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情困二
收工后我急忙回家,想问问徐仲文了解一下梁艳在家里养伤的情况,好,解除我这几天的困惑心里。
徐仲文回去今天才转来也不知道,我今天巡山这么早就收工了,所以他才回来正在家里放他拿回给你的东西,我一进门,他正从包里拿出一块腊肉放进她的箱子里。
“哎,好东西啊,就往箱子里藏,”我开玩笑的说。
“你都收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呢,”他说,“这东西不放在箱子里放在哪里呢。”
“不介意,开玩笑的,”我笑着说,出于理节我又说,“你父亲的病呢,好了吗,现在病情怎么样。”
他摇摇头,“死了,回去第三天就死了,”
“怎么没有说一声,”我顺口说,
他说,“这么远怎么说嘛,写信都要几天,这里通讯也不方便,来回可能要花十多天左右,”
那倒是,这是我多余的话,我也知道,但又迫不及待的要说,“那梁艳呢,他的伤好了吗,现在养得如何了。”
他说,“现在都已经快半年了,基本上好得差不多了,他说养得很好,现在治得还不错,”
我说,“他的脚已经好了,就应该返回来嘛,他……”
他说,“我也听我妈说,他妈跟他介绍了个男朋友,那男的是个大学生,去年才毕业就分配到我们单位,”
我说,“他耍朋友了,他就算耍了男朋友也要同样的要转来吗。”
他说,“他妈要提前退休了,叫他去顶帖他,他妈退休申请都交上去了。”
我久久没有说话,我对梁艳说过我对他的爱是真实的,我跟他写的,“我爱你像毛兰布加棕绳子永不褪色,也是真的,的确没有褪色,像百货公司的铝锅盖一样闪闪发光,”此时我也想回去,回去问问他,难道他就不爱我了吗,难道毛兰布褪色,铝锅盖不发光了吗。
此时我昏天黑地,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我的心情,我想起,我和他在山上,河边,茶馆,歌舞厅,在一起吃饭,在山间的小路转耍。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便在我18岁少男心中无法承受,使我无法自拔。
“当时我就跟你说了,你们耍朋友不怎么现实,因为他妈很不简单一个人,绝对要反对你们的事,”徐仲文说,
“我想回去问问他,问他究竟怎么了。”
“这么远你回去不值得,绝对没有什么结果,现在还有两个月就到过年了,过年回去问他嘛,”
我没有说什么,心想你好,过年回去问问他是怎么回事。我每天的思念,我担心也成为现实的,就像曾不开说的,“女人要管严点,不然他要跑。”
在生产队里我度日如年,我在床上睡了两天两夜,没有吃任何东西。
可能徐仲文跟小何和朱莉他们说了,小何来劝我,不能这样了,饭还是要吃的,过年回去再问问他嘛。
朱利也说,要得过年回去问他一下,如果他不跟你耍朋友也无所谓,他也不是长得很漂亮的女人,有什么了不起嘛。
小何也说,振作精神来,现在我们都还小,今后的前途大大地有。
在他们的帮助下,我的精神渐渐的好了起来,我也总觉得我这一生有前途,也不可能这样一无所有。
对,我要振作精神,相信总有一天时来运转我也会腾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