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哪位？”
习惯性拿起电话打招呼，王思思疲惫不堪坐下，忙碌半个月，总算可以休息。
每天都在忙碌公司的事情，《后来》打开了公司的音乐市场，给自己网站增加大量的流量，十比一的比例存留。
会员增加急剧，准备好的服务器不够用，愁死王思思。
《笑看风云》上线，疯狂不如《后来》。
下载的都是一些粤省人，他们喜欢这种歌曲。
其他地区的有是有，相对而言比较少。
一波掀起一波，王思思非常满意。
如今，差一首火爆歌曲。
他们公司能够在乐坛中站稳，购买版权有了资本。
巨龙腾飞之时，指日可待。
“是我，方一正。”
王思思端的坐正，他给我打电话了。
那个榆木疙瘩开窍了？
终于记起来老娘我？
“你找我？”
要是被外人知道自己这个老板害羞的模样，肯定会大吃一惊，甚至于会怀疑老板是不是被夺舍。
凶残的老板，魔女，更年期旺盛的女人，这些都是她的标签。
“陈雪，你认识吗？”
小雪？
怎么了？
“我认识，她在你那里？”
难道陈农想通了？
小雪有这个天分，不错，继承父业。
“对，现在在我这里，果然是你介绍来的。”
找到罪魁祸首。
生不起气，怎么办？
方一正愣了片刻，对方也没有开口。
尴尬气氛形成。
“以后不要给我介绍。”
太麻烦了。
“好。”
难道他生气了？
怎么办？
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小女孩般担心，自己是不是惹他生气了。
“我有钱，不缺这点。”
“嗯。”
真的生气了。
完蛋了。
我要怎么做？
“记住了。”
意识到自己说话有点重，方一正又说：“我不是责怪你的意思，我是怕麻烦。”
解释，并没有用。
王思思的心，全部被生气两个字占据。
怎么解决？
“……”
话题结束。
陈雪紧张等待审判。
方一正叹息道：“跟我来。”
耶，我成功了。
老师，我来了。
“唱一首歌给我听听。”
“好的，老师。”
陈雪跃跃欲试，这是她的机会。
张开嗓子，唱出了自己最得意的歌曲。
完美展现。
老师的脸色不好看。
难道我唱的不好听？
老师不喜欢？
吓得她不敢吭声，低头凝视双脚。
“问题很多。”
一句话，陈雪掉入深渊。
没救了。
我真的没天分吗？
果然，我不是学习音乐的料。
怀疑自己。
“你学音乐多久了？”
陈雪如实回答：“半年不到。”
仔细算算，三四个月，不到半年。
闻言，方一正脸色凝重，认真审视陈雪。
“真的，不信你问我爸。”
拿出她的吉他。
“这把吉他是我爸三个月前买给我的。”
做不得假。
方一正逐渐相信她的话，三四个月，天分非常好。
“半年啊。”
咯噔！
老师是在怀疑我的天赋吗？
我真的有这么差吗？
再度怀疑自己。
陈雪忽然觉得世界一片黑暗。
光明啊，你在何方。
“一般般。”
比我当年要差。
勉强能当我弟子。
“来，给我唱这首歌。”
随手丢来一首歌，陈雪一看。
摇头道：“老师，我不会。”
不会要认，不能装逼。
这是父亲大人教育的结果。
“那这首呢？”
“不会。”
“这首？”
“不会。”
说着说着，自己不好意思。
都不会。
简单来说，没有一首歌会唱，会弹。
方一正索性把所有歌曲放在她眼前，你来挑选你会的。
挑了半天，陈雪没有找到一本。
顿时，尴尬。
“都不会？”
陈雪低头。
生怕老师嫌弃自己。
她解释道：“我自学了一首歌，其他的没学过。”
既然如此，你回去……
等等，你说什么，自学的？
“你说你是自学的？”
方一正瞪大眼睛，自学成才？
“是啊，没有人肯教我。”
有一个，就教了一天。
然后还是错的。
为此她埋怨可可姐半天。
“这样子啊。”
这个丫头不错。
天赋尚可。
“我教你。”
“好的，老师。”
一个肯学。
一个原因教。
两个小时过去。
大概知道老师的脾气，陈雪弱弱问：“老师，我以后天天来，可以吗？”
“你家人知道你的事情吗？”
陈雪捂脸。
“不知道的话不能来，一周来一次。”
陈雪不要，一周一次，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成为歌手。
不行，要和老爸商量。
不能耽误自己的歌手之路。
“回去吧。”
“谢谢老师。”
接着，她从书包里拿出了一个红包。
放在桌子上，掉头走。
被方一正拦住。
“拿走。”
“什么？”
“这个。”
陈雪没有接，她如是道：“这是学费，老师。”
“我不需要这个。
“老师，要的，学习要交学费，天经地义。”
这笔钱是她自己的私房钱，多年珍藏。
和老父亲斗智斗勇存下来，为了自己，拿出来，不算什么。
“拿走。”
“老师，我不能要。”
“孩子，拿走，以后你想来就来。”
方一正坚持要把钱还给陈雪。
陈雪不肯要，两人推脱很久，才肯罢休。
拿着红包离开的陈雪，怔怔出神。
“死丫头，几点了，还不回家。”
“知道了，知道了，催什么催。”
“我现在回去，不要催了，我没事，快到家了，好了，我知道，我会注意的。”
挂了电话，陈雪露出笑容。
父亲大人是关心我的。
只是，我不开心了。
她看到了拦路的人。
一个女孩子站在前面，张开双手。
怒气哄哄盯着自己，似乎要吃了自己。
陈雪掉头想跑。
“站住，陈雪。”
走不掉。
她掉头开心走过去，拥抱莲花。
“莲花，好巧啊，你也在这里。”
“呵呵。”
巧什么巧，我等了你三个小时。
胳膊被蚊子咬了多少个包包，你终于舍得下来。
“说，到底干嘛去了？”
掐住小雪脖子，逼问。
“没干什么。”
“小雪，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去做那种事情？”
莲花带着哭腔，生怕自己说中了。
小雪如遭雷击，整个人疯了。
“莲花，什么那个这个，我是去赵老师，你不能污蔑我。”
把来龙去脉说一遍，莲花才松了一口气。
“你的意思是抛弃我，一个人来？”
完蛋，被发现了。
三十六策，走为上策。
“不要跑。”
“给老娘站住。”
热血的青春啊。
消失于黑夜的灯光下。
那离去的背影。
充满了快乐。
是的，她们很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