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只得转身开门出了屋子。刚一出来,看见那个小丫鬟还在外面站着,于是说道:“你快去看看吧,你家太太喝多了。”
小丫鬟一听好像并不慌张,似乎是早就知道梁太太会喝多了一样,不紧不慢地进了屋子。俞野白抬起头看了一眼天上挂着的那轮圆月,叹了口气,无奈地往回走去。
一回到自己屋子里,俞野白便想起那个暗洞,于是便插好门,点上蜡烛,踩在椅子上,用力一按牛的双眼,只听“嘎吱吱”一声响,暗洞门又被打开了。
此时,俞野白突然感觉刚刚喝下去的酒在身体里不停地上下翻腾,像是一团火一样在他的体内四处燃烧。他干脆脱了衣服,只穿了个短裤,然后抄起桌上的茶壶,直接往嘴里灌。可即使喝光了茶水,感觉还是热,从里往外的燥热。俞野白心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酒喝多了?不应该啊!上次喝了更多的高度酒都没有这种感觉。难道是这种法国酒就这样?那可麻烦了,要是这样持续到天亮还不得被憋死?
俞野白使劲喘了一几口气,极力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欲望,又拿起蜡烛,打开柜门,从暗洞口钻了进去。蜡烛的火苗稍稍有些飘动,这说明这个暗洞应该在某个地方还有出口。他小心地往前走,走了没几步,便看到墙上又出现了一道木门,只是这道门并没有上锁,也没有机关,只轻轻一推便打开了。俞野白把蜡烛往前探了探,想看清里面有什么东西。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暗道的前面隐约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这声音让他听起来既熟悉,又有些无法自持。于是,他重新关好木门,继续顺着暗道往前走。越往前走,那声音越清晰。
终于,当他走到暗道的尽头时,发现前面是一堵墙,只是在墙的接缝处封闭的不是很严,从外面透进来一丝微弱的光线和声音。
俞野白使劲把耳朵贴在墙缝处仔细听着,发现那声音竟然是梁太太和平山杏的。只听梁太太说道:“好妹妹,我知道你喜欢俞野白,是不是做梦都想做他的女人啊?”
平山杏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却从嘴里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啊......姐姐,求求你,不要啊......”
又听得梁太太说道:“告诉姐姐,你是不是已经被他那个了?哼,真是便宜了那小子。告诉你吧,姐姐不会比他差的,等一下你就知道了。”紧跟着,就是一阵簌簌的脱衣服的声音。
“啊......”平山杏突然一声大叫,这叫声像是从身体深处发出来的一般,听不出一丝痛苦,却满是愉悦,“不要......别......姐姐......”
此时,梁太太嘴里有些含糊不清,似乎在一边咬含着什么一边说道:“江杏儿?你应该叫平山杏才对吧?”
俞野白一听这话,不禁浑身一震,这个梁太太怎么会知道平山杏的真名?她到底是什么人?于是,更使劲地贴着墙缝听。
“不......不是的。啊......”平山杏似乎在努力挣扎,又似乎是在享受。
“不是?呵呵,我知道你所有的事,我还知道你的祖母是日本大正天皇的妹妹,也就是当今昭和天皇的姑姑,这个,恐怕连你也不一定知道吧?不过放心,只要你答应和我好,我就会替你保守秘密。不然的话......”
梁太太的这番话让暗道里的俞野白不禁浑身冷汗直冒。他没想到平山杏竟然是日本的皇族,更猜想不到,这个梁太太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关于平山杏的事情?
随后,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平山杏也好像被梁太太的一番话吓傻了,什么也不说,只是时不时地嘴里发出几声令人心醉的声音。
俞野白被这声音折磨的有些难以抑制,身体内原本爆满的那股燥热,好像要让身体涨烈一样,而且还在逐渐往下走,让他的下面感觉就像烧红的铁棍,直直地指向前方。
他实在不能再听下去,便决定回到房间冷静一下,再分析分析这个梁太太的真实身份。于是便要转身往回走,没想到刚一转身,不下心蜡烛一歪,一滴滚烫的蜡油落在他的手上,他不禁“啊”的叫了一声。
紧跟着,便听到梁太太问道:“谁?”
俞野白一听,吓得赶紧往回跑,也顾不得蜡烛烫手。他连滚带爬地从暗洞出来,关好洞口,然后一骨碌躺在床上,让自己的心跳慢下来,也让自己的身体能冷却一下。
稍许,他稳了稳神,这才起身准备去外面撒泡尿。刚一打开门,就看见门口站了一个女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俞野白吓得汗毛都立起来了,差点儿就大叫一声,给她一脚。稍一定神,这才发现竟然是梁太太。俞野白气的恨不得给她两个耳光,没好气地说道:“梁太太,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儿转身弄鬼的要干什么?”
梁太太只穿了一件真丝睡衣,腰上很随意地系了根带子。微微一笑问道:“俞先生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是要去哪啊?”
“我......我去撒尿啊。”俞野白也不理她,一侧身,从她身边挤了过去。
等俞野白尿完尿回到屋里的时候,发现梁太太并没有走,而是围着那个柜子边看来看去,似乎在找什么。俞野白心想,坏了,准时这个女人发现自己偷听,知道屋子里肯定有暗道了。即便如此,俞野白也不能承认,于是口气冷冷地说道:“梁太太,这么晚了,该回去休息了。”说着,便也不关门,站在门口冷眼看着她。
梁太太抬头看着俞野白,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慢慢走到门口。俞野白下意识地往里走了两步让开她。没想到梁太太并没有出去,而是一把把门关上插好,随后一转身,冲着俞野白说道:“上次秦府之后,你非但不来找我,今天见了面竟然还要躲着我。呵呵,我现在对你这个小男人越发感兴趣了。你难道对我不感兴趣吗?”一边说,一边一步步朝俞野白走来。
俞野白只能往后退,边退边想着该怎么搪塞她。可一紧张,脑子一团乱,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你能支支吾吾地说道:“梁......梁太太,这样不好,我尊重你,请你......我们还是有话明天再说吧。”说着话,已经退到了床边。
梁太太看他狼狈的样子倒像是越发得意,一边伸出食指在他胸前轻轻地画着圈,一边往前跨了一步,用身体贴着他,随后抬起头,一双媚眼中满是柔情的说道:“莫兰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要想找到她,得先过我这关。”说完,手指轻轻一拉腰间的丝带,然后双肩一耸,睡衣便滑落下来。
俞野白被梁太太逼得步步倒退,一下子倒在床上,这下梁太太的整个身体被他看得更清楚了。他不禁咽了咽口水,还想用最后的一点儿理智找出点儿理由劝劝梁太太,却感觉脑子早已经被体内的那团火烧得精光了。他的身体原本已经燥热难耐了,刚刚恨不得都想自己帮我自己解决一下泄泄火了,现在眼前又站着这么一具勾魂摄魄的娇美躯体,别说俞野白不是柳下惠,就算真的是柳下惠在这儿,恐怕也抵挡不了这番诱惑啊。于是,干脆也不说话,也不挣扎,任由梁太太去做吧,自己权当是被逼无奈的享受了。
梁太太看他这个样子,似乎愈加兴奋,一把扯下俞野白的短裤,跨步骑在了上去,随后便不顾一切地开始了纵马扬鞭。
俞野白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哪来的那么大精力,几乎一个晚上一直在他上面不停地折腾,这倒也省了自己的力气,只是在下面看着她一会儿疯狂地晃动,一会儿又停下来抽搐着从嗓子里发出一阵阵低吟,直到最后猛地大叫一声,身子一阵颤栗,瘫倒在自己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俞野白倒有些不甘心了,自己身体里的那团火还烧着正旺呢,哪能就这么完了?于是猛地一翻身,换了自己在上面,又是一阵疯狂地纵驰,终于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一声喊叫,屋子里随即陷入了久久的沉寂。
一下子俞野白就感觉身体里的那团火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是四肢百骸都像被打开冲洗了一遍一样,说不出的舒服。身体一动也不想动,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于是,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第二天,还没等他睡醒,便听到耳边有人在轻声叫他,“野白,野白,快醒醒,野白。”
俞野白赶紧睁眼一看,只见平山杏正一脸紧张地弯着腰晃着自己的身子。俞野白吓了一跳,连忙坐了起来,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平山杏一听,脸上的表情有些紧张,支支吾吾说道:“也......也没什么,我就是觉得我们得走了。”
俞野白一想,明白了,肯定是小丫头想起了昨晚跟梁太太的事,觉得不好意思,所以想趁着梁太太还没起来赶紧走。这就如同当初自己在三门秦府时的感受是一样的。于是,也不再多问,连忙下地穿好衣服,也顾不上洗漱,拿了行李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