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以意运剑
无尘听到有人将会来剑阁找麻烦，想必师兄弟正在想办法应付，于是放下手里事务也来了：“听说战屠要来挑战？”
“是的，我和大师兄、铁律正在商量如何应对？”
“如何应对？”
“听说战屠武功很高，大师兄有伤，不能迎战，大师姐不是对手，只有我和你是唯一人选。”铁律说了自己和初容的想法。
无尘也没有把握，道：“大师兄都不行，我就更是别谈了。”
“这么看来，铁律才是唯一人选。”
“那么，战屠为何要来剑阁挑战？”
“和大师兄一样，都是武痴。”初容盯着叶泉。
无尘问道：“打不过的话，是不是会受伤？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要看怎么个比法，点到为止？还是拼个你死我活？”
铁律道：“凡是到了武痴这个程度，不使出全力，拼个天昏地暗，是不会罢手的。”
“这么说来，如果打不赢，就死定了。”
铁律感叹：“多少人为了武功而入魔，又有多少人为武成痴。”
初容道：“不论谁出战？是否迎战？这两天大家放下手里一切事，抓紧时间修行武功。”
“看来，这是唯一办法了。”
……
大家沉默了片刻，无尘道：“未必。”
“难道二师兄有更好的办法？
“我有个人选，我教新人弟子武功和剑法的时候，泣歌看了一遍，既然全部学会了，而且还把不同的武功招式随意组合。”
“我看过了。”
“你看过了？何时？”
初容道：“几天前，我和大师兄在竹林散步，遇到泣歌练剑，他把看过的所有武功都展示了一遍。”
无尘说：“今天在操场，泣歌也是当着我和弟子的面，展示了多种武功，我还以为我是第一个看到？原来大师兄和大师姐比我还早。
“泣歌不但学了他看到的武功，还把多种武学相互融合。我担心不同的武功和招式配套，不能随意拆招，就没有要求他再练习。”
“既然有此事？”
初容点头：“要不是亲眼所见，我和大师兄也不敢相信，既然有这种奇才？”
“那么，我们要不要选泣歌？”
之所以不说成“挑战”，因为大家都知道战屠几乎习武入魔的程度，远远不是武学天才那么简单。
“不适合，第一，招式只是皮，还需要内功结合，没有几年的修行是做不到的。第二，战屠下战书，是要求剑阁的人，泣歌是剑阁才入门弟子，就算我们允许泣歌迎战，战屠也不会答应。”
“那我们就把自己的内力传给泣歌，让他在两天时间内融汇所有招式，发挥到最高境界。”
铁律有异议道：“也不妥，泣歌的武学天赋确实很高，但是再厉害的高手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融合所有武功，有的武功招式相互克制，不能混在一起学，也不能搭配使用。况且，上乘的武学需要单独练习，如果强行练习，就会走火入魔。”
叶泉道：“铁律师弟说的对，学习武功就像吃饭，饭要一天三顿分开吃，如果一次性吃三顿饭，难以消化，只会把人撑坏，那是得不偿失之事。”
无尘道：“我们可不可以不迎战？或者多等几天，行不行？”
初容道：“战屠是个武痴，要是不迎战的话，战屠会滋扰剑阁，追着我们死缠烂打，如果把他惹急了，他大开杀戒就不是好事。只能用第二个方法，多等几天。”
“你们觉得如何？”
“看来，等是唯一的办法。”
初容道：“那么，我去跟战屠交涉，就让他多等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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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打听，又是寻找。初容才在三里再的亭子里看到战屠的影子。
“原来你在这里。”
战屠转身看了一眼来者：“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剑阁的大小姐。”
“正是。”
“你来此，是代表接受挑战吗？”
“接受是接受，只想请阁下多等几天，我们还没有准备好。”
“大小姐此次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初容解释：“第一，我们还没有决定让谁迎战。第二，我们需要精修武功。”
“你们要等多久？”
“五天之后，怎么样？”初容比划了一个‘五’字。
战屠不想多等，但是对方来交涉，不好强求，勉强答应。
“好吧，我等，五天之后再战。”
“什么地方？”
“这是剑阁的地盘，你们是主人，我是客人，你们决定地点。”
“多谢阁下理解。”初容拱手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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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剑阁，叶泉第一个问：“战屠答应了吗？”
“答应了。”
“他给我们几天时间？”
“我告诉他，我们还没有做好准备，没有适当人选，他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无尘道：“那么我们何时出战？”
“他多给了我们三天时间，也就是说五天之后接受挑战。”
铁律道：“五天还是有点仓促。”
“比起两天时间强多了吧。”
叶泉道：“不管怎样，我们有更多时间做准备。”
无尘道：“我们之中，谁出战呢？”
“不管谁出战，大师兄这次去不了了，接下来就是从我、无尘、铁律、明媚、竟然之间选择。”
铁律道：“让女子出战，不合适吧？”
初容道：“战屠可没说是男还是女迎战？”
“排除初容、明媚、竟然的话，就只剩下铁律和无尘了。”
无尘道：“还有一个人。”
大家齐问：“付华轩。”
“她还没有回来，大家都在找她，不知道哪去了？付华轩也排除。”
铁律双手抱在胸前道：“看来，这五天内，我要好好温习武功了。”
无尘道：“平时没有挑战的时候，你的一样要学习武功。”
“这次不一样，这次我要更加勤奋努力才行。”
无尘道：“你都要努力，我就更要加倍了。”
“不仅仅是你和铁律，从今天开始，我和明媚竟然也要抓紧时间练功。”初容瑟瑟地说道。
铁律道：“那么，你训练新人的事也要放一放了。”
“未必，我可以合理安排时间，早上训练徒弟，下午或者晚上练功。总之，一天内，我有一半时间可以温习武功。”
“那就更好，两不误。”铁律对他竖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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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们学了武功和剑法，兴趣大增，不等师傅喊，许多人提前到操场集合。
无尘来了，没有要求集合，弟子们散乱地站着，东一个西一个。
“师傅今天又跑哪里？”
“鉴于你们的努力练功和刻苦学习，今天起，我决定上课前不在跑步。”
“终于不用跑步了。”
也有弟子想用这种方法锻炼：“不跑步，那做什么？”
“你们跟我去一个地方。”
“哪里？”
“河。”无尘只说了一个字。
“剑阁东边那条河吗？”有弟子自然想到这个答案。
“不，是南边那条河。”
“南边？我怎么没看到呀？”
陌白道：“你没去过，怎么知道？”
白雄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去过？难不成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除了练功就是玩，你何时做过正经事？”
无尘不想说没用的废话：“大家安静，我带队，大家跟在我后面，一起去南边后面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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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把剑别在腰上，有的栓在背上，还有的拿在手里。
学了轻功就是不一样，小跑一炷香时间也不累。
剑阁南边的河窄多了，只有东边墙外河的三分之一，河水是褐色的，而不是蓝色，就知道水一定很深。
无尘站在岸边的高处，弟子们围在岸边纷纷往下看：“师傅带我们来南边的河做什么？”
“大家的内功练的很到位，有的弟子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料。”说这句话的时候，无尘特意看了一下泣歌。
无尘说道：“今天的课程就教大家如何以意运剑。”
“什么是以意运剑呢？”他这么问，其他弟子也想问。
无尘一句一句地解释：“‘以意运剑’就是以内力驱使剑，控制剑。”
黄依依道：“那么如何做到以意运剑呢？”
“谁的剑给我用一下？”
“我的。”
“用我的。”
几乎所有弟子递出自己的剑，看了看，就拿了离自己最近的己见手里的剑，然后扔进河里。
“咚”一声，剑入水，冒起了一串白色泡。
“师傅为何扔了我的剑呢？”
“大家看好了，我是怎样把剑捞上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