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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陆青袖

待将云天易埋葬完毕,一旁靠在树干上的“拓跋明珠”早已沉沉睡去,贺兰讷微微叹一口气,将她身子扶正,又将自己外衣脱下披在她身上,“拓跋明珠”梦中呓语道:“表兄,表兄不要走,不要走......”

风隐看到贺兰讷眉头紧锁,惆怅道:“贺兰前辈,若这女子不是你的心上人,那她的表兄必是另有其人——”

“我知道!可她的确像,你看,她那只臂环,明珠有一样的——她不是明珠,可她与明珠,必有关系,我一定要问清楚。”贺兰讷望着熟睡的“拓跋明珠”,十分坚定的说道。

风隐远远望了望,果见“拓跋明珠”左侧玉臂上戴着一只莹莹透光的臂环,玉环光洁圆融,却在一处略有突起,似是一颗珠子的模样,看起来质地极佳,不是凡物,又瞧瞧贺兰讷笃定的神情,说道:“贺兰前辈,你既认得这臂环,想来也知道能得到这臂环的人都有谁吧。”

贺兰讷轻轻“嗯”了一声,望着北方天空沉声道:“这臂环,是当年前任代王,征战时偶得一块玉石,仿中土之风,为其生女打造,臂环嵌有明珠,此女子,所佩之环上,只有一珠,所以,这是代王长女,拓跋秋灵之物。而拓跋秋灵,是明珠,一母同胞,亲姐姐。”

风隐心中一凛,大为惊异,讶然道:“慕容广竟然如此煞费苦心,他既能找到明珠前辈的亲姐姐,为何不——”他本想问“为何不直接找到明珠前辈”,忽然想到也许拓跋明珠早死,所以慕容广才出此计谋,心中不由大骇,不敢将心中疑虑说出。

贺兰讷抬眼看着风隐,苦笑一声道:“你猜测,明珠已经死了,对不对?”

风隐早先看到贺兰讷任凭慕容广等人凭借一个女子便轻易带离俞府,本以为贺兰讷是个憨直的大汉,没想到他竟也心思极快,于是窘迫一笑道:“前......前辈勿怪,我只是猜测而已,既然慕容广确实是想为你实现心中愿望,想必是找过拓跋明珠的,只是......因为没办法将她带来,所以只好找人冒充。”

贺兰讷却摇摇头道:“你觉得,慕容广,是这样真诚的人?”

风隐想到慕容广种种所为,又觉自己确实太将慕容广心思想得正了一些,一时语塞。

贺兰讷又看了看睡梦中仍不时蹙眉的“拓跋明珠”,站起来拍了拍风隐肩头说道:“我之前,恍惚中,将她看作明珠,一时未能明辨。今日晚间,慕容广便心急找我,原来是为我一身功力,我本就,因这道法修为,害人无数苦恼,一时不察,答应了他。等到云前辈舍命,闯入密室救我,我才猛然醒悟,可惜......可惜太晚了,又愤怒又后悔,没能管住自己,终酿大祸,就像十年前。”

贺兰讷边说边又走回到埋葬云天易之处,挥泪跪倒在地,重重扇了自己十几下,风隐忙上前拦了下来,回想云天易生前最后一番话,不禁慨然道:“云前辈离去的时候,还在说,盼你今生能重回正道,前辈今后万将云前辈所言记挂在心,不可忘却。”

贺兰讷举目看着风隐,茫然道:“我与云前辈,不过数面之缘,他......他为何如此,诚心待我,君既为陆清河之姿,贺兰讷当效周处所为,不违先生所愿。”

风隐终于将贺兰讷劝下,心中也感佩云天易为挽救贺兰讷深入险境的举动,心中暗暗道:云前辈,你放心,你不看到的,我风隐替你看。

风隐将贺兰讷搀起,当晚就在林中空地架火休息。未至凌晨,已有丹阳王府追兵而至,贺兰讷不欲再多杀伤,便只出手将人击退,然后背了“拓跋明珠”,和风隐又一路北上。

三人一路只拣林密壑深、山蛮野荒处走,一则怕投宿路上连累他人,二则所走之处易于躲藏,正应了贺兰讷不欲杀伤的心意,如此纵然是贺兰讷修为高深,仍比寻常北上慢了一些。

“拓跋明珠”神志不清想是必因慕容广师兄弟二人给她下药所致,离开丹阳王府六七日后,“拓跋明珠”渐渐话能多说几句,但行动还需旁人照料。

“拓跋明珠”断断续续说了自己的名字——陆青袖,又谢了贺兰讷,竟然对于之前发生的事十分清楚,故而并未将贺兰讷与慕容广等人混为一谈。

陆青袖还说出自己是寒云城之人,绝非拓跋明珠,她被人从寒云城先掳到慕容军营中,慕容广和安诗宇两人天天喂她吃药闻香,意识虽还清晰,却无法控制所言所行。后来安诗宇更天天在她耳边念说“你是拓跋明珠,很是想念贺兰讷表兄,贺兰讷也很想念你”之类的话,起初意识中还惊恐不已,兀自思索如何求救脱身,可是除了那一点意识尚存,身体却是半点使唤都不听。慕容广见陆青袖说不出话,便怕欺瞒不过,于是安诗宇便强引她说出“表兄”二字,说不出就会毒打一顿,如此也不知过了多久,陆青袖受尽折磨之下,竟真能说出“表兄”二字,不过是凭借念力强行努着嘴唇说话。慕容广欣喜之下又想让她能说“我是拓跋明珠”等字眼,安诗宇只好再施毒手,却在入金穗城时,陆青袖也只能说出“拓跋”二字,更可悲之处,竟连她自己都相信自己就是拓跋明珠了。

风隐忽然想起闯入慕容广密室时,自己闻到那股异香后的症状,猜测便与陆青袖所闻之香为同一种,当初自己只稍稍闻到一丝,便即在密室中狂性难抑,若非云天易拼命以水元抵御风隐心脉火元,风隐当场便会因火元自焚而亡,想到这里,风隐更觉慕容广师兄弟二人为达目的手段残忍,不可饶恕。

陆青袖与二人诉说痛苦可怖经历时,未有半丝惊忧之色,只面露恨意,提到慕容广时更是咬牙切齿,风隐看着她脸上两道深疤和目中怒火,心底不由暗暗升起寒意。

陆青袖起初几日话不能多说,并无异状,忽一日说话说得多了,手脚亦稍有触感,便有伸手触摸脸颊的动作,脸上微微抽动,似有不豫。

风隐和贺兰讷这才意识到,陆青袖前番所说之事中,从未提过脸颊被划伤。贺兰讷更想起在丹阳府那间慕容广安排的房间里,没有一面铜镜,洗漱皆是丫头侍候。带陆青袖一路北上,因陆青袖手脚不能用,皆是贺兰讷亲自为她净面,更因怕她看见自己脸上之伤,引她悲戚伤感,是以从未让她靠近水面。如今想来,只怕陆青袖还不知道自己脸上有伤,眼看她手脚渐能行动,若她发现之后,难以接受,不知该如何应对。

风隐和贺兰讷面面相觑,暗有忧色,私下商量该如何告知陆青袖这一事实,各自都觉应当据实以告,可又不知如何开口,生怕万一陆青袖知晓之后,大发雷霆,抑或嚎啕大哭,甚至自寻短见。不论陆青袖何种反应,二人都没有妥当的劝说之法,一时陷入两难,谁也不敢开口,即便与陆青袖对话,也时时躲避她的眼神,唯恐被她看出异样。

离了金穗城十多日后,陆青袖终于可以自行走路,只是一个女儿家许久不曾沐浴,极为不适,一日趁贺兰讷为其洁面时阻道:“贺兰前辈,青袖现能自行料理了,就不再劳烦前辈了。我…...离了金穗城这么些时日,想......找一僻静水潭......洁身。”

贺兰讷听了一怔,忙回头望向风隐,风隐哪里处理过此等窘事,忙轻轻摇头,陆青袖见二人神情怪异,微微笑问道:“怎么?”

贺兰讷回转头来,看着陆青袖道:“青袖姑娘,你的......你的脸......”

风隐听了脸色遽变,呼吸都慢了下来,呆呆看着陆青袖作何反应,一旦她有轻生举动便要上前阻拦。

陆青袖神情微动,笑意渐消,缓缓抬手,艰难摸到脸上,待触到那两道略略凸起伤疤时,如受雷击般浑身一震,随即举止凝滞,双唇开始微微颤抖,继而眉头蹙动,痛苦之色渐渐显露,贺兰讷和风隐见她并不发作,先稍稍放心,随后却更加担忧起来。

陆青袖踉跄起身,一言不发,径直往近处溪水走去,贺兰讷和风隐慌忙起身跟过去,陆青袖挥手止道:“我自己看,你们不要跟过来,不要,不要。”

跪在溪边照了面,陆青袖双肩开始耸动,却没有哭出声,风隐和贺兰讷静静立在她身后,谁也不敢上前劝慰,只盼她哭一场后,能释放心中郁积之气。

陆青袖良久才自行低首洗了脸,自怀中取了帕子擦干净,方才回转头苦笑道:“我没事,前些日,看你二人反应,我便有不好的预感,如今......如今竟然......”

陆青袖强自支撑了一阵,还是没有忍住眼泪,哭问道:“慕容广,为……为什么要毁我容貌?我任他百般折磨,都已变成了他想看到的拓跋明珠,他……他……我……我不能回去了,我不能回寒云城,母亲见我这副模样,还不知怎么对我。贺兰前辈,你本事那么大,一定有办法恢复我的样貌,对不对?风兄弟,你要帮我的,对不对?”

风隐忽然想到凌波仙曾说过,拓跋明珠自毁容貌之后经过神医“还魂手”的医治,脸上疤痕尽消了,忙道:“青袖姑娘,我听说过一个神医,可以将人脸上疤痕消除干净的,只是——”

“他在哪里?带我去找他,带我去找他,只是他医药费用要得多是不是?没事,没事,他要什么我都能给,我家里有钱,有各种奇珍异宝,我弟弟是寒云城城主,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他的,风兄弟,风公子,你带我去找神医。”陆青袖听到有如此神医,激动的扯着风隐的衣袖就走,马上便要去见“还魂手”。

风隐听到她说自己弟弟是“寒云城城主”时,想到寒云城陆云飞,正疑惑此间关系时,贺兰讷猛然抬头看着陆青袖道:“你,你果然是拓跋秋灵的女儿?”

陆青袖却不知自己所说竟然引起这二人更多心思,点点头却仍旧拉着风隐要走。

风隐这才明白,陆青袖和那个所谓的弟弟应当都是陆云飞的子女,而拓跋秋灵,贺兰讷所说拓跋明珠的胞姐,应是陆云飞的夫人。

但此念只一闪即过,风隐现在面对陆青袖苦苦哀求,却不忍开口告诉她,自己并不认识那神医,更不知他身在何处,甚至神医是男是女,他都不知道。

贺兰讷本也听风隐略略提过神医恢复了拓跋明珠容貌一事,心中也为陆青袖庆幸,却又见风隐面露难色,心下一惊,自忖道:明珠一事,已在二十年前,那神医此刻还在不在世都未可知,更何况青袖脸上之伤曾经过慕容广和安诗宇用药做旧,时日已久,要想恢复旧颜恐怕难上加难,上天为何偏偏要折磨这年轻女子。

陆青袖拽了半日,风隐却是只挪了几步,贺兰讷更在旁一动未动,陆青袖抹了抹秀颊上的泪痕,问道:“风公子,可是有什么难处吗?”

风隐看一眼陆青袖,为难得垂下头,闷声道:“是,我虽知道有这么一个神医,却…...却并不知他身在何处,天下茫茫之大,我们若去乱找,无异于大海捞针。”

陆青袖眼眸中亮色渐渐黯淡下去,缓缓松了扯着风隐袖子的手,竟要颓然坐倒在地,风隐忙伸手扶住了她。

陆青袖眼眶中泪水悠悠打转,脸上神色变了几变,才痛苦道:“那,我的脸,就一辈子这样了吗?我……我还要做拓跋表兄的新娘的,现下是再也不成了,不成了,我……我还活着做什么?”

陆青袖说着竟抬手猛击自己头颅,好在慕容广所下之药力虽除,余威尚存,内力却是半点没有运起,只将脑袋重重一击,微微发痛。

风隐和贺兰讷未来得及阻止,惊惶之下却见陆青袖并无异样,这才长舒一口气,风隐劝说道:“青袖姑娘,你方才既说你弟弟是寒云城城主,我想,还是先回寒云城的好,毕竟咱们离寒云城不远了,而且回去之后,可以让你弟弟广派人手,四下去找神医,这不比咱们三人去找,有用得多。”

陆青袖一击之下,内力都提不起,更觉自己是个废人,听到风隐说要回寒云城,一时摇头不已,喃喃道:“若被城中人知道,我的脸已经毁了,他们一定会到处说,万一…...万一拓跋表兄知道了,我……我这辈子就完了,怎么办,怎么办?”

风隐看着陆青袖张皇失措的样子,怜她对口中所说的表兄用情极深,不由愈加同情,将自己怀中那方白帕取出,说道:“青袖姑娘,我们将你脸用帕子遮起来,在你家门前,我只说我是无界峰弟子,有事相求,特来拜访,不让你府上其他人知道是你回府了,你看如何?”

陆青袖听了风隐的方法,先是一喜,忙将风隐递过的帕子两角系在脑后,风隐和贺兰讷瞧了,只看见两只乌黑的眼眸,疤痕确已遮得严实,于是相视而笑,陆青袖目光中也露出感激神色,忽而一怔道:“可,可是母亲她,定会责备于我,她自我小时就比我自己还看重我的容貌,如今我成了这般模样…...”

贺兰讷本已觉得此法甚是妥当,不料陆青袖仍是担心,因劝道:“青袖,我与你母亲,表亲之故,是你表舅父,慕容广逼你,装作拓跋明珠,那明珠是你姨母,你母亲的亲妹妹。回到寒云城,自会帮你,不让秋灵,对你如此苛责。”

其实,贺兰讷与拓跋秋灵只在少时见过几面,拓跋秋灵嫁于寒云城陆云飞后,贺兰讷也只在二人婚典上出现过一次,此后再无交集,加以贺兰讷只对其妹拓跋明珠倾心,与拓跋秋灵关系实是淡薄。但目今之计,返回寒云城最为重要,于是只好如此劝慰陆青袖,免她胡思乱想,担忧过甚。

拓跋秋灵因拓跋明珠逃往江南,视为部族之耻,从未向子女辈提过拓跋明珠之事,陆青袖虽知与草原贺兰族有亲,之前却从未见过贺兰讷,是以不能相认,此时听到贺兰讷如此说法,又惊又喜,才将脑中百般思绪理顺,自言自语道:“你......你是贺兰部的?难怪,难怪之前,在慕容军营中,他们逼我说‘我是拓跋明珠’,又说什么贺兰表兄,我就十分疑惑,原来竟是这样,我与母亲确有几分相似,想来与拓跋……与明珠姨母相似,才被他们捉了来。”

贺兰讷叹了一口气,垂头道:“此事皆因我而起,你母亲,即便要怪,我也让她怪我,不该怪你,你放心。”

陆青袖听了贺兰讷这番话,又认得一位表舅父,终于也安下心,站起身来,理了理云鬓发髻,看着北方点点头道:“好,我陆青袖不能因此就沉沦,即便母亲责罚,我也认了,我们这就回去吧。”

风隐和贺兰讷见陆青袖振作起来,心中也轻松几分,贺兰讷目光闪烁,望望北方天空道:“快十年,我又要踏上,这片土地了。”

“且不忙吧,贺兰兄——容妹子我送你一程如何?”

一阵低沉轻柔的女子声音自空中传来,忽而极远,似在崇山之外,忽而又极尽,似在耳边轻语。

三人听了皆是一凛,举目四望,寻找发出声音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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