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剑之势,愈斩愈烈。
疾风剑豪——亚索
一座祠堂模样的屋子里坐着三位老人,三位老人都坐在那里无言语,气氛显得极为紧张。
“青老头,这件事你怎么看?”
终于坐在中间的一名矮小白眉老人神情肃穆的问道。
“唉,素马老头的伤口是御风剑术无疑,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素马老头那个御风剑术会的只有他和小索。”
右侧坐着的一位慈眉善目老人叹了口气又呢喃着说了句,
“是啊,御风剑术岂是一般人能学会的,但我始终不相信小索会做出那种事啊。”
“对呀,小索这孩子命苦啊,那时候小索的父亲刚来这里不久,我们这又是一直封闭的地方,比较排外。
加上小索父亲又不务正业,天天喝酒,小索和小恩那些年都是在自家吃也吃不饱啊,要不是靠着村里的救济,这俩孩子……唉。”
中间白眉老人叹了口气。
“清老头,白老头,别忘了素老头死了,是被他最看重的徒弟亲手杀死的!
你俩还在这里觉得那个欺师灭祖的混蛋可怜!不愧是活了古稀的老糊涂!”
左侧约莫有耳顺之年的高大老人怒喝道。
白眉老人只是低下头面容悲怆,不再说话。
青老人突然像似想起了什么,嘴里喊到不好便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白老人和和高个子老人随后也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紧随青老人之后也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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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疾行而至小路尽头的青衫剑客抽出长剑指向前面那人的鼻尖。
剑刃映着月光发出瘆人的寒芒。
剑尖那头的人纹丝不动,但在月光下似乎眼角也有动的东西:
那粒晶莹始终挂在眼眶,终于还是泪挂眼角的人先说话
“哥,能不能不打架”语气低弱的像是一个幼童。
不等对面那人开口他又自言自语道:
“小时候咱家那位老喝酒,喝醉了就打妈,有一次我看见他把妈的头都磕破了。
妈也总是哭,抱着我哭,妈一哭我也哭,然后就只剩哥你来做一切事情。
记得那年冬天实在没啥吃的,我们都饿了好几天,你从外面回来像变戏法似的给我变出了一个烤红薯。
我当时饿得不行就一个劲的吃,你一边让我吃慢点一边说自己吃过了没人跟我抢。
事后我才知道那是你找了好久才从地里找到的唯一一个红薯,你那时也是几天没吃饭。
村里人都看不起我家,欺负我,说好听点是我的出生是一次判断失误难听点说我就是个无法挽回的过错。
我那时只记得你总会跟他们一群人打架然后鼻青脸肿的笑着跟我说别怕有哥在。
你总是把所有的都留给我,自己去承担那些你本不该承担的东西……”
一位手刃数百士兵的风流剑客在月色下竟如一个孩童一般絮絮叨叨着这些并不起眼的小事。
“别说了!小索,素马长老怎样待你你心里清楚,你怎么下的去手!”
青衫男子面容悲怆道
“哥,没人信我的对吧”
“只有你会御风剑术”
“哥,能不能不打架”
话音刚落青衫男子便直刺过去。
寒芒渐至,月夜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