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润认真的解释道。
“回禀大凉皇帝,蓝润此次隐瞒了身份前来大凉,的确是蓝润不对在先,只是,毕竟是嫁娶的大事儿,蓝润自己的婚事,蓝润想要寻得自己心仪的那个人,那样也方才不负母妃的嘱托。所以,蓝润并没有用赵国皇帝的身份前来。”
“蓝润只是想看看大凉的姑娘,找到自己心仪的那一位,然后带回赵国封后,所以,还请大凉皇帝念在蓝润一片苦心的份上,莫要因为蓝润这一次隐瞒而怪罪于蓝润,那样的话,对我们两国的邦交怕是也不太好,而且,我们幸幸苦苦维护的两国和平,万万不能因为这一点小事儿就毁于一旦,蓝润还是有心与大凉和亲的。”
大凉皇帝皱了皱眉头,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对这位赵国新上任的皇帝并不看好,他稍微点了点头就又回到了座位上坐下。
傅庭曦看着他父皇什么都没说,于是就开口问蓝润:“赵国新皇0既然有意与我大凉和亲,为何不光明正大的前来?或者来之前也告诉我们您跟在使臣一起,万一赵国新皇在大凉出了什么事儿,那这责任,是应该怪在新皇头上,还是该怪在我们大凉身上呢?”
“新皇行事未免有些鲁莽了吧,新皇口口声声说有意与我大凉和亲,却不肯与我大凉真诚相待,这你让我们怎么相信新皇的诚意呢?再者,新皇像这般隐瞒身份进入我大凉,万一有什么别的心思,你让我大凉如何相信新皇的诚意呢?”
“太子殿下言重了,本皇的安全自然会有赵国护着,而且本皇此行,行踪甚为隐秘,知道的都是身边的亲信,故而断断不会有什么安全上的顾虑。至于本皇和亲的诚意,本皇想,本皇亲自来大凉接本皇的新后,怕是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有诚意了吧?”
“太子殿下也知道,赵国内部也是刚刚才稳定下来,本皇放下众多的国事,亲自来大凉求娶,这其中的诚意,相信自是不需要本皇多说吧?至于隐瞒了下来,不过也是因为赵国内部刚刚稳定下来,若是这个时候传出来了新皇不在宫中,想必我赵国会面对更加艰难的危险。”
“再者,我既然隐瞒了身份前来,自然是不希望以新皇的身份过来。本皇不过就是想低调一些,看看哪位女子能和本皇的心意,若是太过于高调,反而不能够碰到自己心仪的女子了,那不是可惜了些?”
傅庭曦听完笑了笑,然后说:“新皇一口一个心仪的姑娘,不知道私服入京城的新皇可否找到自己心仪的姑娘呢?”
“哈哈哈,今日本皇也正想说这件事情,本皇的确已经有了心仪的姑娘,只是在这儿说出来,本皇害怕她会害羞,若因此拒绝了本皇,那本皇的脸可就不太好看了。若是可以,这件事情本皇希望与太子殿下私下详谈。”蓝润高兴的说。
“既然新皇心仪的姑娘就在当场,那还请新皇当众说出来,也让我们看看哪位姑娘如此好运,竟然被新皇看上了。新皇既然答应了允以后位,想必在场的姑娘是没有不心动的吧,新皇本就是因着和亲一事才来的大凉,若是能够早日将新皇心仪的姑娘带回赵国,于公于私,对新皇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儿啊。”
“既然太子殿下如此好奇是哪位姑娘,那本皇就不兜圈子了。”蓝润慢慢走到牧梓瑜的身前,然后一脸郑重地说:“本皇心仪地姑娘在此,太子妃牧梓瑜,不知道姑娘是否愿意跟本皇回赵国,本皇一定会好好待你地,绝对不会让你受一丝一毫地委屈。”
对着牧梓瑜说完,蓝润又对着大凉皇帝说:“不知道大凉皇帝可能成全本皇的一幢美事?”
大凉皇帝看了看有些生气的傅庭曦,然后说:“新皇莫不是在开玩笑吧,众所周知,梓瑜是我大凉的太子妃,当初太子与太子妃可是两心相悦,朕才下旨将她二人赐了婚,新皇这般横刀夺爱的做法,怕是有些不妥当吧?”
“哦?太子殿下当真与太子妃两情相悦吗?本皇可是听说了,太子之前因为一位乳娘的去世就怪罪到太子妃头上,还因为这件事情冷落了太子妃呢。这话,可是大凉的京城都传遍了,说是太子殿下与太子妃不和。”
“而且,剧本皇所知,就是在太子殿下冷落太子妃这期间,太子妃遭人陷害,差点就回不了太子府了。不知道太子殿下的情投意合居然是这般的情投意合啊。屡次让太子妃涉险,还没能够好好保护太子妃,不知道太子可是对太子妃有什么想法?”
听完了蓝润的话,傅庭曦压下去心中的怒火,隐忍的说:“新皇莫不是刚刚酒喝多了些,孤与太子妃之间的事情,是孤的家事,恐怕还轮不到新皇在这儿指指点点。”
牧梓瑜自从蓝润说要求娶她的时候她就懵了,她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俩不过就是两面之缘,为何会招的蓝润在宫宴上直接开口说要求娶她为赵国的皇后,而且,他牧梓瑜现已嫁做人妇,蓝润为何还如此执着?牧梓瑜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面,丝毫没有在意傅庭曦已经很生气了。
琴瑟公主看着眼前说要求娶牧梓瑜的男人,心里本来是有些高兴的,她想的是如若牧梓瑜去和亲了,那这太子妃之位也就空出来了。而且,如果大凉皇帝答应牧梓瑜去和亲,那傅庭曦也是拦不住的。
琴瑟公主又将蓝润看了几眼,突然想起来她将牧梓瑜约到郊外的那件事。那日,她刚刚从屋子里面出来,就被人敲晕了,昏过去之前,她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背影,如今看着大殿之上的蓝润,琴瑟公主越发觉得眼熟。
又仔细回想了一下,她后来派人去查那天牧梓瑜是怎么回东宫的,据调查的结果,说是赵国的一位皇子送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