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演练所有武功
抱怨归抱怨，既然来了，事情还是要做的。每个人把名字写在红旗之上，将笔、墨、红旗放回原位。
正当大家转身要回去时，赵箭犯难了，道：“来了，还得用轻功飞回去。”
“训练多日，我觉得我的武功和内力已经达标了。”白雄对与自己的武功似乎很满意。
“你行，你先请呀。”
白雄第一个来，依然是第一个回去。泣歌不担心路远，也不担心跳不回去，他跟在白雄的后面。
其他弟子对于内力的把控依然不是很好，好在黄依依、陌白、己见用莲心决相助，将轻功不是很好的朋友送到对岸。
除了练功场，大家第一次在外面实战，第一次用轻功，第一次用内力。也算体验到了有武功的感觉，但是还没有过瘾，尽管路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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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操场，无尘等待已久，看弟子们轻松的样子，便问：“此次跑步，感受如何？”
弟子们纷纷举手抢着说，各抒己见。无尘用双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安静安静，一个一个说。”
无尘没有挑选学的好、练的好的弟子，而是专门挑学习慢的徒弟：“己见，你先说。”
“开始跑步很累，学了武功，跑步轻松多了，直到后来已经不累了。”
“樊毅你呢？”
“第一次知道了使用轻功，和不用轻功的感觉。”
然后才挑选学的最快，成绩最好的弟子，“泣歌，你感受如何？”
“学了轻功，速度快了。学了武功，感觉精神充沛。学了剑法，感觉做事快了，也顺利了。师傅让我感觉到了良师益友，剑阁武功剑法的精妙。”
无尘指指点点道：“哈哈，你挺会说话。”
无尘没有要求所有弟子作点评，知道了大概就行。他也明白，有说好话的，也有不满意的。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能学到实际的东西。
所有弟子注意到他身边横着一个大黑箱子。
“那是什么？里面装着什么？”
白雄抚摸着木箱，其他弟子也来围观，好奇地想打开，然而锁住了，没有钥匙，开不了。
谷中天道：“大家猜，这里面是什么？”
“装着好东西？”
“宝物。”
“也可能是兵器。”
“就算里面有好东西，也是与武功有关。至于宝物什么的，你想多了。”
谁都猜不到，也猜不准，弟子们异口同声道：“师傅，这里面是什么？”
无尘没有立刻说出答案，道：“你们最想要的是什么？”
“想要一支剑。”
“对，大家都想要一支剑，来剑阁这么久了，练功认真，连剑也没有看到，肯定是剑了。”
也有人猜测是武功秘籍。
在剑阁练功以来，剑是看到了，却是木剑，大家弟子们想看真正的剑，侠客用的那种剑。
无尘不打哑谜，道：“不错，正是剑。”
“真的？”弟子们兴奋道。
“我说过，只要你们努力认真，师傅一定给你们一人发一支剑，今天正是时候。”
无尘用钥匙打开木箱，果然是一支支崭新的剑躺在箱子里，寒光逼人，数量不知，但是每个人都有份。
“谷中天，把剑发下去。”
这种好事不用别人，所有弟子把木箱围得水泄不通。与其说发放佩剑，还不如说是帮别人拿东西。
每个人拿到一支，首先摸质感、材质、重量、长短、宽度，然后用各自学的武功挥剑，有的单独比划，有的相互比剑。
弟子们分不清剑的好坏？但是对于初学武功之人来说，此剑正适合自己。
弟子们聊天，比划、指指点点，大家发现共同点，道：“为什么每一支剑都一样呢？”
弟子们相互比较，说：“咦，真的一样。”
无尘道：“不然呢，你还想要什么样的剑？”
“有剑就不错了，比起木剑好多了。”
“我只是问，又没有嫌弃。”
等弟子们把玩够了，无尘道：“剑发给你们了，我考考你们的武功学的怎么样了？”
所有人齐声道：“请师傅出题。”
“把你们所学的武功，给我演示一遍。”无尘不挑最优秀的弟子，因为这对他们来说太简单了。还是挑选学习最慢的徒弟，剑法之中，最难的是定山剑，无尘道：“樊毅，刘佩佩，你们二人谁来演示定山剑？”
樊毅和刘佩佩相互看了看，樊毅道：“我先来吧。”
樊毅出列，怕影响剑法发挥，又怕误伤他人，走出五步。
“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当着所有人的面不好发挥，有点紧张，他吸口气，待心情平静之后，开始舞剑。他的定山剑开始就快，剑峰平而直，越舞越快，快中又稳，剑峰加速，极速前冲。最后纵身而起，剑峰垂直刺下来。
砰，地面击出比拳头略小的坑，坑很浅，力度适中。
弟子们明显感到剑气拂面。
剑身压弯，快速旋转，土没有破，但是力量从地面传导开来。
樊毅用剑拍击地面，人站立地面，分别向无尘和弟子拱手。
“好。”大家传来一声吆喝和掌声，无尘也鼓掌。
“胡现、陌白、己见、黄依依，你们四个人谁来展示莲心决？”
黄依依乐意表现，便走上来。
无尘点名：“陌白，你来演示一下莲心决。”
“是，师傅。”陌白走上来，黄依依退下。
无尘邀请，表示可以开始了。
将剑插在地上，陌白默念口诀心法，开始出拳，念一句，出一拳，拳随意走，拳中有力，力中有气，以意运力，以气运拳，拳到力走，行意如舞，挥洒自如，化拳为掌，掌化气，气意如莲。
拳化掌的那一刻，剑被她的内力吸引过来，在意和气的作用之下，剑化虚，虚化形，剑成莲，既然一朵美丽的莲花。
“好，好拳法。”
“好掌法。
泣歌自认是弟子之中，武功第一，也是最快的，但是陌白练的莲心决，如此潇洒，美如舞蹈，舞蹈中包含掌法，即可伪装，也能自我保护。
无尘一声一下地鼓掌：“好，很好。”
陌白也分别向无尘和弟子敬礼，然后入队归位。
“谷中天、泣歌、赵箭，你们谁来？”
赵箭悄悄对泣歌说：“我状态不好，你去吧。”
谷中天没有表达。
泣歌点头：“没问题。”
赵箭请泣歌出招，也不知道无尘会不会改变主意，点名谷中天或者自己？
在无尘眼里，泣歌最出色，也是最出众的弟子，他也想看看泣歌的武功练得如何了？
“你可以开始了。”
泣歌握着剑，用最短时间，把定山剑、破剑、莲心决以最快的速度演示了一遍。招式快，他的剑就快。有的原来招式慢，他也加快了速度。有剑的招式，他用剑，无剑的招式，拳和剑齐用。
最后两招时，泣歌在思考，要不要使出看到的柔剑、冲剑与贯日剑？
担心剑阁规矩只允许练自己的剑，不准偷学别人的剑。尽管自己最出色，最优秀，但，还是别轻易展示自己所学的招式。思前想后，最后两招已经使完，他停剑收步。
所有弟子们看的目瞪口呆，无尘也很惊讶，他居然把其他弟子的剑法、招式全部展示出来。要知道在剑阁，只有铁律、叶泉这样的顶级武学天才才能做到。
大家都忘了鼓掌和叫好，泣歌对众人和无尘师傅抱拳。
此时，大家才想起鼓掌，掌声不大，鼓掌的人也不多。但是大家讨论的声音很大：“好厉害呀，他居然把我们的武功全部演练了。”
“是呀，怎么做到的？”
“是不是偷学的？”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声音：“哎，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师傅授课时，大家都在场，也看到了，人家学到了，那是他的本事，我们没那个本事，看看就得了。”
“泣歌的剑法、武功和招式，师傅同意了吗？剑阁规矩允许吗？”
有同意的，有反对的，有质疑的，有夸奖的。有好听的，也有不好听的。泣歌不在意，关键是师傅认为如何？师傅同意吗？
泣歌看无尘时，他神色凝聚，表情严肃，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其实无尘不介意徒弟学了多少武功，是否偷学，关系也不大，关键是品德如何？这个嘛，以后有待观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