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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木髓宗

贺兰讷遍寻四野看不到人,当下运着功力说道:“贺兰讷双耳不敏,听不出你,既说相送,何不现身一见?”

“贺兰兄倒是心急得很,妹子我一路追来,妆容有失,岂不容我先梳洗打扮,光光彩彩来见?”

风隐听那女子声音柔媚至极,言语间情意绵绵,看来与贺兰讷交情极深,不免心道这位贺兰前辈倒也不那么专情一致。

哪知贺兰讷却是面露愠色,神情戒备,听着飘飘忽忽不断转向的声音,问道:“你,到底什么人?不要鬼鬼祟祟,快出来吧!”

风隐和陆青袖皆只道是贺兰讷旧识之人,前来相送,却又特意作弄,看着贺兰讷面色却又如此紧张,不由暗暗也警惕起来。

“表舅,小心!”陆青袖忽然尖叫,指着贺兰讷身后。

风隐闻声看过去,只见一道如烟似雾的绿色影子缓缓自空中飘到贺兰讷背后,风隐凝神细辨,也看不出究竟是何物,只好提醒道:“前辈小心!”

贺兰讷闻言,转身挥掌劈下,一道劲风自他掌下而生,身后草木被掌风削得齐腰而断,那道绿影却在掌风到达之前,轻盈升腾,贺兰讷掌出身动,飞身向空中绿影连出十几掌,却均被那似无形无质的绿影左扭右晃的躲开了,贺兰讷所出无名力元余劲却依然不弱,虽只击在密林高处和远处山石之上,轰隆之声不断传来。

贺兰讷十几掌尽被避开,眉头紧锁,目光不敢离开那绿影半点,又问道:“你,究竟是谁?”

风隐和陆青袖看着贺兰讷向那奇怪绿影发问,方才齐忖:这竟然是个人么?

风隐只听说过修道飞升之人,可以腾云乘雾,但也不过逸闻罢了,眼前这道绿影若是一人,其道法修为要何等之深,才能将真身隐去,化作轻盈盈的云气一般。

那绿影处果然传来声音道:“贺兰兄就是这么对待柔弱女子的吗?听闻是位深情的汉子,今日一见,怎的如此粗鲁?”

贺兰讷死死盯着那到绿影,冷冷道:“贺兰讷,此生只钟情一人,你,来者不善,当吃我几掌。”

绿影在空中悠悠晃了几晃,忽然下飘至林间阴影处,一团氤氲雾气升起,随后地面现出一个年轻的绿衣女子,粉颊云髻,嘴角微微含笑,两道弯弯蛾眉间点着一抹绿意,细看之下竟是叶片状。

风隐见过凌波仙这等神人之姿,看到貌美女子已觉平常,见了那绿衣女子却心中微怔,呆在原地。

陆青袖目光直直看着那绿影化作一个亮丽女子,浑身装束打扮都似散发着无尽光采,陆青袖名唤“青袖”,在寒云城时皆穿着母亲找人专门做的“青云裳”,此时相比之下,顿觉失色。陆青袖又瞧见她眉目含情,个中韵味诱人心思荡漾,再一想到自己脸上伤疤,加上半月有余都不曾细细梳妆,便觉自己无颜见人,不由心中升起惭愧和嫉妒之意,暗暗倒退两步,羞得歪了头,不去直视绿衣女子。

贺兰讷虽识得眼前绿衣女子是倾国倾城样貌,可他心中念想之人唯拓跋明珠而已,见那绿衣女子现身,冷哼一声道:“你是谁?究竟有何事?”

那女子只凝眸如水看着贺兰讷,并不回应,却见空中又落下一人,众人都识得是安诗宇。那日慕容广和贺兰讷激战时,安诗宇见不能敌便趁乱逃走,不想如今又在此处出现,看来眼前这名女子亦是他一伙。

安诗宇走到那绿衣女子身边却恭谨一拜,笑着叫道:“师父。”然后转头指着贺兰讷等三人道:“就是他们,害死了慕容师弟。”

“师父?”贺兰讷等人皆大为惊诧,看相貌,这女子比安诗宇也长不了几岁,没想到这个年轻女子竟是安诗宇的师父,不过贺兰讷转念一想,此女子道法的确诡异高深,与安诗宇同出一脉,看来她二人是要为慕容广报仇来的。

贺兰讷面色凝重,沉声道:“原来,你是他们师父。慕容广,的确被我所杀,但我,问心无愧,你要报仇,便来吧。”

绿衣女子目中寒光一闪即逝,缓缓向贺兰讷走了几步,体态婀娜,摇曳生姿,盈盈笑说道:“贺兰兄,你可知我有多喜爱我那阿广徒儿,我素知晓他有些调皮,玩玩闹闹而已,前辈竟然下此毒手,岂不有失身份?”

贺兰讷已见识过那女子道法奇异,丝毫不敢怠慢,眼睛余光瞥了瞥身后风隐和陆青袖,决心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二人受伤。绿衣女子走近时,贺兰讷将体内力元凝于掌间,随时准备抵御进攻。

风隐听那女子口中将慕容光害人性命、毁人修为的事情视为“玩闹”之举,心下大怒,上前道:“慕容广生性歹毒,专吸取他人苦苦修炼而来的道法,你身为他的师父,不悉心管教,反倒纵容有加,如今他作恶多端之下终不得好死,你却来怪贺兰前辈,是何道理?”

那绿衣女子蛾眉一挑,望着风隐道:“哦?这位小兄弟,你又是哪位?”

风隐见她并不答话,怒气更盛,也不回答。

绿衣女子眼神微动,笑道:“哟,这位小兄弟倒是机警的很——我叫叶凝翠,自开一派,唤作’木髓宗’,阿广和诗宇均是我门下弟子。你又是哪门哪派,修何道法?”

风隐听到叶凝翠竟是一派开宗之师,心中不由一怔,回道:“风隐,无界峰弟子。”说罢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叶凝翠,不禁生起几分敬意,随即又道:“前辈既是所谓’木髓宗’开宗之人,更当约束门下弟子言行得当才是,如此乱世,不以挽救生灵倒悬为己任,反倒为害四方且不以为耻,你这门派将来又如何延续传承?”

风隐这几句话说得义正辞严,慷慨激昂,贺兰讷本不善言辞,汉话说得也不流畅,听了风隐所说正是他心中所想,赞赏的点点头,陆青袖也缓缓抬起了头,颇觉有理。

安诗宇却失了往日风度,跑到叶凝翠跟前,指着风隐道:“师父,此小子也是坏慕容师弟’木髓功’大计之人,造成慕容师弟惨死,我来料理他。”

说罢正欲纵身上前,却见到贺兰讷怒目瞪着,双掌异芒闪动,于是不敢再近半步。

叶凝翠柔声道:“诗宇且慢着。这位风兄弟不愧出身名门,言谈举止一副正义模样,不过叫我‘前辈’却是不必了。至于生逢乱世,心系匡救天下的,能有几人啊?无界峰传承几百年,培养出来的弟子却只龟缩江南,江北中土群魔乱舞之时,你口中所说正义之士,有几个过江来?栗非之名震动胡族,却也只是借过江征伐,为自己谋取权位。至于我叶凝翠,一介弱女子,不过是选了自强自保之路,’木髓功’本就是我派修炼之法,风兄弟难道还要强迫天下修道之人都学你无界峰那一套?贺兰兄,你倒是来评评理。”

叶凝翠说着明眸微转,看向贺兰讷,贺兰讷本欲反驳,可想到自己修炼经历,却也不是走的汉人正统之路,一时语塞。

风隐瞧贺兰讷面色异样,念及此前看他施展道法确非五行之类,想来被叶凝翠说中心事,难不成贺兰讷道法如此深厚也是血炼之法得来?心念至此,风隐便不敢再与叶凝翠争辩下去,悻悻住了口。

安诗宇瞧得贺兰讷和风隐二人被叶凝翠一番话说得缄默无语,不由得意,哂笑道:“伤人性命,还要强词夺理,真是不自量力——师父,我去结果了这小子,为慕容师弟报仇。”

叶凝翠言语上占了巧机便宜,加上安诗宇在旁对贺兰讷二人一番嘲讽,笑意更盛,美妍无比,却在此刻遽然出手,一道青烟般的木元直击贺兰讷胸前。

贺兰讷早有防备,浑身力元运起,光芒骤剧,那道木元青烟立刻被吸纳在贺兰讷面前,贺兰讷手腕轻转,青烟便以数十倍之力弹出,将叶凝翠身形完全笼罩。

叶凝翠娇媚一笑,人便在原地消失,随后四面八方几十道绿色光芒同时冲向贺兰讷,那些光芒中有强有弱,每一道中都可能藏着真正的叶凝翠,地面上光芒所到之处,草屑碎木尽被裹挟其中,顿时将贺兰讷周身围成一个木元大阵。

一旁的陆青袖道法修为尚未恢复,被掠过的木元瞬间推倒,风隐都未来得及反应将她护住,见她惨叫倒下,忙运起火元阻挡身边木元攻势,趁机跃至陆青袖身旁,将她扶起,退至远处。

贺兰讷与真正的五行道法高手交手次数极少,从未见过木元攻势能够如此诡诈又密不透风,颇有兵家风范,但他所习道法自有妙处,眼见无处躲逃,心内却并不惶遽,反而将护身力元尽皆撤去,任凭各处绿芒穿体而入,光芒迅速黯淡下去,仿佛被吸入无底黑洞。

被绿芒卷起的草屑碎木像一道道劲风,随后即至,汇至贺兰讷处时全数撞在一处,嗤嗤声不断,待余劲消去,只见贺兰讷身上已无半点好处,无数细小伤口渗出血来。

风隐和陆青袖见状,心道贺兰讷一定受了重伤,皆惊叫出声,跑了前去。

“退后!”贺兰讷暴喝一声,随即双手高举,风隐和陆青袖立刻停在原地,众人这才看清他头顶处正飘下一道淡青色烟雾。

叶凝翠见骗贺兰讷不过,便即现身,双掌间木元流转,与贺兰讷双掌隔空相对,两方力元甫一接触,叶凝翠便觉贺兰讷力元气势不稳,于是笑道:“贺兰兄,硬接妹子一记‘素光含羞’,这滋味,不好受吧?”

说罢,叶凝翠掌下力元再强三分,贺兰讷面色痛苦,双腿微微颤抖起来,显是要支撑不住。

安诗宇一面盯着风隐,一面也在看着贺兰讷,见贺兰讷难以抵挡自己师父,邪魅一笑,转身一记木元挥出,向贺兰讷下盘扫去。

风隐见贺兰讷被叶凝翠相逼之下正吃紧,必不能顾及安诗宇这下偷袭,于是急飞身上前为贺兰讷挡下,自从在丹阳王府中了一口迷香,火元紊乱之后,风隐道法施展总时灵时不灵,这下抵挡本想以火元护体,却不料只得运起半成不足功力,硬生生挨了一记木元,痛苦之色立刻现于脸上。

贺兰讷听到风隐痛苦呻吟一声,心下更加焦急,无奈叶凝翠攻势极为凌厉,全然不给贺兰讷腾出手的机会,贺兰讷只喝道:“冲我来,慕容广,我杀的!”

叶凝翠娇喝一声,厉声道:“贺兰兄,你也不过如此,来之前,倒是我把你想得太强了些,这就送你去给阿广陪葬!”说着叶凝翠身形晃动,青光闪闪,又分出几道木元之力向贺兰讷胸前和胁下攻去。

贺兰讷顶上木元攻势压力稍减,正想竭力冲破叶凝翠攻势,哪知叶凝翠只是分力出去,眼看双臂之下空空荡荡毫无抵阻,重重挨了两击。

风隐从地上艰难爬起,看到贺兰讷身上遭到重创,不由大惊,也不顾安诗宇又向自己攻来,奋力调运心脉火元,护在贺兰讷周身,让其免受更多木元攻击,情急之下火元势头涨了数倍,勉强为贺兰讷拦下几道青光,风隐心中暗喜。

安诗宇攻击随即便到,风隐顾了贺兰讷,自己后背毫无防备,白白又被安诗宇击中两次,木元灌入,体内力元立刻四处游窜,心脉震荡之下,火元不由风隐控制,熊熊燃起,直冲出体。

安诗宇本以为重击之下风隐内伤极深,已无反抗之力,却忽略了风隐体内蕴藏火元的真实威力,正洋洋得意之时,被激射而来的紫芒暴击前胸,灼热痛感立时传遍全身,正要运起力元反击,风隐的第二波火元攻势业已到了,安诗宇来不及抵御,只得连连翻转身子躲避。

不过这火元威力甚大,风隐却异常担心,冲着陆青袖喊道:“青袖姑娘,速速后退,我控制......控制不住!”

陆青袖在旁也看得分明,风隐这紫芒虽连连击发,势力惊人,准头却不大,若非风隐竭力加以掌控,几次都要正正攻到贺兰讷身上,听了风隐所说,陆青袖不敢怠慢,慌忙向后退去。

叶凝翠本来已经得手,击中贺兰讷数次,哪料到风隐小小年纪,体内火元竟然爆发出如此能量,惊诧之下险些着了道,先前压制贺兰讷的心神亦需分出三分提防风隐乱攻。

如此一来,贺兰讷压力渐小,凝神归元,体内终于酝酿成形的木元轰然推出,一时间青光冲天,竟将叶凝翠震飞空中。

原来叶凝翠先前注入他体内的木元之力,竟被他全数蓄积起来,经他莫名道法圆融化解之后,再以数倍之力返出。

叶凝翠早知贺兰讷已被慕容广吸取大半功力,加上之后轻易得手击中贺兰讷,便以为他不过尔尔,岂料贺兰讷这后发之力竟来得如此之慢,令她毫无防备之心,于是惨遭击中,待自空中远远落下之后,叶凝翠忙理了理两鬓垂下的凌乱青丝,惊问道:“你怎会有如此浑厚的木元道法?”

贺兰讷憨厚笑道:“不,这是你的,木元道法。”

风隐离得二人战阵最近,贺兰讷返以木元之力时,风隐通体都被那青光包围在内,清和木元浑浑之大,竟激得风隐运功抵挡,风隐所运之攻恰是“木元生火”道法,原本就妖异跃动的紫芒受此助力愈加不可阻挡,青光笼罩之下渐渐突出一团紫芒。

风隐本意不知金元道法,无法抵抗贺兰讷之木元淫威,只得以“木元生火”来转化,却正为难以驾驭的修罗之火助势起来,心脉之中汩汩涌动的火元仿佛要撑破风隐的身体,体表异象再现,风隐惶惑间看到手掌肌肤之下的条条经络中,火元自相激发,意识到想要强行压制却已不能。

贺兰讷回身看到风隐异状,不由大骇,忙上前护住自己周身,运功想要压制风隐心脉,但火元之势已成,一试之下竟有火元之力剧烈反弹,贺兰讷隐隐想起在丹阳王府时,云天易也是因风隐此等异状才不及防备自己攻击,于是撤掌拧眉沉声道:“风隐,我只有,尽力一试。”

说罢,贺兰讷撤去周身防护,任凭修罗之火冲入体内,强忍痛楚将火元尽力全数吸引过来。

安诗宇趁此空隙,终于摆脱紫芒缠斗,他道法修为本在风隐之上,没想到今日出手后竟反被逼得如此狼狈,心下恼恨不已,见贺兰讷正全心压制风隐火元,安诗宇只道是绝好机会,抽身上前,猛发几道木元攻击,直直射向风隐。

叶凝翠远远望见,娇声喝道:“诗宇小心!”说话间,身形化作一道青烟,急速向安诗宇飞了过来。

安诗宇激怒之下,忘了在丹阳王府时,遭过功力大半已去的贺兰讷重创,此刻被师父一喝之下,却已然来不及撤身,只见贺兰讷反手竟将紫色火元全力向自己掷来,其呼啸声响直如妖魔,安诗宇惊骇之下方后退一步,便觉面门灼热难当,恰此时,鼻息间一阵熟悉的幽香飘来,身子便不由自主被拖向一旁。

叶凝翠拼尽全力才保安诗宇未被贺兰讷火元攻势击中,安诗宇站定之后喜道:“师父,你果然是疼爱我的,我就知道。”

叶凝翠苦苦泛笑,说道:“阿广已没了,今日若你再......为师以后还要如何活下去?”说完,“嘤”的一声,口角立刻涌出鲜血,方才叶凝翠护犊情深,竟然没顾得上自己安危,被贺兰讷火元所伤。

安诗宇惊慌之下,忙上前扶了叶凝翠,手掌甫一触到师父柔软身躯,却似雷击一般呆立原地,叶凝翠眉头微蹙,向贺兰讷道:“贺兰兄道法精妙,天下无双,看来今日,妹子无法为爱徒报仇了,不过那位风兄弟似乎也不好受,看他体征,想是火英侵体日久,若再不医治,堕入魔道,岂不可惜?”

贺兰讷对五行道法了解颇微,虽早前听风隐提过北上寒云城是为了云天易临终前的嘱咐,但风隐自己对火英侵体说法亦知之甚少,二人也未曾细谈,如今听叶凝翠如此一说,只怕风隐体内确实有不得不根除的东西,即便叶凝翠危言耸听,可贺兰讷挂念风隐安危,也不得不为其多想。

叶凝翠见贺兰讷果然再无出手阻拦之念,斜看了一眼尚痴醉不已的安诗宇,嗔怪道:“你这小色鬼,还不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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