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琛无处可躲。
不仅如此,顾晚栀还泡了几桶泡面,放进了房间里。
房间里的光线愈发阴沉,傅斯琛用力拉扯手臂,手铐和铁柱子间发出刺耳的声音。
“顾晚栀你够胆!”
她真的是好大的本事!居然想到这种办法折磨他。
“不够胆怎么会惹上你这个疯子!”
顾晚栀打开所有的香水,洒在房间里个个角落。
三种味道中和,傅斯琛感觉这房间已经成了垃圾场,不,比垃圾场更恶臭一百倍!
这些都是他非常讨厌的味道,可现在,顾晚栀居然胆大包天全部放在房间里。
傅斯琛忍住呼吸,四处寻找着什么。
顾晚栀已经准备好一切,只见她得意的从包里掏出了傅斯琛的手机,在他面前晃悠了一下:“找手机?抱歉啊,在我这呢,不过你放心,如果有什么电话打进来我会帮你接的,你不是喜欢赖在这里吗,那就幸苦你在这里多呆一会了。”
反正她已经被薰的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顾晚栀你敢走一步试试!”傅斯琛心急如焚的警告道。
顾晚栀幸灾乐祸的一笑,转身走了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顾晚栀!顾晚栀!”
身后,傅斯琛愤怒的嘶吼声响彻整个房间。
顾晚栀从公寓出来,转身去了一趟南苑。
“夫...夫人,您怎么回来了,您饿不饿,想吃点什么,我们这就去准备。”金管家激动万分。
“不了,傅斯琛落了东西在我这,我送过来而已。”顾晚栀把手机递给金管家,“你帮他收好一下。”
金管家接过手机:“好的,夫人还不打算回来住吗?”
顾晚栀摇了摇头:“不了。”
离开南苑别墅,顾晚栀打的来到机场。
因为剧组休息一个月,她想出门透透气,也想逼开傅斯琛几天,于是约了白鹿一起去旅游。
白鹿老远的在和顾晚栀打招呼:“怎么才来,等你半天了。”
虽然白鹿上次气的说要弄死她,但终究是刀子嘴豆腐心。
“有点事耽误了。”顾晚栀乐呵呵的笑着。
半个钟后,二人坐上了飞往夜城的飞机。
五个钟后,飞机在夜城机场停机。
顾晚栀和白鹿推着行李走出机场。
定了酒店,白鹿已经迫不及待去了酒店的游泳池。
从房间阳台看下去,正好就在泳池的上方。
“晚晚你快下来啊。”
“不了,你玩吧。”
她现在还不能碰冷水。
白鹿一个人也玩的很开心,但不一会,凭借她的美貌,不少男人上前和她搭讪。
远在帝都的傅斯琛坐在办公室内,周围的天气阴暗如地狱。
他看着手里的照片,里面的顾晚栀带着太阳帽,在古镇里所到之处的照片,里面的她正在和卖糖人的商贩开心的笑着,眼睛都笑成了月牙状,嘴微微一列,露出可爱的虎牙。
傅斯琛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
把他关在房间里整整两个钟,她却在夜城和别的男人笑的这么开心!
如果不是尹秋打电话到他的手机上被金管家接到才发现他不见了。
他现在还在里面关着!
“订一张最快飞往夜城的机票!”
米娜期期艾艾到:“总...总裁,这里飞夜城的航班,一天只有一趟。”
因为夜城并不是特别出名的旅游城市,所以航班一天只有一趟。
眼看傅斯琛脸色越来越难看,米娜连忙开口:“但可以中转,只是最少需要七个钟。”
“还不去定!”
等他飞过去,一定把顾晚栀压在身下做到她求饶不可!
米娜如小鸡般猛点头,定了最快出发的机票。
顾晚栀和白鹿玩了一天,累的回到酒店倒头摔在床上。
“喂你别急着睡啊。”白鹿推了推顾晚栀,“收拾一下,跟姐姐住总统套房去。”
“不去。”顾晚栀有气无力道。
白鹿在游泳池撩了一个富二代,吵吵着要给她升级酒店。
本以为只是个玩笑,没想到刚才回来前台真的给了她一把总统套房的钥匙。
“嘿你这个人,你就不怕我被人欺负吗,人家怎么说也是女孩子,万一被色狼欺负了可怎么办啊。”白鹿说着说着委屈得掉下了一颗眼泪。
顾晚栀第N次觉得她不去演戏真的是浪费她与生俱来的演技。
“大姐,你从小到大拿了几个柔道冠军当我不知道?谁敢打你主意?不想活了吗?”顾晚栀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她。
白鹿尴尬的一脸郁闷:“得,我自己去。”
白鹿拖着自己得行李上离开了房间。
顾晚栀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咔嚓。”酒店房门从外打开。
顾晚栀微弱的开口:“不是去住总统套房吗,怎么回来了?”
无人回答她的问题。
顾晚栀忐忑的睡意全无。
白鹿不会真的被人欺负了吧?
她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人吓得控制不住得大声尖叫,身体往床尾移去:“你...你怎么来了。”
面前站着的人不是傅斯琛还能是谁!
他真的是手眼通天!
她定的这家酒店用的是别人的身份证这他都能查到。
傅斯琛拉开领带,将领带扔在一旁,随后一颗一颗的解开衣服的扣子。
“我要找一个人从来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顾晚栀咬着牙,嘴唇微微颤抖。
她翻身跳下床,往门外跑去。
傅斯琛大步上前,环抱住她的腰把她扔在了床上。
他紧接着欺身而上,把顾晚栀压在了身下,冰凉的薄唇覆盖在了她鲜艳的红唇上。
顾晚栀用力的挣扎,傅斯琛扣住她的双手,飞速的在她的手上扣上了一把手铐。
两只手都未能幸免的被锁在了床头。
“傅斯琛你放开我!放开我!”顾晚栀用力拉扯。
每拉扯一下,手腕都疼的不行。
傅斯琛抬起她的下巴,露出一抹笑意:“现在知道怕了?可是已经晚了。”
危险的气息笼罩在傅斯琛周围。
“你......”顾晚栀又急又怕,“傅斯琛我身体还没有恢复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如果,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她一定不会放过傅斯琛一定!
“那么我就试试?嗯?”傅斯琛不为所动,吻上了顾晚栀的双唇。
他的手覆盖在顾晚栀胸前,抓住了那片柔软。
“傅......”顾晚栀心急如焚。
她的呼吸被夺取,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顾晚栀能感觉到自己的唇被吻肿了,她说不出来一句话,床头时不时发出“当当当”的敲打声试图引起傅斯琛的注意。
可傅斯琛非但没有停下,手还故意用力了几分。
顾晚栀疼的轻轻呻吟出声。
听到久违的声音,傅斯琛越来越兴奋了。
他的目标转移到顾晚栀的锁骨,在她的脖子和锁骨处用力的吮吸留下一个个小草莓。
“傅斯琛你放开我,傅斯琛!”
顾晚栀好不容易得到了说话的机会。
抵在她小腹间的男性特征让顾晚栀怕的心惊胆战。
“医生说了不可以同房你想让我不孕不育是不是!”顾晚栀崩溃出声。
傅斯琛附带着薄茧的手在顾晚栀光滑的背上肆意抚摸。
“我有说,试到什么地步吗?”傅斯琛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欲求不满之意。
顾晚栀不明白的皱眉。
顾晚栀终于逃脱魔爪是在半个钟后。
除了最后一步没试其他的流程他都走了一个遍!
顾晚栀羞得脸都在滴血。
想来想去,顾晚栀不愿坐以待毙。
她看了一眼手铐,用脚趾把胸衣勾了过来。
因为她手靠着得柱子之间间距并不长,顾晚栀咬住胸衣,一手抓住它,寻找里面得铁丝。
找到里面坚硬得铁丝后,顾晚栀低头试图用力撕咬开。
取出里面铁丝。
可问题是,她有铁丝可是没有手去开锁啊。
听到浴室开门的声音,顾晚栀连忙把铁丝藏在了枕头底下。
“给我解开,我要上厕所!”顾晚栀没好气的命令着。
傅斯琛盯着她的眼神看了会,随后取出一把钥匙。
解开锁后,傅斯琛把顾晚栀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你的手不是受伤了吗?”顾晚栀注意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嗯,现在还痛呢。”傅斯琛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道。
“撒谎!你骗我傅斯琛你混蛋!”顾晚栀抬起眼,咬牙愤恨的瞪着他。
说话间傅斯琛已经把顾晚栀送进了浴室。
浴室里,顾晚栀看着手上依旧挂着的锁,一脸郁闷。
傅斯琛只打开了另一边,手上的并没有打开。
这她要怎么打开?
“叩叩叩。”傅斯琛敲了敲门,“好了没?”
顾晚栀咬牙,打开门把手递了出去:“解开,我要洗澡。”
手上的手铐发生碰撞后当当当的发出响声。
“做梦。”傅斯琛轻吐两字。
他的气可还没有消,解开?好让她趁机逃跑?
“不解开我怎么洗?”
“我帮你。”
顾晚栀:“滚!”
傅斯琛已经挤进了浴室,顺便将门反锁。
顾晚栀想方设法都没有躲开傅斯琛的咸猪手在吃尽自己的豆腐。
被强迫洗了一个鸳鸯澡,顾晚栀被傅斯琛抱回卧室。
顾晚栀双手相互紧紧抓住手铐,生怕傅斯琛又给自己铐起来。
傅斯琛把顾晚栀放在床上,掀开被子将二人的身体牢牢的盖住,一只脚耷拉在她的腿上,一只胳膊紧紧保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后,没有下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