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为什么要放了那个登徒子?他摸我屁股!”司红红很生气,非常生气,哄不好的那种。
“母后来时就强调过有几个人不能招惹,这张奕承便是其中之一。”看司红红明显的不满,他继续解释道,“起先我也听信了国内的谣言,以为不过是个好色的读书人,但如今真正见到了,才知道,没那么简单,他先前五次三番的寻你,都被我打发,如今他已经见到了你,以他的计谋,有的是办法再见到你,而且我们根本清楚他究竟有何目的,你还是多加小心为好。”
司红红小声嘟囔着,“不过就是个会点小聪明的臭流氓,有什么好怕的。”
“我并非和你说笑,你还是要小心,能躲着就躲着吧。”
看到皇兄不容拒绝的眼神,司红红不情愿的答应道,“好吧。”但心里却想着再见到他,要把某人吊起来抽打。
某处的赵某人,“阿嚏!”
司南望着窗外,南景宸,张奕承,这个南烈到底还有多少的传闻,又藏有多少的秘密。
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
司南本想去寻南景宸要个答复,但司红红硬要跟着,南景宸暗骂赵方遒办事不利之时,也是采纳了他的意见,再拖些时日。
“南王殿下算是赶巧了,再过些时日便是大年,想来还没见过南烈的大年吧,不妨再留些时日,一来感受感受这不一样的年味,二来也好让朕尽一番地主之谊,”说完还也不知是不是有意,还加了一句,“每年的庙会也是好的很。”
这倒是新鲜,庙会,他们也是第一次听说,司红红好奇的紧,小手拽着司南的衣袖撒娇,司南一想到未来自家皇妹也许就,便心一软,应承下来。
其实,哪有什么每年的庙会,不过是赵方遒的鬼点子,说是公主贪玩,便弄些好玩的,新奇的,而且这也可以带动G什么P来着。当然了策划的事宜自然落到了赵大忽悠的身上,用南景宸的原话说,爱卿,任重道远啊。
穗禾小院
“初橘,你去看看夫人怎么还没起床,是不是不舒服?”
初橘哼了一声,也不理会赵方遒,就这么撅着小嘴。
好你个小侍女,还敢和你家老爷置气,“怎么还不去,想让我家法伺候吗?”
“家法伺候我也不怕,今日我就要为我家小姐讨个公道。”初橘明显很气愤。
“哦?”赵方遒有些诧异,抿了一口茶,“你说说,要讨什么公道?”
“你为什么每晚都欺负我家小姐?”还不等赵方遒反应过来,她又继续道,“每日夜里我家小姐都叫的如此骇人,小姐从小脾气好,待我们也是好的紧,你如今这般欺负她,是欺我将军府无人吗?小心沈将军回来,打死你!”小姑娘越说越气愤,说完还不忘恶狠狠的比了比自己的小拳头。
“小姐。”天真的初橘自是问了。沈香一下就想到了,娇怒的看了一眼怡然自得喝茶的赵方遒,闹了个大红脸。
赵方遒那是谁,人没三两肉,脸比城墙厚,冲着沈香不怀好意的一笑,
“滚!”这句滚更加验证了初橘心中所想,“我就说嘛,你肯定欺负我家小姐了。”
然而这一切被几人身后的红豆看的真切,她手里拿着什么,但犹豫了一会,将东西放在怀里还是选择离去。
今年不同往年,武安大大小小的告示栏都贴了出来:为彰显皇恩浩荡,兹以庙会盛大,普天同庆,与民同乐,老百姓听着好奇,也是日夜盼着,望着。
前些时日,赵方遒提议时,朝中的武官自是少不了一番雄辩,但直接被南景宸一句话给堵死,“你丫的,有本事你把那个北墨的公主给朕娶了。”
这是南景宸第一次在公堂之上爆粗口,想来也是实在忍不住了,一众武官虽懵逼,但或多或少有些耳闻,听罢皆是闭口不言,这事也便如此通过了。
得了几天闲散时光,赵方遒今日算是第一天开工。你要问他做什么?这不是自己给自己寻的嘛,得去筹备庙会。
人,不能太悠闲,这几日可把他忙坏了,白日里筹备庙会,完了还要去给南柠那小子教书。
左膀右臂自然没能逃脱赵方遒的奴役,加上自从上次被司红红“绑架”了一次之后,他更是除了私事,时时刻刻都将两兄弟待在身边,南景宸对赵方遒确实好极了,按道理他这个大理寺少卿,平日里案子不少,但是除了些南景宸自认为重要的案子,其余大都交给底下的人做,赵方遒也乐个清闲。
司红红仍旧是贪玩爱吃,才这些天,平日里皇宫的娘娘妃子们爱吃的甜点、小食,变着法子都不太会重复的样式,她竟是吃了个遍。皇上勒令他们发明新菜,这可把一众厨子给急坏了,日日的愁眉苦脸,恨不得马上变出一道菜,都快憋出病了。
老话说,灯不亮,要人拔,事不明,要人说。司南也是个认死理的主儿。(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瞅瞅这一家子都认死理。)
说是三天要答复就是三天,每隔三天就去趟景寰殿,任南景宸如何好说歹说,都不好使,就想要个答复,回了,他觉得这答复不满意,要换个,长那么大,倒是头回见。
景寰殿
司南再一次黑着脸匆匆而去。
侍女甲,“你说,介是咋了?”
侍女丙,“你不造吗?听说哦,四这南王殿下吼,要把妹妹嫁个陛下,大概就是酱紫的。”
侍女丁,“你说你个锤子喽,莫晓得不要乱讲,是南王这个瓜娃子自己要嫁个陛下,陛下当然不肯噻。”
众人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