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春妮只是用了点小手段,就让罗善搬回了同桌,却因此激怒了一包浓。见自己百般讨好的女孩,居然暗送秋波给别人,他终于忍无可忍。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他终于站了起来,走到罗善面前,一巴掌拍了过去!
“啪……”
罗善跟没事人一样,坐在原位上没动,一包浓的身子又在原地转了三圈,上次是左转三圈,这次是右转三圈。
众人闪目观瞧,来了个黑小子,黑中透亮,亮中透黑,个头虽不比一包浓,却也不小,他看起来傻傻的,脾气却很暴躁。他出手如电,一巴掌就是三圈,拿他自己的话说就是,聪哥轻易不出手,出手必伤人。
原来罗聪被吵醒后,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待太阳晒过屁股后,感觉无聊,便自己来到学校,正赶上这茬,一巴掌甩了过去。
从此,两人的怨恨更深了。
……
若是语文课太无聊,数学课太枯燥,外语课让你不知所向,那么体育课绝对是学生们心中的的向往,梦想的天堂,一群孩子们就像出了笼的小鸟般,在操场上自由的飞翔,你追我赶,你蹦我跳,好不热闹。熊孩子们玩得正欢,这时,不知谁喊了一声,老师来了。
体育老师大约有四十几岁的年龄,个子高高的,宽肩膀,细腰梁,浑身上下一身黑,手里抓着个篮球,嘴上叼着口哨。
“立正!”随着老师的口哨声响起,一包浓冲着站得歪歪扭扭的队伍励声喊道。队伍虽整齐了不少,却也有例外。罗聪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坐在地上,嘴撇的跟瓢一样,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外加满脸的瞧不起。
一包浓心说:“小子一会有你的好戏看!”
果然,老师走到罗聪面前,满脸怒容,“你很特殊么?”
“他一个草包,凭什么指挥我?”
老师愈加愤怒了,大个是班里唯一有机会突破到武者的学生,居然有人不服,既然你不服,不妨让他好好的教训教训你,杀杀你的锐气,煞煞你的威风。
“大个!”
一包浓把胸脯一挺,“到!”
“有人向你挑战,敢不敢应战?”
大个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顿时蔫了,“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居然认怂,可以说,丢人丢到了家。
体育老师气的够呛,自己极为看好的学生居然说出这么没骨气的话,简直给自己丢人,“黑小子,你先站起来!”
罗聪甩开大鼻涕,懒洋洋的问道:“干啥啊?”
“你想不想做体育委员?”
“就他那官呗,到也挺威风的,我想做。”
“大个,入队!”体育老师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傻小子罗聪喊队,还真有点人模狗样的。
队伍归列整齐,老师说:“今天我们继续讲武者修炼的理论课,之后剩下时间自由活动!”
“上节课我已经给大家介绍过神奇药水,目前为止,这种药水在全国乃至世界依然备受欢迎,喝了它不但能激发人的潜能,还能强身健体,在武学之路上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老师说的药水真有那么神奇么?”罗善问道。
春妮儿说:“据说是的,但那药水每一瓶都价格不菲,普通家庭半年的收入也仅仅能买到一瓶药水,我们班除了一包浓,谁家里有那闲钱?”
“一包浓是谁?”
“就是爱找别人麻烦的大个啊!别人都说他坏,背地里都叫他一包浓。”
“他很坏么?”
“是的,你们惹了他,要时时刻刻防止他的报复,他是个独生子,据说家里挺有钱的,每年家里都会为他买上大批的药水。
……
一节课很快就过去了,孩子们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操场,上厕所的上厕所,回教室的回教室。碰巧,一群富贵区的学员也来操场上课,他们浑身上下全名牌,鞋,阿迪达的。裤子,普希金的。衣裳,克林顿的,皮带,叶利钦的。再看这群穷孩子们,旧衣裳虽洗的很干净,却起着褶皱,本也无失大雅,但和那些中档区的学生们比起来,却显得落魄寒酸。
“一群穷娃娃们,也敢出来丢人现眼!”
“你再看看他们的穷酸样。”
一包浓向中档区几位学生微微一笑,然后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两班学生的碰面本只是个小插曲,没理由生出是非,可不巧的是,一个叫王栋的中档区学员不小心摔了一跤,“栋哥你没事吧?”一包浓和几个富贵区的学生把他扶了起来。
这么多人看着呢,他脸一红,却把火气转移到了离他最近的贫困区学生身上,“你他m的眼瞎么?”一脚踢了过去。
那学生还不知道咋回事,无缘无故的被踢了一脚,对方又长期服用药水,已有三星的战力,外加他身子骨本本就弱小,因此被人家一脚踢了好几个跟头。
王栋得理不让人,还想冲过去扇他几个耳光,被同学拦了下来。一包浓说:“栋哥,算了吧,要是不解气的话,改天小弟我找个机会帮您好好的修理他一番,他一个穷娃娃,跟他一般见识,掉了身价。
被打同学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发作,干脆坐在地上哇哇的哭了起来。
“绊倒了人,还好意思哭!还不给栋哥陪个不是,谢他饶了你。”一包浓瞪着眼,向同学林鹏斥责道。
林鹏不理他,还在哭,他很委屈,自己在一边走的好好的,根本就没碰到人家,自己摔倒了怪自己没长眼,凭什么把怒火发到别人身上?
“别哭了!”一包浓骂道。
这时,罗聪走了过来。他平时傻傻的,却是个热心肠,他想,“我身为班里的体育委员,既然当了大官,自己同学受了欺负哪有不管的道理?”他走到林鹏面前,安慰道:“兄弟别哭了,聪哥替你出气!”
罗善过来扶起林鹏,向罗聪点了点头。
王栋一行人刚想走,眼前出现个黑小子拦住了去路,这小子黑的,像张飞,像李逵,像**,像地雷。
如果说,张飞、李逵、**、地雷是极黑之物,那么打张飞,骂李逵,捅**,踩地雷就是及危险的,危险指数甚至超过了极限挑战。
罗聪很黑,也很危险,他就像是个不定时的炸弹,随时都可能爆炸。
王栋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罗聪,事实上罗聪也并不怎么聪明。
“都说好狗不挡路,莫非你连好狗都不如?”王栋指着罗聪,突然笑了。他笑有人在太岁头上动土,在火神庙点灯,在关老爷面前耍大刀,在圣人门前卖字画,在老虎嘴边拔牙。
罗聪怒道:“打了人还想走不成?”
“怎么黑鬼,还想跟小爷比划两下不成?”
王栋自信,凭自己三星的战力,解决个贫困区的黑小子,就跟碾死个臭虫般,不费费吹灰之力。
这些人中,最高兴的莫过于一包浓,他心想,“这才叫天上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得罪了栋哥的人,绝不会有好下场,罗聪你就等着吧,迎接你的将是骨折筋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