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烈国,牢房。
谁说坐了牢生不如死的,这不,赵方遒就活得很滋润,凭借自己独特的魅力,折服了狱卒,好吧,其实就是钱。
这会的赵方遒正在睡午觉,只听见熟悉的声音,“赵大人,赵大人,您娘子来了。”收了钱的狱卒自然对赵方遒恭恭敬敬。
看到那个依然美丽动人的身影,赵方遒连忙问道,毕竟这可是关系到自己的性命,“怎么样,王爷喜欢吗?”
沈香看到他这么着急,不由得想逗逗他,故意装出垂头丧气的样子,“唉,王爷根本不喜欢,更别说开心了,他连看都不愿意看。”
“啊?不应该啊,难道我赌错了。枉我苦读六年历史。”
看着赵方遒愁眉苦脸的,沈香一个没忍住,掩嘴,扑哧一笑。“王爷确实没看,但王妃看了,而且欢喜的不得了。”
“王妃?”
“没错,正是逸安王妃。她还夸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赵方遒一拍脑袋,没想到啊,居然是个女流之辈,不过并不影响,反正要的效果达到就行了。
沈香看着赵方遒倒是来了兴趣,一脸好奇,“相公,你这送的礼物明明那么便宜,为何王妃还说贵重的很,并且欢喜如斯。”
“我且问你,王爷如今处境如何?”
“前朝遗孤,无权无势。”
“但是他至少是个王爷啊,虽然不受待见,但毕竟是皇帝的皇叔,吃穿用度至少也是富庶。然则子曰:君子修身养性平天下,以治国安邦为己任,王爷虽说不会武功,但毕竟是个男人,在这个国家,从小怎么也耳濡目染些,所以我赌。”
“什么子?赌什么?”沈香还是不解。
“那个子不重要,”赵方遒差点又忘了自己穿越了,“我让你买的帽子什么颜色?”
“绿色和白色。”
“帽子是怎么用的?”
“这还用问,当然是戴着的啊。”突然,沈香好像明白了什么,喃喃道,“白加王,那不是就是?”她猛然住嘴,看着赵方遒,仿佛眼前这个男人,好似陌生人。
“嗯,”赵方遒很欣慰,“孺子可教也。”
然鹅,下一句简直犹如晴天霹雳,“你让他绿的戴三年,不就是让王妃那啥吗,不过我看也不是不可能,你是没见过那王妃,整个一狐狸精的样,要是我是男人,我都得爱上她。”
额,赵方遒一阵无语。
翌日,清晨。
“外面的空气真是清新。”赵方遒伸了伸懒腰,虽然自己的小命暂时是保住了,但是找不到着真凶还是得死啊。
最好的办法就是面见皇上,相信凭借自己的不烂之舌一定可以把他忽悠的,哦,不,一定可以把他说服。
还记得昨天回来时尴尬,偌大的豪宅,甚至连自己家还未破产时都未曾住过如此豪华的房子,四进四出,不但有后花园居然还有跑马场,腐败,当真腐败啊。
后来才知道,那个府邸是皇家的,自己家在后面,虽然与前面的豪宅相比显得寒酸,但很温馨,一棵古槐,一间厢房,三两桃花散作尘。
看来这个尚书大人混得也不咋地,也不知道哪来的钱去潇洒,望着沈香忙里忙外的身影,当真是贤妻良母。赵方遒竟有些痴了,这是多久未曾有过的感觉,闻着伙房里传来的香气,是家的味道。
沈香是将军独女,也算得大家闺秀,没想到居然能和这样的穷小子过这样的生活。
穿越到这里,赵方遒也不知是不幸还是幸运。
看着那道倩影,赵方遒暗暗告诉自己,看来,解决了这件事,是时候去搞点银两了。