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男子正在酣眠中。忽然听到了屋外有脚步声,他轻身起了床,慢慢的走出了门外,拿起了门口的斧子。朝着林中走去。
二人在林富人家门前,已站了两个时辰有余。吴难调侃道:“蔡忠彪如若现在已在城门处等候我们,那他不还得闲死。”
“谁晓得呢。我们也不是去哪休息了。”孙文台边说边蹲了下来:“坐会儿。”
吴难也跟着一起蹲了下来,问道:“你干这行,几年了?”
“不知道,十九岁开始踏入这一行。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多少岁了。”
吴难不解的问“过年都不回去吗?”
孙文台看向他,笑着说了句:“我如果还有家,又何必干这一行?因为杀人能让我快乐吗?”
吴难赶紧转移话题:“那在这期间,有让你感觉到棘手的目标吗。”
“有啊,多的是。但让我印象最深的,还是一个叫刘仁的人。如若不是他最后故意放我走,我还真就交代了。”
“这人这么强?而你还能看出他是故意的放你走的?”
“是啊。而且是不是故意的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是我目前遇到的最棘手的……这么说反而就贬低他了。他是唯一一个让我觉得我才是目标的人。那身法,可能他不杀人罢。”
“你回去后怎么跟雇主说的?”
“实话实说,当然,钱也没给我。”
吴难坐在那儿,捂着脸笑了一下。孙文台见他那样,说:“你也就没交过手。你要去,你也得挨揍。昨夜要不是被摆了一道,我还真能搞定你。”
吴难将笑脸努力憋了回去。突然,吴难立刻向孙文台跳去,将他拉到了一旁。一支箭,射到了方才孙文台蹲着的位置。
吴难抱怨道:“这群狗贼,为什么不明天再来。”
孙文台问:“看见人了吗?”
“依箭落地的位置,可能是在对面的屋顶上。可我看不见人。如果林富人被杀,我们的钱是不是也就没了。”
“可能咱还得负罪。”孙文台取下一直背在背后的弓,对吴难说:“向后来点。”随后他朝着对面屋檐瞄了一眼,就立刻搭箭射了过去,正中了刺客的咽喉。
吴难正要出去,却被孙文台拦住,小声地说:“蠢吗?刺客哪有一人执行任务的。”
正当孙文台头刚伸出一点,一箭就朝着他的头射了过去。孙文台立刻缩回来,将弓重新背起,绕着林富人的家院墙走到另一边。他摆手示意吴难出去吸引注意力。
吴难深呼了一口气,拔出剑,立刻跑了出来。那刺客起身拉弓搭箭朝他射去。吴难马上停下,往后退了一步,躲过此箭。而孙文台也一箭射中了刺客。
就当吴难松懈之时,另一刺客拿着小刀朝他背后直冲过去。恰被孙文台一镖中了眼睛,并冲过去将此镖狠推了进去。
孙文台将三人尸体拖在一起,取走了他们身上的钱,说:“这够我们再潇洒一段时间了。”
吴难笑了笑,没有说话。
次日清晨,林富人给予了他们二倍的酬金。并说:“要不,你们二位从此护我周全,我愿出重金雇佣你们二人,如何?”
吴难看向孙文台,孙文台谢绝说:“感谢您的好意,不过我们自己还有事情未了,恕不能受您这般心意。”
说完,二人前往城门处,会和了蔡忠彪。
蔡忠彪问:“你们二人昨晚去了哪儿?也不跟我说声,害我在城门这儿呆了一整晚。”
孙文台扔了一袋钱给他说:“去办事儿了,那时候没法跟你说啊。”
蔡忠彪看了钱袋,气儿也下了。
吴难问:“你昨日的差事干的如何?”
蔡忠彪说:“没人打闹,太平得很。倒是昨日有一全身黑的人,穿着像个刺客。急忙朝城外跑去,可能把我当守门的了,还想杀我。”
“然后呢。”
“我给他打了一顿,钱拿了,就让他滚了。”
说着,蔡忠彪从腰间拿出一袋钱,在手上抛了抛。
三人拿着这些钱,去了酒楼,大吃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