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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7. 能蹭一波《道德经》的热度么?

有个故事不知当讲不当讲,顾虑是这样的,以前看一些关于感悟的文章,一旦看到作者引用了电影等影视著作的例子的时候,总觉得引用这些捏造的故事会让文章很不可信,尤其是引用武侠题材的作品。

但是笔者在这里不得不引用了,因为我们都知道老子写了一篇《道德经》。《道德经》,又称《道德真经》、《老子》、《五千言》、《老子五千文》,是中国古代先秦诸子分家前的一部著作,为其时诸子所共仰,传说是春秋时期的老子(李耳)所撰写,是道家哲学思想的重要来源。

道德经分上下两篇,原文上篇《德经》、下篇《道经》,不分章,后改为《道经》37章在前,第38章之后为《德经》,并分为81章。文本以哲学意义之“道德”为纲宗,论述修身、治国、用兵、养生之道,而多以政治为旨归,乃所谓“内圣外王”之学,文意深奥,包涵广博。

《道德经》总的字数,因各种版本不同而存在差异:

马王堆帛书,甲本为5344字,乙本为5342字(外加重文124字)。

河上公《道德经章句》为5201字(外加重文94字)。

王弼《老子道德经注》为5162字(外加重文106字)。

傅奕《道德经古本》为5450字(外加重文106字)。

以王弼所注的《道德经》现代通行本,字数为5162字。

面对这么多版本,笔者对道德经里的道德二字特别感兴趣,笔者曾经专门去看过马王堆出土的帛书上的最古老的版本。也多方查找道德二字的甲骨文,想从象形去看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意思。笔者认为只有老子时代真正的语言才能传达《道德经》的真正神韵。然而,马王堆帛书版本采用的字体只是汉隶和某种篆书和隶书之间的过渡字体。

于是作者只能去寻找道德二字的金文和甲骨文,在甲骨文和金文里(周朝帝王青铜器上用的字体,不是金朝的文字),“德”字是一个眼睛在十字路口正中间(俯视图),你看即便是简体字“德”,里面那个眼睛还在,是不是很神奇?在甲骨文和金文里“道”字是一个人在十字路口中间(俯视图),后来这个人的符号只是由人的脑袋来表示了(想来也对,俯视图嘛,应该只能看见脑袋,看见人的话,那就成了人躺在十字路口了,哈哈哈),那么请看简体字“道”,那个脑袋如今还在呢,真实太神奇了。

我认为这两个字的甲骨文或是金文,人和眼睛在路中间,道就是指道路了,德就是指看路了呗。笔者在这里很怀疑老子的道可道非常道的意思,这个道字在老子时代(金文)就是路的意思,意思就是路可路,不是一般的路。特步不走寻常路?这难道就是老爷子要表达的嘛?还有喂,这个路字怎么就最后变成了道来的道?这都是难以解释的,学了文言文,却在今天才提问这个问题,真的是缘分。

《老子》开篇即说:“道可道,非常道。”后人在诠释这句话时,产生了歧义。在北宋以前,主要有三种不同的诠释:

(1)道若可以言说,就不是永恒常在之道。

持此种观点的人为《老子》注家的主流。从战国末期的韩非,到西汉严遵、东汉河上公、曹魏王弼、唐代成玄英、陆希声等人,都主张道不可言说,主要是为了体现美感。

(2)道可以言说,但不是人间常俗之道。

唐代李荣作为一个道士,他所说的“常俗之道”,从其解说来看,显然是指儒家的仁义礼教。而司马光作为一个正统的儒家学者,他不可能认同道士李荣的观点。他对老子之道与常人之道的区分,是从认识水平来说的。他批评平常人所谓的道“凝滞于物”,是说平常人的认识局限于具体事物,只能认识表现具体事物中的“道”,而不能超越具体事物,认识道之大全。

(3)道可以言说,但道非恒常不变之道。

唐玄宗说:“道者,虚极妙本之强名也,训通,训径。首一字标宗也。可道者,言此妙本通生万物,是万物之由径,可称为道,故云可道。非常道者,妙本生化,用无定方,强为之名,不可遍举,故或大或逝,或远或返,是不常于一道也,故云非常道。”唐玄宗把“非常道”解释为“不是常而无不变之道”,认为老子之道是变化无常的。

人们又认为:

“宇宙万物只有“道”,“道”孕育万物,万物不能离开“道”,这就叫做“返”——回到它自己本身。“道”是最根本的,人类里面有圣人,圣人作为示范,而且《道德经》里的“圣人”、“有道者”、“我”、“吾”四个词,指的是同一位主体。其中“圣人”一词出现最多,全书共有二十四章出现这个词;第二个词是“有道者”,就是有“道”有“德”之人,能知、能行“道”的人;第三个就是“我”;第四个词是“吾”。这四个词合计起来,共占了四十章——全书的一半,可知它的分量了。换句话说,《道德经》整部书里面谈到“圣人”、“有道者”、“我”、“吾”这四个概念是相通的,只是使用不一样的词而已。”

(我吾,我们经常说,我主要就是指我的意识,咱们先不谈身体)

这让我想起了民国时代有人提倡废除汉字,用西方符号代替汉字。眼看拥有悠久历史传承的汉字被人嫌弃甚至是废除,许多人都发出了抵制反对的声音。其中,语言学家赵元任为了人们看清“文字拉丁化”的害处,写就了两篇奇文进行讽刺。

赵元任先写了一篇文章名为《施氏食狮史》,内容是:“石室诗士施氏,嗜狮,誓食十狮。施氏时时适市视狮。十时,适十狮适市。是时,适施氏适市。施氏视是十狮,恃矢势,使是十狮逝世。氏拾是十狮尸,适石室。石室湿,氏使侍拭石室。石室拭,施氏始试食是十狮尸。食时,始识是十狮尸,实十石狮尸。试释是事。”

赵元任的这篇文章如果用拉丁字母表示,那通篇只有“shi”而已,完全不能描述清楚故事情节。此外,赵元任的另一篇文章——《季姬击鸡记》也十分精彩:“季姬寂,集鸡,鸡即棘鸡。棘鸡饥叽,季姬及箕稷济鸡。鸡既济,跻姬笈,季姬忌,急咭鸡,鸡急,继圾几,季姬急,即籍箕击鸡,箕疾击几伎,伎即齑,鸡叽集几基,季姬急极屐击鸡,鸡既殛,季姬激,即记《季姬击鸡记》。”

赵元任通过这两篇文章旨在让人们明白,中国汉字的同音字十分普遍,单用简单的字母根本不可能清楚地表达出确切的含义。正是由于这两篇文章,醉心废除汉字的人们如梦初醒,终于认识到了汉字的博大精深和妙用。

所以必须弄明白道字是什么意思,这就不得不提道德经的诞生也是充满传奇色彩。司马迁《史记》记述了一个故事:老子久住周都研究道德学问,后见周朝衰败,就离开周都,到了函谷关,关令尹喜说:“您就要隐居了,请勉为其难为我们写本书吧”。当时老子就写了一本书,分上下篇,阐述道德的内容,共5000多字。这就是历史上老子西度过函谷关留下《道德经》五千言的故事。尹喜是春秋战国时的道家学派代表人物之一,后来,庄子称他为“古之博大真人”。

之后老子的思想就传下来了,后来到了庄子那里,就有庄子探讨道究竟是什么:其中有个故事特别激进:

东郭子向庄子请教:“所谓道,究竟存在于什么地方呢?”庄子说:“道无所不在。”东郭子说:“必定得指出具体存在的地方才可以吧。”庄子说:“在蝼蚁之中。”东郭子说:“怎么处在这样低下卑微的地方?”庄子说:“在小草之中。”东郭子说:“怎么越发低下了呢?”庄子说:“在砖瓦之中。”东郭子说:“怎么越来越低下呢?”庄子说:“在大小便。”东郭子无语了。

大师严复也提出了观点:

以道眼观一切物,物物平等,本无大小堑久贵贱善恶之殊。庄生知之,故曰道在屎溺,每下愈况。——严复《救亡决论》

这部分是笔者所觉得和本书方法相近的相关思想和观点,本章后面笔者会探讨这些观点和本书方法的区别。

笔者戒烟后对这个方法越是感兴趣,这已经不是为了戒烟而玩这个方法了,想要分享这个方法就愈发觉得责任重大,需要从各种著作里寻找佐证。连看一些电视剧都会想到佐证。里面就有关于道是什么的论述,既然有道在屎溺这样的正典记载,所以想来自己想举例的那个影视著作也就不显得那么突兀。反而显得当年那电视剧的导演以及作者金庸确实学识渊博:

是1994年马景涛版的《倚天屠龙记》第60集 21分50秒,张三丰让周芷若读《道德经》以领悟战胜他自己的方法(当然,原版小说没有这一段,但是我觉得导演这么拍应该和金庸大师商量过的,我相信导演和金庸的境界是高的。),周芷若百思不得其解:“道道道,什么都是道,天是道,地是道,风是道,雨是道,花草树木是道,连只虫也是道,总之什么都是道。只有成功跟道一点关系都没有。说什么得其精神可以战胜天地万物,骗人的。全都是骗人的。”

可把周芷若急坏了,话说周芷若当年那模样真的非常好看呀。

如果我和她聊天,我会继续跟她说“不仅天是道,地是道,风是道,雨是道,雷也是道,水也是道,火也是道,山也是道,泽也是道,乾坤也是道。”

这言论看起来越看越糊涂,很有违和感。

不知道。

这里举这么多例子是为什么呢?因为和我们道的方法有关。

我问:“那么你的快乐是道么?你的爱意是道么,你的欲望是道么,你的悲伤痛苦是道么,你的回忆是道么,你的憎恨是道么,你的念头是道么?”

你或许会说:“什么呀,玄学而已,老子说的未必是对的。”

说实话,老子虽然很伟大,可道德经里不见得全是合理的想法吧?庄子的言论就更邪乎,什么道在屎溺,开什么玩笑。

他们确实不一定全对。

我说那些都是道,大家都不明所以然。要知道老子是谁的人,老子是周朝的人。周朝谁建立的,周文王。《周易》是谁写的?周文王。

我觉得周文王水平比老子要高,文王继承的是伏羲的思想,我认为他们说的太对了!他们绝对都是真正的继承者。

那些关于道的言论听起来不明所以然,是自然的。道字可以换成一个奇怪的符号,1也罢,无穷大也罢,反正只是一个读音而已,一个字形而已。

这个符号在你心中甚至和任何东西都没有建立联系,难道不是么。还记得你是怎么背英文单词的么?“苹果,apple,苹果,apple”这是一种建立联系的方法。

现在,你可以将上文所有道字换成你起的那两个名字,“阿尔法,欧米茄。”毫无违和感!

这些都不是什么巧合。

那么是否可以只说道字?

我觉得只说道不行,还是得两个名字,阿尔法,欧米茄。

为什么?经验。

下一章我们继续学习实际操作这个方法,另外还会深入探讨这一章提到的各种名人观点和阿尔法欧米茄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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