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寅虎”与“卯兔”两即将开始的武场,台下也早已人满为患。两场定于日照当头时,准时开始。
此时,也快到了时辰。而吴难三人,则也早早的定了武场旁,茶楼的包间。他们点了茶水,坐在上面看着底下的人头,如同洪流般一直攒动着。
吴难说:“这里的观景确实不错,不过为了定这包间,足足花了咱们十一两银子。”
孙文台说:“那是自然啊。不然为何这两旁的茶楼盖的如此之多,又如此之高?而且,他们也指望着这四年一次的比武来赚大钱。”
吴难问:“你曾经参加大会,是坐在哪里?”
孙文台说:“我?也跟你们差不多。不过据说七八年以前,都是举办方租下这两边茶楼的一些包间,供参赛的人使用。不过三四年前就取消了这福利。”
正当他们喝着茶水聊天,等待监官宣布开始时。包间的门被敲响了。
“谁啊?”郑华年问到。
门外的男子回应道:“不好意思,各位兄台。我站在楼下那么远的位置实在是看不清。能否让我借个位置?我会付钱的。”
孙文台起身去开了门,一看,原是昨日“子鼠”场的司安世。
“实在是抱歉,虽然我不想麻烦几位,但确实是看不见。”司安世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了钱袋。
可掏了个干净,却也只有二两一十七文钱。
司安世将二两九钱置于掌心,递向了孙文台,说:“实在抱歉,手中已没了钱,借个位置就好,我定不会打扰你们的。”
孙文台挠了挠头,回头看了眼吴难与郑华年,之后从他手中拿了二文钱,说:“我们正好缺个茶友,还多了一把椅子,你坐那把便是。”
司安世松了口气,说:“谢谢,太感谢你了。”
于是孙文台让他进了屋中,并合上了门。四人坐在窗前,郑华年随手递了他一杯茶,问道:“这一场中,是有你想要关注的人么?”
司安世摆了摆手,回答道:“其实并非这两场,而是下一场的‘辰龙’。里面有我的一位朋友。”
郑华年直接将茶杯放到了他的面前,说:“是么。不过昨日那场,你打的着实精彩。”
司安世说:“哪里哪里。只是侥幸而已。并且,倘若我昨日没有看错的话,你是‘丑牛’场的郑华年么?。”
郑华年说:“是我。”
司安世说道:“抱歉啊,我并非不记得你的样貌。而是我从小便如此,看远方的人物,看不清详貌。所以方才见了你,才感觉有些脸熟。”
“这有甚,若是你说你不记得我,我也不会说什么。毕竟...”郑华年想了想,便将后半句话憋了回去,换了句话说:“毕竟昨日也是我们首次聚在这里,你若是没看清我,也是正常。”
“郑兄真是会说话。”司安世问:“这二位兄台也是参与了比武的人么?”
郑华年指了一下吴难说:“只有他是,那位倒没有参与这场比武。”
“那,这位兄台的场次是?”
“明日早晨的“酉鸡”。”
司安世愣了一会儿,他看了一眼吴难,便又转了回去。
孙文台说:“要开始了!”
“寅虎”没到一炷香的时间,便决出了胜者。
孙文台说:“听闻,曾经的江湖第一人‘嬴风行’,便是‘寅虎’的胜出者。”
司安世说:“我也有过耳闻,当时此地的官僚,各处的刺客组织,在他夺得桂冠后,都前来邀他加入。可他后来却当了一名山贼。”
“寅虎”之后,“辰龙”的人相序上了场。司安世眯着眼睛,指着场上的一人说:“那穿着蓝布衣,腰缚红带的,就是我朋友,王庭。”
三人朝他所述的衣着找去,看见了王庭。
那人看着四肢粗壮,面相也十分庄严有肃。(卯.,赵..!下...蛇)三人各自心中感慨了一句,便专心于这场比试了。
督兵手一落下,便有一人飞也似地冲向王庭,在靠近后,便直接朝他扑了去,一把擒抱住了他的腰部,将他一点点往场台外推去。
王庭因还未拔出刀,就被抓住而显得有些慌张,在冷静下来后。他直接也同样双手抱住了他的腰,全力将他抬了起来,直至他双脚离地。直接猛地向后倒去,使那人的头撞向了场地。
一声巨响,让全场的人都朝这边看了一眼,以至另外有三人也被扔下了场。
王庭一把将那昏阙过去的人抓起,扔下了台。并拔出剑,与其中一人相奔而去。
二人起初打的有来有回,激战了数个回合。(巳.......马)最后,王庭抓住空隙,朝那人一刀斩下。那人慌忙举刀格挡,后就被王庭一记勾拳击中下巴,倒地后不能再起。
另外一人刚击倒对手,就转向朝着王庭奔去。
王庭抓起倒在地上的那人,朝他扔去。当他向一旁移步躲开时,王庭举刀朝他劈了去。
那人还未站稳,便被冲来的一刀乱了手脚。王庭没给他调整的时机,步步紧逼着他绕着场地撤步。
随后,王庭一记撩击,让他一下坐在了地上。
那人说:“我认输了。”
“辰龙,王庭!”
“下一场,未羊。”
吴难一惊“前面不还有蛇马么。”
孙文台说:“卯兔和巳蛇早已打完,现在只剩了午马与即将开始的未羊。这两场一结束,今日的便全完了。”
吴难呼了下气,只得继续观看剩余的两场。
而司安世则起了身,将椅子摆好,对他们三人说:“我也该去找我那朋友去了,三位,有缘再会。”
“有缘再会。”
当司安世出去,合上了门后,他们便顺着武场的方向,继续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