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唐叔叔您醒了!”唐婉如松开罗善握着的手,兴奋的又蹦又跳。
此刻唐非身体异常虚弱,浑身酸软如同面条一般,他的每一块肌肉,每一个骨头节都异常疼痛,现在他什么也不想做,包括呼吸。
原来人死了也会这般难受,他突然想到一句话:刀过如冰片,心似滚油烹。牛车四十转,心似妄安然。“哎……人这口气难咽啊!”
“唐叔叔,您在说什么?”婉如莫名其妙的问道。
“小姐唐叔叔对不起您,都怪我实力不济,临死之前没能保护好您!”
婉茹撅着小嘴,“唐叔叔你在胡言乱语的说些什么?我们不是活的好好的么?”
“我们没有死么?那他是……”
“他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别看他年龄不大,功夫可是棒的很,不信你看。”女孩指了指躺在地下如死人般的两个黑衣汉子。
“他一个人做到的么?”唐非不可思议的问道。“我还以为自己遇到了阴间的审判了呢……”唐非赶紧捂住了嘴吧,人家好歹是自己的恩公,这样说人家岂非忘恩负义。
“罗善站在一边挠着脑袋,倒是显得有些难为情!”他说:“坏人已经暂时被我控制住了,不过你们还是尽早离开这里,免得再生是非,两位若是没有别的事,我们就后会有期!”一溜烟的功夫他走了。
婉茹本有千言万语想对他说,却没承想他走的如此匆忙,自己连声谢谢都没来的急说出口。
“哼!我不会让你跑掉的,今生今世!”婉儿握住小拳头,樱桃小嘴露出如同三月桃花般的笑容。
“这么晚才回来,让人担心死了!”回到了住处,楚娇温柔的问道,他的表情似乎是在责怪,但语气中的那股柔情却仿佛能够融化冰山一角般,是那样的娇媚,动人。
“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只是有些凉了,姐姐帮你热热!”
“姐姐您也忙了一天了,就不用麻烦了,不冷不热的,口感整好,太热了反而烫嘴。”
罗善夹了一口红烧茄子,“哇!好仙啊!”说着他作出一副满脸享受的表情,仿佛有史以来第一次吃到这么美味的菜肴一样。
“来让姐姐看看,嘴巴是不是吃了蜜?”楚娇走上近前,瞪着罗善的小嘴巴看个不停个。“嗯?身上怎么会有一根长长的头发,而且还有股淡淡的香味,是不是偷吃禁果了?”女孩的第六感向来是很强的,楚娇也不例外。
“姐姐真会冤枉人,我可是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拉过,怎么会偷吃禁果呢?”
“真的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拉过么?”楚娇的声音又甜又柔,甜的如蜜,柔的如云。
“哦,好像刚刚和女孩拉了手!”
“她漂亮么?”
“漂亮!”罗善不加思索道。
“牵便牵了,居然还说谎话搪塞姐姐,哼!不理你了!”楚娇果然走开了,而任凭罗善怎么去猜,怎么去想,也依然琢磨不透姐姐为何会生气,真应了那句话,“女人心,海底针。”
次日,罗善早早的起了床,吃好了早餐,便去找罗聪上学。“当当……”一阵敲门声后,房间依旧没有反应,他顺手一推,房门居然没有锁,都已经六点一刻了,这货居然还躺在床上睡大觉,“喂,醒醒!你个懒家伙,太阳都已经晒屁股了!”
“太阳晒屁股才舒服!”罗聪睡意朦胧的睁开了双眼,今天我不去了,帮我请个假,就说宝宝生病了。
罗善一脸黑线,心说,“体格比牛犊子还壮,你若是生病,天下哪还有健康的人?最可气的是,他居然自称宝宝,谁家有这么大的宝宝?”
“不去也好,免得惹事生非!”
罗善一个人走在可赛普大街上,也难得清闲自在。
这时,一辆全球限量版的宾利雅致也同时出现在这条大街上,它的速度很慢,慢的几乎与罗善的步行速度相当。
车上,戴着黑色墨镜的司机略作沉思道:“小姐,您说的就是他么?”
清晨,霞光在唐婉茹的脸上映出一抹绯红,此时她全身心投入在幸福的喜悦当中,嘴角上翘,微微弯曲。大概完全没有听到司机的问话。
蛇是一种非常谨慎的动物,尤其生活在草丛中的蛇,一点风吹草动就能使它竖起脖项,随时保持战斗或逃跑的状态。此时罗善虽然悠哉悠哉的走在大街上,但他的注意力却如同蛇一般,无时无刻不注视着后面的车子。那辆车子始终保持与自己同样的距离,车上的主人是谁?他有什么目的,这些罗善都不得而知。
“希望你能坚持到最后!”诚实人有时也会说谎话,善良人也有犯坏的时候。上学的路上有一座公园,这里环境优美,景色宜人,在公园靠近马路的地方,堆满了形状各异的青石,走着走着,罗善突然不走了,索性找了块干净的青石坐了下来,他似是在享受这清新的空气,眼睛却仅仅的注视着车子的一举一动。
车子居然在斑马线上停了下来,果然在跟踪自己。
罗善看了眼站在十字路口的交警,坏坏的笑了起来。
可奇怪的是,交警只管接着电话,对停在斑马线上的豪车根本就无动于衷,罗善弱弱的骂了一句:“妈的,有钱人就是这么任性么?”
是的,有钱人很任性。他们可以让鬼帮忙推磨,可以开豪车,住豪宅,泡网红,贫穷人很难想象他们的生活到底有多奢侈。罗善虽然很穷,但他却很不削那种奢侈的生活,既然惹不起你,我,还躲不起你么?他见车子始终跟住自己,便一抹身钻进了花园,朝小路走了。
来到教室,他找了一个偏僻的位置坐了下来,他知道昨天因何与同学发生矛盾,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惹事的人。
大个见这小白脸如此识时务,窃喜的同时也不禁紧咬牙关,他可是丝毫没有忘记昨天的教训,有那么一句话,宁可得罪十个君子,不得罪一个小人。他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小人,因为他的外号就叫一包浓,里里外外坏的流油。
“老大,今天那长的跟李逵的家伙好像没来,我们要不要……”
一包浓说:“这事儿没完,早晚我会让他们生不如死!”他阴沉的脸,扭曲到了极点。
“这小浪妮子似乎对那个小白脸动了情,以前好像没见她这么打扮过!”
狗腿子煽风点火更加激怒了一包浓,他心机向来很重,从这以后他每天都在想着如何报复暂且不提,再说春妮儿,今天她的确精致的打扮了一番,这样一来,本就美的如花般的少女更加不可方胜,唯独让她失落的是,今天罗善坐的离她很远,这让他心情很是失落,难道自己不漂亮么?可他为什么故意躲着自己,一定是因为怕了一包浓,那个很坏的家伙。
女人的情感在不同年龄有着不同的阶段,七八岁年龄他们喜欢帅气,十几岁以后他们大多喜欢霸气,就是喜欢那种牛逼加闪电走路拉风的男子魄力,二十岁以后她们会更热衷于财气,以满足物质以及精神上的虚荣,只要你有钱,跟谁都有缘。三十岁以后更年期以前,他们喜欢男人的力气,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们喜欢夜夜做新娘的感觉。如今春妮儿正值情窦初开之际,而罗善即年少又帅气。春妮儿对他不免生出情意。只是这情如此简单,不知能否经得住时间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