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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赏秋菊个鬼,大冷天的闲的慌

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已经不少了。小摊贩一般都起的比较早,若是卖一些时鲜的,那就更早了。看着这还没亮透的天空,言秦峦可以肯定,现在才过寅时不久。

他们也没去多远,还是在外城。其实内城的东西更好,店铺也更多一些。可是言秦峦还是选择就在浔州道上逛逛。为什么不去内城呢?只要还是因为内城的开销太大,言秦峦还想拿那王义忠留在宅子里的钱存起来,以后用。节俭,这不也是个美德吗?

走在大路上,大多数都是些穿着朴素的普通百姓,东跑西走的时,忙忙活活的,给人一种活力的感觉。在延陵可是没有这幅光景的。延陵地势多丘陵,人少,主要还是发展的农业。就是在最热闹的的区域,也没有几个人。这京都果然不一样,就是连外城,在这个时辰就有这么多人开始了一天的活动与作业。

梁鹤鸣的剑,是从来不离手的。让人感觉那把剑好像是从他手掌心里长出来的一样,最多就是左手换到右手,抑或是右手换到左手。相比之下,言秦峦的模样也是颇为奇特——裹的里三层外三层的衣物,还带着一个小火炉。

梁鹤鸣看了一眼东张西望的言秦峦,心不在焉地说道:“不要指望我认识这里,我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好吃的。”

言秦峦一听,好不容易轻松下来的心情,又不好了,说道:“我开始怀疑是不是所有祈州人都这么不会说话。”

梁鹤鸣一边跟着言秦峦毫无方向,毫无目的的闲逛,一边回答道:“祈州也有会说话的人。当年玲珑阁的花魁不就是祈州人?”

言秦峦忽然就好奇地问道:“玲珑阁又不是青楼,哪来的花魁?”

“还是先找个地方吃饭吧,这几天不是你问我问题就是我问你问题。当初不是说不问过往的吗?”

“这不你愿意说,我就愿意讲嘛。对,你的提议我很赞同,先吃饭。”言秦峦一想到吃,就又蹦蹦跳跳的了。

·

可是,当言秦峦来到店铺那边,从浔州道这边一直走到头,才意识到,这个点绝大多数的铺子都没开。其实很容易想明白,这个点早饭摊都收了,午饭的摊子还没有开,这街上当然是没有什么铺子的了。

“什么鬼京都!这个点居然不开门?不做生意了啊?还想不想赚钱了啊?”言秦峦骂骂咧咧道。

梁鹤鸣跟在后面都感觉丢人,简直就是一没智商的富家纨绔子弟的模样,又像一个小孩一样跑跑跳跳的。

言秦峦虽然不喜欢吃面,可是这个点,为数不多的,言秦峦劣中择优的店铺,也没几个了。

“平京城的人生活节奏快,早餐一般过了寅时就都收摊了。”梁鹤鸣站在后面解释道。

最终,言秦峦和梁鹤鸣选择在了一家看上去有点小贵的店面,找了个座,点了两碗面。

·

“梁鹤鸣,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啊。”

“我又不是玲珑阁的人,你才是啊。要也是你告诉我才是。”

“我就知道一些正经的什么规格制度秘笈之类的,都是些没意思的东西。哪有这等趣事啊。”言秦峦又是拿着筷子,对着梁鹤鸣说道。

“什么?秘笈?什么秘笈?”梁鹤鸣一听到秘笈眼睛简直在放光。

言秦峦心里窃喜,你梁鹤鸣也有今天啊。活该没姑娘喜欢,天天抱着一把剑成什么样儿?想要钓住你,还不要有一点手段?这点手段,言秦峦还是有点。

言秦峦忽然眉头皱起,好像有什么难处,道:“当然是玲珑阁秘传的武学典籍了,只是……”

“只是什么?”梁鹤鸣问道。

看着梁鹤鸣专心致志的样子,真的觉得有趣。终于有除了他的那把剑外,他还在乎的东西了。

言秦峦慢慢地,不急不慢地说道:“就是……你都不告诉我想知道的,我为什么要给你啊?”然后朝着梁鹤鸣涂了个舌头,做了个鬼脸。

梁鹤鸣满脸黑线,面无表情,道:“我真的不知道更详细的了,我又不是玲珑阁的人。而且玲珑阁的人做事谨慎隐秘,我怎么可能知道?”

“那我就不说了。”言秦峦双手在胸前一插,道。

梁鹤鸣又问道:“那你要我怎样才能告诉我?”

言秦峦灵机一动,道:“要不这样,你帮我去参加个比武我就告诉你?”

“帮你参加?以你的名义?”

“不,就以你,梁鹤鸣的名义。”

“为什么?”

“你就回答好不好。”

“没什么问题倒是——”

“没什么问题那就是同意啦!”言秦峦忽然就开朗了,让言秦峦开心有点时候就是这么简单。

小二上菜了,只是言秦峦还像不是很喜欢。浔州道上,就这么两个人,在路边的店面上吃东西。

还算可以吧,不说好吃也不说难吃。

梁鹤鸣想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连什么这是什么比武都不知道居然就答应了,于是,问道:“言秦峦,这是什么比武?”

“哎,没什么,就是一个京城最近比较时兴的比武,在皇城每五年都会有一场平京城的比武,你应该知道的。”

梁鹤鸣和言秦峦坐在一起,吃着面。梁鹤鸣听见这话,又问道:“是京城比武?”

“嗯。”梁鹤鸣嚼了一口小菜,边嚼边说道,“对,就是那个。我知道你喜欢和高手过招,据说这次会有紫云纹剑客正式参加哦。”

“紫云纹剑客在正式场合比武?”梁鹤鸣有点不解。

言秦峦回道:“对,就是如此。”

“那如果输了可是要交出自己象征身份的紫云纹腰佩的。”

“对啊。”

“如此大的代价,到底什么值得让这个紫云纹剑客赌这么大的代价?”

“因为,魁首有机会直接进入玲珑阁四阁。”

“直接进入?”梁鹤鸣有点惊讶。

“前提是战胜那个紫云纹剑客。”

“天下一共十三位紫云纹武者,之前一位叫鞠斐的军官射杀。然而由于非正式场合击败,所以鞠军官没有被认定为紫云纹武者。所以目前一共只有十一位,也就是说这次比武会有天下排行前十一的参加,你觉得我可能获胜吗?”梁鹤鸣显然是反问言秦峦。

“如果赢不了,那你就只好跟你的玲珑阁秘笈说再见了。”言秦峦吃完了面了,和了一口放在一旁的茶,叹息道,“哎——你说这不是可惜了嘛。”

言秦峦关注着梁鹤鸣的神情与一举一动,观察梁鹤鸣的反应。言秦峦也是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他主要还是想摸清楚梁鹤鸣的实力。梁鹤鸣也真是个鬼才,虽然抱着一身的好武功,却从来不去打榜,至今虽说言秦峦还没有见过梁鹤鸣败过,但梁鹤鸣在江湖上却还是默默无名。

目前有几种可能性。一、如果梁鹤鸣能战胜那个紫云纹武者,那就说明梁鹤鸣至少有着天下前十的实力,也就说明梁鹤鸣有能力和前天下第一武者过招。而且,他就能进入玲珑阁,为他自己进入做铺垫。二、如果梁鹤鸣打不过,那也不会败得太惨,也让言秦峦摸清楚了梁鹤鸣的能力,也是方便以后的计划。

梁鹤鸣不想去打榜,没事。我也能摸清楚。

梁鹤鸣终于给了准确的答复,道:“好,我答应你。但你能否先告诉我这秘笈是有关什么的?”

言秦峦又喝了一口茶,可能是这面有点油或者是咸,道:“玲珑阁短兵之首齐江听说过吗?”

“齐江?这可是个传奇人物,传闻他能以一寸短刃匹敌数百人,人称一寸短,一寸强。”

“没错,而且这个人就是六阁的下手。他的武功居然都有记载!是不是很心动?你只要参加个比武,尽力就行了,这简直就是个稳赚不赔的好生意。哎——连我都羡慕你了。”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我不会武功啊。”

“你不会武功?”

“请问切过几年的萝卜算不算刀功?”言秦峦反问道。

“不算。”

“那就是不会了。”言秦峦双手一摊。

言秦峦擦了一下嘴,起身就要走。

“去哪里?”梁鹤鸣问道。

“不是约了人去赏秋菊的吗?晃晃悠悠走过去,应该就差不多点了。”

“好。”

·

言秦峦和梁鹤鸣本来就在外城,按理说走过去用不了多久的时间,言秦峦可以肯定现在这个时辰远远没到卯时。但那个在茶馆里相遇的人,就已经等在城门口。

远远地望过去,就看见那人穿着和那天一样的服饰。

这大冷天的,那人裹的还没言秦峦多,也没带个火炉或披肩之类的就站在那里,也真是不怕冷,搞得言秦峦都不好意了。

原本还是慢慢悠悠地走过去的,见着那人后,立即就一路跑过去。

“呼呼——沈昊,呼呼——这不还早着的吗?来这么早干嘛。”言秦峦半蹲着,喘着气。确实,言秦峦已经早了半个时辰来了,这个人居然更早!看那个人站在城门口的样子,言秦峦不敢确定那人到底站在这里多久了。

沈昊见着言秦峦,如同那日在茶馆相见一样,毕恭毕敬地施礼。不得不说,沈昊的礼节做得极好,就是连能赢过诸葛流曲的言秦峦也自叹不如。

看那个手臂,我的天啊,简直平的就像水面一样。腰身挺直,手臂在颈下,不高不低,既不显得卑微,又不显得自大,不卑不亢。

言秦峦跑过来急忙回礼。言秦峦心里却是一百个不高兴。搞啥呢?这一见面就这么行礼。不知道我昨天为了诸葛那家伙儿比,搞得手臂酸疼了好久,昨日回去,捏了好久才终于好些了。千万别告诉我今天还要再这么搞一天。

想到这里,言秦峦的眼睛露出的都是惊恐的样子。心想,别别别!算我求你了,这要是再这么搞一天,我明个准废咯。

“啊,言公子今日可好?”伴随着言秦峦内心一阵狂喜,这个沈昊居然这么快就主动起身了。

“别见外,叫我子禾就好。”言秦峦站直了腰板,可算是舒服些了。

那个沈昊一副大家子弟的样子,谈吐间全是让言秦峦不习惯的言辞。说活随意惯了的言秦峦,真的有些受不来。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风俗习惯或者说是传统,好像但凡是个有点文化的人都喜欢背着手,似乎是可以使人看上去显得文雅些。眼前这个沈昊就背着个手,站在面前。不过还好,无论站姿还是说活,虽然有些听不惯,但也不令人反感,偶尔听听也算是不错的。

那个公子谈吐温和,轻声谦卑地问道:“子禾?是什么?”

“哦,忘了介绍了。我叫言秦峦,子禾是我的字。”言秦峦道。心想,对啊,这沈昊昨天见面了都,居然都没有做自我介绍,真的是个失误。

“哦,失礼了。子禾。”

虽然说语气温和文雅,言辞也是得当。估计,若是哪个小女子听得了,怕定是会犯花痴。可是,在言秦峦听来,总是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太柔了?也不是,不说满满的阳刚之气吧,这处之泰然还是的。太做作了?也不是吧,不说放荡不羁,这侃侃而谈还算是的。到底是哪里不太对呢?言秦峦也说不上来。

“言重了,沈公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人家毕恭毕敬地给你行行礼说辞,言秦峦怎么得也要先回礼。

接下来沈昊又向梁鹤鸣问好了。当然,梁鹤鸣是块顽石,面对沈昊春风化雨的态度,依然冷若冰霜。结果呢,还是像那天在茶馆里一样,靠着言秦峦来介绍,沟通。梁鹤鸣除了对言秦峦说的话比较多以外,对其他人,几乎可以说是一语不发,惜字如金。多说一个字?不存在的。给人是一种武林大侠的感觉,可是真的说起来,哦,他叫梁鹤鸣。他人第一反应绝对是:“梁鹤鸣?谁啊?”言秦峦和梁鹤鸣这两个名字在这平京城准是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这又没人认识,干嘛还一直那个样子。所以,几乎是所有人,都以为梁鹤鸣是他言秦峦的贴身护卫。不过梁鹤鸣也没做什么解释,也就默认了。这样也好,有一个这么装逼的人,天天抱着一把宝剑跟在身后,长相也是不错,还是很威风的。

接下来,言秦峦就坐着沈昊的马车出了城。这个点城门口进进出出的人甚多。而且,这外城门看守也不如内城或是皇城那么严格,出个城门还是很方便的。

倒是这马车,言秦峦看着觉得很不错。诶,这坐着不要不晃。别看这马看上去毛色一般,拉起车来还是可以的。这车,别看好像外表普普通通,没有什么装饰之类的,走起路来,一点不晃。言秦峦不禁对沈昊这个人有点佩服,看来是个很低调的阔少爷啊。是个被坑的好目标。

梁鹤鸣也坐在旁边。问都不用问,就光看言秦峦那眼神,小小的眼珠了,绿光中闪烁着白光,不用想都知道又是什么歪点子诞生了。

·

城外,来到了一片平原,风很大,冷。

一下车的言秦峦心里就不悦了,但是好。幸好今天出门的时候多穿了几件衣物,还带了一个小火炉。哎呀,这捧在手心里呀,暖和的很,再把这披肩一围,就是飘起了鹅毛大雪,也都不觉冷也。温暖,啊,是多么的令人欢喜啊。

看看那边,梁鹤鸣,看着都可怜。出门时谁叫他大早上练剑呢?结果,连着连着,热了,连外衣都脱了,出门时头上还在冒热气呢。可现在呢?这全身上下,就穿了几件深衣,再外面披了一件。还因为梁鹤鸣要练武,所以深衣都是特薄的,方便散热。这下好了,这一下车,这秋风一吹,哎呀,看着都凉。

“你……没事吧?”言秦峦问道。

“没事。”梁鹤鸣回完,不禁吸了一下鼻涕。

言秦峦看着都想笑,这就是个傻袍子,天天死撑,哪天真冻死了都没人知道。于是,就把自己的披肩披在了梁鹤鸣的身上,看那梁鹤鸣的眼神,双唇微启。不用说言秦峦也知道梁鹤鸣想说,不用了,不冷。可是方才的鼻涕都说明了事实。一双小眼睛看着言秦峦,满是感动的样子。梁鹤鸣感动的样子还真的是不多见。怎么描述那种神情呢?这么说吧,就像是一条被抛弃了的小狗,在一个寒冬,大学飘飞的日子里,被他的主人找到了,在温暖的火堆旁看着主人的样子。

“千万别多想啊。”言秦峦一本正经地看着梁鹤鸣,右手食指指着梁鹤鸣的鼻子,道,“我是怕你病咯参加不了比武,那个比武对我很重要,了解?”

“嗯,了解。”梁鹤鸣很干脆的回答道,神情也是恢复了往日里的不苟言笑。

·

沈昊带着言秦峦和梁鹤鸣一行人一同来到了一个十几米高的土山上,准确说叫土丘上,来到了一座小亭子上。

看那亭子,高居于土丘之上,可环顾四周。屋檐翘起,像鸟张开翅膀一样,红木青瓦,建造精细。亭子内,一小茶几,三座榻,茶几上,一壶,两杯,琼玉制成。四周,无一侍卫或亲信。乃真信之于言秦峦一行人是也,怎么说亦是富家子弟,不带侍卫,也不怕言秦峦他们是不是什么坏人。

到亭上,沈昊、言秦峦两人铺展对坐。梁鹤鸣是给他准备了座榻的,但他不坐。沈昊好好地问他话,他也不回话,还是麻烦言秦峦给他说明缘由的。还好沈昊为人还不错,也没有咋么计较。言秦峦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梁鹤鸣,回去准要好好教训一下梁鹤鸣。人家沈昊好心好意地准备了,你个梁鹤鸣是多厉害啊,居然不给个面子。接下来,言秦峦直接转移话题,总算是见着气氛缓和了许多。

登上这亭子后,看见的风景可就不一样了。辜负却桃娇柳嫩三春景,捱尽了菊老荷枯几度秋。瑟瑟秋风吹来,黄叶纷飞,百话凋谢。可是菊花却挺立着干,伸长着枝,张开着叶,盛开着花,显示了它傲霜耐寒的性格。在山坡上,在竹林边,在篱笆下,在大路旁,野菊花随处可见。它们大都是一丛丛、一簇簇地生长在一起,可合群了。它们全身金黄,许多细长的花瓣簇拥着花心,从不分开。野菊花的叶子碧绿碧绿的。绿叶衬着黄花,黄花映着绿叶。最是那满山坡的菊花,似海洋一般,又传来花香。

沈昊问言秦峦要不要喝酒,言秦峦虽然不太好意思,但还是一口否决了。理由很简单,言秦峦就说自己还没及冠,就是说他还是个小孩,不好喝酒。还说什么,喝酒长不高,顺便还吐槽了一下这里在座的三个人中,就属他言秦峦最矮。沈昊也是第一次听说还有这理论,反正脾气好,索性就都不喝了。

接下来就是两个人对着亭子外的花海发呆。不,言秦峦是发呆,沈昊是真的在好好地赏花。

沈昊忽然道:“子禾,你可知为什么要在这寒日里赏菊?”

沈昊是认真问的,好像还饱含深情。但言秦峦却不想好好回答,这问题,简直了,很简单,这大自然中的菊花就只有秋天开啊。不在寒秋里看,莫非这沈昊公子还能在春日里赏菊不成?

言秦峦答道:“因为菊花就只在秋季开花。”

那个沈昊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了,笑了。他转过头来,看着言秦峦,嘴角上扬,说道:“我问过很多人这个问题,你是唯一一个这么回答的人。”

言秦峦也转过头来,看着沈昊。他百思不得其解,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难道不是常识吗?难道不是一个正常人都应该这么回答吗?言秦峦道:“这又有什么奇怪的?这不很正常吗?那些人是怎么回答的呀?”

沈昊十分优雅地端起杯子,想喝一口,却意识到杯子里没有东西,然后又放下了,道:“以松柏象征坚贞。松枝傲骨峥嵘,柏树庄重肃穆,且四季长青,历严冬而不衰。《论语》赞曰: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松与竹、梅一起,素有“岁寒三友”之称。文艺作品中,常以松柏象征坚贞不屈的英雄气概。以竹象征气节。竹子挺拔秀丽,岁寒不凋,自古以来,受到人们的普遍喜爱。古人常以“玉可碎而不改其白,竹可焚而不毁其节”来比喻人的气节。以梅象征坚强不屈。梅的枝干苍劲挺秀,宁折不弯,被人们用来象征刚强不屈的意志;而迎风斗雪怒放的梅花,则最先给人间透露春的气息。以菊象征不畏风霜。菊花在深秋时节开放,它花期长,千姿百态,深为人们喜受。它不畏风霜的高尚品格更为人们所称道。”沈昊顿了一下,继而道:“这就是那些人的回答。”

言秦峦在一旁听得都快睡着了,他最讨厌这些纯理论的知识点了,学了记了又没用的东西。他也暗自可怜眼前这个叫沈昊的人,哎呀,这才十几岁啊,这周围都是些什么人?这还让不让人好好活了?如果让言秦峦待在这些之间,不出一天时间,准要疯掉的。

言秦峦叹息一声:“哎——”

“为何叹息?”沈昊不解。

“现在这人都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啊,活得真累。”言秦峦小声道。

“累?哪有?很多人都乐此不疲。”

“爱好的人当然乐此不疲,但是不喜欢的人,往往处于生计或者是一些旁人的看法而强迫自己改变看法。”言秦峦道。

沈昊霎时不看花海了,双眼就这么直愣愣得盯着言秦峦,眼神很奇特,就好像在开矿井一般,在他身上挖掘着。这搞得言秦峦很尴尬。言秦峦他瞅了几眼梁鹤鸣,梁鹤鸣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刚才的感激去哪里?这时候却是一脸与我无关的样子。言秦峦巴不得想把那一件披肩拿回来,活该让梁鹤鸣冻死。

·

沈昊问言秦峦道:“可问子禾,为何字子禾?”

这是在问言秦峦为取这个字。言秦峦也就有啥说啥地回道:“禾,就禾稻,就是米饭,民以食为天嘛,我喜欢吃。然后因为但因节不好做字,就加了个子字在禾前面。”

“言秦峦,我们交个朋友吧!”沈昊突然说道,着实有点吓着了言秦峦。

“啊咧?”言秦峦指着自己,问道,“和我交朋友?”

“是。”

“为什么和我交朋友?”

“聊得比较投缘吧。”

言秦峦内心一阵苦笑,这还算聊得投缘?这鬼话简直比那个复姓诸葛的师爷的还要扯淡。这都快尬成什么样儿了?全程,从城门口,到马车上,到亭子里,一直到现在,说过的话两只手都可以数的过来。全程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也算聊得投缘?相比之下,言秦峦还是更相信胡子都快长了的诸葛流曲只有二十岁出头。

“这……尴尬成这样也算投缘?”

“好吧,我就是觉得你人挺有意思的,就是想交个朋友。”沈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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