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知这一觉睡得很沉,如果不是朴灿烈像小狗一样在她脸上蹭来蹭去,她还能继续睡下去。
她慵懒地睁开眼,浑身软绵无力:“几点了?”
“八点半。”
“八点半?!”陈言知倏地长大了眼睛,一下子被惊醒。“那可可不是早就醒了,不行,我要起床……”
陈言知立马坐起身来要穿衣服,朴灿烈强劲的手臂一搂,又把她按到了床上:“再躺一会儿吧,可可早就起床了,她早就来看过你了,看你睡着没叫醒你……”
什么?可可都来看过她了?那她岂不是看到她和朴灿烈睡在一张床上。完蛋了完蛋了,新年第一天,她就给女儿做了一个不好的示范啊。
“秋姨早就带着可可下去了,我们再睡儿吧……”朴灿烈搂着她不肯松手。
“不要了吧,我们起床吧……”陈言知已经要羞愧而死了。
“不要不要……”朴灿烈满足地闭着眼,撒着娇,还欢快地哼起了小调:“happy new year ,happy new year,happy new year to you all……”
陈言知和他腻歪了很久,终于在亲了他一脸口水后,他开心地同意起床。此时,时间已经快十点了,陈言知已经羞愧地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了。
陈言知和朴灿烈下楼时,可可正穿着朴灿烈给她买的新衣服在和秋大伯邻居家的小朋友们玩游戏。看到陈言知下楼了,她立马跑到她身边,笑嘻嘻地说:“妈妈,你和灿烈叔叔在给我生小弟弟吗?”
陈言知的脸瞬间变成了一个熟透的番茄,和朴灿烈四目相对,如鲠在喉。
“可可啊,这个,这个是谁,跟你说的啊……”陈言知结结巴巴地问。
“舅公跟我说的,我想叫你起床,舅公让我别来吵你们,你们在给我生小弟弟……妈妈,小弟弟呢……”
陈言知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脑子胡乱地像一团浆糊,不知该如何作答。
站在她身后的朴灿烈看陈言知语塞,走上前弯腰抱起了可可,对着可可的新衣服左瞧右看,神态夸张地说:“可可,你的衣服好漂亮啊,谁给你买的呀……”
可可在朴灿烈脸上吧唧一口,搂着他的脖子开心地说:“灿烈叔叔呀……”
朴灿烈一边和她亲昵,一边抱着她往回走,陈言知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父女甜甜蜜蜜,愤懑地在朴灿烈的腰间拧了一把。
朴灿烈停下脚步,回过头,表情甚是委屈。
陈言知怕可可蛀牙,从小很少给她吃糖,朴灿烈这个女儿奴,总是随身携带糖果,趁陈言知不注意偷偷给可可吃,气得陈言知牙痒痒。
他也用这一招吃遍了这一圈的小朋友,短短几天,俨然成了这里的孩子王,小朋友们对他的话言听计从,走到哪儿都有拥护者。
前几天,他们都在镇上走亲戚,大家对他们初来乍到的一家人都很热情,朴灿烈大方,可可嘴甜,姨婆们拍着陈言知的手,直夸她福气好。
正月初六,轮到去秋姨城里的妹妹家做客玩两天。秋大伯的孙子刚生下来不久,小婴儿出行不便,儿子和儿媳都准备留在家里。朴灿烈在这里老少通吃没关系,反正他们都不认识他,如果进了城,怕是不好说。
陈言知和朴灿烈商量了之后,决定他们两个也不去了。秋姨主动带走了可可,留给他们两个人约会的时间。
从乡下进城的路比较远,坐村里的公交要辗转绕很多弯。朴灿烈主动承担起了接送他们的任务,他们求之不得。
饶是自己开车,也开了快三个小时,把他们送达目的地时,时间已经接近中午。秋大伯热情地再三邀请他们两个一起上去,陈言知都拒绝了。秋姨知道缘由,相劝了几句,就让他们走了。
因为没有目的地,朴灿烈开着车随意地晃悠着。城里比镇上繁华地多,高楼耸立,鳞次栉比,走在街上的女孩子各个打扮靓丽,充满了青春的气息。看到这幅场景,陈言知知道,朴灿烈是不能下车了,见光死啊。
“honey,我们中饭吃什么?”
“不知道。”
“陈言知这一觉睡得很沉,如果不是朴灿烈像小狗一样在她脸上蹭来蹭去,她还能继续睡下去。
她慵懒地睁开眼,浑身软绵无力:“几点了?”
“八点半。”
“八点半?!”陈言知倏地长大了眼睛,一下子被惊醒。“那可可不是早就醒了,不行,我要起床……”
陈言知立马坐起身来要穿衣服,朴灿烈强劲的手臂一搂,又把她按到了床上:“再躺一会儿吧,可可早就起床了,她早就来看过你了,看你睡着没叫醒你……”
什么?可可都来看过她了?那她岂不是看到她和朴灿烈睡在一张床上。完蛋了完蛋了,新年第一天,她就给女儿做了一个不好的示范啊。
“秋姨早就带着可可下去了,我们再睡儿吧……”朴灿烈搂着她不肯松手。
“不要了吧,我们起床吧……”陈言知已经要羞愧而死了。
“不要不要……”朴灿烈满足地闭着眼,撒着娇,还欢快地哼起了小调:“happy new year ,happy new year,happy new year to you all……”
陈言知和他腻歪了很久,终于在亲了他一脸口水后,他开心地同意起床。此时,时间已经快十点了,陈言知已经羞愧地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了。
陈言知和朴灿烈下楼时,可可正穿着朴灿烈给她买的新衣服在和秋大伯邻居家的小朋友们玩游戏。看到陈言知下楼了,她立马跑到她身边,笑嘻嘻地说:“妈妈,你和灿烈叔叔在给我生小弟弟吗?”
陈言知的脸瞬间变成了一个熟透的番茄,和朴灿烈四目相对,如鲠在喉。
“可可啊,这个,这个是谁,跟你说的啊……”陈言知结结巴巴地问。
“舅公跟我说的,我想叫你起床,舅公让我别来吵你们,你们在给我生小弟弟……妈妈,小弟弟呢……”
陈言知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脑子胡乱地像一团浆糊,不知该如何作答。
站在她身后的朴灿烈看陈言知语塞,走上前弯腰抱起了可可,对着可可的新衣服左瞧右看,神态夸张地说:“可可,你的衣服好漂亮啊,谁给你买的呀……”
可可在朴灿烈脸上吧唧一口,搂着他的脖子开心地说:“灿烈叔叔呀……”
朴灿烈一边和她亲昵,一边抱着她往回走,陈言知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父女甜甜蜜蜜,愤懑地在朴灿烈的腰间拧了一把。
朴灿烈停下脚步,回过头,表情甚是委屈。
陈言知怕可可蛀牙,从小很少给她吃糖,朴灿烈这个女儿奴,总是随身携带糖果,趁陈言知不注意偷偷给可可吃,气得陈言知牙痒痒。
他也用这一招吃遍了这一圈的小朋友,短短几天,俨然成了这里的孩子王,小朋友们对他的话言听计从,走到哪儿都有拥护者。
前几天,他们都在镇上走亲戚,大家对他们初来乍到的一家人都很热情,朴灿烈大方,可可嘴甜,姨婆们拍着陈言知的手,直夸她福气好。
正月初六,轮到去秋姨城里的妹妹家做客玩两天。秋大伯的孙子刚生下来不久,小婴儿出行不便,儿子和儿媳都准备留在家里。朴灿烈在这里老少通吃没关系,反正他们都不认识他,如果进了城,怕是不好说。
陈言知和朴灿烈商量了之后,决定他们两个也不去了。秋姨主动带走了可可,留给他们两个人约会的时间。
从乡下进城的路比较远,坐村里的公交要辗转绕很多弯。朴灿烈主动承担起了接送他们的任务,他们求之不得。
饶是自己开车,也开了快三个小时,把他们送达目的地时,时间已经接近中午。秋大伯热情地再三邀请他们两个一起上去,陈言知都拒绝了。秋姨知道缘由,相劝了几句,就让他们走了。
因为没有目的地,朴灿烈开着车随意地晃悠着。城里比镇上繁华地多,高楼耸立,鳞次栉比,走在街上的女孩子各个打扮靓丽,充满了青春的气息。看到这幅场景,陈言知知道,朴灿烈是不能下车了,见光死啊。
“honey,我们中饭吃什么?”
“不知道。”
“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不知道。”
“中饭你来安排,接下来我来安排?”
“OK!”
当朴灿烈坐在车里啃着汉堡时,他很后悔刚才为什么要这么分工。他应该把安排中饭的活也一起揽下来的,这样就不用这么心酸地躲在车里吃炸鸡了。
茶足饭饱后,朴灿烈让陈言知系好安全带,手机查准定位,整装待发。陈言知瞟了一眼他的定位,H市,那不是隔壁省的吗?
“要去那么远的地方?”陈言知问。
“嗯。你可以先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朴灿烈是真的谙知她的习性,知道她坐车时间一长,必定犯困。
他打开热空调,放起了轻缓的音乐,“let’s go!”
陈言知不负所望地在车里睡了一下午,醒来时,她发现,朴灿烈不见了。车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赶紧摸索着手机给朴灿烈打电话,刚拨通,就有一个瘦高的人向她这边小跑过来。等他跑到路灯可以照亮的地方,才确认,这个人就是朴灿烈。
他提着两袋东西,迅速钻进车里,“honey,吃个简单的晚餐吧,快七点了,时间不多了。”
陈言知从他手里接过晚饭,是一份蒸饺,她问:“什么时间不多了?我们要去干嘛?”
“快吃,吃完就知道了。”朴灿烈神秘地回答。
陈言知三两口解决了晚饭,朴灿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口罩和帽子,一一为她戴上,再从后座拿起她的围巾,将她裹得严严实实。他自己也戴上了外出的必须装备——帽子和口罩,并叮嘱陈言知:“honey,待会儿牵着我的手,别走散。”
陈言知乖乖地点头。
出了停车场,陈言知看到络绎不绝的人流往同一个方向前进,朴灿烈也低着头,带着她加入到了他们的队伍。她新奇地张望着,看到有几个女孩子带着可爱的发箍,上面有闪亮的字幕“ink”。
她突然明白了这是所谓何去。
“你要带我去看ink的演唱会?”陈言知轻声问。
“嗯。”朴灿烈波澜不惊地回答她,却让她在心中掀起了汹涌波涛。
她以为他决绝地退出ink,应该对ink是毫无留恋了。但今天这么看来,并非如此。和朴灿烈一起看ink的演唱会,哇,简直不敢相信啊!
朴灿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内场票,正对舞台,毫无遮挡,角度一级棒。他们一座定,陈言知立即兴奋地左张右望,这是她第一次看演唱会,她曾以为演唱会对她是很遥远的事情了,没想到这么轻而易举地实现了。
演唱会是一个环形的场地,全场基本座无虚席,小迷妹们聚在一起,激动地讨论着,热烈的气氛让整个体育场一触即燃。
“他们知道你来了吗?”陈言知在朴灿烈耳边轻轻说。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朴灿烈即使提高了分贝的,在嘈杂的声音中也显得很文弱。
陈言知直接用手机给他发文字:他们知道你来了吗?
朴灿烈直接对她摇摇头。
那他们……
陈言知话还没打完,全场突然灯光全灭,喧闹的人群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全场只剩下屏幕中一滴一滴下落的水滴声。
突然,灯光全开,站在舞台最中央的是摆好造型的ink。音乐和欢呼同时响起,体育馆内的气氛瞬间到达高潮,此起彼伏的喊叫声让所有人都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
陈言知不粉ink,却也被热烈的气氛所感染,跟着人潮激动地挥舞着荧光棒。
她只见过ink一次,还留下了不太好的印象,但看到他们整齐划一地在舞台上表演,那酷帅到极致的动作,那修长匀称的身材,一张张邪魅精致的脸庞,让她忍不住心花怒放,哇,太帅了吧?!
朴灿烈看到陈言知又蹦跶着腿,又喊叫着,心里的醋意直线上升,直至爆炸。他用手牢牢了捂住了她的眼睛,不让她为美色所惑。
“你干嘛你干嘛!”陈言知拍开他的手,满脸着急。
“ink全队最帅的人就坐在你旁边,拜托你不要那么花痴了好不好?”
“没有吧?”陈言知表示怀疑,刚好他们一首歌唱完,站成一排在向观众打招呼,镜头一个个扫过他们,陈言知目不转睛地盯着大屏幕,就差扑进去:“我觉得这个蓝头发的好帅,这个白头发也好帅,还有……”
朴灿烈恼羞成怒地又要来捂她的眼睛,她一个后退,然后扑在他身上,双手环过他的脖颈,心情极度愉悦地看着他。朴灿烈将自己遮得很严实,只露出了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睛。他的眼睛会发光,即使在茫茫人海里,她还是能轻而易举地找到他。
不行,不能看了,再看她,就忍不住想要吻她了。朴灿烈克制住自己,捂着她的脸旋转了90度,然后从背后搂住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honey,我来给你介绍一下他们吧……”
Ink在舞台上载歌载舞,朴灿烈在观众席上有声有色地开始解说:“那个蓝头发,他是世勋,我承认,他的帅气程度只比我差一点点。他是我最好的朋友,跨年夜的晚上,我就是在和他聊天。
那个白头发,是伯贤,队里的小可爱,很爱打游戏,又打不过我们,每次都被我和世勋虐,他说我们两个是他的克星。
伯贤旁边的是Sloan,你见过的,还吵了架,他是我们队里的大哥哥,对我们几个都很照顾。那次他只是太着急了,才说话不好听。如果有机会,带你好好重新认识他。
还有……”
他们的位置是内场区域里的最后一排,相邻走道,他们两个腻歪在一起咬耳根子,没有引起公愤。
朴灿烈这个醋王,说是带她来看演唱会,其实根本不让她好好看,每次有性感的动作和画面时,陈言知还没来得及血脉贲张,眼前已经是一片漆黑。她只能随着人群呐喊的浪潮瞎起哄,表达一下内心的激动和开心。
演唱会的舞台设计非常精妙,像变幻的任意门,每次打开都是一个惊喜。绚烂激情的灯光随意地变化着角度和亮暗,给ink的脸上仿佛加了一层滤镜,镜头所及之处,无一不完美。
宛若神祇的男人们啊……假如朴灿烈也站在其中,他应该会更加出众吧?!
陈言知双手挂在他脖子上,像只树袋熊:“羡慕吗?”
朴灿烈宠溺地看着她:“羡慕。”
“为什么不回去?”
“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东西要守护。”
“是我吗?”陈言知恬不知耻地问,内心仅当开玩笑。
朴灿烈摇摇头:“不是。”
陈言知心里一阵嫌弃,这个男人怎么连这么一点情话都不会说。
“是你和可可。”
我的天呐,陈言知心中沉闷了一个冬天的樱花,在朴灿烈说完这句话后,不约而同地绽放了。这个男人,未免也太会撩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