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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无聊生事端

劳克莱茵城中,两天前的攻城战并没有给城中的居民到来太大的影响,毕竟这次战斗的时间太短了,城邦军在事发之后几乎是一个冲锋就拿下了城市。但是仅仅在城邦军进城后不到三天原本就不算繁华的城市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更加萧条下来。

这就是索兰对现在的劳克莱茵城市的最直观感受,在蒂娜忙于筹备自己的登基典礼的时候索兰则是遛除了王宫。

看着眼前的街道索兰能感觉到那支被称为炽军并不想城邦军说的那样是单纯的侵略者,他们似乎是想做些什么,不同于以往的叛乱军队或者所谓的侠盗义匪单纯的只是打家劫舍,劫富济贫。按照他们在墙上写的标语,他们是要消灭所有的贵族,拯救无数受苦的平民和无辜者,然后平分土地,看到这个似曾相识的宣传方式内容索兰当时就惊了,这群货还真是敢想啊。

在这个拥有魔法,而且个体的实力十分强大的世界敢说出这句话就是一种勇气,这个世界上有许多强大到可以说得上是能够一人灭国的的存在,而且这些人本身就是被诸国尊崇的大贵族甚至是帝王君主,所以在这个时代想要打倒贵族简直就是蚍蜉撼树般的难度。

还真一群有理想的中二,想的很好但是太早了,就算是劳克莱茵这样的小城邦只要拿出自己积攒的底蕴都能够击败他们更何况大陆中央那些更加强大的国家,他们根本没有成事的条件。想到这索兰只能为这群热血的中二感到惋惜,如果他们在晚生上的几百上千年估计……也没个卵用,因为这个世界几千都是如此,强者占有一切,而弱者只能在强者的阴影下苟延残喘,因为强者太强了而弱者太弱了,完全没有翻身的机会。

想当初老头子似乎也是一个这样的热血的中二呢,似乎被这个世界教做人之后就老实了很多然后走上了欺男霸女的道路,凭着自己超强的实力还弄了后宫来着。这段是记忆似乎不太清楚,老头子看来是尽力把这些都隐藏了,估计是里面有很多羞羞的东西,要是能想起来估计很下饭啊!

看了一会儿炽军的中二标语索兰那算离开,这段标语估计也留不了多长时间吧,刚才他出门的时候就看到城邦军的骑士已经驱赶着成长中的居民清理城市各处的标语,用不了两天就能把城内的标语都清理完了,等那支军队在被消灭,这种思想就很快会在强者们的无视、人民的麻木和时间的摧残下慢慢逝去就像以往很多次一样,这种蠢已经犯过很多次了总是有人不死心呢,这样的事老头子的记忆里面都已经三次了吧。这些想法只是在索兰的脑海中一闪即逝,反正也和他没什么关系。

很快索兰离开了主干道,向一条被城邦军骑士们所说的酒巷街走去,那里是一条对外说是专门卖酒的巷子,据说有很多别具风味的酒馆里面的酒水都不错,不过索兰是对酒水完全不感兴趣的,因为那些骑士谈其那里时谈的更多也不是那里的酒品而是里面的另一样事务或者说是生意,就是那种……呃……所谓的很懂事的大姐姐小姐姐的那种。

索兰想想就很带感,他自己的所有思想和记忆都是从老头子那里复制的,老头子也是一个阅历和经历都很丰富的家伙,据他自己说他的故事也出来能养活几百上千的游吟诗人,但是奇怪的是在某方面索兰确实一点儿的印象都没有,几乎被剔除的干干净净。这就扯淡了,一开始索兰还是小孩子充没在意这些,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在加上老头子复制的思想的催熟反而让他更早的察觉了这些,现在的索兰完全就像一个越是不让了解就越是拼命的想去了解的熊孩子一样好奇心十足。

但是当索兰走进酒巷之后心就开始发凉,随着越来越深入心里已经是凉了一半了。这尼玛卫生条件有点次啊!满街的脏水污泥,路边拐角的阴影下还有一只死猫,一条很窄的过道里面堆满了垃圾,那垃圾堆里面是什么东西,我去那是人手吧,真的是人手吧。虽然索兰不会因为看到这些就不适,但是还是很惊讶。即便是在环形山的恶魔集群中老头子也很注意整洁和卫生,真是个怪癖慢慢的老家伙,所以索兰也一样习惯干净整洁,看到这里的景象别提多别扭了。

终于索兰在不懈努力下终于找到了一个算是比较干净的小酒馆,进了酒馆之后索兰直接坐到了吧台旁边跟站在吧台里的酒保用一种老成的语气说道:“老兄,来点喝的。”说着看了看身边周围的环境,相对外面的环境里说小酒馆算是很干净,但是却没什么人来,估计是这里的人对环境要求比较低,差不多的地方都能喝酒,更何况还有很多人来这不是为了喝酒。而这店里却没有像其他酒馆里那种样从事某些职业的女性都出乱窜来客,这里是一个都没有估计是这个酒馆太小了,从门口到吧台也没几米,总共就六张桌子,还想生意很冷清,因为目前这个中午吃饭的点儿上这也没什么客人,目前整个酒馆就自己一个人。

看了一圈之后索兰才发现自己要的饮品却没上来于是说道:“酒保,给我来点喝。”

这是酒保似乎被吓了一跳,索兰看着他似乎被自己的声音吓得抖了一下,正用惊奇的目光看着自己,片刻后才说:“这位客人你想要的些什么?”

索兰不耐烦地敲着桌子:“给我点饮料,我走了半天正口渴呢,你们这不是酒馆吗!”

酒保有点木讷的说道:“哦哦,好,给你酒。”然后就把酒墩在了桌子上。

索兰当时就蒙了,“哎!我去你逗我呢,就算这个世界没有未成年人不能饮酒的规定,你看不出现在坐在这的是十四五岁少年吗?你这直接上一瓶高纯度烈酒算是怎么回事。就算这个世界的人十几岁就算是成年人能喝酒你见过直接上一瓶的,对瓶吹吗?我看看什么样的酒,尼玛酒精含量至少百分之六十,都能做燃烧瓶了啊!”

酒保依旧是木木的说:“哦,对不起!”然后从吧台下面拿出了一个杯子递给了索兰,索兰彻底的惊了,我说了半天你就听懂了一句啊!

索兰无力的趴在吧台上说:“我不喝这么烈酒,给我来点别的。”

酒保继续以一种木木的声音说:“你那想喝啥?”

索兰说:“你们这都有什么。”

酒保回身一指背后的酒架,“喏,就这些。”

索兰看看他背后完全没有摆满的酒架,已经完全无力了,“什么叫就这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们这有什么啊。”

“哦哦,好,我看看”酒保终于明白了索兰的意思,说着转身从酒架侧面拿起了一个记事本,对着上面的念道:“有奥德尔火酒,就是刚才那个,还有斯特尔米酒,阿斯葡萄酒,奥特尔黑葡萄酒,密林佳酿,菲特尔农庄杨桃酒,荒芜威士忌,内海晨露酒,这个是蛋奶酒,还有一个是瓶装圣水,哎这个放错了圣水怎么放在这?”

索兰差点一头磕在吧台上,“瓶装圣水那没放错,那也是酒啊神圣帝国的圣堂教会的一大特产是酒啊,跟圣水是两回事,我说你真的事就酒保吗?”现在索兰知道为啥这个酒馆这么清静了,就刚才这些酒全是上等佳酿根本不是一般平民喝得起东西,你一个开在贫民区的小酒馆买这么多名贵的酒能卖的出去才怪啊,这里的居民闲暇时光能喝上一杯掺了水的麦酒就已经是奢侈的享受了,你弄这些是要闹哪样啊。

索兰不想深究这个酒馆背后的秘密,他真是走的又累又渴只想找个干净点的地方休息下解解渴,至于其他的事情什么大姐姐小姐姐的全一边去吧,休息一下他就要回去了,还不如回去看着蒂娜赏心悦目。

万幸这个酒馆还有正常的酒类,只是那个酒保没念到那一页就停了,最后还是索兰自己看着酒馆的酒单要了一杯不怎么含酒精的菠萝啤酒,以外的这里的酒的味道还不错,喝完酒后索兰随手扔下钱转身就要离开,这里他是再也不想来了。

但是就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只觉得后脑“嘭”的一声,然后就失去了知觉,索兰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我去,这是黑店。”

等索兰醒来的时候被蒙着头感觉自己已经被捆了起来,索兰心中对自己一阵臭骂有病吧,闲着没事跑什么贫民街,当时都在想些什么脑子进水了吧?但是随后就平静下来,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最重要的是赶紧脱险,这群人不是到是什么来头。

在用力挣扎了几下后,索兰放弃了能够轻松脱困的想法倒霉体质为什么老头子给自己设定这么个体质,就不能是善于近战的体质吗,明明很轻松就能制造出各种能力的恶魔,制造拥有各种觉醒能力的人类体质应该也不是很难,老头子对这个身体好像很怀念,估计是按他自己以前的身体类型制作的吧,话说老头子以前也是废柴崛起流啊。

打消掉了这些没用的念头,索兰自己思考起现在的处境,自己虽然只有三阶的魔法体质但是身体素质并不算差,能在无声无息间将自己一击放到也不是那么轻松地,至少有一个近战专长的人,而当时自己身边只有那个看上去很蠢的酒保,真没看出来那个家伙竟然是个隐藏的厉害角色。而自己在被击倒后并没有收到进一步的伤害只是绑起来,说明那些人最多也及时谋财暂时还不至于害命,至少在他们自身安全没有被威胁的情况下不至于杀人灭口。而自己被绑在这里大概是因为自己偶然间进入了一个不该进入的地方,那个酒保明显是在装傻,他告诉自己的全是高价酒就是为了试探自己,最后那句“瓶装圣水”看来是试探啊,那玩意一般人确实搞不清是怎么回事,自己了解高级酒却只要了一杯便宜的饮品看来是让对方误会自己是有某种任务的密探,而不是某些跑来找刺激的年轻贵族子弟。这样看来我超冤枉啊,我真的是来找刺激的啊,不过这次刺激大了。

帮助自己的绳索看来不是什么附魔物品,虽然单靠力量应该不太可能挣开,但是用魔法还是能轻松烧开的,不过手被绑住影响自己勾勒符文,不过一个一阶火焰符文自己很熟悉多试几次总会成功的。

就在索兰正是试着凭空勾勒出火焰符文烧开绳索的时候,索兰听到了低沉的说话声,于是停下动作仔细倾听,果然外面有人来了。

进入索兰耳中的确实一个中年人的满是抱怨的声音,“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莽撞,就算那人是贵族也好,是贵族的密探也好你怎么直接就把人抓了,这样不管什么原因都会有人查到咱们头上,最后没事也是有事了,咱们的任务是在这等不是让你搞去偷袭,咱们本来顶算是生意不好,现在你这么弄还快就会有人起疑,咱们还怎么待下?”

那个酒保的声音传了过来,透着一股满不在乎,“安德大叔,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吧,这里那天不死上个把人,大不了把那小子杀了随便找个地方一扔谁还能查到咱们。”

那个被称为安德的中年人一听却急了,“保卢斯,让你到这里是潜伏的不是让你跑来当黑帮的,按你说的来的不过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他有什么错你就要杀他,你说他是密探,万一他不是呢,这样白白把人害死?”

保卢斯却是呼了口气狠狠地说道:“那又怎么样,现在这时候宁错杀,不放过不能有一点大意。”

“放屁!”本来一直压低声音的安德大叔确实一下子像是被激怒的公牛一样立刻发了怒,“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忘了你父母怎么死的吗?”

听到这话保卢斯却也被激怒了,“我就是记得太清楚了,我的父母不就是被那些贵族以这个理由杀掉的吗?他们什么也没做,不过是给了不认识的陌生人一点水喝就被认为是邪教徒的同党。所以这么多年我才跟你们东奔西跑这么多年,现在一样的理由我们为什么不能用在这些人身上。而且你看看城外都在发生什么,各地的贵族自从打回来以后都在做什么,不也是在用这个理由到处杀那些我们帮助过的贫民吗?”

“那你和贵族还有什么区别,不过靠着自己的那点力量为非作歹,今天你用着理由杀了一个可能是无辜的人,那明天你会不会是两个,再以后呢会不是三个四个无数个,保卢斯你是有力量的人首先要学会克制自己,把力量用在该用的地方。不然总有一天你会变成跟你的仇人一样。”安德大叔努力的平息着自己的怒意继续说道,“而且我是真没想到这里的贵族会野蛮的这种地步,其他地方贵族们在和我们打过仗之后好歹还会安抚一下自己的领民,承认一些我们分下去的财产和利益免得激起民愤,可这里的这些贵族竟然毫不在乎的变本加厉的报复自己原先的领民。他们就是一群畜生,所以保卢斯无论如何不要用那些贵族和上位者的思维去想问题,那是和我们的理想相悖的,是我们真正的敌人,这种思想比那些我们曾经遇到的所有敌人更可怕,它会让我们变成我们敌人的样子,那就等于让我们消灭了我们自己。”

保卢斯听了这话冷静了下来,“用一种近乎虔诚的语气说安德大叔你说得对,我不该这么想,我差点儿就犯了错误,但是大叔这个小子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放了他,他回去一说我们就全暴露了。”

安德大叔想了想说:“那就没办了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哪怕他真的是无辜的也只能先委屈他了,我们带他回营地,先关起来。等我们行动成功了,安全撤退之后再释放他吧。”

保卢斯这次没有反对,安静的说:“都听大叔的。”

说着两人推开了房门,看清了屋内的景象后僵立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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