宫,怕是非议不断啊。”王富劝到。
“本王是摄政王,做出什么事都不过分,就算弑君,也无人敢拿住本王的错处。”霊王淡笑地说道。
“可是王爷这......”
“安排就是,本王心里有分寸。”霊王淡笑一声。
“是。”
“启禀皇上,霊王求见。”苏凡澈正埋头在一堆奏折中,冷不丁听见这一句,倒有些汗毛上竖。
“准。”
“皇叔深夜前来有何要事。”苏凡澈问道。
苏霊眼神扫了一下宫俾们,苏凡澈拜拜手让他们退下。
“现下可以说了。”
只见霊王径直走向苏凡澈。
“霊王,你要弑君吗?!”苏凡澈站了起来。
霊王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上前抱住苏凡澈,苏凡澈呆愣了一会,只觉得羞愤难当,着急要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