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父母爱情【二】

在父亲与母亲之间，笔者可以很确定的讲，从来没有听到彼此说过一句，爱对方或者相守一生一世的话语。但是，父母用双方的行动做着无声的证明。每当家里因为所剩无几的金钱或者人情事故的繁琐而烦恼困惑之时，母亲每每会唉声叹气，打不起以往的十二分精神来，父亲总是对着母亲玩笑道：“怎么了？天塌啦？就算天真塌了，还有个子高的，也轮不到你那一米以下的身高。”然后紧接着便会传来父亲那一成不变的笑声。其实我心里清楚，父亲只是用另一种方式告诉母亲：“有我，我在！”感觉人生在世，总要活的实实在在，所以父母之间也自然而然伴随着各种各样的小吵小闹。从刚开始自己的避之不及，以至于最后的乐在其中与津津乐道，甚至有了一种观看小品戏剧的开心之处。当然在笔者较小的时候，总是对父母的拌嘴与争吵又害怕又恼怒，害怕的是父母争吵时的吓人嘴脸，恼怒的是父母由于彼此双方吵架而带来的压抑家庭氛围。母亲自幼在娘家便有着吃苦耐劳的品性，据一大家子人讲，母亲年轻时有着“二阎王”这个绰号另人感觉不太雅观甚至可以说是很不雅观。这个绰号的来历是这样的，母亲在娘家排行为二，这便是母亲绰号二阎王中“二”的来历。至于“阎王”大家一想便知，就是指母亲那浮夸到另人难以承受的脾气。据姥姥在世的时候对我讲，姥姥家老宅里面那扇不知年岁多大的木门上面所产生的累累伤痕，均是拜母亲所赐，甚至到后来在村屯里面的同龄人里面“声名远扬！”叙述到这里，猛然想起在自己孩童时期常常听到奶奶与父老乡亲拉家常时所说的一句话：“月老不会错配婚姻，每一对夫妻靠的都是缘分。”月老，读者朋友肯定众所周知，便是月下老人，有着家喻户晓的知名度，传说中而言，只要月老用红绳分别拴在男女双方的脚上，便可以成就一段美好的姻缘。笔者在上一章中提到，父亲之前因为对拖拉机的喜爱，而延误了自己的个人情感。但是为什么笔者觉得奶奶的话言之有理呢？因为有很多的机会父亲可以提早把成亲这件事情提上日程，而父亲却偏偏等到了与母亲的相识，这可能便是奶奶口中所提到的夫妻缘分，也是我对奶奶讲出缘分所认可的原因。在笔者的记忆中，关于父母爱情，父亲对母亲的好，记忆中最为深刻的有俩件大事情，而母亲对父亲的好，事事虽小，但温暖人心。父亲不善言辞，但是在那一次母亲阑尾炎发作的时刻，使我看到了父亲那张沉默的脸上所产生的焦灼。话说回来，因为母亲在娘家属于出嫁较晚，所以自然而然成年累月的农活也成为母亲积劳成疾的主要“成就者”。起初，家里人都以为母亲只是普通的胃肠疾病，当时笔者的感觉是懵的。那个时候家里还没有私家车的存在，仅有的便是那个与人家换购来，并且不怎么好用，型号为X-100的小型摩托车，当我看到父亲着急去镇上为母亲买药而那辆破旧摩托车很难启动时，父亲那孩子般气急败坏的表情，另笔者难以忘怀。表情里面充斥着一个男人的焦急还有那难以被常人所发现的恨意与一丝无助。也许恨是对自己现在窘况的无奈，无助是当时的条件只能勉强做到那个样子。还好，母亲的阑尾及时顺利摘除，没有落下任何病根与后遗症。第二件事，偶尔想想难免潸然泪下，便是爷爷去世时父母的无奈与遭遇。我问自己怎么对父亲为母亲的好也罢，付出也罢，去进行大篇幅的描述，我想应该是因为母亲的付出比比皆是，难以言表吧？是的！爷爷去世的那年，遇到了少见的大旱年景，不客气的讲几乎颗粒无收。因为笔者的父母同龄，如果没有记错，爷爷去世那年父母将到四十岁的年龄。爷爷去世那年将临古稀之年，在大年初七的那天离开了人世。爷爷52岁便被脑血栓所困扰，老人家用自己的毅力坚持与病魔抵抗了18年，在这漫长的病史当中，充满了并发症，面临着瘫痪，可能由于家人的悉心照料才赖以维持了这么多年。那个时候笔者还在读书，具体读到几年级，已经记不得了。但是记得的只有，亲属主动对于家里的帮助，可能因为家里父亲负责大部分事物，更可能因为父亲那宁折不弯的倔强性格。当时笔者对于死亡的概念极为模棱俩可，但是对于家里基本一贫如洗的状况却极为一清二楚。为什么要把这个事件放到这里讲出来，因为从这件事里不但足以展现出父母的相濡以沫与风雨同舟；还可以展现出人性的另一面，之所以称为另一面，因为发生在农村的家长里短，众位看官肯定早已耳濡目染，在这里不便多说，其他人对于父母的帮助与欺负，直到如今历历在目，萦绕心头，难以忘怀。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心态很重要，开心一点方能更好。虽然母亲的付出比比皆是，但是还忍不住唠叨上俩句。因为每一位母亲在家庭中的付出与割舍都堪称伟大，从最简单的来说。家里每每有极为特殊的良好伙食时，母亲总会谦让于父亲。如果父亲因为家庭琐事无名邪火时，母亲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的脾气也逐渐温和，对于父亲的邪火，母亲居然由最初脾气暴躁时所产生的针锋相对到现在的视若无睹，另人们惊讶，另人们对岁月之中的磨砺深深折服。父母爱情，不可不扣走过了近三十个春秋，这三十个春秋，一起品尝了酸甜苦辣；这三十个春秋，一起白了头俩鬓渐满霜花。父母爱情，平淡的百姓生活中充盈着无限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