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大学时的同学还在嘲笑我上学时七夕一直没人陪着,工作了还是一样,现在已经是立秋时节了,古人云:“一叶落而知天下秋,一人爱而知万物生。”
蓝天与白云,阳光与雾气。秋风一凉,在这平静中,人们常常感到孤独,而在这孤独中,日子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
其实生活中的我们有很多的话,不是不愿意说,只是没人倾听。
夜里徐衿溟格外的开心,和胖子两人喝了很多的酒。
第二天的腾冲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
徐衿溟醒来吃过早饭后在客栈阳台上和季青下着象棋,马媛气呼呼的走过来说:
“徐衿溟你俩昨天喝了多少,胖子一晚上跑我哪里来又哭又闹的,现在还躺在我房间沙发上抱着个桶吐。”
“没多少啊,四瓶老村长。”
“四瓶?你俩是不是闲得,没事喝那么多干嘛!”
“胖子掏钱,干嘛不宰,马老师你也是收了好处的,不给你带了烧烤么。”徐衿溟表示很无辜。
“那你去,把那死胖子拉医院去,你惹的事情你负责。”
“不用拉医院,我去买点药就行。”
“那你还不赶紧!”
徐衿溟无可奈何,只好拿起棋盘里的炮大喊一声,“打马将军!”便起身走到门口。从衣橱拿出一件黑色夹克套在身上正要推门下楼。
“我和你一起去吧,反正也没有什么事。”季青跟在身后说,匆忙的跑到门口套上鞋。
“你怎么丢马媛一个人在家?”
“不正好给他俩独处时间么?”
“胖子喝的他妈都不认识了还能谈情说爱?”
“上一次他不就爬人家床上去了吗?那总得负责吧。”
徐衿溟顿时深深的感觉到什么是“女人心,海底针。”张无忌他妈告诉了自己儿子怎样的一条至理名言啊!
出了客栈顺着石板铺成的小道往下走,行人很少,有稀稀疏疏的人坐在临时搭的小棚里,吃着街边的小吃。
雨下的不大,水就顺着路边的沟哗哗往下流,天空仍然清明,墙上的灰尘被冲刷的很干净,长满了紫色的小花和蕨草,徐衿溟和季青从店老板那里借了一把大的油纸伞,旧的很好看。
“如果我喝醉了,跑到你房间一哭二闹三上吊你会怎么办?”徐衿溟撑着伞,突然转过头来问。
“我会把你裤子脱下来套头上,一脚踹出去。”季青一本正经的说,徐衿溟盯着季青的脸打量了好久,这句玩笑话怎么看也不像是假的。
在街上转悠了好几家药店,才终于买到解酒药,回到房间的时候,胖子正懒洋洋在客厅沙发上扣着大脚丫子,嘴里还叼着几块威化饼干。
“胖子,你不喝醉了吗咋现在好好的。”
“诶嘿嘿。”胖子脸上挂满了猥琐的笑容,“徐老弟你又不是没和我喝过酒,就那点儿,我能醉吗,我那是装的。”胖子正得意时,背后忽然伸出一双手揪住了他耳朵,就从沙发上拎了起来。
“死胖子你再戏弄我,我囊死你。”马媛气急败坏的说。
季青和徐衿溟相视一笑,继续回阳台下那盘没下完的棋。
“他俩挺幸福的对吧。”季青问。
“我俩也挺幸福!”徐衿溟望着棋盘喃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