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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一次消遣

此事办完以后,蒋宗余回家给老爷子交了差。

老爷子这次没有话说,心想儿子既然不是读书的料,一心想学自己做生意,书院的事也不要把他逼得太紧,再混个两年,人成熟一些,就跟着自己打理生意吧。

刀疤拿着蒋家的钱,分给十几个兄弟,手里没剩少。不管怎么说,这次算是自己受伤后复出的第一仗,打得还算漂亮,只是过程中略微被七太保抢了风头,没有关系,以后得日子还长。

胖子拿着钱就没有给徒弟们分,几个徒弟都不是江湖人士,不靠这个吃饭。

杨炎灱更是书生一名,去凑个人气,没想到中间抽出一把长刀,唬住不少人。

钱不分,大家参与其中,总得乐呵乐呵。

师徒八人加毛头儿来到一家人少得酒馆说着笑着,胖子自然又要回忆一下当年勇,毛头儿又是神神叨叨地讲一些男女笑话,大家漫无边际,何等快活。

杨炎灱知道在这帮人面前不能吟诗作对,谈古论今,倒说不出来什么,只能陪着大家感受欢乐地气氛。

看着大家,他若有所思。有钱真好,蒋宗余再怎么玩,都是一如往常,轻松度日。如果自己有钱,柳儿姑娘也不用暗自叹气。

十六岁的书生,不得不开始思考自己的将来。

酒过三巡,胖子眯着眼睛,说:“酒足饭饱,还得找些乐子,不如……不如咱们去逛楼子?”

毛头儿一拍大腿,喊道:“好!”

几个徒弟毕竟年轻,没有去过这些地方,你看我,我看你,只有杨炎灱道:“呃……要不你们去,我独自回书院。”

胖子不干,摇头说道:“书生就是书生,假正经,这个时候打退堂鼓,岂不扫了大家的兴。”

毛头儿笑道:“想不到书生和柳儿姑娘来往那么久,连这些事情都害怕,看来她还不是你的人,哈哈哈。”

白云滔附和道:“你这话说得,书生老实,哪像你们满肚子坏水,咱们当师父师兄的都不教,生米怎么煮得成熟饭,是不是?”

杨炎灱皱起眉头,只能低声道:“不能乱讲,不能乱讲。”

最终,几人决定一道去逛青楼,书生不得溜号。这等恶趣味实在推却不过,杨炎灱只得跟在一行人后,战战兢兢畏畏缩缩而去,反正自己身上没钱,楼子里总不能做没钱人的生意。

七台县城并不大,青楼有几处,也不可能有多大,简单两层木楼,一个内院而已。

楼小,生意却很好,富家子弟,过路商客,牛鬼蛇神都汇聚于此,贫穷人家如毛头儿是很想来的,可惜没钱。

因为这里喝酒吃肉,吹拉弹唱都需要花钱,而且比正经地方要贵得多,更别说吃喝玩乐最后人们等着的那事。

娱乐消遣营生,总是比单纯吃喝拉撒要贵一些。

胖子九人一到楼外,就被门口热情招待上楼,不过这些人常年和各种人打交道,一眼就看出这些人不是什么有钱人。

见两个老头衣着普通,左顾右盼,提防心重,后面有跟了七个年轻小伙子,练武之人气质稍与常人不同,就算不是有钱人,也不是那么好惹。

来者都是客,嘴上不敢怠慢,却使了小心眼,把一人安排在价格不是很高的屋子伺候。

胖子倒是知道一些,怎奈一行人多,还是舍不得兜中银子,也将就将就。

很快,酒菜备齐,老鸨迎来一排姑娘,让各位老板挑选。

胖子毛头儿首当其冲,叫了看得顺眼得姑娘,有四个师兄也对此地不陌生,各自挑选结束。

倒为难了剩下三人,杨炎灱面露难色,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把人站成一排就像买东西似的任意挑选,而且那些姑娘格格喜笑颜开,满是期待,深怕自己选不上。

“我?还是算了吧。各位玩得高兴,我在旁作陪,可好?”杨炎灱窘道。

这时,其他两位师兄也硬着头皮挑选姑娘结束,老鸨见杨炎灱窘样,打趣道:“哟,这位公子看来是第一回来我们这里,没事,来了一回就有二回,谁都一样,今天你是老板,想怎样就怎样,不用害怕。”

众人笑了起来,杨炎灱更窘。还是老鸨有经验,说:“公子暂且找个姑娘作陪,说说话也好,他们都有姑娘陪着,你一个人,好不寂寞?”

被催促得没法,出来消遣,不能太过固执,依老鸨的话,喝酒吃菜的时候,有人说话也好,终于心一横,随手指了一位顺眼姑娘。

老鸨捂嘴笑道:“这就对了。”然后笑着关门退出。

那被选中的姑娘身子一扭,便坐在他身边,亲身说道:“公子,我叫小红。”

随即端起酒壶,先给杨炎灱倒了一杯,再给自己倒上,端起酒杯,也不客套,说:“来,我敬你一杯。”说完一饮而尽。

杨炎灱心想这楼子的姑娘看样子都非常能喝酒,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喝酒是青楼必不可少的一个挣钱路子,姑娘们不能喝,哪能干这一行?

胖子站起来端起酒杯,说道:“这次的事,作为师父,还是要感谢你们几位。虽然我半退江湖多年,但是这种赚钱的机会我也不能放过。

这七台城江湖的事,其实没有多复杂,很多事情都是这么解决过来的。你们跟着我,当师父的不会让你们吃亏,不管你们今后会做什么营生,在江湖上闯闯,学些江湖事,总不是坏处。来,把这杯酒干了,今天师父请客,一定要玩尽兴。”

姑娘们和众人一起站起来听胖子说完,听见胖子说请客,一阵欢呼。然后都一起把酒饮尽。

约摸一个时辰过去,酒灌了一肚子,歌伎进屋助兴,有一曲没一曲地唱着。

大家和姑娘喝了这么长时间酒,变得熟悉随便不少,早就开始上下其手。

唯独杨炎灱这边还是显得格格不入,小红坐在他身边,酒都要快喝吐,话也快要说完,总不能陪着他写毛笔字去,无奈只能靠在他身上,摸着他手背上指关节上打沙布袋和手心握棍磨出的老茧,心想这一手老茧,你还装什么正经?不禁心疼着自己,今天晚上,自己怕是挣得最少了。

杨炎灱此时比那天柳儿靠在自己身上还要紧张,心里盘算着今天要怎么才能全身而退,早已经忘了这姑娘叫什么,反正小青还是小白,都是艺名。

突然此时楼下一阵喧闹,姑娘们和几个男人都将头探出窗外看热闹,又是哪个酒鬼没钱付账了?

只见楼下几个龟公拦着一位少年不让其进去,那少年被推了出去,又转身欲进,反复几次,那少年倒不耐烦起来,大声说道:“我就进去看看,又不碍事。”

龟公骂道:“什么地方,随便看看。要是带钱来消遣,咱们欢迎,没事找事,要你好看。”

“又是钱,挣钱得途径没几个,倒是到处用钱。唉,不好玩,不好玩。”那少年嚷道。

“来人,把这个疯子打出去。”

杨炎灱一看,那少年不正是那日给自己算命要钱的先生么?转眼看了胖子一眼,胖子一脸漠然,装作不认识,心想要是认了,还不得又要多请一个人。

杨炎灱正苦于无脱身之策,灵机一动,下楼拦住几个龟公,说道:“抱歉,这小哥是我一位故友,今天特地来寻我,没有说清楚,产生误会。”

少年认出他,说道:“怎么又是你?嘿嘿,原来书生也来逛青楼,有点意思。”

杨炎灱微窘,说道:“先生精于八卦算术,原来也是志同道合之人。”

少年满不在乎,说:“随便。既然撞见了,你欠我的钱,也该还我。不然,没法玩儿啊。”

杨炎灱摸了摸衣兜,拿出几个铜板给少年,说:“身上只有这么多,暂且先用,剩下再还。”

少年一脸不高兴,拿了铜板,抱怨道:“怎么比我还穷?”说完欲走,却被叫住。

“怎么?难道要请我上楼消遣?”少年一脸坏笑。

胖子听了,害怕破费,连忙说:“书生,时候不早了,既然有故友来寻,为师也不留你了。”又见他酒喝得过量,担心他走不回书院,叫白云滔送他回去。

少年见没有便宜可捡,心里不高兴,转身要走,杨炎灱又叫住他。

“又干嘛?你这人真啰嗦。”

杨炎灱笑道:“兄台与我三次相见,甚有缘分,还不只高姓大名?”

少年笑道:“说也无妨,我姓严名浩淼。不过我找得到你,你找不到我。”

杨炎灱不解其意,只能告辞。没走几步,杨灱回头一看,严浩淼又不见了踪影。

……

白云滔杨炎灱二人互相搀扶,在这夜色中行走,看着甚是滑稽,好在此时天气已经不冷,不用担心两人醉倒在街上就被冻得醒不来。

白云滔看着有些对楼子心有余悸的杨炎灱,问道:“书生今年多大?”

杨炎灱随口答道:“十六。”

“哦,倒是比我小一些。”白云滔被一股从胃里冲上来的酒意弄得皱了一下眉头,吸了一口气,又说:“我十八了。”

“按说已经可以给咱们娶了嫂嫂。”杨炎灱笑道。

“那是自然,家里也在操持这些事情,只是还没有相中,不过迟早。届时我就不能天天和你们一起喽。”白云滔说。

虽然杨炎灱知道这些师兄各奔前程是迟早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过听到二师兄这么说,心中还是不舍。

不光是不舍短暂相处的情谊,也是不舍时间的流逝,落在任何人的身上,都不过是相聚和分离的桥段罢了。

胖子这个松散的组织,他自己尚一穷二白,更不可能给几个师兄一个前程。

“二师兄将来会去做甚?”杨炎灱问道。

“家父是城中铁匠,我肯定随家中,做个铁匠为生。”

杨炎灱平日并不主动问询别人家事,所以今天才是第一回听二师兄说起家中主业,说道:“不错,这也是自古以来就有的营生,算得上是兵家产业。”

白云滔听了,哈哈笑了起来,说道:“书生真是会说笑,什么兵家产业,我家这铁匠不过是做些铁器,刀枪倒是很少接触,不过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日后我想试试,在这兵器方面有些突破。只是,如今生产刀枪兵器,需朝廷许可,我家普通和官家之人并无瓜葛,你也知道,如今办起这些事,是需要一些门道的。”

杨炎灱当然也知道这一点,想必自己和胖子都没有办法,只能说道:“无碍,家业不能一蹴而就,多是做着做着,机会就来了。”

白云滔宽慰许多,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不禁说道:“书生不愧是书生,说话总与旁人稍有不同。我们胖子师父大概就是看重你这点,才能收你为徒——话说,我们那胖子师父看似疯癫,其实心中很有算计,他当初肯收我,还是看我家是铁匠,可以为他打造几个训练器械,哈哈哈。”

杨炎灱也笑了起来,也笑道:“这老鬼头狡猾得很。”

“其实不瞒你说,你市场用的那把长刀和那些铁棍就是我打造的,只是我只能偷偷干这些事,不敢大行其事,要不然要等着蹲大牢。”白云滔一脸自豪的看着他。

杨炎灱一惊,想不到二师兄已经有了这么熟练的手艺,这祖上传下来的功夫真是厉害。只是这等手艺,也只能在城中铸些铁器为生,办不下来许可。

这世上有实力而碍于一纸,被那些三脚猫抢去赚钱发财的事情,比比皆是。

二人三言两语,快要走到书院,此时酒已醒了一些,意犹未尽,很默契地放慢了脚步。

“其实我们几兄弟虽被胖子以七太保的名义在这城中招摇,实际我们和古月会和十三鹰不通,并不是一个专门做此营生的帮会。虽然胖子师父偶尔会用这个招牌去赚一些钱,但是如今他不会去真正做那些江湖凶险之事。”白云滔说。

“这我一直是知道的,大概是师父年纪大了,并不如年轻时血气方刚。不过在我看来,混迹江湖,搞帮会,并不是一个前途光明之事,没有规矩,在刀口上添血的事并不好挣,只是不知道为何有那么多人乐此不疲?甚至觉得是一种荣耀,不光是那蒋宗余,程俊杰,院内很多学生都是如此。”杨炎灱对这些事情一直有疑惑,在程俊杰第一次给他解释的时候至今,一直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

白云滔当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觉得书生本性奇怪,什么事情都要刨根问底,但是似乎知道一些原因,说道:“前些年,坊间流传一种书,专门描写江湖帮会人士,他们相貌堂堂,为人仗义,爱情凄美,一呼百应,呼风唤雨,这些故事加上一些说书人推而广之,甚至江南名角郑生将故事改编,在各地一唱,深入民心,各地青年,游手好闲之辈都争先效仿。”

杨炎灱听后微微摇头,叹道:“怕也不光是这个原因。”

“哦?”白云滔不解。

“如果世上之人都能安居乐业,又有谁愿意冒着刀光剑影风险行那帮会之事?难道仗势欺人,欺男霸女真让人如此乐此不疲?大多数人不过是需要一个尊严罢了,恰好那些坊间流传的故事,正应和了普通穷苦人们心里期许,不光穷苦人们能翻身,还能精彩人生,找到了榜样,自然都要效仿。只是这样的榜样虚无缥缈,并不存在,帮会人士成员复杂,目的各异,实则一团散沙,并不能如故事一般凄美渲染。”

白云滔越听越不知道书生在说什么,看着他似罪非醉的脸,一脸茫然道:“这个问题实在复杂,所以你的意思是那青楼的姑娘们也是迫不得已,只是她们自己不知道是迫不得已?”

“大概如此。”

“这就是你要逃出来的理由?”

“呃……二师兄,你这个问题好像也不简单。我只是不习惯,所以要走。”杨炎灱窘道。

白云滔又笑,和这书生说话比较费脑,但又感觉很有意思,说:“你啊,难怪师父私下告诉我们,不要带你去干一些坏事儿,看来你真是一个好人,不知道是迂腐还是笨。”

“什么,师父私下还说过一些什么?”师父私下对自己的评价,他还是比较在意,或者是好奇。

白云滔略作思考,说道:“其实他也没说过什么,你也知道,他这人没什么内涵,不能像读书人一样看着一棵树会想到树叶和秋天,乃至秋天的萧瑟和惆怅。他只是说,书生这人和咱们有些不同,能入门下,纯属机缘巧合,以后咱们少让他干些莫名其妙的事儿。”

至于什么是莫名其妙的事,二人都心知肚明。

杨炎灱不自觉对胖子产生了感激之情,胖子与他相识,说是师父,实则朋友。这种关系,不如父母,不似书院先生,是那种没有负担,随意又互相影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让他在短时间内,从一个活在自己虚无世界里的书生,变成了一个面对世事思考的现世人。

他看到如蒋宗余这样的富贵之人的任意妄为,也看到所谓江湖大哥的虚伪和装腔作势,看到书院以外那么多人还不如自家的生活不易——起码自己还有书读。

“师父倒是考虑得周全。师门不大,也不是名门正宗,不过既然已入师门,万事不能特殊,相信咱们也不是那大恶之人,能干出什么大恶之事,不然我也不敢和师兄们交往至此。”杨炎灱诚恳地说。

白云滔一拍他肩膀,笑道:“我就如是给师父说过,书生虽然是书生,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书生。”

二人已经来到书院门外驻足闲聊有一会,一阵凉风过来,杨炎灱才反应过来,对白云滔拱手一礼说道:“多谢师兄相送。”

白云滔并不还礼,连说不用多谢,又道:“读应好好读,日后考上,还望记得各位。”

“那是必然。”

“嘿嘿,我要快点回楼子去,迟了,他们要骂。”

“呃……那快去快去。”

“我看你啊,有时并不像一个书生。”白云滔笑着说完,快步离开。

杨炎灱目送师兄离开,扬眉摇了摇头,被门卫骂了几句,又陪了陪笑,进了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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