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琛是谁,不可一世的魔王,人称死神的大魔王。
“只是你觉得而已。”
“那你是觉得时易到现在还能留在帝都真的是因为他是时烨的弟弟吗?”楚寒冷不丁的道,“傅斯琛可不是会给人面子的人。”
时易是时烨的弟弟又如何,他才不在乎。
“说完了?说完了出去。”顾晚栀不想再从他嘴里听到任何一句话,“如果下次你的出现还是只会劝和,那么不用来了,这个世界上没有所谓的感同身受,不要拿你对傅斯琛的认知加注在我的身上。”
“既然如此,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对你的感情。”
顾晚栀哑口无言。
是,她清楚,可是清楚又如何,傅斯琛爱一个人的表现太病态了,他的疑心病能怀疑她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
她是人,不是他的珍藏艺术品可以所在展示厅内一辈子不接触任何人不离开他半步。
“他曾经...被最信任的人背叛过,差点丢了整条命。”楚寒无头无脑的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那个时候他们谁都不相信那个人会背叛傅斯琛,但他不仅背叛了他,还想要他的命。
顾晚栀用力关上门,捂着气的剧烈跳动的心脏顺着门缓缓坐在地上。
她抓着头发,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她又何尝愿意离婚,他们以为她不爱傅斯琛吗?
可她想到傅斯琛说的那些话,她心里就难受。
她只是怕重蹈覆辙而已。
她在顾家跌的跟头还不够多吗,她曾经又多在乎顾家的人,所以她一再的忍让只为了他们开心,他们眼里会有自己,为此,她甚至交出去了一条命!
重生后她就暗自发过誓不会再像上一世一样,无底线的容忍任何一个自己在乎的人来伤害自己。
曾经因为和傅斯琛没有感情,所以她无所谓,他说再难听的话做在过分的事,她都可以当作过往云烟,可现在不一样了,从她对傅斯琛产生了爱开始,一切都变的不一样了。
“啪嗒。”卧室里传来东西砸在地板上的声音。
顾晚栀平复了一会情绪推门而入。
傅斯琛已经醒了,靠在床头手摸索着床头柜的水杯。
顾晚栀拿起水杯递到他手里:“醒了就去医院或者回家。”
傅斯琛接过水杯,嘴角淡淡上扬,却没有一丝笑意:“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他已经很久没有睡的这么安稳了,自顾晚栀离开后,他每个夜晚都在吃安眠药和头痛药。
但今晚在这里,虽然断断续续的只睡了两三个钟,但心里清楚顾晚栀就在这里,所以格外的安心。
“你能不能要点脸?”
“只有在你面前我才不要脸。”
顾晚栀气结。
傅斯琛喝完水,双手撑着床起身。
顾晚栀条件反射性过去扶他,下一秒她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几个耳光。
她忙把手抽回,傅斯琛抓住她要抽身的手,按在自己的右胳膊上,抬头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疼。”
“演技真好,真应该给你颁奖!最佳影帝奖!”
他居然有脸说疼,刚才抱她的时候怎么不说疼,现在就疼了,当她是傻子吗?
但想到刚才他伤口撕裂而流血,顾晚栀咬牙扶着他的胳膊。
扶着傅斯琛下了床,顾晚栀立刻收了手。
傅斯琛停下脚步回头示意顾晚栀跟上:“不帮我?”
“帮你什么?”
“上厕所。”
顾晚栀:“你不是要回家吗?”
傅斯琛阴险的笑了笑:“我好像没这么说过,现在不回,明天不回,你什么时候回,我就什么时候回。”
“咯吱咯吱。”顾晚栀的牙齿咬的吱吱作响。
“我的伤口会撕裂会发高烧可都是因为你,现在疼的可抬不起来了,要是伤好的快,我应该很快就会回南苑。”傅斯琛以退为进。
顾晚栀咬牙,上前扶着傅斯琛的胳膊进了厕所。
她转身要走,傅斯琛往后一退,挡在了顾晚栀面前:“去哪?”
“睡觉!”
“帮我解开再说。”
傅斯琛理直气壮的语气仿佛顾晚栀欠了他一样。
早知道会如此,她刚才就不该开门不该泼那盆凉水。
顾晚栀咬牙道:“明天就给我滚蛋!不然我搬出去住!”
抬头,她的手摸索着摸到他的皮带,帮他解皮带。
琢磨了半天,顾晚栀都没有解开。
因为不想低头看,她完全就是盲解。
她的手时不时的在傅斯琛的裤子上摩擦,男人的身体已经迅速的燃起了欲火。
顾晚栀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快点!”再这样下去他早晚得把自己憋死。
“你快你自己来啊。”顾晚栀毫不客气的回怼。
一抬头,顾晚栀看到傅斯琛充满欲望的眼神,低咒了一声蹲下身琢磨皮带的设计。
好不容易弄开,里面的小兄弟迫不及待的挤了出来。
虽然隔着内裤,可顾晚栀感觉得到不是一般的大,简直吓人!
顾晚栀捂住眼睛,脸又红又烫,忙从门口挤了出去。
“哪里你没看过?嗯?”
“闭嘴!”顾晚栀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如此一本正经的开黄腔傅斯琛不是不要脸,他是根本没有脸。
几分钟后,傅斯琛沙哑着嗓音道:“好了。”
飞快的帮他扣好皮带,顾晚栀扶住他的手送他到卧室,转身就走。
傅斯琛抬起左手一把拉住顾晚栀的胳膊:“又去哪?”
顾晚栀一根根的掰着他的手指:“我去小月卧室睡......啊!”
刚说完,顾晚栀被傅斯琛用力一拉,拉上了床。
她正好趴在傅斯琛的胸膛上,二人的唇凑巧紧贴在一起。
顾晚栀挣扎着抬头,男人有力的胳膊按住她的脑袋,两人的唇再次贴合在一起。
傅斯琛得寸进尺的加深这个吻,夺走顾晚栀所有的氧气。
顾晚栀挣扎的呜呜叫唤。
即便只有一只胳膊,傅斯琛的力气都大的吓人,再来两三个顾晚栀都不抵不过的地步。
傅斯琛抱着顾晚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这个吻漫长而激烈,顾晚栀无处可躲。
傅斯琛意犹未尽的离开顾晚栀的唇。
激吻过后的红唇此时娇艳欲唇,因为愤怒而气红起眼眶,激起了傅斯琛所有的兽欲。
但他还是忍住了。
顾晚栀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他的手也受伤了,不然,他早把顾晚栀啃得骨头都不剩。
“再说去小月房间睡我一定让你明天下不了床。”傅斯琛警告道。
顾晚栀瞪着铃铛大般的眼睛,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傅斯琛:“傅斯琛你就是个疯子!”
傅斯琛不怒反笑,凑到顾晚栀耳边低语道:“你既然招惹了我这个疯子,就一辈子都妄想跑,晚晚,如果得不到一个人,我并不介意把她毁掉。”
顾晚栀的脊梁骨在冒冷汗。
她相信傅斯琛做得到,他动动小指头就可以把她毁的一干二净。
“所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什么也不会离婚是吗?”
“回答正确。”
傅斯琛一副“终于变聪明”的表情。
他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来找她,并不是在考虑这件事,而是给她时间平复心情,但结局不管她有没有平复下来,他都会用强制手段把她留在身边,一辈子,就是死,也得埋在傅家祖坟。
顾晚栀一夜没睡,她满脑子都是傅斯琛的那句话。
离婚无望,那么...杀了傅斯琛呢?
这样他的钱,股份,就都是她得了。
顾晚栀也只是想想罢了,她没有杀人的勇气,长这么大,她连只小动物都没有伤害过。
清晨,顾晚栀盯着熊猫眼起床下楼进了药店。
买了药回来,顾晚栀在衣柜里翻找出来一副手铐。
这手铐原本是白鹿做警察的哥哥的,被她偷来玩后藏在了她这里。
因为是警用手铐,她不敢乱扔所以一直带在身边,藏在行李里。
如果不是这次搬到御景园她都忘记了还有这个东西。
顾晚栀小心翼的把手铐的一头拷在床柱子上,另一端,抓住傅斯琛的手迅速拷上。
声音吵醒了傅斯琛,他慢慢睁开眼,手一动,发现自己的左手被拷了起来。
“原来你还有这种爱好?”傅斯琛意味深长的笑着。
顾晚栀冲他淡淡一笑,把从药店里买来的药全部倒了出来。
傅斯琛看了一眼,脸色顿时沉下,严肃的提醒:“晚晚,别惹我生气知道吗?”
“现在是你在惹我生气。”
顾晚栀把一小瓶一小瓶的藿香正气水打开,足足有十支。
扑面而来的臭味差点把顾晚栀薰晕过去,她捂着口鼻,拿起药水往床上倒。
“顾晚栀!”傅斯琛挣扎着坐起来。
他的手被牢牢拷起来,能移动的距离十分有限。
顾晚栀报复般把另一只药水泼到他的身上。
傅斯琛气的顾不得右手上的伤去抓顾晚栀,却被她灵活的躲开了。
“晚晚,给你三秒钟解开手铐!快点!”傅斯琛气急败坏。
他讨厌这种味道,他的嗅觉讨厌很多味道,如果把他放在这里十分钟,他肯定会被熏死。
“抱歉我没有钥匙。”顾晚栀皮笑肉不笑道,反手把剩下的药泼在床上,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