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散落地面。
一道身影挡住视线，拿走了书本。
王思思低头微笑，打招呼：“早上好，老板。”
陈农伸手，书落在手上，打开那一页，继续看。
“老板，我一个大美女站在你面前不欣赏，难道书比我好看？”
“读书（满）”
揉揉太阳穴，陈农依依不舍放下书本。
“吃云吞还是喝粥？”
“一段时间没来，老板出了新品，来一煲粥。”
招牌上面多了一个粥，后面是配料。
“什么粥？”
“骨头淮山粥有吗？”
“骨头淮山粥是吧？”
陈农下单，把单给王思思。
往后面喊一声，通知司徒青青开始熬粥。
王思思趴在桌子上，软软道：“老板，歌曲大卖你知道吗？”
《笑看风云》上线以后，收获一大批的粉丝。
自来水恐怖得一批，来了一波又一波。
他们自动推荐，朋友的朋友。
你有五个朋友，基本上你和全世界的人都有联系。
销售数额比不上《后来》，比其他老歌手的歌曲也不差。
上架销售一个月，销售量高达三百万。
他们平台一首歌卖两块钱，所有歌曲都是一个价格。
基本上每个平台都是这个价格，不会高，也不会低。
也就是说《笑看风云》冒出去六百万，减去平台要的，陈农起码赚三百万。
成本寥寥无几。
陈农也被震惊了，这么多。
比自己预测中的多很多。
要是火歌，岂不是？
怪不得有的人发疯一样冲进娱乐圈。
“《后来》第一个月销售上千万，打破了好几个记录，妥妥的白金销售。”
“目前来说，《后来》会创造一个新的记录。”
王思思美眸盯着陈农，别有一番风味。
她发现了一棵摇钱树。
掌握他，以后自己不差钱。
表妹有眼光。
“老板，出新歌了吗？”
临近年末，再推出一首歌，他们平台会更加稳。
“没有。”
“老板，不想想？”
钱，我现在给你送来。
咱们的关系，越来越好。
“钱收到了吧？”
“嗯。”
收到了。
刚打来的。
女人很爽快。
“我不要求多，老板的新歌在我们平台发布，不管谁唱的都行。”
无论什么类型，大众还是小众，他们要了。
投资，不怕失败。
“粥来了。”
“放在那里。”
“好的。”
喝粥，是顺带的。
她的主要目的是要找陈农要歌。
甜头尝到，怎么能放弃。
“可可最近很忙，没时间来店里。”她又说：“但是我能把她喊来。”
前提是你要配合。
陈农给她一个白眼。
女人，呵呵。
威胁我，你太天真了。
“我女儿最近去了哪里，你知道吗？”
王思思紧张了一下，旋即恢复平淡。
“老板问我干吗？小雪是你女儿，她的行踪我哪里知道。”
该不会被发现了吧？
没道理啊。
小雪提前通知过自己，不会告诉老板。
也不让自己说，她的行踪，一直是一个迷。
“是吗？”
摄人心魄。
老板的眼神好可怕。
小雪说的没错，不能看老板的眼睛。
“粥冷了。”
找个借口溜走。
歌曲不歌曲，命重要。
“你知道吗？青青。”
司徒青青看向外面：“老板，今天天气真好。”
“那就是知道了，说吧，她去哪里了？”
司徒青青苦涩。
自己不能出卖小雪。
她前些日子给自己买了礼物。
我不做叛徒。
“来客人了，老板，我去招呼客人。”
两个女人神神秘秘。
肯定有事情隐瞒我。
宝贝女儿，你去了哪里呢？
陈农不用想，脑海中有了答案。
下午。
女儿没有回来。
最近这段时间，女儿很晚回来。
不知道在外面做什么？
陈农守在门口，听到开门声。
他不动声色关灯。
门打开。
一个小身影蹑手蹑脚进来。
小脑袋偷偷摸摸四处观看，仿佛小偷。
拖鞋，光着脚走回房间。
然后，碰面。
父亲的脸出现眼前，用手机灯光照射。
绿色的光芒闪烁。
“啊。”
“鬼啊。”
吓得女儿倒下。
哆嗦，呐喊。
往后退。
她靠近墙边，开灯。
看到了父亲坐在眼前，挑起二郎腿。
“呼呼，吓死我了。”
“老爸，你存心的是不是？”
陈雪埋怨父亲的同时，瞄到父亲脸色不好看。
心虚的她趁机要回房间。
“过来。”
我……
她想哭了。
端正站在父亲跟前。
“说吧，去哪里了？”
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根棍子，放在眼前。
你老实说，否则，哼。
棍子有手臂粗，陈雪咕噜一声。
父亲不会打我吧？
应该不会吧？
我想不会吧？
“这是什么？”
“棍子。”
“干嘛的？”
“捍面的？”
陈农摇头：“是来打人的。”
至于打谁？
你明白的。
我不明白。
陈雪不想明白。
“爸，我晚自习去了。”
自信。
没半点心虚。
我是为了学习。
“我问过你老师，老师说学校没有开自习课。”
听说是被举报了。
学校撤销了。
没办法，学生们只能自习。
成绩如何，要看家庭。
“哈？”
“哈？”
“什么？”
陈雪惊讶三次，老爸怎么知道老师的电话号码？
没道理啊，自己留下的是自己的电话号码。
按道理说，他们是不可能……
有刁民陷害朕。
是谁？
她想到了一个人，不确定是不是。
除了她，班里的人没有人认识她父亲大人。
“我自愿留下的。”
热爱学习。
一天不学习，我浑身不舒服。
陈农信她有鬼。
知女莫如父。
“自习背吉他去？”
“不是啊，这是我带给莲花的。”
莲花，对不起。
拿你当挡箭牌。
你出卖我一次。
我也出卖你一次。
清了。
“这样啊。”陈农又问：“你的学习材料呢？”
两手空空。
只有吉他。
这一刻，尴尬了。
千算万算，算漏一步。
陈雪思考如何解开这个困境。
找不到借口。
“屁股阙起。”
“爸，能不能不打。”
“可以啊。”陈农拿出一份合约。
“签名，我放过你。”
一看，不平等条约。
要自己准时回家，不能在外面超过八点钟。
这是虐待未成年少女。
“你打吧，爸。”
为了自由。
为了音乐。
我不惜牺牲一切。
咬咬牙会过去的。
陈雪，你一定会成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