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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巧用调虎离山计

五月初七那天晚上,老赵在山上折腾了半宿,回到陈家沟小学,已经是后半夜了,躺下只休息了一会儿,天刚蒙蒙亮,老赵就赶到村头,等那些进城抬滑竿做生意的。

这些轿夫,一般很早就要赶到城里去抢生意。等了一会儿,没有滑竿过来,他只好慢慢的走着。过了一会儿,有空滑竿儿来了,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两角钱抬进城,老赵还是心疼这两角钱,两角钱可以买四斤米呢!,只怪自己的腿不争气,别看是到城里,也就是十多里地,真要走下来,要疼一天呢!。

到了城边,他下了滑竿,就从河街走,这正是吃早饭的时候,路上没有遇到什么人。

老赵叫开了后门,陈大姐见面就问:‘没事儿吧?’。老赵说:‘能有什么事儿?’。

到了前面铺面,陈大姐已把摊子摆好。老赵看着摊子,陈大姐就去抬米粉来给老赵过早,这时、挑水卖的何三,正好挑了水,从门前经过。老赵叫何三等会儿挑一担水来,何三答应了一声,就走了。

这时老赵想起:何三想回湖南,只是没有盘缠。看他们歇在城隍庙,与叫花子为伍,也问过他,吞吞吐吐不说真情。好像是队伍被打散了,流落于此。如果真是那样,也是天赐良机。

陈大姐端来了米粉,老赵吃完了正要去茅房,那何三已把水挑来了。倒到了水缸里。陈大姐给了几个铜板,何三儿正要走时,老赵叫住了他,老赵从抽屉里,拿出一包没有牌子的烟卷,这是接待客人时用的,自己也时不时地也来一支。

老赵递了一支烟给何三。哎呦!这样的礼遇,何三这两年都没有遇到过,他有点受宠若惊,感谢之情溢于言表,连忙感谢。

老赵说:‘我听你口音是湖南的呢!是湖南客?’。何三说:‘是、茶陵、远哟!’。老赵说:‘我是湖北人,哎呦、老乡,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何三抽着烟,他若有所思。抽了几口烟,他才问:‘赵先生来这里多久了?’。

老赵说:‘才两年’。何三问:‘那大嫂是本地人?’。老赵说:‘是本地人,但不是我的堂客’。何三说:‘你这生意做得大哟!’。

老赵说:‘是小摊子,我经常不在家,就请陈大姐来帮忙、照看一下摊子’。这时陈大姐从屋里出来了,老赵就把摊子交给陈大姐,然后拉着何三到里屋去。

老赵问:‘你就叫何三儿,没有大名’。何三说:‘有是有的,叫何长刚,人穷了,拿那个大名来有啥用?’。

老赵又问:‘读过书没有呀?’。何三说:‘读过七八年,识的字儿也不能当饭吃!’。老赵说:‘读书还是有用,现在用不上,以后总有用场。我看你住在城隍庙,和叫花子住在一起呢,我就不清楚,你们是什么关系?’。

何三儿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下力的、与叫花子没有区别’。老赵说:‘那你们是一起的喽?’。何三说:‘我们一起出来,当然是一起的喽!’。

话已说到这里,老赵就直接问他:‘你们是一起出来当兵的、是不是?’。何三犹豫了一下,他说:‘是一起出来当兵的,队伍散了,我们就流落到这里’。

老赵说:‘兵荒马乱的,我也是流落到此的,好容易才站住了脚,你跟我讲实话,我才好帮你呢!’。何三说:‘反正我们什么都没有,我脚上还穿有一双草鞋,要饭的那两个,连草鞋都没有呢!饥一顿、饱一顿,穷到这一步,就什么都不怕了,这个社会,到了非改造不可了’。

老赵问:‘那你们是怎么来的呀?,你看我也不是坏人,你说了我才好帮你’。何三犹豫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看你也不像坏人,倒像是受伤了下来的,不像是开小差的逃兵,开小差儿的逃兵,有点钱就回家了,还是家乡好啊!,山亲、水亲、人也亲。我看你腿不好,像是受伤掉队的。我们这五个人,是一个县的,一块参加了红军。从江西到湖南,再到贵州,就被打散了。我在湖南得了疟疾,就是打摆子,人都差点死了,一直抬着走,后来遭遇了敌人,两个腿伤的同志,和我们的担架就掉了队。无亲无故、无依无靠、没医没药,就流落到了这里’。

他长叹了一声:‘哎!回部队是不可能了,现在都到了北方,我们只能想办法回家了’。

两人沉默了,老赵抽完了烟,他把烟头扔了说:‘我也是掉队的,我们是湘鄂苏区、红二军团的’。老赵问:‘你现在的病好了吧?’。

何三说:‘好了、全靠当地老乡,抓了一些什么草药、蒿枝杆、熬了几碗苦水,一喝就好了,抬我的那两个同志倒沒事儿,还有两个伤兵,现在走是能走,一个走长路不行,另一个问题不大’。

老赵试探着说:‘我这里是小本生意,我要是给了你盘缠,我就垮了。看能不能想办法去打土豪,弄点盘缠’。何三说:‘唉!打家劫舍的事儿、我们可不干、不能祸害百姓’。

老赵说:‘我可没有叫你去祸害百姓,我说的是土豪劣绅,你在部队只听班长的,吃穿都管班长要、你就没有筹过粮,打过土豪’。何三说:‘我刚当连长,什么都到上面去领,不用操心’。

老赵说:‘现在呢!,你到哪里去领?,什么都得靠自己,国际歌不是说了,从来没有救世主,什么都得靠自己!’。

何三说:‘这城里、有一个县保安大队,好几十号人,还有警察局,就是弄到钱财。你往哪里跑?我们还有一个腿不好、跑不了呢!,再说、又没有武器,我看不行’。

老赵说:‘武器你不用操心,我来解决,今天有个机会,昨天、保安大队到陈家沟抓土匪,土匪没有抓到,一半人马回来了,一半人还留在陈家沟,昨天晚上、有个队长叫人害了,可能今天城里、所有保安大队的人,都要到陈家沟去剿匪,这不是个机会吗?’。

何三说:‘还有警察呢!’。老赵说:‘那些警察、一个个欺负百姓可以,打起仗来,非尿裤子不可,不顶事儿。当然你去打土豪,不能敲锣打鼓的去,到了土豪家,把那门一关,只许进,不准出。逼迫老爷把钱拿出来,你拿着刀,架到他脖子上,他会掂量,是要钱呢!,还是要命呢?’。

何三说:‘他要是不拿呢?’。老赵轻蔑地说:‘你还当过连长?,不会把他做了’。何三说:‘这些我都知道,怎么撤呢?’。

两人正说着,街上一阵喧哗,老赵就和何三到外间去看,一队保安大队的兵,正从门口经过。老赵说:‘看到没有?,去陈家沟了,早早地吃完了中饭,又要去搜山’。

两人进了里屋,老赵说:‘撤没有问题,到竹器市场去,买副滑竿儿,抬着那个腿不好的,你们是五个人吧?,两人一组,还可以换呢!’。

何三心里没底,他问:‘往哪里撤呀!’。老赵说:‘出北门,不要走汽车路,走凤凰山、那里有个坳口,很窄,是一线天的山口子,从一线天爬上山,顺路下山坡,到了汽车路、向右顺着汽车路走里把地、就可看到公路上一九五的里程碑,我就在那里等你们’。

何三不吭气,憋了一会儿,他问:‘既然要到公路、为什么不走大岩关?’。老赵说:‘大岩关是出城的隘口,显眼不说,害怕那里设了关卡,所以要绕开它’。

何三又问:‘那以后呢?,我们到哪去?’。老赵说:‘到梯子岩去,他刚搜完了山,我们就进去很安全,到里程碑汇合后,我们就到下面的树林里躲着,那里可以看到、从城里到陈家沟的那条路。搞得不好,还可以看到保安队的人马,班师回城呢!’。

何三说:‘说了半天,还不知道是哪家土豪呢?’。老赵说:‘就是陈四老爷家,是城里最大的恶霸’。何三说:‘他家有枪呢?’。

老赵有些生气了,他说:‘你怕了?,要怕就不去了,你还当过连长,你不会先把他的枪缴了’。

老赵叫陈大姐拿五块钱来,他拿在手里掂了掂,他自言自语说:‘够不够哦?’。陈大姐问:‘拿去干啥呀!’。老赵说:‘他们要买付滑竿!’。陈大姐说:‘一块就够了,顶多两块,不就是几根竹子吗?,人工一天都用不了’。

老赵把五块钱交给何三,他说:‘你把他们找来吧!吃的饱饱的,买双草鞋穿上、带点儿水,多买点烧饼这些干粮。你知道陈四老爷家吧?’。

何三说:‘知道!’。老赵继续说:‘得手后,把前门闩上,从后门出来,就直奔北门。你们买了滑竿,从我后门经过,我就跟在你们后头,我见你们进了陈四老爷家,就到北门等你们。清楚没有?’。

何三问:‘有什么武器?’。老何把墙角的背篼拿过来,把上边的绳索杂物拿去,里面是两支手枪,何三把手枪拿出来,卸了弹夹,拉了拉枪机,当他把手枪放进背篼时,看到下面还有一挂四颗的手榴弹。他笑着说:‘够了,够了’。

他踌躇了一会,他说:‘这样、你帮帮忙,那个滑竿儿很碍事儿,后面赶路没有它又不行,这样、你等我们进去后,你就和那个瘸腿儿的,把滑竿儿抬到北门外等着’。

老赵说:‘我不能抬,有人看见了不好办。反正也不远,还不到一里地,你们来两个人抬,我和瘸腿在北门外看着滑竿,等抬滑竿儿的两个回去后,你们四个人再一起摸进去,他家肯定有钱,有多少、难说,出来时在门上挂个手榴弹,叫他们不要乱叫乱喊,要命就老实点,怎么、枪会用吧?’。

何三说:‘会’。老赵说:‘我是问他们几个’。何三说:‘老赵、我们从江西打到贵州,不是甩着手来的,打仗无数呢!’。

老赵说:‘抓紧点时间,先找到人,马上吃饭’。何三正要背着背篼走,老赵问:‘你挑的水桶是借的、还是自己的?’。何三说:‘自己买的,正好你们家没有,就放这里、送你们了’。

老赵说:‘凭什么说我们家没水桶’。何三笑着说:‘你不是腿不好吗?,你自己不能挑,买了、花钱不说,还占地方呢!’。老赵说:‘我是怕你是借的’。老赵扬扬手、就叫他走了;心想:‘这小子还机灵’。

陈大姐等何三走后,她问老赵:‘你们在嘀咕啥呀?’。老赵就说:‘这几个也是红军掉了队的,要回湖南江西那边,没有盘缠,那两个要饭的,也是他们一伙的,身体好的挑水卖,睡在城隍庙,真可怜。我想帮他们又没那个本事,正好保安队在梯子岩抓土匪去了,我想这是个好机会,是打土豪的好机会’。

陈大姐小声地问:‘打谁呀?’。老赵压低了嗓门说:‘陈四老爷’。陈大姐惊恐地说:‘他家可有枪呢!’。

老赵说:‘不怕,早点儿吃饭吧!兑点粉,买点干粮’。大姐说:‘你又要出去?’。老赵说:‘那陈四可恶呢!,整一整他,替民众出出气’。

陈大姐说:‘我也去!,你昨天出去,我担心死了,晚上都没有睡好’。老赵犹豫了一片刻,他想、带个女人去,只当是夫妻,别人不好怀疑。他就说:‘好吧,去兑粉吧!’。

老赵吃了一碗米粉,没吃饱,又加了一小碗,他心想: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晚饭吃呢!。吃完了,就收了摊子,等了一会儿,见何三儿他们还没来,老赵有些着急,就从后门下河街去看看。

到了河街,远远地见到有几个人,簇拥着一乘滑竿走过来。走近了才看清,滑竿儿上放了一床烂被子。老赵见四下无人,他说:‘滑竿先走,送到北门外,瘸子看着,那两个抬滑竿的回来,你们两个在陈四家后门等他,你们不要凑在一块’。

于是何三就铺排,瘸子坐着滑竿儿就先走了。

老赵问何三:‘有信心没有?’。何三说:‘这还没信心,我那几年红军算白当了’。老赵说:‘你们走吧!,里程碑记着没有?’。何三说:‘一百九十五、记着呢!’。老赵说:‘那你们走吧!’。

老赵回到家里,心里很矛盾,‘带不带枪呢?’。大姐说:‘不用带了,把刀放在我背篼里,你把你那棍子带着,可当拐棍儿,又可撵狗呢!’。

陈大姐把水和干粮放在背篼里,二人就把前门关了,闩上,从后门下到河街。

走到陈四老爷家的后门,见何三他们两个人、分散地待着,他们在等那两个抬滑竿的人回来。老赵从边上过,装作不认识,只是挨近了何三,才小声说:‘我在北门等,你们得手后,不要一起跑,没人追你们,分开,大步走就行了’。

老赵走了一会儿,碰到那两个抬滑竿儿的回来,也装作不认识。老赵和陈大姐到了北门,心里焦急,不知道这几个小子,干得怎么样?,等了一会儿,老赵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汗珠。陈大姐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她说:‘不要急,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老赵在北门外,找了一棵大树、他们就坐下来休息。老赵把计划,跟陈大姐说了,他说:‘只能藏在梯子岩的山上观音阁的藏经阁,你想跑、往哪里跑呀?,还有一个瘸子走不得;妳想、现在汽车路通了、各县都有电报局,你人还没到,人家电报就到了。只有躲过了这个风头,走小路逃出去’。

陈大姐说:‘人家在梯子岩,都搜了几遍了,哪能藏得住呢!’。老赵说:‘有个地方他们找不到,就是观音阁的藏经阁,妳上了几次山,叫妳找、也找不到’。

等了半个时辰,老赵急得、后背已经汗湿了。陈大姐说:‘今天不太热嘛!看你急得、汗都出来了’。老赵说:‘我们不是一个部队的,不了解他们,还是个连长。要是在我们部队,一个连长要撑起半边天呢?也不知他们干得怎么样?’。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何三才从北门,背着背篼出来。老赵见了:马上站起来。他掏岀烟卷,点着了一支姻,由于紧张、他拿烟的手有些颤抖。

何三上气不接下气地走到树下,老赵问:‘还顺利吧!’。何三喘着粗气、他只是点点头。老赵问:‘哦!又出来一个,那两个是不是在后头?’。何三只是点头。

老赵用手指着右边那座山峰说:‘看清了、朝那个方向,顺着这条路走,我们先走了,记着一百九十五,前面是关口,人多,你们必须走小路’。他说完,就和陈大姐走了。

走到一九五里程碑那里,他们在远处找了一棵大树,就坐下来休息、等着何三他们。屁股还没有坐热乎,就看见滑竿从山上急匆匆地下来,他们上了公路、走近了,老赵和陈大姐就起身开始走,何三他们就跟在后面。

离了公路往下走,到了下面一大片树林里,已经离公路远了,老赵才停下来休息,除了坐滑竿儿的瘸腿,其他几个都累得喘不过气来。休息了一会,气也匀了。何三才说:‘收获颇丰、路费够了’。

老赵过去,揭开他背篼上面的斗篷,拿出一床棉被,看下面是个口袋,他把口袋提起来,只听到哗啦哗啦的响,听得出、里头装的是银元。他掂了掂,有五六十斤呢!老赵对何三说:‘你又没有抬滑竿,还累的这样’。何三说:‘这背篼重,有七八十斤呢!’。

老赵坐下来,他慢慢地说:‘现在、要跑是不行的,你往哪儿跑啊!,还有一个瘸腿,和我一样。身上带那么多银元,人家抓着你,我们的努力就白费了。只能藏,藏是暂时的,躲过了这一阵,风声小了就走。受伤的同志,是归不了队了,身体好的同志,回到家乡,安定下来后、再找游击队继续革命’。

瘸腿的同志说:‘命都保不住,还说什么继续革命哟!’。老赵说:‘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要有信心,要继续革命,为穷人翻身解放的思想不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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