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间牢狱,刑台上血迹斑斑,还挂着一些巨大的刑具,那些刑具有铁钩,有绳锁,有尖刺,有钉耙,各式各样。上面还沾着一些碎肉,一些苍蝇在上面嗡嗡飞舞着,旁若无人的小老鼠在贪婪地吸食着血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腐臭味。老鼠偶尔发出的咀嚼声,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作为老对手的牛坤也来探视了阎枭,这所谓的探视,自然就是打击了,在伤口上撒把盐。这几乎将阎枭气得发抖。
他皱眉地跟在狱卒后面,监狱中一些苍蝇在嗡嗡飞舞着,贪婪地吸食着血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腐臭味,让他很是不适应,高高在上的他还头一次来黑白城牢狱呢。
黑白城这座牢狱有很久的历史了,里面千年的血腥、残暴、沧桑一种混合的气息在弥漫,充填…
牢房通向地下,看不清有多深,只有无尽的黑暗。那黑暗的深处隐隐传来一声声怪叫。这牢狱的气氛让人有一股窒息的感觉。
如入迷宫一样走了一段时间,牛坤就到了阎枭父子所在地。
他注意着四周,但光线太暗,看不清楚具体的情形,只能偶尔察觉到一些蝙蝠从头顶飞过,蛇鼠从身边爬行,阴森森地恐怖。
阎罗死死地瞪着过来的肉山胖子。
胖子只是鄙视地看了一眼他就没有搭理,继而将目光对准阎枭。
“阎枭,你我斗了多久不分胜负,今天老子终于把你踩下去了,老子儿子也是争气,胜过你那绝症儿子。你这一次估计是死陷入泥潭之中了。哈哈哈哈哈!”牛坤他感到无比的快感,使劲地挖苦道。
“哼,我相信孟城主会秉公办理的。”你枭挥舞着手,将手上的枷锁碰撞得当当作响。
“呵呵,笑死我。你这辈子就别想出去了,我了个擦,公鸡嫣能下蛋蛋。”他哈哈大笑道。
“龟儿子你那个臃肿的身材,真……像一头大肥猪,说话声音真……像头公驴。”阎枭冷笑道。
“你嘴巴真臭啊,给你看一个东西吧,这东西一份交给了孟城主,一份现在给你了,这东西我是准备良久的哦,好好看看它,别漏了,我保证惊呆你。”胖子眯着那肉球上一线天的眼睛说道。
接过纸条看后。阎枭他一下子呆住了,冷汗浸透了他破碎的衣衫,他如坠冰窖一般浑身发凉。接着他嚎啕大骂:“你个混蛋!全部是莫须有!你欲盖弥彰。老子扒了你皮!
一股凌厉的气势从阎枭身上散发而出。
牛坤只是冷哼一声接着道:“阎枭啊阎枭,这些年你不是挺狂的么。这些年你儿子不是神童么,你当初是多么的吹呀,你这第一家将何等威风,从不把我放在眼里,我现在啊只是痛打落水狗。这份东西我一直收集,要是你这次没有为你儿子冲动,或许我还收集得更多一点。孟城主就不只是关你了,而是直接杀你了。勾结五狼,我这份资料说的只是有点简单呢,谁让你竟然跟山贼还能称兄道弟,而且还是攻打过黑白城的山贼,你这是勾结,要谋逆啊!私自将獠兽贱卖,分给遇难的护卫亲属,这个是想收买人心吧,这件事情只能孟家做,你越主代疱,这个是要拉帮结派,造反的节奏么,你儿子一事,你这是利用职务残害黑白城少年啊,昔日的兄弟只怕失望了,你这个大哥只有自己的儿子,将他们的儿子置于何地!”
“你太卑鄙了!”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牛坤狰狞发笑。
“混蛋”……阎枭已经气疯了!
他与五狼只是曾今一同合作,击溃獠兽潮,他给兄弟抚恤,那是他自己的积蓄,一个个莫须有,阎枭心里打梗,孟城主可是一个极度控制权利的人,而且他的疑心很重。只怕真要有最坏的结果了。
“啊哈哈,阎枭你想不到有今天吧,其实我也想不到你这样的一天来得这么快,你可真是有个好儿子呀!你们就好好享受下这阴暗潮湿的监狱吧!这霉味我闻得久了,全身不舒服。要走了,今日过来是看在昔日的情面上,告诉你原因,好让你死个明白,你好歹曾今也是我的对手。”
阎罗从父亲阎枭手中拿过那纸条,眼睛闪过了一道寒光,他的脸色也是苍白,这些罪名落实,父亲可就是叛徒就是反贼就是万人骂的!
抬头接触到父亲的目光,阎枭神色也是立即一动,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自嘲的对着阎罗笑了笑道:孟城主,不是一个心胸开阔的人,反而是眦睚必报,不念旧情,我怕是在劫难逃。这份不真实,却是让他对自己的忠诚怀疑,他可是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愿放过一个威胁孟族的人。
“我知道孟城主不会因为你的事情将我们长期关押,因为没有发生什么祸害的事情,现在一切都清楚了,这个牛坤和孟白已经勾结在一起,欲要至我于死地,这是他们搞的怪,他们搞的鬼!他们真该死!他们后面肯定要折磨我,对我用刑,严刑逼供让我承认那些莫须有的事情。
“孩子,若有一天,你出去了,定要替我报仇,你父亲这一次只怕是九死一生!”
“父亲,不会的!孟城主会识破他们的阴谋,要是他们真的陷害父亲,我定将他们宰了!”
风华雪月逍遥楼。
“为我们打倒共同的敌人而干杯!孟执事。”牛坤露出整齐的牙齿,肥肉的脸色显露出从未有过的高兴。
铛,酒杯碰撞。
“嘿嘿,我这里恭喜牛兄了,成为第一家将,也是现在黑白城唯一的家将,我孟家要你多多尽心哪!”孟白脸笑心不笑地道。
“哈哈,这都是孟执事多多关照的结果,为孟家做事我牛坤义不容辞。为感谢孟执事的照顾,有份礼物您可要收着。”牛坤顺便拿了一包物事给了孟白。
孟白这次是真心笑了,将包裹拿过:“哟,还挺沉的,今日我们好好享受一下鱼水之欢。”
“来人。”
一个妖娆但是年纪大约有三十的女人疾步来到房间。接着是一群妙龄少女来到了房间。
牛胖子暗骂这孟白,难怪其面色那么白,一下子叫那么多,原来是被女人吸干的,真是可怕。
“牛家将今晚陪我逍遥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他“嘿嘿嘿嘿”的发出男人特有的坏笑声。
“孟执事,不行啊!家里母老虎厉害啊!”
孟白只是微微笑道:“有些人撒谎时候就像额头上刻有字似的,非常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