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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当之不让(3)

不知丞相心里有什么打算,竟然让自己来当这个三品翰林学士的随从,本来自己应该躺在花魁怀里享受那香软之躯,可如今在这酸不拉几的书院学舍躺着。

“他奶奶的,这年头还有这种破差事轮的到我,我韩魏何时受过这个遭遇!”韩魏起身猛的锤了下床板,这一下反倒给板子打了个窟窿,现在要做的是给丞相报告行程情况,韩魏吹了一口哨,一只黑鸽从屋顶落下,写好信件装好后把鸽子放飞在空中。

京城,天子此时坐在案几前题笔写字。内侍郎小步走上前来禀报左班都知求见,天子赵清挥了挥手示意宣进,过了一会只见内侍郎领着都知安年寺小步走了进来,赵清看着安年寺弯腰站在那不说话,便示意周遭宫女内侍郎离开,见只剩天子和自己了,安年寺才从衣袖中抽出一份书信。

“皇上,奴才刚收到监察司从青州派来的书信,说杨千里在城门之外便与车队分离带着夫人独自从西门走。”赵清拆开信封,大致扫了一眼后看着安年寺然后开口问道:“只有那么多了?”

安年寺应了一声,然后说:“据监察司的探子报,杨千里离开京城时,左丞相王庸从户部调了一个随从跟过去,此人既是燕党户部之人,也是个习武之人”

“哦?王庸派的?”赵清拿起火折子吹起了火星,点了那封书信然后扔到香炉里,然后起身慢慢走到安年寺背后。“你说这王庸安的什么心思?”赵清笑着说;安年寺此时被赵清吓得不敢说话,过了好一会才应了句“奴才不敢妄言!”

“跪下!”赵清冷斥道,安年寺扑通一声匍匐跪在地上,赵清让他抬起头来,安年寺也只是稍稍起身,但头还是低着。赵清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看着安年寺的那张脸。“你又怎会妄言?你也是燕人啊!那么多年朕没忘你难道忘了吗?哦!你确实忘了不少,记得你第一次进内侍院时,一见到朕你就匍匐跪了下来,给头碰了个红印子。三十多年了,朕也快老了,你也老了,老到连跪都不知道跪了!”赵清面带笑容看着安年寺,然后起身回到案几后坐好继续题书,安年寺被这么一弄,早已经吓得魂不守舍,这些年自己为了金银入了燕党,作为皇帝身边的内侍都知,大小消息没少被他卖给王庸那一伙子了。此时圣上来这么一出事,安年寺感觉自己不仅官途没了,连脑袋都可能难保!

“奴才罪该万死!求皇上再给奴才一条狗命,以后必定为皇上,为赵家安心做事!”安年寺赴汤蹈火,绝不惜命!”

赵清放下手中紫毫,冷冷的盯着面前这个都知,然后让他起身,自己撤去镇纸把那幅字卷起来递给安年寺,随后走到安年寺面前侧身站着。

“朕也知道你这些年为宫里做的事,也对朕私下做的事,有些事不要以为做了就没人知道,就那监察司两把头四主管六队千百号人,哪个用点心思查不清你们?这些年朕当了头病虎,但不代表朕不会咬人了!要是真追究起来,你安年寺?就连那二品三品都得有几个掉了脑袋!”此时的安年寺早已面如死灰,手里捧着那幅字呆呆的站在那里,自己从一开始的人下人混上都知,不知斗了多少心眼,挨了多少吃亏,都不曾有过感觉,可今天赵清这么一出着实如同雷击一般,安年寺第一次体会到脑袋快掉的感觉,但此时赵清说这些,也已经表明了态度;如若还是原来作为,不仅是自己,和自己有关联的,只要是活的都得黄泉路上结伴走!赵清见安年寺跟尊石雕一般站在那,拍了拍他的肩膀,安年寺浑身哆嗦一下,又一次猛然扣头跪拜:“谢吾皇隆恩!”

赵清看到这般样子,笑着弯腰把安年寺扶起来,然后亲自送他到殿门口,门外内侍郎看到这番情景不由羡慕起来,赵清让内侍郎送都知回去,自己则转身进了祈年殿。

宫路上,安年寺一言不发,两眼无神。一旁的内侍郎问起是不是身体不适,安年寺也没有作答,直到送达之后安年寺也没有说一句话,这让内侍郎有点恼火,什么玩意啊!以为被圣上亲自送就了不起了,早晚有一天我也得混上个大位!内侍郎小声囔囔着。而屋内,安年寺关上门后一直站在原地,过了许久才走到桌前摊开那幅字,宣纸上赫然写着“坦荡磊落”四个大字,安年寺赫然醒悟,老泪纵横起来。

清晨陈珏醒来时,脸上的巴掌印已经消了,不然他还不敢去给爷爷请早。

一大早上陈珏就领着陈福去了五经院,今天去不单单只是去找王之山老爷子,还要问他点事情。路过酒楼时,陈珏让陈福打了二两酒带着,陈福会心一笑。王之山没别的爱好,单单好酒,但又不过度,最让陈珏记忆犹新的就是那“小炉温手酌鹅黄”。记得自己九岁那年寒冬,自己正坐在王之山书阁抄写《孝经》,王之山悄摸摸不知从哪搬来个小炉,身上都是雪也顾不上拂去,任由它化成水浸湿裘衣。拿出火折子燃气木炭热小炉,然后从怀里掏出小壶打开盖子闻了闻,那样子比得了一幅名家字画还要舒服,陈珏见王之山把小壶放置炉上,然后盯着小炉在看着外头的雪儿,从架子上拿出一张熟宣,随手抢了陈珏毛笔一边看着外头一边写诗。“鹅黄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然后摇着头眯着眼闻着酒香,一旁的陈珏还偷偷骂着他“老酒虫”

想的这陈珏会心一笑,待到达五经院后,一进书院门便看见一堆书生聚在一起讨论,陈珏不管那么多,让陈福自己找个去处,自己便直奔王之山的书阁。找了两层都不见王之山人影,陈珏便跑到书架旁边找新书起来,这么些年了王之山绝对收了不少新书。找了半天陈珏才找到一本《新文说解》看了起来,看了半天就觉得不对劲,怎么这里面写的跟《文解》上一点都不一样呢?再往后看更发现,这写的有点杜撰的味道,这让陈珏赶忙翻到书后看看到底这作书的是何人,可这一翻才知道,作书的正是王之山。

“这书,好看吧?”一个老者声音响起,陈珏猛的抬头,看清楚是谁后扔出起身就跑,结果被一声“站住”呵斥在原地。王之山捡起书放回架子上,然后走到陈珏面前说:“怎么?才多久啊,见着我就跑算啥?”陈珏强行挤出个笑容,王之山哼了一声,拿出书转身坐到案几前翻着那本《新文说解》,陈珏见状赶忙去给他捏肩,王之山享受的点了点头然后就问:“你小子不可能没事跑我这来吧?说吧,这次为了啥?”陈珏没有开口只是倒了一杯茶水给他,王之山喝了一口茶陈珏才开口说:“我想和那西楼争商会交椅。”此时王之山一口茶水喷到了陈珏的脸上,陈珏苦着脸拿衣袖抹干净。

“老爷子,你别激动啊,这一口茶老贵了呢!”王之山放下茶杯脸上充满了疑惑,他实在想不通陈珏为何要去争这交椅?王之山摸了摸陈珏额头,再摸了摸自己额头,咦了一声,然后让他站起来转一圈,又咦了一声,之后竟打算让陈珏脱了衣服。

“老爷子!我脑子没坏!”陈珏苦笑不得,难道自己干个正经事就那么难吗?王之山眼睛眯着瞅陈珏,然后让他坐下。

“也不知道你小子打的什么如意算盘,突然又要去和西楼争那交椅,我问你,你知道怎么为商吗?”陈珏手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只回答两个字:“赚钱!”王之山听到后一个巴掌拍到他头上,连怎么为商都不知道还和西楼那种老油条争交椅,这不是自找难看吗?

“你小子也是个愣头青,老夫今日就给你讲讲这江南商道;江南商帮大大小小不计其数,可最后都遵循一个变则通,通则存,存则发的规矩,江南道出过不少名商,老夫年轻时遇到过一个名商,做的一手好布料生意,他就是以不变应万变,以万变应不变!比起那北边商人那些心怀仁厚,贾儒合一,还是那西北地区的货通东西,敢拼敢试,咱们江南商人的变之道就灵巧的多。在这江南道上,官员和商人从来都是各有各子算盘,当年老夫在京都任职时,清风院和监察司查到的大部分贪官都是出自江南道!比起北地的贾儒合一,他们讲究的是官商和谐,互利互惠。而这江南的官,有的就是想占着官位死死压着当地商贾,私增赋税来充实自己腰包,再不然就找个理由查办商贾,直接抄家。所以你也别想着学那贾儒合一,再说那西北的货通东西;西北地区物资匮乏,所以他们才敢把身家堵上,这都是被逼出来的路子,而江南道无论是粮食还是布匹产出都是占天下一大半,不然当年为什么蛮子不顾一切也要一路下江南?而不是停在西北?江南道商人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商道归根结底就是一个变字,其次就是分得清大小,不和官家有过多牵扯,自古官商分道两立,哪怕合作也是迫不得已或者国难当头,而在这江南道上官商分的更是明显,不是不想近,而是环境根本不允许这样。就跟老夫在京都任职时,那时候的青党之中有不少人在江南有旧友,但都没怎么来往,无非就是那些旧友是为商之人罢了,这就是一个成见,谁违反了就要被另眼相看。”

“您说的不变,万变我懂了,可到头来我和那西楼打的是嘴头仗啊老爷子!还得防着其他几家背地里给我使绊子,我又不是那羽扇圣人,能一舌战群儒,就算这前那么些年跟您还有院里那个那几个老爷子学习国辩之术,可您也说了,商官两道。”话音刚落,王之山一巴掌拍到陈珏脑袋上,说他白在五经院呆那么久,教的都被野狗吃去了。

“这教你的是法子,抓着点去说。你把国辩术改成商辩术不就拉到了!一天到晚的,这两年我看你是脑子全放在女人身上了!”王之山愤愤看着捂着头的陈珏,然后叹了口气。“当年陈家家主,也就是你爷爷把你送进五经院,那时你还小呢,连怎么拿笔都不知道,混乱一写,把那几个老家伙的书帖搞得不成样子。本来到了你束发之年你就该回去了,因为你都在五经院呆了一旬了。可你爹偏要再待半年,待到弱冠之年,为的就是让你学那攀龙术走官道,可你一心不想为官却出言要以后继承百年家业,你可知为官不仅荣华富贵,家族显赫,而且登上那天子庙堂,便可谈论天下?而为商继承你陈家百年家业,弄这不好还可能被贪官盯上,仇家针对,落个百年孤独!”其实王之山何尝心里不想让陈珏走官道?当年如若陈珏走了官道,不仅自己可托京城老友故人帮扶一把,也可给他留个后手退路,再不济就回这青州城接手他这五经院呗!

可能陈珏心里有自己的打算吧,无论是江南商还是朝廷青党官,下一个甲子的天子都是他们年轻人的,王之山自己这老一辈既然选择了退出,安安心心的过完最后的年岁就好了。无论是杨千里领旨下江南还是陈珏抢那交椅,自己都不能过多去管,原来不行现在更不行。陈珏作为自己最得意的弟子王之山也只能给他指条路子让他自己走,他终归还需要成长的,而不是跟个孩子一样被领着走,不然别说最后百年孤独了,甚至可能含恨离世,那是谁都不想看到的。

陈珏手托着下巴,慢慢揣摩王之山对他说的那些话,要说全懂自然不可能。毕竟自己像陈生善那样在商场浸透了三十多年,甚至连四成的把握都没有去争那交椅。但王之山说的不变万变,在自己眼里就是耍心眼留后手换着路子治对方罢了,把国辩换成商辩,这个不难,但回去还是要请教陈生善的,作为陈家的嫡长孙,陈珏从小到大甚至连账本都没摸过,唯一摸过和商有关的还是一把算盘。

陈珏起身拜别了王之山,然后出了书阁。王之山倒了一杯茶,慢慢品起来,此时副院长柳元双手背后摇摇晃晃走进来,看着王老儿在那闭眼品茶,然后走到阁窗前看着陈珏离开的身影,回头问到:“怎的,陈珏小儿又来找你干嘛来了?”王之山白了柳元一眼,只是摇头不语,柳元被提了兴趣,小步快走到王之山面前坐下然后准备提壶倒茶喝,结果被王之山打了一下手。

“陈珏小儿想与西楼争商帮交椅。”

“嘿!出息了啊。”柳元拍了一下腿乐呵道。“原来你是最喜欢为难他的。”王之山看着眼前这个老顽童,那些年陈珏在书院最喜欢打趣自己,最厌烦的就是柳元,陈珏用毛笔乱画过每一个五经院讲师学士的书籍,所有人都是无奈或者嘴上说说,唯有柳元不是,当年陈珏用毛笔在柳元的《辩术论》上写了自己的名,便被柳元半夜压着去春雪池旁用毛笔蘸水练书法,足足练了一夜,从那之后陈珏便喝柳元不对付。如今也是,就连刚才进五经院陈珏还特地问书童柳元是否在书阁,书童谎报不在,其实柳元一直在书架后猫着腰看着自己。

“最后的路还得他自己走,我也只能给他法子。”王之山放下茶杯起身准备去给书生们传道受业,柳元坐在那,看着王之山的背影,不知布觉这老家伙已经弯了腰了,走路也慢了,唯独那打人的手劲不改。

都老啦,原来也是三品观文殿学士的柳元呵呵笑着,老啦!都老啦!这江南和庙堂自己和王之山都没法插手啦!

陈福坐在五经院门口靠着柱子打盹,陈珏拍了他一下然后两人动身回府。“小珏儿,王院长都给你说啥啦?那么长时间。”陈珏白了一眼,看着蔚蔚蓝的天空,过了好久才说:“一堆子天南地北的商道,你说我能听懂多少?”

陈福讪讪的笑了,只是说着不打紧,路经西街时,陈珏突然想去那西楼看看,陈福没有阻拦,陈珏听说这西楼地面都是用的红木面子铺不由得起了兴趣,反正以后估计这不会少来,就来长长眼界呗!

可他到了西楼才发现,自己原来那些想象都和现实差的太远,这哪里是座阁楼?这就是个高耸的勾栏市!正门悬上,一块写着天下第一楼的牌匾挂在那,当今天子亲自提书果然气度非凡,其实西楼这些年做的风生水起,也和这牌匾有关,毕竟沾了龙运气机,从而兴盛。刚进门,陈珏就不由惊叹一番,楼成中间空,顶部用木雕栏花组成一个镂空顶,正对着一层地面的一汪小池。

周遭地面确实如传言一般净是红木板所铺,让人不由赞叹西楼之豪奢,一层有一屏风,屏风上是当代书法大家张百川所题的《玩月城西门廨中》:“始出西南楼,纤纤如玉钩。末映东北墀,娟娟似蛾眉。”但当时张百川也只题书四句,众人问到为何如此行事时,张百川只是说了一句:“等真正西楼之人才可题书完整。”自打西楼楼主上位后,众人纷纷劝张百川题书完整,但张百川却说出了“宁可封笔不书也要等到西楼人”的坚决话语,这也让西楼楼主心里不顺起来。过了屏风,百座木椅整齐排列,前端有一座大台子,青州人称为“万年台”,每日未时万年台别开台唱戏,陈珏站着看了半天,当陈福询问要不要等着开台看戏,陈珏只是摇了摇头然后领着陈福继续转了起来。

万年台落在中堂厅,周遭里面皆为茶馆,在西楼里,一个茶馆只有一种茶,这是规矩,品茶客称之“百茶争艳之样”,东面位便是那楼梯,讲究的是楼坐西方梯坐东一说,上了二层皆为酒馆吃食之地,对于这类地方陈珏没有多大兴趣,只是大致扫了一眼便领着陈福下了楼梯,而那二层细致自等以后知晓。

出了西楼陈珏就开始想光靠这两层外楼怎能实力站得住脚跟?这西楼背后如果没有支撑才是怪事!而自己和这西楼之争,更要再做准备。

“天自有道,人随天走咯”陈珏双手抱头仰望天空喃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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