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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二、卢明牙齿打着颤,向她挤过去,......丘琼一阵慌乱

船悠悠。情女梦见风流月。风流月。唯独今夜,折柳伤别。乐游水上清秋节。越过时限情亦绝。情亦绝。凄风苦雨,何能识也。《忆秦娥》

她悔恨,懊恼,羞愧,后怕,自咎,自卑。

曾经,她愉快而又忧伤,幸福而又可怜。

据说,她籍贯江苏人,六岁那年,母亲带着她到处奔波乞讨,一日,她们母女乞讨到陈红村,由于母亲自身的伤残,对女儿实在无法养活,便一狠心将女儿卖给了父子俩的穷人家做了童养媳,母亲拿着六元女儿的卖身钱,流着眼泪返乡了——也许她根本就没有回去......此事谁也难知究竟,但谁也不愿过问,幸而女儿落了个好人家。丘芝老人对她就象亲生女儿一样抚养着。然而,不幸的遭遇却是奄忽从天而降,在她刚生中学的那年,那位与她青梅竹马、遐想无猜的小伙子陡然死去了,如此晴天霹雳,使她顿足捶首,痛哭淋漓,以至昏死。这使她人生受到了一次极大的挫伤。虽然他比她大了好几岁而又模样不佳,但他憨厚、善良。

从此以后,他们父女同甘共苦,相依为命,比前更亲。

记得有一次,日光悄悄地钻进屋子,回光返照,在各个角落里,到处都显得很明亮。她望着父亲那憔悴的面孔,走过去,陡然用双手勾着父亲的脖子,啪,给了老人响亮的一吻,然后将脸与父亲的脸拉开了一段距离,死死的盯了好一会儿,忽然面孔一红,羞涩地将头深深地埋进老人的怀里。老人愣怔了好一会儿,终于伸出一双颤巍巍的满是皱纹的老手,捧起女儿的脸,他老泪纵横了,许久,才语气低沉地说了句:孩子,你命好苦。很久以前,你母亲被......被......老人声音更低,几乎使她听不见。他哽咽了很久,才说出“夺去了”三个字,而后用了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女儿细腻的脸蛋,依旧断断续续地说:可是,现在......

她望着父亲说不下去话的干瘪而堆满痛苦的嘴唇,两滴晶莹的泪水悄悄地爬出来,去装饰了一张俊秀的脸。但她强使自己装出一副笑脸,恳挚地说:父亲,你放心,我是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离开你。

那么,好闺女,就给爹招个养老女婿罢!

爹,我——我——我一——一定……

老人心脏的皱褶在舒展,他艰难而欣慰地点点头。

她曾经想:我纵然是个苦人儿,但比起一般的姑娘来,却又是很幸福,很优越,因为我有一个好父亲,我拥有至高无上的父爱,因为我能比别人更好的上学。她觉得自己很值得荣耀。于是,从此她便为自己改了一个含蓄而好听的名字:丘琼。

然而,后来呢......

她将身子斜倚在树杆上,目光睊睊而视,卢明耍剑时的那副神情贯注的样子,使她心中热爱而又厌恶。她真想走过去,抓住他的衣领,狠狠地打他一个响亮的耳刮子,不,应该打他十下,一百下,直到他跪倒在地上可怜巴巴的口中直喊:姑奶奶,请你饶恕我罢!这时候,或许才会使她舒心些。她常常总是这么想。可是,每当她真的与他会面时,却又不愿这样做,是碍于情面吗?不,什么情面?情面又是什么?——她又常常想与他在一起,单独在一起。倘若几日不见面,又便会觉得在生活中无意间少了点什么,诚然使她有些孤独感。姑娘的这种微妙的心理往往却是无法理解的。

回忆就象流水一样,往往会一次次流过大脑的滩头。一时间,还会蓄成一个清澈明静的湖......

晨曦始露,天界飞光。微风流动,轻抚万木。飞鸟欢唱,野花摇首。小草跳跃,溪水泠泠。蓝天在溪水的底层,微微晃动。啊,世界织满多美的情丝、美景,令人陶醉于其中,——如梦的境界。

眼前的这条溪水是从陈红村围塘里流出来的。它常常会唱着童年的歌,悄悄忆着美的梦。自然界有无数循环往返的四季,有无数永远年轻的东西。它们既然今年会老去,但明春又会变得更年轻,充满生机,充满希望。而人的童年只有一次,一旦失去便永远不会再回来。这里曾留下过多少她与哥哥童年和少年时代的欢乐而徙倚的脚步啊!但是,它如今消逝了,并且永远的消逝了,它什么时候也不会随着春天再回来。即便你将眼睛一直瞅进地下去,也决不会看见它留下了的一点点——哪怕只是模糊的一点点影子。有时,她脑中的一切也便会随之消逝,然而只是一刹那——虽然是她多次决心这样做。

她信手采撷了一朵小野花,猛地将它投进溪水里,继而呆呆地望着它。花朵随着流水缓缓地向下游去。那是她的心,也许不是。倏然,花朵擦着他的腰部一闪而过,接着被一股激流吞没了,永远的吞没了......一直没有再出现。他倒悬在水里,身体窄窄的一条。他的短发永远向一边梳去。他的眼睛永远闪着炯炯的光彩,照人心肺。他的嘴唇永远挂着甜蜜而快乐的,甚至又是得意的笑容。他面颊稍长,呈椭圆形。肩头宽宽的,腰部勾勒出柔美而坚强的弧线,俩腿修长潇洒。除去肩头,一切都是那么窄窄的一条。据说,世界上,工于心计而有不算狡黠的人大都有这种身体的。虽然她不怎么相信,她对此判断终有些疑惑。她总是觉得这是一种美好的风韵,很值得荣耀,就象哥哥。

丘琼——!多亲切的声音,从彼岸起,划着弧,从溪流上面,传递过来。她缓缓地抬起头,毫无用心地瞥一眼,又垂下头去。

丘琼,你怎么老爱一个人坐在溪流边?卢明指着溪水问。

喜欢呗。

待我过去给你采野花。

能过来?

哟,在运动会上我一步撂过两丈远,这几尺宽的小沟能在话下?他说话间,早已站在这边来,只是那么一抬腿,轻轻的一跃。我给你采。

我不要。

那——我为你讲个故事吧!

我不听。

不听?她不是最爱听故事的吗?父亲与哥哥常常为她讲,讲了很多很多,她都默默地听着,悄悄地记着,现在仔细想去,倘若集起来,足有厚厚的一大本呢?父亲总爱讲狐狸仙变成漂亮的女子去找小伙子过人的生活;哥哥总爱讲——一次,在半夜里,屋里一片漆黑,她正睁着眼睛想狐仙,忽然哥哥从被窝中爬到这头来,他将嘴巴帖进妹妹的耳朵,悄声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不听不听。人家要睡觉嘛。

真的?

……

于是,屋内又是一阵沉默,偶尔只有几声父亲那嘟嘟的鼾声。……漆黑掩盖了全世界。

很久,她才碰了碰哥哥:怎不讲呢?我听着呢。

好,我讲。

……在很久以前,有一个小男孩,在下雪的冬天里也不穿个小裤叉,不嫌冷。他一天去野外碰着一位小姑娘,小姑娘穿着薄衣裳在雪地里走。他于是说:

小妹妹,到俺家里去避会儿雪吧。

俺不去。

不冷吗?

你不穿衣裳都不冷,我还冷?

那……对,俺家有个小馒头。

俺不饿。……让我去,你给我钱吗?

钱?我没有。

于是小姑娘问他:你想要钱吗?

谁不想要钱呢?可是没有怎么办?

想要钱嘛!小姑娘低声对他说:我昨夜做了个梦,梦见一个白胡子老人告诉我,太阳升起的地方有黄金,想要,去拾去。你愿意同我一起去吗?

钱是好东西,所以他就与她一起去。他们走了很久很久,终于来到太阳升起的地方。啊,好多的黄金呀!他们捡呀捡呀……,突然,太阳出来了,他们都被晒死了。

啊,真可怜!他们要钱干什么呀?还不如不要钱呢。她当时真想哭。

哥哥说:钱是好东西呀,难道你能不想要吗?

我不要,不要。

我再给你讲一个……。

不听,我不听。

真的不听吗?

......从前,有个姑娘,她长得很美丽,被一个小伙看上了,一次小伙问她:你嫁给我吧!愿意吗?

不。

为什么?

我要嫁给有钱的人家。

什么样的人有钱呢?小伙子试着问。

当官的。姑娘回答,很干脆。

皇上有钱吗?

那当然。

哈哈,我就是个朝廷呀!

我才不信呢!

为什么?是朝廷就有大印。你有吗?

印嘛,我也有。

小伙子说着掏出一个大印来,姑娘相信了,于是嫁了她。小伙子把她带回家,他家住在一个山洞里……

朝廷为什么要住山洞呀?她好奇地问哥哥。

咳,他那里是个什么朝廷呀?原来是只狼,大印是块半节砖。

哥哥,我真怕。她小小身躯颤抖了,即向哥哥这边挤。

怕什么?故事全是瞎编的嘛。

后来怎么样了呢?然而她还是好奇地追问着。

后来嘛?后来姑娘就被狼给吃掉了。

咳呀,不听,我不听。我害怕……我怕。她忽然恐怖地叫起来,然后将头蒙进被窝里,呜呜地哭起来,并用小手使劲揪哥哥身上的肉。

父亲被吵醒了,他生气地吆喝起来。

啊,甜美的记忆,过去了,漂渺,遥远,有时却又是那么清晰,耐人寻味。

卢明采来了一大把野花,她还是欣然收下了。卢明然后坐下身,侃侃说:我们城里人总爱骂乡下人愚昧,庸俗。而我妈妈却不然。一次,她对我说:我最喜欢乡下人,因为我是在乡下长大的,后来,明明务必为我找个乡下的好媳妇……

咯咯,真的?……你真会戏谑!她畅笑一阵之后,垂下头,似乎在沉思。

卢明是T市的一个厂干部的儿子,他是靠舅舅的关系来到乡下上学的。城里人来乡下上学?怪事!为什么?是体验乡土生活呢?还是……?但是,谁也不明白,这永远是个谜。

卢明望着丘琼被长发稍稍遮掩了的面容,诡谲地眨了一下细长的眼睛,神秘地说:我也很爱野花,也总是爱采它。

野花?丘琼蓦地将头一仰,轻轻摆了摆,长长的秀发即顺到脑后去,继而朗声说:野花固然也算美,然而,我……我却更加爱溪水。她说完,将一只手放在膝盖上,然后把头斜放在上面,两眼盯视着潺潺的溪水。

卢明顺手扔下一朵野花,花朵顺水朝北走。

当然,花是美的,溪水也是美的,诗也是美的,你爱诗吗?丘琼。

我很爱诗,可惜不会做。她缓缓地说,眼睛罩上一丝忧悒的神色。最后颇为遗憾地叹口气。头依然放在膝盖上的手的上面,没抬起。

我也很爱诗,有时候,并且也爱随便呤两句,但是不怎么好。他仿佛有些不无炫鬻起来。

那,你教我,好吗?

卢明望着溪水琢磨了许久,对她说:这样,我首先来几句。

也好。

不好当请教。

不敢。

什么题目呢?

那……就叫《小溪的流水》罢!她想了一下说。

于是,卢明轻轻地念起来,声音极其顿挫、抑扬:

小溪的水

慢慢地流

清清如云

花朵随浪走

姑娘可知我的心?

怎么样?她倏地抬起头。

卢明犹豫了一下,接着念下去:

小溪的水

慢慢地流

哗哗远去

花朵随浪走

姑娘我——爱你!

该死的!你坏!不得好死!她猝然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跑去了。

那天夜里——哥哥的故事——遥远,虚幻的东西,然而,现在,她……

夜,悄悄地托起一轮明月,在空中流光溢彩,挥银吐辉,毫无顾虑地将大块大块的纯白美丽的东西倾泻于大地。林中,树杆嶕峣,野花飘香,轻风徐来,色如碎银,偶有鸟歌,密叶摩擦,私语窃窃,声音神秘轻灵,不可思议。河床上,波光粼粼,轻漪漾漾,万籁俱寂,唯有几棵稀疏的芦苇,在互相交头接耳。一只敞口小船,微微荡漾,此夜之佳景,确令人如醉如痴如迷,惬意之极……

她也许是因为累了,坐下来微微喘气,在月辉下勾勒出一轮优婉的轮廓线。

丘琼,你父亲将门闩住了,为什么就不能叫醒他?卢明探试着,有些奇怪的问。

不,我不愿惊醒他,因为他刚才睡着。她固执地却是颇有把握地回答他。

那,同我回学校去?他征询她的意见。

她无声地站起身,默默地跟着他

他们又步行了一里地,来到了学校的大门外。

校园内,树影娑娑,寂无人声,月光洒在树冠上,便是一片光亮。卢明举起双手用力推了推大门,大门一动也不动。四只失望的无可奈何的眼睛相碰了。她回转身,蹒跚着走去,长裙裹着她的腿,一下一下往前兜。卢明穿着白裤叉与白背心,身影被月色压得已经不算长。

他们又回到树林背面的小河边,突然觉得夜变得是如此非常的萧森,非常的无聊,他们呆伫了许久,卢明忽然用手指着小船,用了一种近乎命令似的口吻说:

丘琼,我们去摇船,如此倒可以弥补了夜的空虚和萧条。

丘琼向他苦笑了一下。卢明也便笑了笑。

他们下了船,卢明架起楫,使劲地向东摇了去,小船飞也似地跑。楫打着水,汩汩地响,声音优美而单调,无意间,它搅碎了一堆银,匆匆地往后拖去,发着耀眼的光。水下有树林的倒影,铺张而颤抖。小船走了很远,调转头,划到原来的位置,卢明歇下手,喘着气,吭哧吭哧的。

他们又坐了一会儿,卢明无奈的指着仓里说:仓里倒还算得上干净,你就将就着躺会儿罢。

丘琼苦笑了一下,果然下去躺下了身。少顷,她倒感觉到躺着是如此的无聊与空虚,令人难堪之至,却还不如谈些儿话,然而,谈些什么呢?

我真没想到,你也会划船。她盯视着繁星,繁星畏冷似的直哆嗦,她此刻方才骤然感觉到,天空确实罩着一股深蓝深蓝的寒意,她不由身体痉挛了一下。

怎么不会?在家时常与爸妈一块儿去划船,人们都称赞我体格棒,划得快。卢明总是精神抖擞的。

卢明,你对武术怎么总是那么热爱呢?丘琼仍然盯视着天空。

武术能够健身呀!卢明说着耸耸肩。

她看了他一眼,他那肩头丰实圆滑,肌肉高高地隆起,确有一副飒爽英姿。

夜更深,忽然刮起了风,树林沙沙的作响,小船剧烈地晃荡,卢明颤抖着钻进船仓里。一丝惶恐掠上丘琼的心头。她自语似的喃喃道:父亲……父亲老了,我不能撇开他,不能,高考……我更不愿想……

你放心好了,以后,我们会照顾他的,他也便是我的父亲。至于高考嘛……这就表明了人们卑贱奢望的心理。用心,费神成疾,围着分数打转悠……我却不想这些事,我只须稍有些学绩……爸爸迟早是要退息的,到时候,难道还怕没事做?当然不……怕,不,不……卢明牙齿打着颤,向她挤过去,由于刚才摇船出了汗,此刻经风一吹,卢明确实有些儿冷。

丘琼一阵慌乱。

记得,也是如此的美夜,她与哥哥伫立在屋外,她调皮地问哥哥:你不顾自己的劳累,却让我来上学,以后,难道就不怕?

哥哥望着她,诚笃地回答说:有什么怕的?只要你将来有“气候”,这就是我心里想的事,到那时,我们倘若不……不相配,那你就永远是我的亲妹妹,并且,我还会找到一个亲妈妈。

啊,多好的哥哥!多好的心!她悄悄流下了眼泪。

哥哥啊,哥哥的善良——哥哥的故事——缥缈,遥远,然而……

然而现在呢?现在,她为的是相貌?是工作?是钱?还是……?是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虽然她是个中学生,只是记得当时她也觉到了冷,接着便是一条长裙裹住了两条身体,在敞天的小船里……

她倚在树杆上,后悔,后怕,热爱,憎恨同时齮龀着她的心。她深感自己不久将会成为一只被人看不起的敝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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