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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商顶司礼

回宫顶后,果如孔见微所言,风隐体内仅余的修罗之火再未翻腾乍作,修养半日后,风隐反而神采逸朗,精力充沛,浑身上下力元充盈,似乎随便一出手就有万钧之力,佳期原本担忧至甚,看到风隐谈笑间均无异色,方始卸下心中烦忧,将孔见微之话转述后,风隐自是深怀感激,吕苍亦微感解脱。

不过风隐其实心有怏怏未曾吐露,在大“曛黄”所成幻像中觉醒后,修罗之火爆发伤及玄音三圣之事尚历历在目,尽管吕苍和佳期不曾主动提及,可风隐问及三圣伤势时,二人均言语不详,他便已猜得一二,他几次想要求见圣姑和三圣赔罪,可均被圣姑近旁之人回绝,更奇怪的是,吕苍几次三番想要探望,竟然亦不能得。

如此过了五日,孔见微和索游空终于露面,二人伤势较之岑邈茵稍轻,调养恢复快一些,望见吕苍三人在圣姑房外徘徊,孔见微上前朗声一笑道:“风公子,怎么样?感觉是否好些了?”

风隐见他毫不在意,心内反更加愧疚,低头道:“几位前辈救命之恩风隐无以为报,如有差遣,风隐一定全力办到。在窟内晚辈反倒一时未能收摄蛮力,伤了诸位前辈,深感惭愧,风隐先给二位赔罪了!”说罢深深一揖。

孔见微和索游空上前将他扶起,孔见微道:“风公子,太客气了,以后你就如吕苍和佳期二位姑娘一般,叫我们一声叔叔,免得生分。至于说差遣......这几日在疗伤时,圣姑和我确实还想到一事,要麻烦风公子。”

风隐本来心中羞愧难当,听孔见微如此一说,反倒轻松了些,于是急问道:“什么事?前辈......哦,孔叔叔但说无妨,我能做到的一定去做,不能做到的我一定学会。”

孔见微看了看索游空,“哈哈”笑了笑道:“风公子放心,此事对你来说不难。不过在此之前,我先代圣姑问你一句,你和佳期姑娘可愿在这五顶长住几年?”

风隐心道:看来孔叔叔所说之事也不易办,但救命之恩,别说自己要在五顶住几年,便是一辈子住在五顶又有何不可。他看向佳期,却见佳期似乎更无所虑,频频点头,于是答道:“孔叔叔,长住我自然愿意,只是不知这几年要我做什么?”

孔见微道:“我说了,此事不难,不过要你在五顶学些乐律,增进修为,也是为了观察你体内仅存的修罗之火是否仍会反噬。在此期间,我五顶的一项大业亦需你相助,只是此事知者甚少,待圣姑亲自与你说吧。邈茵不日应当就可以痊愈,届时圣姑自会召见你。”

孔见微和索游空正欲转身离去,吕苍叫道:“孔叔叔......”却欲言又止。

孔见微眉头微挑,脸色一变道:“吕苍,你所疑惑之事,圣姑会一同解答,你耐心等等。这几日,千万不可打扰圣姑和你邈茵姑姑。”

吕苍轻轻道:“那......好吧。”

孔见微二人走后,吕苍凝视远方良久,忽然问道:“你们有没有觉得,游空叔叔有些奇怪?”

风隐不期吕苍有此一问,茫然道:“不知吕苍姑娘所言何意,难道是因为游空叔叔,一直沉默吗?”

吕苍道:“也对,你们与游空叔叔相见不过数面,不知他平素极为健谈,整个人也英气俊朗,可方才,游空叔叔一言不发,委顿低迷,他极力保持笑意,反而愈加被我看出有所异样。”

佳期在旁听了拉起吕苍的手说道:“吕苍姐姐,你别多想了,也许是游空叔叔伤势才愈,所以精神不大好,你之前不是说还要带我们去五顶其他几处吗?不如就趁这几日,我们去看看吧。”

吕苍点头道:“嗯,佳期妹妹所言也不无道理。风公子,你身体要不要再调养一下,商顶和角顶一西一东,往来奔波,只怕得三日。”

风隐后撤几步,挥舞双手,水元三相一出,冰雾凌空,茫茫有十几丈宽,风隐巧施道法,引那冰雾徐徐东行,忽而轻喝一声,那片白雾中抽出一道细细冰凌,自东而西以极快速度延伸开去,待所有冰雾皆被冰凌抽去,宫顶上空亮起一道晶莹剔透的冰凌拱门,映着日光熠熠生辉,风隐这才缓缓释放力元,看着惊奇不已的吕苍和佳期二人说道:“自从上了宫顶,我的水元之力修炼便增进飞速,修罗之火大多离体后,我施展修为更无所顾忌,如今,别说去商顶和角顶,便是五顶皆走一遭,也不消一日。”

佳期脸上笑意甚浓,可还是说道:“风哥哥,你也别太心急了,要以你的方法,一日走遍五顶,那可实实在在是走马观花了,吕苍姐姐可是要带我们去见识五顶风光和乐律音舞的。”

吕苍也笑道:“佳期妹妹说得对,风公子只是久病初愈,所以才高兴极了。也好,那我们这就启程吧。”

佳期右手拨着左手,念念有词,然后问道:“吕苍姐姐,咱们现如今已经见了打鼓的杨大叔、击磬的井叔叔、吹笙的孔叔叔、弹琵琶的游空叔叔......邈茵姑姑是吹笛的,你们八圣中除了你,就只剩孔叔叔的哥哥,住在商顶,还有一个敲钟的,他住在角顶吗?”

佳期语速稍快,吕苍凝神细听,方才知道她在盘算各人所在,于是笑道:“嗯,佳期妹妹记性还真不错。不过,角顶住的是你们已经见过的游空叔叔和邈茵姑姑,至于你说的那个敲钟的,他叫甄万掖,甄叔叔就住在宫顶,不过他平日里忙着教练弟子编钟、造新乐器,忙得很,一年里我都见不到几次,说起来,若非你们的迎宾式,我也有三个月没见过他了。”

佳期惊得张大了嘴,风隐道:“原来如此,看来你们五顶精于乐律之事,可分门别类下去,培养人才传承技艺也是一项繁杂之事,更何况还有诸多农人应时而作,想必也有不少琐事需人协调应付。无界峰人少,事情也简单,自我上山,除了吃喝睡觉,便是修炼道法,更无他事。”一时似有千般情绪涌上心头,却又理不清个中因由。

佳期撇撇嘴道:“那是风哥哥你,佳期可不闲着,每天在桑柘地要跟师傅学药理,还要去药田劳作,有弟子生病还要跟着去学如何医治,虽不修炼道法,可也每天忙得焦头烂额呢。”

风隐之前并不知佳期在桑柘地做些什么,更不知桑柘之地如何运作周行,听佳期一提,反倒醒悟似乎自己才是无界峰上最简单的一个人。

吕苍见风隐陷入沉思,于是道:“风公子也不必多想,万般事物其实均有困难之处,你一味修炼道法,固然比不上佳期妹妹所涉之广,可专注一事不改初衷,又有多少人能忍受得了这种孤独呢。宫顶也有不少人是种药材学医理的,圣姑自己更是医药圣手,可她却从小只许我学音律,吹埙,乐舞都是我私下里求游空叔叔教的,可我知道埙乃是五顶先辈珍视万分的乐器,圣姑也说这是五顶的根本,所以即便一辈子只把吹埙一件事做好,我也心甘情愿。”

吕苍说完,见风隐佳期二人皆入神思索,于是改作轻松说道:“怎么突然说到这些,你们还小,这些东西长大些再想不迟。现在,先决定去商顶还是角顶吧?”

佳期本来听吕苍所言甚是有理,于是想到自己随岳阳风清学医药之事,可终究还是想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何要学,幸而吕苍改口,于是道:“商顶是那怪怪的孔叔叔,角顶现在是游空叔叔,可他精神不好需要休息,那我们就先苦后甜,先去商顶听听那些远古、太古、上古的乐史吧。”

吕苍见风隐仍在思索不已,轻轻拉了拉他手臂,问道:“风公子,你意下如何?咱们先去商顶,然后再去角顶?”

风隐被吕苍愿为五顶奉献的话所感动,于是想到自己身负众望,无界峰修罗之火的光辉历史能否再现系于己身,可一路行来最终却仍是以保命为要,也不知是否有机会实现自己心中所愿和修罗尽所托。正沉思中,被吕苍一问,只能随口道:“啊?我......我听你们的,去商顶。”

三人先往商顶而去,虽路上所耗时辰不多,可路上吕苍多次叮嘱,孔司礼为人严谨死板,此去必然要听一番漫长教导,只怕没有两日下不得商顶,风隐二人听了心中不禁有些好奇和担忧。商顶除比不上宫顶高以外,山路却筑得宽阔精细许多,青石阶梯亦井然栉比,仿佛是匠人尺量丈度一块块挑选切削而来,吕苍道:“这商顶的上路、顶上建筑均是思礼叔叔掌管后重新修缮过的,比之前人所花心思之总还要多,这山路只是皮毛,待上得山去,你们就知道司礼叔叔的心思之细远非你们可想象。”

山路到头见顶,一巨石矗立近旁,上镌“商”字铿锵有力,神息内敛,然峻秀逼人,风隐盯着字仿佛见到一绝世高人凝神挥毫,于是叹道:“此字必然是一道法高深之人所刻,只一字,虽笔势略掩锋芒,可细观却可见雄浑气魄万千,莫非就是孔司礼前辈?”

吕苍眼神微动,心中微微钦佩,说道:“风公子观察入微,我所不能及,这个字的确也是司礼叔叔的手笔,之前商顶也是立有一山门,可司礼叔叔说太过张扬,与‘商’音之收敛气势极不相符,于是命人撤去,转而设了这一方青石,石上的‘商’字司礼叔叔一气呵成,圣姑都夸他妙手。”

佳期对书法之事并无兴趣,东西张望了一阵,突然朝巨石后方边跑边叫道:“风哥哥,你快看,空中楼阁......”

风隐听了绕过巨石,眼前果见奇异景象,原来这商顶巨石林立,大多粗壮宽厚,不知是何能工巧匠竟在巨石顶部开凿洞窟安上门窗,又在巨石下部开凿石阶,从巨石内部扶级而上直达顶部石窟,而石窟间又有诸多横梁相连,互为交通,其间往来之人就如天上行走一般,令人叹为观止。

风隐满目惊奇,指着这些空中窟洞,看着吕苍道:“这......难道也是......”

吕苍笑道:“大部分是,这些往来石梁便是司礼叔叔设计的,巨石上开窟存书住人,前亦有人做过,可只有到了司礼叔叔时,才真正广泛实施,这绝非蛮力苦功就可完成,所以我才说,司礼叔叔的心思之巧,五顶上无人......不,我想,这世上恐怕都无人能及。”

风隐心中对这位守礼节制、作风呆板的孔前辈生出无限敬意,佳期在旁则赞道:“看来这位孔叔叔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啊,吕苍姐姐,你不是说他古板的很吗?若真是这般无趣的人,又怎么会生出这些奇妙的想法来?”

吕苍将佳期拉到身边,柔声道:“佳期妹妹,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我起初看到司礼叔叔一脸严肃的在合奏中击柷敔时,也根本无法想象这商顶的种种奇巧结构会是他想出来的,可事实确实如此。”

三人正说话间,石林中一石屋款步走出一人,正是孔司礼,三人忙迎上去,孔司礼走近道:“两位贵客和圣女终于来了,司礼这几日一直在等候,乐史相关书籍我早已备好,三位这就随我来吧。”

风隐和佳期面面相觑,又看了看吕苍,吕苍忙道:“司......司礼叔叔,两位客人听说这些空中石窟皆出自您手,甚为叹服,想......想先游览一番。”

孔司礼眼神恍惚间,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而后道:“既如此,老夫陪三位走走吧。客人如有疑问,我亦可随时解答。只是,不知两位客人,还有圣女,想从哪里看起?”

吕苍本欲阻拦,可佳期早已喜出望外,道:“司礼叔叔,既然这些石屋都是您造的,那就由您决定吧,我们怎么都好,对吧,风哥哥?”

风隐本以为这位孔前辈心思巧妙,无论如何言谈举止也该有些灵活俊逸姿态,可几句话下来,他心里不由想起吕苍再三叮嘱,佳期一问,他只好点点头。

三人一脸木讷随着孔司礼在石林间来回穿梭,孔司礼每到一处石窟前便驻足介绍“这是太古乐舞图所在”、“这是远古音律典籍所在”、“这是太古音律传说复原所在”、“这是上古乐制典籍所在”、“这是上古府乐记录所在”、“这是上古民乐记录所在”、“这是五顶历代采风记录所在”,风隐等人见他并不停顿于是也不多问,孔司礼便一路带过去,只简单说了各处到底是何所在,佳期几次想问清楚些均被吕苍悄悄拦下。

四人一路并不驻足,只消一炷香功夫就把商顶所有石窟看了一遍,孔司礼走到一处约五丈宽、十几丈高的巨石前,指着说道:“两位,这边是接下来你们和圣女要住的的地方,顶上有三间空屋,下面厅中便是我为你们准备的各时期乐史典籍,你们先休息片刻,我随后来为你们详细介绍。”

佳期被吕苍拦了一路,终于未能忍住,于是开口问道:“司礼叔叔,吕......大家都说你行事守旧古板,不知你为何有这等巧思,设计了这诸多石窟仙境?”

风隐脸色一变,忙看向孔司礼,正欲赔罪,却不料孔司礼微微扬起嘴角,瞧来略显怪异,口中轻轻“哈哈”两声,说道:“这些并非完全我自己所想,前人所著书籍多有提及,我不过是拿来用罢了,算不得巧思,算不得。你们休息,接下来还有许多书等你们读,我稍后再来。”

待孔司礼走后,吕苍长舒一口气道:“还好我一路拦着佳期妹妹,不然你们一路听下来的都是乐史介绍,待会儿还要原原本本再听一遍,真是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风隐苦笑道:“我也未曾想到孔前辈,竟真的如你所说一般。不过,吕苍姑娘应该听过很多次孔前辈的乐史讲解了吧,这次又要麻烦你了。”

吕苍被说中心思,脸色微微泛红道:“风公子说笑了,这些本来就是我五顶的渊源,带你们了解我五顶的人究竟如何,也好让你们接下来住得安心些。”

佳期拉起吕苍的手说道:“吕苍姐姐和你们族人当然都是好人,我们住在这里不知道多开心呢,是不是,风哥哥。”

风隐想起宫顶那番欢迎式还有杨鸣武采风创鼓乐之事,以及圣姑和三圣奋力救治自己,如此种种只让他觉得五顶之人可亲可敬,于是道:“吕苍姑娘,我们二人接下来要长住,是打扰你们,还要麻烦你们很多,五顶之人良善非常,我们早已知道,当然,了解五顶历史渊源也是我们与族人共处的必要基础,我们自当用心。”

三人走入下部石窟,果见三张案几上分别摆着十几本书籍,吕苍又带二人上至顶部石窟休息,洁面后整理了一番衣饰,风隐便听到下面厅中有人轻轻一咳,于是从自己房门出来,却见假期和吕苍也听到声音出了房门,吕苍指了指下面厅中轻声道:“是司礼叔叔,稍作休息,稍作时间已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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