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凡头痛,梦境中各种斑驳的记忆涌现,雪城的梦卡本境,关于覃笑和大杬的梦境,这一幕幕让他心惊。
我是谁,到底哪里是梦,哪里是现实。
覃笑微微一笑,说道:“你好,我是覃笑,正准备去新安牧场。”
刘凡想办法把覃笑的车拖了上来,然后自己做进大客车,这到底是在哪里,他拼命想要调去更多记忆,但关于这些记忆却越来越模糊,让他有一种乏力感。
到了牧场,刘凡再也压不住心里的疑惑,他找到覃笑,说道:“覃笑,我想和你谈谈。”
你是?覃笑仿佛不认识刘凡,但也没有直接拒绝。二人来到牧场的休闲区,坐了下来。
说吧:“你想谈什么?”覃笑开口问道。
“你真是覃笑?”刘凡盯着覃笑,急切的问。
“我不是,难道你是?你要没其他的事,我走了。”覃笑觉得刘凡的问题有些奇怪。
“刘凡一把抱住覃笑,老婆,我是你老公啊!”
覃笑一把推开刘凡,大叫:“耍流氓。”
不一会客房服务人员,跑了过来,见是刘凡,大家都不解,因为平日里刘凡在大家的印象里还算正直,没想到会干出这种事。
覃笑是七叔的远房亲戚,会不定时的来牧场度假,也来看看七叔,这里算是七叔会亲友的一个点。
刘凡感受到身边异样的目光,到了晚上,见客房的灯还亮着,他直到那是覃笑的房间。
这一天他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记忆会这么乱,到底哪里是真实,哪里才是梦,仿佛哪里都是真,哪里都是梦,他到底是怎么了。
到了凌晨,覃笑的灯熄了,刘凡想要弄清一切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他偷偷爬上覃笑的窗户,窗户没关,他偷偷翻了进去,夜光下,他静静大量着覃笑,这身上的淡香和记忆里一模一样,他更加坚信这就是他的妻子覃笑。
其实在刘凡翻床那一刻,覃笑就醒了,只是覃笑心里害怕极了,不敢乱动,一直装睡。
刘凡伸手去抚摸覃笑的脸颊,多么的熟悉啊。
覃笑正个身子都在颤抖,她要起身,她要大喊救命。
却被刘凡一下按压在身下,捂住嘴巴,说了一句:“别动!”
覃笑被捂住嘴巴,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老婆,我不只怎么和你说,但你真是我老婆,你是不是4月26出生的,你哪里哪里(私密处)是不是有颗痣,刘凡一下说了一大堆。
覃笑听了下来,渐渐的不在反抗,因为刘凡说的都是真的。
“你压着我了。”覃笑说了一句话。
刘凡侧下身,紧紧吧覃笑搂在怀里,他不知道为什么,仿佛他放松一点点,他就会失去覃笑。
也许是感受到这个男人的真诚,覃笑似乎相信了,这个人就是他的男人,就任由刘凡这么抱着,听着刘凡说一堆胡话。
到了后半夜,刘凡开始不老实起来,对覃笑开始动手动脚。
“你这是强奸,我要去告你。”
而刘凡撂了一句:“老公强老婆,说出去谁会信。”
反倒是一把把覃笑拦进怀里,呼呼大睡了起来。
等刘凡醒了,发现覃笑已经消失了,一同消失的还有床单,从床单下浅色的红印看出来,昨晚还是覃笑的第一次。
刘凡心想坏了,这真不是他老婆啊,这下真成强奸了。
刘凡简单收拾了一下,心里惴惴不安,接着开始一天的工作。
从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见过覃笑,覃笑也未报警,他怀着不安在牧场一直生活着。
只到过了七天,生活才开始有了转折。
这天七叔来了,七叔本来是来见覃笑的,但没见到,他有些不开心,电话询问了覃笑后,才放心的挂了电话。
往后的日子,又回到了平凡,他尝试着按照给记忆中的覃笑打去电话,但始终无人接听,但刘凡始终带着内疚和不安活着。
在这种内疚和不安的折磨下,刘凡工作纰漏百出,只到有一次,把交羊的日子记错了,完了一天。
这一天七叔很生气,直接给刘凡解雇了,但还是给刘凡介绍了一个去建材厂上班的工作。
建材厂建在乡间,离牧场有二十公里,这是是七叔的另一个公司,李氏建材厂。
刘凡的工作就是负责给建材厂配送腻子粉,这份工作很简单,但也不轻松,而且收入也比牧场少了许多。
建材厂的人有七八十个,他们都是附近的村民,早上来晚上回去。
所以到了晚上真个厂里空空荡荡,只剩刘凡和值班的大爷。
在刘凡到这里的第七天的晚上,一辆大卡车把厂门撞开了,值班室的大爷被卡车上下来的四个人当场拿下,然后撞开仓库大门。
一阵阵巨响,惊动了刘凡,刘凡在暗处偷偷看着几人的寻踪,他不敢打电话,也不敢伸张。
只是偷偷给七叔发了条信息:“有人打劫建材厂。”
随后刘凡偷偷摸到大卡车旁边,先是让所有轮胎都泄了起,然后又再暗地里躲了起来。
几个盗贼在仓库里寻找着,只到看到仓库里的T号腻子粉,才眼睛发亮,朝着T号腻子粉就是狂搬。
这一搬就是一个多小时,见卡车装满了,正准备出发,却发现车走不了了,几人下来检查一番,发现车胎都漏了气,几人心想坏了,立马决定弃车而逃。
就在这是,大门口来了两辆改装过的面包车,从面包车上冲下来十一个人,领头的正是之前给七叔开车的年轻人。
年轻人一把强光手电打在劫匪脸上,开会扫视,就四个人也敢抢我的厂房。
还没开始较量,几人就开始跪地求饶,年轻人没说话,示意身后人做了他们。
只见身后两人各掏出一把带着消音器的手枪,对着四个劫匪啪啪几声,几人就倒了下去,没了动静。
这,太狠了,这就死了?刘凡哪里经历过这些,吓得一哆嗦,顿时弄响身后的铁门。
还有人,领头的年轻人,立马掏出枪,朝响声出打了一枪,这一枪不偏不移,正好打中刘凡的右肩,刘凡当即倒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