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自己宫中了,她从床上坐起来,发现受伤的手上绑了纱布,这时流心正好端着水进来了,
靳暖就问道“我怎么回来的,昨天不是抄宫规吗”
“小姐昨天是被王爷宫里的人抬回来的,昨天真是吓死奴婢了”流心一脸担忧的看着靳暖,靳暖动了动腿,发现膝盖也不疼,想必是流心他们昨天揉了许久。
“不过小姐今天晚上应该不用去抄宫规”
“为什么”我疑惑地看着流心
“因为今天皇上在宫中设宴,庆祝将军大捷啊。”流心开心地说道
“哥哥回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怎么现在才庆祝”我不解地问道
“可能是因为将军受伤了,想让将军好好养伤吧”
靳暖却不这样想,要是皇上真想赏赐的话,完全可以拟圣旨给哥哥一个封赏,可是他却偏偏拖到了现在,这是为什么。
靳暖梳洗好了就在院子里坐着,她还在想着皇上设宴的事,这时傅斯年宫里的管事姑姑来了,她让人送上了一件衣服。
她福了福身说道“王妃娘娘,王爷的意思是让你穿这套,王爷还说……说………”
见她吞吞吐吐的,靳暖不由得着急就问道“还说什么,说就是了,我不怪你”
“王爷还说让娘娘仔细着规矩,莫要失了烨王府的体面”
靳暖听了并不觉得惊讶,只是挑眉看着这衣服,感觉料子十分名贵的样子。
她看着管事姑姑说“知道了,你回去吧”
管事姑姑没想到靳暖如此痛快,竟然恍惚觉得像自己以前的一位故人,她也是如此宠辱不惊。
她本打算走的,可是又忽然转过来对靳暖说“奴婢名叫锁玉”
靳暖被她这样说的摸不着头脑,但是还是笑着说道“好的,锁玉姑姑”
锁玉局促的笑了笑,就转身离开了,靳暖看着她上似乎都有白发了,想必在这里呆了很久了。
这时白灼突然说道“听闻锁玉姑姑素来不与任何人亲近,只为烨王殿下办事,今儿个她是怎么了”
靳暖看了看白灼摇了摇头,但她心里却觉得这个锁玉姑姑是个好人。
靳暖看着桌上的衣服叹了口气,这衣服颜色也好看,是粉色的,袖口还绣着花,可是想到今晚那场面她就头大,还不如让她抄宫规喃。
快到晚上的时候,靳暖在门口等着傅斯年,发现门口只有一辆马车,她在想自己一会儿不会要骑马去吧,这时傅斯年走了出来,却不见苏辞,靳暖又往府里看了看。
这时傅斯年的声音响起“就我们两个人,赶快上车”
靳暖觉得十分奇怪,这样大的场合他不是都要带上苏辞的吗?
坐在车上,傅斯年看着靳暖的衣服问道“可还合身”
靳暖懒得跟他搭话就点了点头,傅斯年今天穿了件白色的衣服,衬得他也是气质不凡。
靳暖又想到了苏辞,就好奇地问道“苏辞今天怎么不去啊”
过了好一会儿傅斯年才说道“她素来不喜这样的场面”
靳暖听了点了点头。
车上又恢复了安静,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靳暖想这样反而好,免得开口反而会伤了彼此。
来到皇宫时,已经有许多大臣及其家眷到场了,靳暖紧紧地跟着傅斯年,生怕走丢,这时一位大臣过来拜见傅斯年,拉着他说起了朝政。
傅斯年便转身对靳暖说“你先过去”
靳暖只得自己走了,突然她看见了余白,余白也仿佛是看到自己了,靳暖便招了招手,余白明明看见自己了却移开了视线,靳暖觉得奇怪,便走过去。谁知余白竟像是在躲自己似的,转身就走了。
靳暖十分地不解,想去找余白问问清楚,可是马上要入坐了,靳暖只好入座了,这时她看见靳简过来了,各位大臣都在恭贺他,靳暖便站起来向哥哥招了招手,靳简也对着她浅浅一笑,便走过去坐在了靳相旁边。
靳暖在人群中搜索着余白的身影,可怎么也没有找到,可能是他真没有看见自己吧,靳暖心里这样想着,可是心里却隐隐觉得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