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说这是神农,那你拿去吧。总共三颗,我给我孙子吃了一颗,还有两颗,都给你们……”
陈子凡一脸惊异,才要上前,爷爷暗暗拉住陈子凡,暗示他不要轻举妄动,陈子凡心里生气急了,自己吃了三颗,刚才爷爷给了一颗,剩下的两颗被这么轻易的夺走,实在心有不甘,爷爷谨慎过头了。
陈定山一直在隐忍,不想招惹是非,他已经老了,安安稳稳的活了几十年,他不想打破这种节奏,也不想让陈子凡卷进是是非非。
吴大其实早已料到了这神农药方何等贵重,怎么可能会在一个普通老头手中,必定是不知从哪得来的药,所以信了陈定山的话。
现在能够拿到药,也很满意了,只要弄明白这药的成分,再加以仿制,就算生产不出来神农,生产个差不多的药丸,必定也能大卖,大地制药会进一步稳固在制药界的地位。
吴大虽然自称大地制药的副总经理,也只是从王圣仁那里听来过关于神农的只言片语,知道它是绝世好药,但从未见识过神农的风采,如今见陈定山拿出了药丸,想到这药带来的滚滚财源,有些激动异常,立刻心生一计,然后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不一会,一辆面包车停到院子外边,从车上下来了两个人,押着王圣仁进了院子,吴大向来与王圣仁不合,圣仁医院资金方是大地制药,但王圣仁凭借经营有道,在北州市颇有威名,圣仁医院也成了一块金子招牌。
吴大虽然贵为圣仁医院资方代表,但是却被王圣仁逐渐的边缘化,吴大早想除之而后快,毕竟他好歹姓吴,虽然只是吴家远亲,于是长期暗暗跟踪王圣仁,乃至知道了神农之事,如果让王圣仁率先获得,这是吴大所不能容忍的,所以吴大提前出了手。
王圣仁看到了吴大,一脸不屑,当着吴大的面吐了口痰……
“王教授,不好意思,这神农我拿到手了,哈哈,知道为什么吗?像你这种凡事都靠商量,能能干成什么事?还不是靠拳头!……听说,这还是上等的续命之药?不知者药丸是真是假啊。”
说完,一刀捅进了王圣仁肚子里……这一刀何其狠,王圣仁连叫唤的力气都没,直接瘫倒在地。
这一幕震惊了一旁的陈子凡,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目睹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吴大蹲下来,拿出一颗药丸,喂到了王圣仁嘴里,用手拍了拍王圣仁的脸:
“这一颗药丸价值百万,今天免费给你了,我吴大出刀,一刻钟你血液就会流尽,这里离最近的医院也要半小时,我倒要看看这药是否真如传说之言,能够让你活到医院。“
说完,吴大拍了拍手,留下两个小弟陪着王圣仁,自己就要先走。
“站住”,陈子凡当即大喝,陈子凡手从爷爷的拉扯中挣脱。
“你故意杀人,不许走……”陈子凡继续喊道。
吴大一愣,慢慢转回头,两个小弟也立即警惕起来,吴大看了一眼陈子凡:“你让我站住?谁杀人了?我赴乾城购买药方,因为价格陷入争执,王教授也参与进来,不小心被刺伤,我吴大连忙送其去医院,并用得来不易且极其珍贵的神农为其续命……,哈哈。”
“卑鄙,不许走。”陈子凡有些怒了,这吴大实在是卑鄙小人。
吴大不理睬,径直向门外走去,两个小弟欲拦住陈子凡。
谁知道陈子凡竟然像风一样,未等两名小弟立定,便从二人中间闪身过去,一把摁住吴大的肩膀。
吴大被陈子凡的速度震惊了,甩开陈子凡,转过身来:“有点意思,没想到还真挺利索,但你这是找死。”吴大并未了解陈子凡走火入魔背后的原因,威逼利诱王圣仁时也只注重了药方,而忘记了解“走火入魔“之症代表着什么,如果他知道,恐怕决非会这般狂妄。
说完,吴大反击出手,一记重拳直扑陈子凡面门,只见陈子凡侧身,一把擒住吴大打出去的右胳膊,然后右脚一踢,吴大支撑不住,单膝跪地,被陈子凡擒住了。
“你们几个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他妈的上……”被擒住了的吴大,恼羞成怒对小弟大喊。
四个小弟纷纷向陈子凡涌来,陈子凡眼疾手快,松开吴大,瞬间迎上去,两拳两掌,然后不等吴大站起身来,竟又返回来,再次摁住吴大,四个小弟却均已倒地不起,两个被直接击晕,两个击在腹部,在地上打滚。
吴大彻底傻了,他向来崇尚暴力,自己一身好肌肉,拳击打得也很好,在北州小有名气,打平常人七八个不在话下,没想到今日却这般狼狈,暗叫后悔没多带些人来。
“爷爷,赶快报警和叫救护车……”
陈定山目睹了子凡的出手,带来的震惊不亚于陈子凡冲破冷玉之事,自己远远低估了子凡的修为,陈定山一心隐忍,只想过太平日子的念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动摇。
王圣仁意识有些模糊,但是看陈子凡的风采,更加验证了自己当初的判断,那症状就是走火入魔,可是现在自己朝不保夕,顿生绝望,只期盼那药果真有效。
陈定山听到陈子凡喊自己,连忙回过神来,报警和叫救护车,然后跑进屋子,拿出绷带和止血白药帮助王圣仁止血,五分钟后,救护车和警车到来,将一行人等全都带走。
……
第二天,陈父从外地急忙赶回,见陈定山和陈子凡安然无恙才算放了心,王圣仁救助及时并未危及生命,并咬死了说是意外,不小心被刺到,吴大也并未受到应有的惩处。
回家后,陈子凡问爷爷是否真把洗髓丹交出去了,爷爷笑道:“假的,但是也足够名贵,也有止血固元之效果,也该这王圣仁走运,歪打正着……刚好也帮我们间接证明了药效,吴大暂时应该深信不疑了。”
“还好,还好,爷爷,你好东西可不少啊……”
“都是陈年旧物,不值一提,子凡,那洗髓丸只有一颗了,爷爷把它交给你,切记近期不可再服用,以后权当做救急之药吧。”
陈定山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说来,毕竟蹉跎太久,外界的变化知晓不多,也不知道那神农究竟是何物。”
“子凡,以后这种麻烦或不定会更多,我们要谨慎应对啊。”
“你放心啊,爷爷,吴家很厉害吗?“陈子凡问。
“北州数一数二的公司,吴家家主吴永山年轻时便是一方豪杰,北州无人不知,只是近些年来退居幕后,甚少出面了,想来家业做大,故意低调示人吧。“
陈子凡经过昨天牛刀小试,已更加成竹在胸,脑海中想了无数遍的动作,竟然都能够一一施展开来,也不由侥幸,幸亏自己在未见到成效的情况下一直坚持了下来,否则绝无如今柳树成阴之感,吴大一身腱子肉,而陈子凡却轻松擒获,效果也超过了自己的想象。
陈子凡,只是心里更为笃定,坚持就会有收获,稳健乐观的心态有了实力的加成,潇洒自然更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似乎世界都明快了许多,原来生活可以比想象更美好一些。
夺药风波暂时告一段落,一连几天并未有人在打扰,陈子凡将心思放回了学校,这十几年的锻炼所聚集起来的力量似乎要有用武之地了,陈子凡是兴奋的、也是自信的,但是高中生活到了如今,那也更是焦虑的,五味杂陈中也有点渐入佳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