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情困一
在火车站我久久的望着他,梁艳在车的座位上涕不成声,而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此时我有一种预感,今后我们的结局可能会出现问题,但这种想法很快就消失了,那毕竟是预感,不可能成为真正的现实,所以我没有把她放在心里。
梁艳回去后不多久跟我写了一封信,说他的脚检查出来是脚后跟骨折,可能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回生产队。叫我不要担心他,他会好好养伤,在信中他三次提到不要担心他,我想这是什么意思呢,由于我心中的缘故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最少有几夜彻夜未眠。
不管怎样也要等他回一封信,当然也叫他好好养伤,注意身体,好彻底后才回生产队来,我一直爱你,一直想你之类的话。
徐仲文突然收到家里的一封信,他家里的信中说,他父亲重病往院了叫他回去。
我说,“你回去吧,看你父亲的病情如何,万一有危险呢。”
他说他父亲已经七十多岁了,跟她母亲是再婚,他母亲小他父亲二十多岁,他父亲是单位的老工人,他母亲是个农民,所以当年小他二十岁也嫁给了他父亲。
他说,“好,我明天就回去,我去跟队长请个假,要跟他说一下,”
我说,“肯定要跟队长请个假,你回去顺便看看梁艳,关心一下他嘛,”
他说,“当然的,当然要去看看他,”
我说,“请你带上我的问候,叫他好好养伤,”
“你恋爱的对象当然要关心的,”说完他哈哈大笑,
徐仲文回去了,我在生产队天天出工,他不在时晚上我还有点害怕,我们住的家背后山上有几座坟地,阴森森的,所以我就叫生产队的曾不开来给我做伴,也就是曾得开你哥哥,是上次我打他那个农民,他没有记仇,我打她后没有几天他就跟我谈话了,所以我们仍然是朋友,他曾经跟我说过,是他弟弟开导了他,说人家是知青下农村来锻炼的,今后招工就走了,要跟人家搞好团结,所以他就跟我解除了仇恨。
收工了我对曾不开说,“今天难得去整菜我们煮面来吃,”
他说,“要得嘛,面还好吃点,”看来他也喜欢吃面,
我们两个吃了两把干面,两把干面就是两斤,还加了些小菜在里面,吃得干干净净的。
睡在床上了我说,“你这么大了,为什么还没有找老婆呢。”
他说,“哎……不好来,一是家里穷了,二是我比较老实,所以不好来,这里的女娃娃都很骄傲,没钱就不行,”
我说,“你好多岁了哟,”
他说,“三十六岁了,已经满了三十六岁了,”
我说,“这里的女人基本上嫁到外面去了,”
他说,“是的,都嫁到外面去了,我那个兄弟媳妇就是很远山上的,不然我弟弟都找不到,你那个女朋友还可以嘛,这段时间怎么没看见他来了呢。”
我说,“他出工摔倒脚了,可能把脚摔断了,回自贡医院去医了,”
他说,“现在的女人要看紧点,不然……,不然要跑,”
我说,“哎,反正我们都很小,暂时说到那里今后再说,”
“那倒是,反正你还小,不慌,”他说。
我说,“该你的跑不了,不该你的怎么管也管不到,”
说着说着我们就睡着了,第二天清晨,我们吃了早饭我跟曾不开出工了,刚过小桥,队长就把我们喊住,叫我们俩去山上巡山,队长说听人讲山上有人偷菜,我给曾不开急忙上了山,我们东张西望没有看见任何人偷柴,我和曾不开分成两组,因为我们队也比较宽,一两只眼睛是看不完的,我们一个走一半边。
我刚上山顶,正看见徐仲文回来了,她应在下面路上走着,我想今天回去就能听到梁艳的好消息了,你想到这里我就是很高兴,嘴里还哼着小曲。
“前面偷柴的,跟他倒了!”老远听到曾不开的声音,“抓住他们,抓住他们!”
曾不开喊开了,我往他的方向跑过去,的确有三个人在偷柴。我也喊道,“抓住他们,把柴给他们倒了!”
偷柴人听到吼声,立刻就跑,我们离他们很远,他们的柴没有到,飞快的跑着。曾不开在后面跟着他们跑,跑个山就到其他生产队了,曾不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是没有赶上他们。
“算了,不是我们队了,让他们去吧,”曾不开说。
我说,“可能就是队长说的那几个偷柴人。”
“嗯,不回去,”曾不开说,
看见徐仲文,我也早想知道梁艳的消息了,关键是想知道他好久回生产队,所以我也想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