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啊,白白软软的一团,悬在天上,随着风飘飘悠悠到不知名的地方,升腾消失或者降落到土里生根发芽。
潜入夜里,润物无声。
流云万千起无形,其实有形,物理学上的云就是水,诗人心里的云就是飘逸的心。
每个人心里都有朵云,可能是彩色的,可能是坚硬的,还有可能它钻进土里悄悄地生根发芽。
这一章很重要,因为我终于可以把杨门女将的三位集齐了。想想就有点小激动呢,首先感谢同学们的支持,老师的教育,爹妈的生养……
sorry,跑题了,不凑字数了,继续,继续。
古语:腹有诗书气自华,穷人孩子早当家。
呸,这什么破词儿,前面半句是重点,后面半句是废话,自行忽略。
很少有人会在学生时代喜欢背诵那些绕口晦涩的诗词文言,最最厌恶的就是课文背后的背诵全文。
作为二高学子,我们对背诵全文没什么太大的仇恨,因为老师给你布置背诵任务从来不按课本要求来。
“这篇《鸿门宴》我觉得还不错,那大家就把沛公舞剑这五段背一下吧,也不多。”
是啊,不多,直接说除了开头两段都得背不就完了。
“《滕王阁序》可是一篇神作!王勃的绝世之作啊!那是年年都考啊,你们一定要全文背诵!”
全文背诵!全文背诵!
经过我在题海挣扎的那几年的经验,这篇文章确实考的多,就那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其它的呢?
按我们语文老师的话来说,就是成为了你肚子里的墨水。
万事总有除外。
梦云很喜欢背些古文古诗,这个在高一的时候我就能感受到。
那是带我们语文课的还是马大姐,她要求我们在自习课的时候逐一到她面前过关。
一开始,各位同学都碍于面子,没人好意思过去找她。
可恨那篇文章又偏偏不难,大家就这样僵持着,等待第一个吃螃凯的人出现。
没错了,第一个上去的人就是她,背的很快,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人家就在马大姐满意的目光下溜下来了。
她戴着牙套,说不上有多引人注目,但那一刻同学们心里都有些底。新的环境下总得有人先摸石头过河,祖辈的教育让我们低调谦逊,敢于迈出未知第一步的人大多有几分魄力。
她自然是有这方面的自信的。
高一的时候我们还有一些不正经的课。
什么叫不正经的课呢,就是诸如音乐、美术这类。
美术老师是个很有意思的先生,传说他也是在高中时代跳过霹雳舞的响当当的人物啊。
他上的课更有意思,算得上是那是我们无聊的高中生活中不可多得的情绪发泄口,但是他总是有各种原因不来上课。
他上课就几件事,炫耀一下他最近又去哪玩了,炫耀一下自己的培训班有多么厉害,然后才会正儿八经地为我们将一些画的技巧以及字的艺术。
我得承认,本人的艺术启蒙就来自他。
他在上课时总会不经意地从嘴里冒出几句古诗文言,常常听得我们云里雾里。说到兴浓处,他甚至会提问我们一下诗句的问题。
就我们这些孩子,为了这个高中可谓拼的头破血流,谁又有时间去涉猎此番文章,更别说农村教育观念本就有别与城市,学好课本就行了,其余的书都是些无用的、费钱的。
不过,人一过百,形形色色。
她就是那个能结下老师下一句话茬的学生。
有时老师说的诗句我甚至都不曾听过诗人的名字,她都能顺顺当当接下好几句类似的诗句。
有很多同学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她的。
嚯,我们班还有这么一号人呢?你瞅瞅,她还是个钢牙妹呢。
这话听得人汗颜,好似颜值在当下早已成了识人的前提。
说起来,对于她,还就是先闻其声,后见其人。
气质这东西还是要在书香笔墨里培养。
多读书,谈吐立见高下,多看世界,眼界自然宽阔不少。
角度决定看事情的结果,纷纷扰扰尘世下,你能看清多少,又能了解多少真相?
浮云总会悠悠飘过,留下了的碧海青天是被流云擦拭过的色彩。
总会好的,人和事,看过的所有文字终会在人生的某个角落为生活添上几分不一样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