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拿好女士，这是您的秘眼会员卡。”
小侍躬身将一张黄金色的会员卡递给菲什，后者笑着接过了卡片，还好色地在男侍者的胸膛上抓了一把。
男侍者脸颊微红，菲什却还不满足地贴了上去在对方的脸上吹气。
“挺有料的哦～”
将眼前一幕尽收眼底的艾伯特，看向了站在旁边的理查德。
“这女人是谁？”
“法尔科内手下，菲什·穆尼。格伦迪街的地下掌权者，打着歌剧院的幌子买着白粉。”
艾伯特微微颔首，来自巫师的直觉告诉他，那个女人很危险。
“那个一瘸一拐的叫什么名字？”
“应该是菲什·穆尼新招来的手下，之前调查的时候没看见过。需要派人刺探一下底细吗？”
“不用了，既然是新招来的那估计也是个翻不起什么浪花的角色。”
那个瘸子挺有意思，拿了把黑色大伞……如果不是太瘦了，或许真可能是企鹅人～
也不知道那个死胖子跑去哪？
企鹅人这么大名鼎鼎的称号竟然还没有在哥谭市里风风火火，我怕不是来了个假哥谭！
自从收了一个看似强力的小弟，艾伯特就用以前看过蝙蝠侠系列里的超级英雄来问他。像什么小丑～企鹅人～冷冻人～毒藤女的，理查德一个都没听说过！
好吧，连蝙蝠侠都是个小屁崽子……艾伯特已经不抱有任何关于“我是现在，我能掌控未来”的希望，对着这座看似熟悉实则懵逼的城市。他唯一一点能找到身为穿越者安慰的，就是他看到年轻不少的阿尔弗雷德。
估计现在的反派要不是没出生，要么便是在上学？想到长大后成为半夜小孩止哭良药的大反派们待在学校里，老师问问题时争地抢地回答老师问题，艾伯特就是一阵阵恶寒～
不对啊……反派会上课举手回答问题吗？好像……老美这边也不提倡上课举手吧？听说，上课举手的，都是请假去卫生间的……
艾伯特大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他不知道的刚才被他否定不是未来企鹅人的瘸腿小青年……
正是有些青春小叛逆的，将来的哥谭之王！
企鹅人！奥斯瓦尔德·科比特！
他艾伯特不认识也很正常，毕竟连奥斯瓦尔德他自己都不知道——最后他变强了，也变胖了～
这总比秃了强！等等……好像后来的奥斯瓦尔德也秃了……
艾伯特气定神闲地喝着茶，他要是知道对面那个小矮子就是他日思夜想的企鹅人，可能他就是一个三级跑加极速的路子了。
“把那个接待的给我换走，他简直就是被那个黑人娘们迷得神魂颠倒了！”
“是！老板！”
理查德老脸一红，那接待是他伙计的侄子。本来他看着小白脸长得挺干净的，就让他来接待。谁曾想，这货还真跟他叔一样，是个用下体思考的白痴！
走过去的理查德在旁边耳语几句，侍者不好意思地低着头看都不敢看艾伯特就离开了。
在菲什那伙人的桌位上，菲什一脸饶有兴趣看着被调走的小厮。众人不解，只有奥斯瓦尔德在内心诽谤道：还能什么情况？就是母狗看到屎了——想要了呗～
布奇倒是没有奥斯瓦尔德分析地那么透彻，反倒是多年跟着菲什的身旁，让他明白对方要是露出这个表情他就一个眼观鼻鼻观心地装白痴了。
小风波翻得快，落得也快。
理查德快步来到艾伯特身边，地下头在他耳旁说：
“法尔科内来了。”
“是吗？那我要出门迎迎！”
艾伯特表情一顿变化，让暗处观察这边的两方主事人也是一顿变化。
马罗尼那桌，作为马罗尼第一谋士也是唯一谋士的弗兰基·卡彭。卡彭用手肘碰了碰在切牛排的马罗尼，后者一边嚼着血肉模糊的一分熟牛排，一边言语不清地回答卡彭。
“怎么了？”
“阁下，叶夫根尼神色匆匆地走了出去，看来是迎接什么重要的客人？”
听到是重要客人，马罗尼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是法尔科内那个糟老头子。
“可能是法尔科内，我们要去迎迎吗？”
马罗尼不顾吃相，仍低着头吃着牛排。
“去什么去？那不是折了我的面子？”
卡彭内心里叹了口气，他了解马罗尼的性子。所以话题被他就此打住，他也用叉子卷起来面前的意面……
菲什那桌也注意到了异常。对着自家老爷子了如指掌的性子，菲什看了看表——永远早到五分钟那是法尔科内的个性。
只不过相比马罗尼那桌，菲什这桌就显得有些冷淡。
冷淡有的……过头了～
切着煎鳕鱼的奥斯瓦尔德猜到了来人就是法尔科内，但看到菲什像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默默地挖着鱼子酱。他决定不出声，低着头怂一波……
菲什不是法尔科内的手下吗？
怎么不出去迎一迎？
奥斯瓦尔德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因为再也受不了布奇吃面包发出猪叫声，奥斯瓦尔德准备善意地提醒对方，结果他好巧不巧地看着布奇眼睛有神地啃着全麦面包……
吃个面包用得着这么用心吗？
等一下……眼神这么犀利……这明显是在装傻啊！
布奇为什么在装傻？奥斯瓦尔德立马回忆了一下他这几天都新人生活，这个像头肥猪一样大姐跟班一直给他印象就是个满脑子都是肌肉的白痴！
可转念一想，一个白痴能做到剧院区一姐菲什·穆尼的亲卫？想要找能杀人的，哥谭最不缺……唯一缺地就是脑子好使的！
脑子好使的……布奇有没有可能每天都在装傻充愣？
想到这里，奥斯瓦尔德顿时浑身上下冷汗直流！他猛然一发现自己还是太年轻，要是没有今天有机会和布奇面对面做一桌吃饭。他可能还会被蒙在鼓里，被一个喜欢装傻充愣的聪明人暗中监视。那一天被捅了刀子，他奥斯瓦尔德还不得哭死？
但是往深了想想，身为歌剧区的二把手，费得着这么考验我吗？
说起奥斯瓦尔德有意思还真挺有意思的，老是想让别人重视他，可现在却是不想让别人重视他～
诶～小企鹅哟～
奥斯瓦尔德感觉仿佛有蚂蚁在自己的心尖上乱爬，怎么也是想不通那道坎的他手心里是哇哇冒汗。
害怕被人发现出异样的他，抬头看了眼其他人。
呼～好险～
还好没人注意～
看到其他人捧着面前的吃食像个傻子一样不停地“哐哧哐哧”，那种不知道哪里来的优越感又布满了奥斯瓦尔德的身上。
忽然～灵光一闪而过！
奥斯瓦尔德好像抓住了他思维脉络了一个接点。他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人，那就是菲什·穆尼！他布奇·吉尔兹再怎么想考验我那也绝对不是他自己的想法，那绝对是菲什·穆尼定下的主意！
可经过这几天都观察，菲什对奥斯瓦尔德的态度就是缺一个大伞小弟。哪怕看上了几次奥斯瓦尔德有趣的思维，菲什也就几十美金打发。那是根本没有对奥斯瓦尔德产生过过多的怀疑，换句话来说那菲什·穆尼瞧不起奥斯瓦尔德，认为让他打伞都是施舍。
至于什么害怕这小矮子对她捅刀子？他菲什可能会想过，但一定不会让让布奇去诈他！顶多雇个乞丐演出戏，就算是给他奥斯瓦尔德一个面子了。
想到问题迎刃而解，奥斯瓦尔德开心地抿了一口红酒。
可马上又有问题接踵而来，只不过这次没浪费奥斯瓦尔德多长时间。
他看着对方已经迎到了法尔科内的艾伯特，他嘴角轻微上扬。
他奥斯瓦尔德的眼光可不差，他这个女老大很可能不是简简单单会拘泥在一个小剧院的～
话不说能太满～想到这，奥斯瓦尔德开心地把一块煎鳕鱼放到了嘴里。
……
“法尔科内阁下！艾伯特·叶夫根尼欢迎您来参加我的宴会。”
看到一个气势不凡的老人来到大门口，艾伯特没有过多的犹豫就上前了伸出了手。
一个光头男人挡在了艾伯特面前。
这是啥意思？艾伯特有些不明白。
“维克多，没有事的。”
道上都传法尔科内老了的消息，可如果不近距离观察，你永远都不知道这老头子的气势有多么凶残。
艾伯特曾经处理过一个经常害人的冤魂，那个冤魂由于杀了很多人。灵体上除了一种只属于幽灵的气外，还有一种灵视者可以看到、给人带来压迫的红色气体。
这种特殊气体称为杀气。
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平安和谐的华夏，自己还以为不会再见到杀人能杀到能杀出杀气的人类来。
果然网友诚不欺我，关于哥谭的童谣一点毛病都没有。
“民风淳朴哥谭市，人才辈出阿卡姆！”
这不自己就看到了吗？而且杀气还不小，都压着我有点呼吸困难。这要是自己开了灵眼，可能整个大门口都会被杀气给染红吧。
听到自己老板说话，维克多退到了身后。法尔科内也是一脸微笑握住了艾伯特的手，可就在那一瞬间艾伯特立刻感觉到法尔科内身上散发的杀气烟消云散了！
嘶！杀气收放自如！
你还是正常人吗？怎么杀人都杀出超能力了？
……罗马人卡麦·法尔科内，恐怖如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