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初溶无语地瞧着他,好半晌才从嘴里蹦出一句话来:“我怎么觉得你比我更适合做这个贵妃......?”
稳当落字的皇帝陛下用余光睨了她一眼,淡然道:“你在做梦。”
巫初溶摊摊手,唇角微微扬起:“行呗行呗,听你嘚吧嘚吧。”
接下来皇帝陛下投来的一眼,令巫初溶深觉熟悉。
摊手无奈。
最近几日,梁府上上下下全都闹成了一团。
梁老大人从未想到沈丞相如今有了这种能力,能够第一时间将他们梁家旗下的大半部分的店铺给闹起来。
与此同时,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一股势力,将他们许多陈年烂谷子的事情给翻了出来。
此时,梁庆天黑沉着一张脸,瞧着底下神色慌乱的人,只觉得他这儿子一点都不如他女儿来的稳重!
就这么段段几日的时间里,他已经暗里明里帮他这儿子收拾了许多烂摊子了!
梁庆天冷声道:“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贪了多少银子!”
梁侍郎神色慌乱地都要找不到北了,他连忙跪着爬上前,拉住梁庆天的衣角,哭喊道:“父亲,你要救我啊父亲!”
“不争气的东西!”梁庆天猛地甩开,怒气上涌,连咳了好几声才止住。
梁侍郎本想上前帮忙的,却被梁庆天极为恼怒的一眼给瞪住,吓在了原地。
咳嗽好几声才堪堪止住的梁庆天,眯起了眼睛,脑海里不停地在思索。
良久,他缓缓道出一句:“这件事太蹊跷了。”
梁庆天猛地抬起头来,浑浊却十分精明的眸子闪烁出阴狠的光芒来:“你给我去查,把百花阁那个小倌身边的所有人的底细给我查清楚!”
梁侍郎慌忙点头:“是是,儿子这就去!”
说着,他就要从地上爬起来往外走去。
“等等!”梁庆天灰白的眉头皱起:“湖儿出去也有几日了,你让人去喊她回来。”
提起月湖,梁侍郎的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他愤愤道:“父亲,月湖如今是奴籍,现在还怀了和儿的孩子,咱们不能对她这么......”
不等他说完话,梁庆天猛地拿起手边的紫檀茶壶就往他头上砸去!
梁侍郎堪堪躲过,立马吓得不敢吱声。
“你还有脸说这件事!”梁庆天气得火冒三丈,他喘了几口气都缓不过来,“湖儿可是他的姑姑!他居然连他的姑姑都敢觊觎,他还要我梁家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梁侍郎张了张嘴,想要为梁志和辩解些什么,可瞧着梁庆天的那模样,还是闭紧了嘴巴。
可内心里却是一阵一阵的鄙弃与愤怒。
妹妹比他优秀,父亲偏爱妹妹,他自然没有二话。可如今这么一个父亲的私生女,都能让父亲如此偏爱!
难道与亲孙子比起来,这么一个私生女竟如此弥足珍贵吗!
梁侍郎越想越不甘心,眼底闪过一丝疯狂......
月湖这个女人,还有她那肚子里的孽种全都不能留!
突然,下人慌乱地跑来:“老爷老爷——大公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