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看着简单走远,嘴抿成了一条线,平静地看着手中的香槟。
沈婉琪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说道:“苏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抬头却看见苏宁厌恶的神情,有点恍惚。
苏宁沉声说道:“沈婉琪,你还在我面前耍那点小心机?”英俊的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
沈婉琪知道,这是苏宁生气的前奏,心里一颤,脸色有些苍白。看到苏宁在这么多人面前这样说自己,眼里的泪水打转,飞快地跑出酒店。
只剩一个苏宁站在那里,晃了晃香槟,放在鼻子边闻了闻,看热闹的人看到人都走光了,很快的也就散场了。白众看到苏宁这里有些热闹,跑来问苏宁:“苏宁,发生了什么?我看这里聚集了不少人。”
苏宁回答:“刚才沈婉琪拿了一杯西瓜汁,说不小心泼在了简单身上。”
“那她俩人呢?”
“简单去换衣服了,沈婉琪跑出酒店了。”
“沈婉琪跑出去了?你没追回来?”
“我去追她?天天就知道耍这些心机,很烦。”
齐博衡也跑过来了,没有看到简单,问道:“简单呢?”
白众说:“被沈婉琪泼了一身果汁,现在去换衣服了。”
齐博衡瞪大眼睛,很惊讶,“她是故意的?”
苏宁没有说话,只是看个他一眼,找个位子坐下。
齐博衡看着苏宁,苏宁则是拿出手机给白众发了消息,白众和苏宁对视一眼,很快就明白了,这件事不简单,他不想扯上别人。
过了很久简单也没有出现,苏宁觉得有些奇怪,就去找那个服务员,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就回去和白众齐博衡说,“那个带走简单的服务员不见了,分头找。”
听完,三个人分头找人。苏宁问遍了所有服务员,说见到没有一个个子不高,留着长发,一脸雀斑的女生,他们的回答都是没见过,这让苏宁心里有些慌。白众和齐博衡分头去问来参加的人有没有见到过简单,也是一样的回答。
简单跟着那个服务员走到了一个更衣室,服务员说里面有备用的礼服,你进去换衣服吧,我在外面守着。
简单没有起疑,“嗯”一声就进屋,可还没有走几步,突然,一只手拿着一块布捂住了自己的嘴鼻。简单挣扎,却因为吸进迷药昏了过去。
服务员确定简单晕了过去后,给阮峰打电话报道了简单已经晕了。事情发展的很顺利,让服务员把她手脚绑了关在储藏室里。
挂完电话,阮峰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和沈婉琪单处,眼前一亮就说绑带了简单,让沈婉琪来找他,立刻拨打电话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沈婉琪。可打给沈婉琪电话却是关机,打了好几个电话也没有人接,立刻去宴厅里找沈婉琪,找了很久还是没找到。
阮峰看见苏宁在宴厅,跑过去问:“你知道沈婉琪在哪吗?”
苏宁生冷地回问:“那你知道简单在哪吗?”
阮峰心里一慌,表面上却很冷静:“我怎么知道简单在哪里。”
苏宁直直地看着阮峰,说:“这是你的宴会,其他人都这么容易混进来?”
阮峰结结巴巴地反驳:“不知道!”
苏宁直接问:“简单在哪?”
阮峰被苏宁问地头皮直发麻,有些心虚,却还梗着脖子说道:“我不知道啊!我现在只想知道婉琪去哪了!”
苏宁深邃的瞳孔里带着从未见过的凶狠,再一次问道:“简单在哪?”
阮峰吓到了,说:“你告诉我沈婉琪去哪了,我就告诉你简单在哪。”
苏宁说:“你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吗?”
阮峰担心沈婉琪会出什么威险,妥协道:“她被我关到储藏室了。婉琪呢?”
“她跑出去了。”
说完撞开阮峰,跑到每个储藏室找简单。就算身上的西装皱皱巴巴的,头发乱糟糟的,也还不在意,满头大汗地跑到最后一个储藏室,喘着粗气,拧了拧把手,门却锁住了打不开,里面的简单这时醒来了,听见外面都动静,大声喊到:“有人吗?救命啊,我被人捆到这里了!”
苏宁听见简单的声音颤颤巍巍,心里又涨又疼。连忙使劲地踹门,很久才把门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